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小寧,你是不是也喜歡青山?
「小寧都被你打壞了。」秦風雅有些心疼道。
側過身子,幫唐寧揉了揉,哄道:「小寧,不生氣,我揉揉就不疼了。」
剛才還尚存一分力氣的唐寧,這次是徹底軟下來了。
你們夫妻倆都不是什麼好人。
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訓練我呢這是?
「還玩不玩?」已經坐下來的陳青山面無表情道。
「玩,怎麼不玩。我今晚一定玩死你,陳青山。」唐寧恨恨道。
秦風雅在一旁捂嘴一陣嬌笑,小寧伱玩不過青山的,你這是在自討苦吃。
果不其然,第二局,唐寧輸的乾脆。
「真心話還是大冒險?」唐寧問道。
這還用問嗎?好不容易來一次,肯定要讓你這小賤人滿意的。
陳青山從廚房拿了雙筷子,實木的,比起一般的竹筷,顯得又粗又重。
撈起唐寧一隻小腳。
35碼的腳,中規中矩,但放在唐寧這個身材上,就顯得太過嬌小了。
不同於唐寧全身那健康的小麥色肌膚,唐寧什麼都練了,唯獨沒有練她的腳,常年不見日光的小足,才是她原本的膚色,白皙中透著一絲嫩粉。
哪怕是在昏黃的氛圍燈下,小腳依然美如瑩玉。
唐寧身子後傾,只能用雙手撐地,一條長腿繃得筆直,終點被陳青山一手拿捏。
這個姿勢委實太過羞恥。特別秦風雅還在一旁旁觀,更是唐寧羞澀欲死。
罵罵咧咧道:「陳青山,你要罰就罰,我但凡叫一聲,我就是你……嗷~~」
木筷直抽足心。
白嫩腳丫瞬間出現兩道紅印。
叫你嘴硬。
陳青山又抽了一記。
唐寧痛苦一聲,但依舊沒服軟。
腳底心都麻了。狗男人,你真下這麼重的手?不過,你是真懂我。
鬆開手後,唐寧捂著腳,痛的有些齜牙咧嘴,姣好的五官扭在一處。
但那倔強的眼神卻是死死盯著臭男人,滿臉的不服輸,咬牙道:「再來。」
陳青山就喜歡唐寧這股子倔勁,玩的開,不討饒,互相折磨。可能沒有相愛,但單這種相殺,已經讓陳青山大呼過癮。
暖暖,秦姐姐,瑤瑤,她們太溫柔了,對自己千依百順的。陳青山不是不喜歡這種溫婉如水的女人,但男人骨子裡就是犯賤的動物,一帆風順就會顯得太過波瀾不驚。
哪怕是許教授,因為有前車之鑑,陳青山一直故意壓著她,不敢放的太開。
唯獨唐寧,百無禁忌。
第三把,是唐寧贏了,一個月不見,唐寧的骰子叫的越來越有靈性了。
陳青山有些詫異道:「唐寧,你是不是天天跟姐姐在玩骰子。」
秦風雅忍不住叫起屈來,「就是就是。她每天都把我當成你,拿我撒氣,揍我屁股。弟弟怎麼辦?咱們兩個都要被她欺負死了。」
陳青山親吻了一口,「沒事,讓骰子先飛一會兒。等會看我怎麼教訓她。」
隨後看向唐寧道:「怎麼玩?」
「自然是大冒險咯!」唐寧桀桀一笑,很有大魔王的味道。
那些小打小鬧已經激不起自己太大的興趣了。
咱們趕趕進度吧,陳青山。
唐寧起身,從衣櫃裡拿來兩個晾衣夾子。
陳青山看到這夾子,眉頭微微皺起,唐寧,是你愛玩這種,我不愛玩的。
「我拒絕!」
「陳青山,你別玩不起。」唐寧傲嬌一哼。一把騎住陳青山,拉開睡衣衣領。
夾住了皮肉。
嗷~~陳青山一聲痛嚎。
「唐寧,你玩這麼狠?」
「不許掉。掉一個夾兩個。」
唐寧一臉的得意洋洋,只不過沒開心兩分鐘,就苦了臉。
陳青山將兩個衣夾埋進秦風雅手裡,慫恿道:「姐姐,到你報仇的時候了。」
啊!秦風雅有些不敢。這個尺度也太太太大了。
「不用脫衣服啦。唐寧穿著瑜伽服,你就隔著衣服夾一下就行。很好夾的。」
秦風雅看了一眼。咦,小寧,你什麼時候這麼明顯了?你腦子在想些什麼?
替自己和陳青山報仇後,秦風雅還有些百思不得其解。小寧是什麼時候激動的?
