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3章 晚節不保
王援朝在這有行政包房。
畢竟有時候，他不方便回家。
小丫頭進了房間，倒床就睡，連鞋子都沒脫。
於海棠對王援朝道：
「你要不先去客廳坐坐？
我給她把鞋子褲子襖子脫一下，不然待會兒睡醒了受涼就不好了。」
女大避父，應該的。
王援朝便出了臥室，在外面的客廳坐了坐，還泡了一壺茶。
剛剛他也喝了不少酒，有點口渴。
茶泡好了，於海棠關門出來，看到泡好的茶，道：
「你可真體貼，知道我渴了。」
竟是端起來吹了吹，就小口呷起來。
王援朝愣了愣，心道：那是我的茶！
沒法，只得繼續泡了一杯。
於海棠放下茶杯，準備脫了襖子，剛剛上來的時候才披上的，這會屋裡熱，剛剛又忙活了一下外甥女，這茶還有點燙。
剛脫了一半，意識到什麼，偷瞄了王援朝一眼，對方忙著泡茶，才繼續脫了。
但總感覺有點不自在，好像自己在勾搭對方一樣。
王援朝又泡了杯茶，抬頭看於海棠外套都脫了，那就沒有要走的意思了。
索性喝點茶聊聊天，順便消消酒吧，便道：
「她媽又給她生了個弟弟，倒是感謝你陪伴她了。」
於海棠道：
「這話說的，我是她親小姨，照顧她不是應該的麼？」
於海棠突然起身道：
「哎你別動，頭髮上有根線頭！」
說著，便來幫忙撿掉。
閨女在隔壁，朱林來親戚，於海棠又這麼湊上來，王援朝一個沒忍住，伸出了魔爪，一把攬了過來。
於海棠腰肢一僵，隨即又軟了下去。
兩人撕咬在一起。
「小草還在房間，小草還在房間……」於海棠忍不住提醒道，「我們去旁邊小房間，我們去旁邊小房間。」
……此處省略一萬字……
兩人又正襟危坐的喝茶，但酒氣，似乎已經消散了不少。
王援朝從空間拿出兩沓大黑拾，假裝從口袋掏出來的，遞給了於海棠。
於海棠沒想到王援朝在身上還放這麼多錢，似乎還散發著油墨味，道：
「這是幹什麼？」
王援朝道：
「自己照顧好自己。」
於海棠將錢推回去，道：
「我有工資和獎金，我不缺錢。」
拿了錢，算什麼事？
看於海棠堅決的樣子，王援朝只好把錢收起來。
突然無話可說，空氣又沉默了下來。
王援朝道：
「我還有點事，你在這邊陪小草啊。
你要是困了，也能睡個午覺。
酒醒了再回家。
不回家，你們姨甥倆在這睡一晚也成。」
於海棠也不知道說什麼，畢竟上一次兩人做了什麼，都是20年前的事了。
「嗯，我會照顧好小草的，你就放心忙你的去吧。」
王援朝走後，於海棠又去沖了個澡，總要把痕跡消滅清楚的。
哎，晚節不保。
……
小草睡醒後，頓覺神清氣爽，穿好衣服，一出房間，或許是她的開門聲有點大，於海棠一下子醒過來了。
本來在客廳的沙發上，於海棠睡得正香。
「小姨，我爸呢？」
於海棠揉了揉眼睛，道：
「他多少事要忙的，我就讓他忙去了，我守著你不一樣啊。
喝水嗎？
我給你倒水！」
小草擰開桌上的礦泉水，咕咚咕咚一陣灌，道：
「好了，咱回去吧。」
——
三合院，
許大茂回到家中，沒發現兒子的身影，只有妻子在忙碌，問道：
「保國呢？」
於海棠道：
「說跟同學去看電影了。
我們先吃晚飯吧，不用管他。」
許大茂嘀咕道：
「這大晚上的，看什麼電影。」
說著，他從廚房幫妻子把晚上的飯菜端上了桌，道：
「有點豐盛啊，今天什麼日子啊，發財了？」
於海棠將饅頭塞到他手裡，道：
「快吃吧，冷了可就不好吃了！」
許大茂撕了一塊饅頭塞進嘴裡，道：
「今天你氣色好的很啊，怎麼，升職了，還是撿到錢啦？」
於海棠從桌底下拿出一個盒子，拍到了桌上上，道：
「給你的！」
許大茂將饅頭朝嘴裡一咬，馬上就拿過了盒子，麻蛋，那可是他心心念念捨不得買的call機啊！
他一邊吃著饅頭，一邊拆了盒子，連好菜都顧不上了，就覺得今個這饅頭又香又甜。
「你怎麼捨得給我買的？」他難掩興奮的問道，「還是你們單位配的？」
駕校嘛，效益比他那半死不活的軋鋼廠好多了，有可能的。
於海棠道：
