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村拓野看著眼前的查克拉始祖。
只見其眼中全是茫然,顯然還不知道怎麼回事。
不等她開口,便搶先說道。
「天外的大筒木一族要來了。」
木村拓野話音剛落,輝夜身上就爆發出一股強大氣勢。
直接將實驗室之中許多高精尖設備摧毀。
實驗室外的眾人,也被這股氣勢震驚。
以為出了意外,立刻將外圍封印加固起來。
而此時,輝夜也感知到了實驗室外的一百多六道級別強者,瞬間一驚。
以為大筒木本家來了一百多人,將此地給圍了起來,瞬間就更加的緊張了。
木村拓野見輝夜緊張起來。
於是繼續說道。
「輝夜大人不用緊張,門外只是我三天城的人造戰士而已。」
輝夜開口疑問,聲如空谷幽泉。
「三天城的人造戰士?」
「是的,如今忍界已經是被我三天城統一了。
我們三天城的人造戰士,軀體已經可以達到六道級別。
比起你當初製造的白絕,強大不知多少。
我從一些上古密事記錄之中得知,天外大筒木一族還有更多強者會來到忍界。
所以想要了解情況,為此我們這才將你解封復活。」
輝夜聽到忍界統一,並沒有多少驚訝。
畢竟當初她也曾經平定世界。
只是對於眼前之人,竟然能夠理解自己製造白絕的心思。
並且製造出了更加強大的六道級別戰士。
又聽到木村拓野最後提到的封印。
想到自己的兩個親生兒子,都不理解自己,眼前之人竟然能夠理解。
於是乎瞬間淚崩。
一雙大大的白眼,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木村拓野見此,也是既無語又心疼。
這個大筒木輝夜,好歹也是實打實的六道級別,竟然這樣多愁善感的當人面就哭成了淚人。
心疼卻是心疼她的遭遇。
本來有心拯救忍界,只是方法讓常人難以接受。
更被自己的親兒子給封印幾千年。
這換了誰不得瘋啊?
眼下剛復活過來,竟然只是哭了,沒有大開殺戒的意思。
而且即便是遠古時代的時候,輝夜製造白絕也只是每年挑選一些人,以供奉的名字製造成白絕的。
以輝夜當時的實力,直接使用無限月讀也是可以的,但是她並沒有如此選擇。
這性格實在是太過善良了。
不過也難怪如此,輝夜從一開始就不是戰鬥人員。
木村拓野上前一步,安慰道。
「輝夜大人,你的兒子們如今早已老死。
當初他們的所作所為,也是為了忍界的百姓們。
怪只怪當初你們母子三人,沒有好好交流。
這才導致了你們母子反目的結果。
其實現在看來,你們的目的完全是一致的。
只是站的高度不同,所做的決定這才背道而馳了。
所以,現在能夠請你,與我們好好交流一下麼?」
「羽衣羽村,都老死了麼?」
輝夜依舊淚眼婆娑,聽到兩個兒子都已老死,想要恨他們而不能。
聽了木村拓野的勸解,也覺得有些道理。
她們母子確實交流極少,如果當初能夠互相理解的話,也許就不是這樣的結果了吧?
一念及此,輝夜傷心更甚。
木村拓野見輝夜心神動盪之際,趁熱打鐵。
「輝夜大人,你也不想重蹈覆轍吧?」
突然覺得這話有點不對勁,木村拓野咳嗽一聲繼續說道。
「咳嗯,如今我們迫切的需要天外大筒木一族的情報。
我有預感,要不了多久,他們的人就會來了。
希望你能將你知曉的情報,告知於我三天城。
我們也好提前做準備。」
木村拓野本來以為十拿九穩的事情。
卻見輝夜好像是想起了什麼恐怖存在,歇斯底里的大喊道。
「大筒木一族是不可戰勝的!」
「大筒木一族紮根宇宙無數年,他們在無數個生命星球種植神樹,也因此摧毀了無數星球,滅絕了無數的生命!」
「神樹會吸收掉整個生命星球的一切生物的查克拉,結出查克拉果實。
大筒木的高層將查克拉果實煉成丹藥。
而大筒木的族人們,通過食用這些丹藥,就能夠無限的增強實力。
而大筒木的高層們,他們已經在無數歲月之中食用了無數的丹藥了!
高層當中,有人無限接近了神的形態。
那種敵人,是根本不可能戰勝的!」
輝夜說到此處,開始瑟瑟發抖了起來。
木村拓野心中一驚,大筒木高層這麼恐怖麼?
竟然能將輝夜嚇成這個樣子,雖然如今的輝夜實力並沒有恢復巔峰。
但也是比實驗室之外的那些偽六道級強的多了。
至少能是超過了六道斑的級別的。
六道斑那可是六道仙人親口承認的同級別存在。
有這個實力,輝夜竟然還會被嚇成這樣?
木村拓野再次上前幾步,伸手將顫抖的輝夜攬在懷中,輕聲安慰著。
輝夜此刻已經是嚇的六神無主了,並沒有任何的反抗。
「既然不可戰勝,那就不要去想他們了。當年你來到忍界的事情,你還記得麼?先與我說說,當年的事吧?」
輝夜回過神來,靠在木村拓野的懷中面色有些羞紅。
她只覺得奇怪,眼前之人的懷抱好像有些熟悉。
所以有點猶豫不決,要不要立刻推開。
好在木村拓野也不是為了占便宜,真的只是想安慰一下而已。
輕輕鬆開了懷抱。
輝夜也正了正面色,開口說道。
「大筒木一族高層,將底層人員,分派成為兩人一組,去往宇宙各個星球種植神樹。
每個兩人組一者為守護者,一者為被守護者。
守護者有責任,在被守護者遇到危險之時捨命保護被守護者。
而且即便被守護者沒有遇到危險,守護者也要在神樹成長之時作為活祭品獻給神樹。
只有這樣神樹才會真正長成。
之後才能吸收星球能量,結出查克拉果實,提供給高層。
而我,就是一名守護者。
我和被守護者,來到了忍界種植了神樹幼苗之後,將要被獻祭的時候。
我不甘心的偷襲了被守護者。
但是他的實力遠不是那時候的我能夠匹敵的。
於是,我被迫成為了活祭品,絕望之時。
突然出現一個男人,他救了我,更將我的被保護者獻祭給了神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