「我現在的重心都在事業上,還不想這麼早結婚。」
靳老爺子點點頭:「男人就該以事業為重,結婚的事情可以暫緩。」
聽到靳言還不想結婚,傅老爺子急了:「靳言現在已經是京市最頂端的男人,事業已經很優秀了,該成家了。」
「人各有所志,我想要的還遠不止這些。」
傅老爺子還想說什麼,靳老爺子提起酒杯打斷:「感情的事情勉強不得,一冉也才回國不久,就讓他們再多相處一些時間吧。」
靳家現在還不想結婚,也沒說不結婚。
傅家作為女方,該有的矜持還是要有,追得太緊掉身價。
靳言不肯現在和傅一冉結婚,讓傅皓銘很生氣,在餐桌上一直低著頭髮消息。
姜韻被連著抽了幾鞭子,整個人已經疼到麻木。
「宋總可以了嗎?」
姜韻虛弱的抬頭。
離傅皓銘定給她的時間只有半個小時了,她得趕緊將錢給到傅皓銘。
傅皓銘的催命消息一直在不停的發。
可是宋總確實一副還沒有盡興的模樣。
「不夠還不夠,還沒有到達巔峰!」
宋總的皮膚都已經透紅透了,開始大口地喘著粗氣,一旁的肌肉男也是如此。
【姜韻你是真的想要害死你奶奶。】
一條奶奶被電擊的視頻發了過來,姜老太口吐白沫渾身抽搐,這樣下去老太太命不久矣。
傅皓銘知道姜韻從小最愛的就是奶奶和爺爺,他精準地找到她致命的穴位,然後將她折磨得痛不欲生。
姜韻氣若遊絲:「宋總可不可以把錢先給我,求你了,我有急用。」
宋總充滿情慾的臉迅速退去了幾分:「當然不可以,表演完了才行,沒有先買單後點菜的道理。」
「我來不及了,怎的來不及了。」
姜韻心急如焚。
一旁的瘦猴提醒宋總:「這女的身子太瘦弱,時間太久了,擔心她會出什麼意外,這裡畢竟是星港灣,雖說是這女人資自願的,如果真的出了什麼,到時候也不好跟靳總交代。」
宋總一臉掃興:「那就最後玩兩個項目,這個項目不會傷害身體。」
宋總遞了瘦猴一個眼神,瘦猴將姜韻從椅子上鬆綁下來。
姜韻雙腿癱軟在地上。
瘦猴很快拿了一個項圈套在姜韻的脖子上。
受點虐她可以接受,但是這實在是侮辱了,姜韻瞬間清醒過來。
想要將狗圈扯下來:「不行!」
宋總一臉鄙夷:「姜小姐你還沒拿到錢呢,你前面所有的任務都做了,就因為最後兩個任務沒做,而導致拿不到錢,你甘心嗎?」
姜韻看了下時間,只剩下最後十五分鐘了。
她已經沒得選擇了,只能任由瘦猴給她套上狗圈。
狗圈上的鏈子被瘦猴遞給了宋總。
宋總心滿意足地笑了:「真是一隻聽話的小狗,叫兩聲聽聽。」
姜韻再多猶豫一秒都是浪費時間。
可她真的不願意叫,雖然那個叫做自尊的東西早已在監獄裡被踐踏得稀碎,但是作為人最後的人格,她還無法丟失,這是證明她還活著的最後的東西。
「快點叫!」肌肉男開始催促。
姜韻唇瓣蠕動,卻始終無法發出聲音。
傅皓銘的催命簡訊再次傳來。
「汪,汪......」
姜韻自己都聽不清自己說了什麼,抑或是她不想聽清。
哪怕是在監獄裡,那些窮凶極惡的女囚徒對她實行各種欺凌,也沒有像今天這般被人在脖子上拴著狗鏈學狗叫。
聽到姜韻學狗的叫聲,宋總和肌肉男像是吃了催情藥一般渾身戰慄不止。
姜韻身上的傷口疼痛不已,渾身火燒火燎一般的疼痛。
宋總終於鬆了口:「就差最後一個項目了,完成了這個,這五百萬就是你的了。」
姜韻已經經不起折騰了,但她不能現在放棄,否則前面受得苦全都白搭了。
身上的鮮血黏在衣服上面,凝固之後與皮膚粘扯在一塊,每動一下,身體都是皮肉分離的鑽心疼痛。
宋總給瘦猴使了一個眼神,瘦猴將奄奄一息的姜韻再次拖到椅子上。
「最後一個項目就是貼加官。」
貼加官這個詞,姜韻在電視裡見到過。
是一種極為殘忍的刑法,讓受刑者不流一滴血,沒有任何傷痕,卻可以讓受刑者生不如死。
將打濕的桑皮紙一層一層地貼在人臉上,呼吸會越來越艱難,讓你從瀕死到掙扎,再到徹底死亡。
這種刑罰現在也成這些變態的遊戲,看到別人窒息瀕臨死亡,他們就會更加興奮,身體會產生一種莫名的愉悅感。
宋總和肌肉男已經迫不及待了。
「放心,我們不會真的把你怎樣的,在你快要死掉的時候,會把你救起來的。」
姜韻還未準備好,一張桑皮紙已經將她的臉整個罩住。
一股窒息感來襲,就像深夜在深海里溺水的人,恐懼窒息胸腔里灌滿了水,求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姜韻的四肢已經都被捆綁住了。
「嗚嗚嗚嗚......」
宋總看到這一幕開始大口地踹著粗氣:「繼續貼!」
隨著第二張桑皮紙貼下,姜韻呼吸更加艱難,大腦缺氧一片空白,她已經快要暈厥了。
傅皓銘催促的消息再次發來。
【五分鐘後沒看到錢,那你就準備來替姜老太收屍。】
可是姜韻根本看不見,第三張桑皮紙落下,她掙扎的動作都停止了。
瘦猴眉頭緊皺:「宋總,不能再加了,她好像昏迷過去了。「
」才三張而已繼續加!最多能加八層,這才得到!不許停!我馬上就要到了!就要到了!」
宋總和肌肉男的舉止越來越親密,看到姜韻瀕臨死亡他們也越來越興奮。
姜韻進去好一會了,旭許妍實在擔心不過,找陳玉要了靳言助理的電話。
靳言剛結束和傅家的吃飯。
傅皓銘一直抱著手機,心思完全不在雙方的吃飯上,眉宇間遮掩不住的戾氣和煩躁。
傅老爺子很快便注意到他的不正常;「你的性格向來沉穩冷靜,今天怎麼如此燥得慌,你是有什麼事嗎?
「沒事。」傅皓銘收起手機,卻總是忍不住看時間。
這個該死的女人現在到底在幹嘛!竟敢無視他的信息警告。
靳言正準備上車,簡助理匆忙地追了上來:「靳總,星港灣好像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