「王援朝認小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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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給小草買了一個，小草說小時候我和你對她比較照顧，他就給咱兒子也買了一個。小草今天帶給我的。」
「啪嗒」一聲，許大茂嘴裡的饅頭沒咬住，掉在了桌子上。
繼而他一臉興奮起來，聲音卻又不敢大，道：
「我就說吧，對小草好，咱~不虧！
我跟你說，我是看著王援朝那小子長大的，小草小時候來咱家，我就看到有他的影子，你造不？
這小子還挺大方啊，就是不是什麼好人。
我跟你說，他就特麼喜歡吃窩邊草！
我前妻，你知道的，不知道什麼時候跟他勾搭上了，還給他生了倆兒子。
嘖嘖，閻解成這孫子，直接被王援朝偷家了啊！」
於海棠瞄了一眼眉飛色舞的許大茂，對方吃瓜吃的正香，哎，王援朝確實不是個好東西，也確實喜歡吃窩邊草，下午還吃了自己，不然自己這好氣色怎麼來的？
「這事咱知道就行了，可不興往外說，小草要是難過了，咱以前對她的好，可就白費了！」
許大茂放下call機，重新抓起饅頭，開始夾菜吃，道：
「這還要你說？
我當了這麼多年幹部，什麼事能做不能說，什麼事能說不能做，什麼事不能說不能做，哪個不是清清楚楚？
你在駕校做辦公室主任，不也是我提議去找你姐的？
我不給你指點，你能在駕校乾的這麼有聲有色？」
於海棠不說話，還你指點呢，我姐什麼不知道？
許大茂突然停住了，道：
「哎，不對啊，這是王援朝買給保國的，你給我幹嘛？」
於海棠沒好氣道：
「你兒子要這玩意幹嘛？人家不好說給我們，只好說給保國買的啊。
反正我覺得啊，咱抱緊小草大腿。
我聽小草說，以後她要出國留學的。
王援朝那麼大的老闆，他女兒就咱保國這麼一個從小玩到大的表弟，親著呢，是吧！
到時候讓保國也沾沾光，跟著出去，陪陪小草，你說是吧？」
許大茂狠狠地咬了塊肉，道：
「有道理。
王和平跑去崖州當大官去了，也沒帶我。怎麼也要在王援朝身上賺回來。」
於海棠道：
「要不讓小草去找找她親大伯王勝？你可是她親姨父！
王勝那個中藥公司聽說做的很大，好多地方都投資了藥材市場，還賣到國外去賺外匯。
隔壁，對門，可都去那邊幹活了，不比你在軋鋼廠半死不活的好？」
隔壁，自然是王勝的老丈人黃雲和小舅子黃玎，對門，則是王勝的連襟鄭國強，也是王援朝的髮小。
許大茂肯定是有想法的，但不是去王勝的中藥公司。他道：
「這個哪裡要找小草說話？
我跟國強聊過，去外面的藥材市場，他就能幫忙介紹，怎麼說，咱也是王勝知根知底的場面人，是不是？以前我跟著王和平混，王和平可沒說過一句許大茂不好啊！
就是得去外地，要麼經常出差，我這把年紀了，哪裡吃得消嘛。」
許大茂38年的，今年就虛歲50了，過了年，就想著要辦50大壽了。
「你說，讓小草去找王援朝，把我介紹進計程車公司怎麼樣？
那小汽車開起來，冬天有暖氣，夏天有空調，動動手，踩踩腳，就把錢賺了，多有面，是吧？
而且，這樣以來，你給我的call機就有用了！」
這年頭的計程車司機，可拉風了。
於海棠想了想，道：
「說的也有道理，那你趕緊來我們駕校先學個車啊，我肯定交代師傅們給你開小灶。
等你拿到駕照了，我去找小草，我跟她說。
她媽給她生了個弟弟，她現在依戀我這個小姨的很！
而王援朝，呵呵，對小草感覺很愧疚，估計就是小草一句話的事情。」
許大茂只是想想，就覺得美滋滋的，他要是開上了小汽車，哎呀！
……
王援朝在首都，又給體總捐了一筆錢。
因為內地要辦90年的亞運會，熊貓盼盼的那個。
王援朝捐錢，除了支持內地的體育事業，另外自然是想委託內地幫忙培養一些體育人才，92年博羅國要辦奧運會，作為主辦方，好歹得拿點牌子吧？總不能掛著三個蛋啊。
別看博羅國現在建設的風風火火，但競技水平，真的一言難盡。
馬上88年的漢城奧運會就要來了，博羅國體總的目標，居然只是實現獎牌零的突破。
獎牌，零的突破。
哎，小國寡民的悲哀，除了砸錢請老大哥幫忙，難啊。
反倒是節目表演之類的，對於王援朝來說毫無難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