唐寧擰著眉,身體的感受只有她知道。
咬著嘴唇,強忍著,再次拿下一局。
「陳青山,我……我要罰你……」
此時,唐寧說話都帶著一絲顫音,朝陳青山攤開了自己右手手心,掌中赫然躺著男人剛剛送她的那一對鑽石耳環,在手汗的潤澤下,閃耀出熠熠星輝。
唐寧哼著,帶著一絲平時絕無僅有的嬌媚與害羞,「罰……罰你給我打耳洞。」
唐寧離譜的要求,就連陳青山也是一時沒反應過來,在短暫失神後,看向唐寧已經粉色的耳垂,驚愕道:「我怎麼給你打耳洞?我又沒打耳洞的工具。」
「家裡有圖釘。你幫我打。」
唐寧我對你真踏馬是老奶奶爬樓梯——不扶都不行。
陳青山一口回絕道:「唐寧,你別發瘋了。換個要求,這個真不行。」
你說我發瘋,那我就瘋給你看。
唐寧直接找來圖釘,跟手心中的耳環一起遞向陳青山,執拗道:「我不管,你不幫我,我就自己來。反正我今天一定要把這對耳環戴進去。」
看到那一對鑽石耳環,陳青山好像懂了,但還是做了最後的勸阻,「明天戴不行嗎?明天帶你去店裡打不行嗎?」
「不行。我今晚就要。」唐寧咬著唇,目光之堅決,沒有半點轉圜餘地。
陳青山幾度欲言又止。
最後是秦風雅摟著他胳膊,勸道:「好弟弟,你幫小寧穿一下吧。她想戴,那就戴。」
秦風雅隱隱約約有些明白自己閨蜜的想法了。
「好吧。」陳青山鬆了口。
站起身來,坐到沙發上,分開雙腿,在自己大腿處拍了拍。
唐寧帶著一絲欣喜,乖乖地曲腿,坐了下來,腦袋枕在陳青山的大腿上,將那瑩玉耳垂露給男人。
陳青山叫秦風雅拿來一瓶生命之水,倒在一些在酒杯中,將圖釘丟進酒杯消毒,然後又抽了一張濕巾,沾了點生命之水,先給自己雙手消毒,又擦了擦唐寧的耳垂。
隨後,大拇指和食指捏住唐寧耳垂,慢慢捻動。
打耳洞沒那麼可怕,只要不是打在耳朵上端的軟骨上,疼痛感約等於0。哪怕撕個倒皮,都比打耳洞痛上好幾倍。
只是唐寧現在長開了,不是小女孩的時候,小時候女生打耳洞都不用耳洞槍,只是媽媽或者奶奶,捻一捻耳垂,把耳垂捻薄,然後拿針一紮就透過去了。
現在陳青山捻了半天,把唐寧耳垂捻的通紅,唐寧都感覺自己的耳朵發燒了。
忍不住催促道:「陳青山,你快點。嗷~」
就在她出聲的時候,一股針刺感,圖釘穿了過去。
如法炮製。左耳穿完換右耳。
嗷的一聲。
唐寧身體如抖篩,不是痛的。
忍不住抓住了陳青山的大腿。倒引得陳青山痛的叫出了聲。
說句實話,唐寧打耳洞的痛,都沒她抓陳青山這一把來的狠。
陳青山強忍住推開唐寧的衝動,讓她依舊靠在自己大腿上休憩,只是口袋裡手機的震動,打擾了唐寧的舒適。
是誰這麼不開眼?我正趴的舒服呢!
惱怒地瞪了一眼陳青山,「把手機關掉。」
你還命令起我來了。
陳青山從不慣唐寧這臭毛病,伸出兩指,押入口中,上面還帶著生命之水,著實令唐寧上頭。
掏出手機一看,是暖暖打來的電話,那就不能不接了。
當下叫唐寧起身,朝秦風雅說道:「姐姐,我去接過電話。」
「嗯嗯。」秦風雅點頭,目送陳青山離開後。看著自己閨蜜那幽怨憤恨的表情,忍不住笑出聲來。
小寧,我都沒說話,你還埋怨上了?
秦風雅攙起唐寧,坐上沙發。
唐寧直接躺了下來,秦風雅想幫她摘一下衣夾,讓她躺的更舒服點,卻被唐寧阻止。
「不行。陳青山沒說拿下來,不能摘。」
秦風雅露出一抹詫異,你怎麼這麼聽弟弟的話?
唐寧也自知失言,小臉一紅,趕緊找補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不能耍賴,我輸得起。」
秦風雅也沒多說什麼,對於自己閨蜜的心思,她有一點點懂了。
看著躺下的唐寧,也躺了過去,一如剛才躺在陳青山身邊,反手抱住。
兩人本就親密無間,唐寧也不以為然。
然而,下一秒,秦風雅在她耳邊的一句話,卻讓她心湖掀起了驚天駭浪。
「小寧,你是不是也喜歡青山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