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劉是想要錢嗎?
金一開口道,「劉只管說個數,我金一眉頭都不皺一下。」
金紅月也心想,「這劉到底是什麼逆天體質,修為怎麼提升這麼快,上次見他不過剛到九十級。」
當然不是錢的事了,劉擺擺手,「這跟錢無關,我這秘法也是高人傳授,只傳有緣人。」
有緣人?
上次見他是個正人君子,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緣人,金紅月追問,「劉公子,當真有秘法?」
劉在她耳邊輕聲說,「我這秘法就是雙修。」
說完哈哈大笑,頭也不回走了。
金一哪裡肯放他走,拉住他,「劉,我媽死的早,都是姑姑把我拉扯大,你不能見死不救。」
金紅月聽見雙修兩個字,頓時感覺沒希望了,劉看不上她,不過是拿她打趣,自言自語道,「劉公子不肯就走吧,修為低一點也沒什麼,不過受人欺負罷了。」
劉沒辦法,只得坐下,「這功法霸道得很,不知道你姑姑受不受得了?」
男人都是假正經,這劉也是一個好色之徒。
金紅月不好發作。
金一不知道劉在說什麼,「這功法需要特殊體質才能修煉?」
劉點點頭,「你姑姑這平常體質,根本沒法修煉。」
金一不死心,劉一定不願意幫他,「那到底什麼體質才能修煉這功法?」
劉看著金紅月,笑著說,「你最起碼也要極陰昆體。」
金紅月一臉茫然,「這極陰昆體萬年難遇,看來我沒有希望了。」
金一安慰姑姑,「姑姑別擔心,我想劉還有別的辦法。」
「劉,你這是什麼體質,怎麼修為提的這麼快?」
金一和金紅月都想知道,他們都看著劉,希望他能解答心裡的疑惑。
劉虎軀微微一震,「我不過是簡簡單單的極陽昊體,比起那些先天道體,混沌聖體差多了。」
金一不得不佩服劉,天生就是極陽昊體,這可是跟先天道體混沌聖體齊名的極品體質呀!
劉拿出一顆丹藥,紅光閃閃。
金一睜大眼睛,話也說不利索,「這是…九轉火龍丹,服用者無需特殊體質,能讓修為直線飆升。」
天吶,劉到底還有多少寶貝,就這一顆九轉火龍道,只怕飛升強者也煉製不出。
金紅月知道劉很有錢也有女人,他說的霸道並不是什麼功法,而是這九轉火龍丹,他是個君子,可惜不正經。
金紅月嫣然一笑,「劉公子,這丹藥煉製不容易,你還是開個價吧。」
不如做個順水人情,劉不等金紅月閉嘴,這顆九轉火龍丹已經下了她的肚子。
「大家都是朋友,談什麼錢不錢的。」
九十級之後,九轉火龍丹的功效已經不大,留著也沒什麼大用。
金紅月只感覺丹田之處如火燒一般,渾身發熱,這丹藥果真霸道,她捂著小腹,勉強坐下。
金一走上前去,「姑姑,你感覺怎麼樣?」
劉又拿出一顆天山雪花丹給他服下中和藥效。
「這就差不多了,足夠你吸收一個月。」
金紅月面色好看多了,起身謝過。
劉看了一眼金一,知道他在想什麼,「這丹藥你現在還無法吸收,體質越好,吸收的藥效才會越多。」
金家財大氣粗,可是這些頂級丹藥市面上沒有。
這都是上古大神諾怕蘭煉製的,知道蘭這個名的人已經不多了。
因為劉跟自己是朋友,姑姑才會得到這個機緣,金一衷心感謝,「劉,我一輩子都是你的朋友。」
金紅月剛服下九轉火龍丹不久,修為隱隱突破七十級,深吸一口氣,在劉耳邊戲說道,「劉公子以後有什麼需要奴家的,奴家一定隨叫隨到。」
這金紅月還是把我當什麼了,我是那樣的人嗎?
劉起身告辭。
姑姑修為突破七十級,金一現在更不能讓劉走了,「劉,你現在不能走,今晚不醉不歸,我親自到廚房弄幾個菜,你等我。」
「姑姑,看好他,我去去就回。」
金一往廚房跑去,他今晚要自己下廚,這小伙子不光人長的帥,菜也燒得好。
金紅月嫵媚動人,盈盈笑道,「劉公子,我想我不拉你,你應該不會跑吧?」
「誰敢讓獨孤夫人拉呀,我的脖子可不想有金絲纏著。」劉裝得若無其事一樣,端起茶喝。
金紅月噗呲一笑,「我這金絲只套些貓貓狗狗,正人君子可套不著。」
金家和獨孤家族世代聯姻,在雲城呼風喚雨,其他勢力也只能看著兩家發財乾瞪眼,別無他法。
劉對金一這個富家公子有不一樣的看法,雖然自身資質平平,但是他努力上進,吃苦耐勞,還講義氣。
他跟無邪不一樣,金一不嫖不賭,沒有不良嗜好,在這個世上倒也難得,他有一個女朋友,劉見過,許聖的女兒許遠微。
劉問金紅月,「你說這許家主會不會把女兒嫁給金一?」
金家和許家老死不相往來,金紅月搖搖頭,「許聖自恃清高,又想巴結輪迴殿堂,當然不願意把女兒嫁給一兒。」
「輪迴神主何等人物,自然看不上許家這小門小戶。」
這天外勢力錯綜複雜,劉無心了解,只想著天外擂台賽結束回家陪女兒。
金紅月笑起來真好看,尤其是現在,「反正你也不會跑,我去廚房幫幫忙。」
兩個人做菜很快,金紅月特地為劉煲了一碗湯。
劉喝了一口,「想不到獨孤夫人手藝這麼好,這味道香朵朵也做不出來。」
金紅月吃吃笑道,「好喝就多喝點,先暖暖胃,再喝酒就會好很多。」
金一把酒滿上,他有點醉了,「多謝劉,我姑姑身世可憐資質又跟我一樣差,要不是有你,我現在還是一級修為。」
什麼身世?劉疑惑看著金紅月。
金紅月沒有理會,給他夾菜,「金一醉了,說胡話,劉公子別當真。」
劉正想說什麼,金一有點不高興,「我沒醉,這兩壇酒怎麼可能把我喝醉?」
「我姑姑就是我…」
「就是我…」
他趴在桌子上打著呼嚕,睡著了。
「還說沒醉,都…」劉也醉了,醉得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