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何人?速速報上名來!」一名黑衣人厲聲喝問。
「在下姓蘇名柳,蘇柳是也!」明柳淡然回應,卻未行江湖之禮,顯然對對方不屑一顧。
黑衣人見狀,威脅道:「速速離去!此事,我等不再追究!」
「在下雖非江湖中人,然今日之事,實乃令人不齒。」
白衣俠士之聲,鏗鏘有力,其強硬的態度似乎為對方帶來沉重壓力。
黑衣人等見此,彼此對視,顯然未曾料及有外人插手。
其中一人冷笑一聲,打破沉寂:「哼,多管閒事,小心連你一併收拾!」
蘇柳卻神色不變,緩緩拔出腰間長劍,劍尖直指黑衣人,劍光閃爍,似其決心之堅。
「既然如此,便讓在下領教諸位高招。」
黑衣人聞言,面色一沉,知曉今日之事難以善了。
他們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隨即身形一晃,迅速散開,將白衣俠士團團圍住。
蘇柳卻似未將之放在眼裡,他輕撫劍身,劍尖輕顫,發出一聲清越的劍鳴。
目光如炬,掃過四周的黑衣人,沉聲道:「爾等若非心虛,何須如此慌張?」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殺了他!」
黑衣人中,一人怒喝一聲,率先出手,手中暗器瞬間射向白衣俠士。
見狀,蘇柳身形微動,宛如風中柳絮,輕巧地避開了暗器的攻擊,同時反手一劍,劍氣如虹,直逼對方。
劍光閃爍間,蘇柳的劍法既快且准,每一劍都令黑衣人難以捉摸。
他們雖然人多勢眾,但在蘇柳的劍下,卻顯得束手束腳,難以施展。
「雲邪,這個人是誰啊?」千邪在旁觀戰,心中充滿疑惑。
「誰知道呢?」雲邪含笑反問,「那你認為他是不是好人?」
「他出手相助,想必是好人無疑。」千邪堅信不疑,「他身上散發的正氣只有正道人士才能擁有,正道人士皆以正義自居,他們堅守正邪不兩立的原則,致力於除魔衛道。」
聽到這話,雲邪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緩緩說道:「原來如此,那我們或許真的……得救了。」
此時,隨著戰鬥的激烈展開,蘇柳的劍法逐漸展現出一種從容不迫的優雅,其身影在金色的光芒中舞動。
終於,戰鬥落下了帷幕,三名黑衣人相繼倒在了蘇柳的劍下。
「勝負已分。」
蘇柳平靜地宣布,緩緩地將劍收回鞘中,他的眼神中雖然隱約流露出一絲疲憊,但更多的是一種從容和自信。
「一切都結束了,孩子們。」蘇柳轉過身,步履穩健地走向雲邪和千邪。
千邪正要開口說話,卻被雲邪搶先一步。
「哇,大哥哥你真是太厲害了!」雲邪眼中閃爍著純真的光芒,對蘇柳的崇拜之情溢於言表。
看到這一幕,千邪無語地暗自嘆息:「這傢伙,又開始了。」
蘇柳微微一笑,俯身與雲邪平視,目光柔和。
「哎呀!我竟忘了向大哥哥致謝。」
雲邪呆萌地輕拍自己的腦門,隨即開始道謝:「多謝大哥哥救命之恩,此恩此德,在所難忘。」
「江湖之中,見義勇為,乃俠之大者。」
蘇柳眯眼含笑,繼而問道,「你們兩個怎麼會在這裡?怎麼不見家中長輩?」
聞言,雲邪頓時哭泣起來。
「嗚嗚,他們都死了,大家都死了,只有我們兩個逃出來,嗚嗚嗚。」
聽到雲邪的話,蘇柳聲安慰道:「別哭了,孩子,你的父母和村裡的人都會在天上守護著你。」
他頓了頓,又帶著溫和的笑容繼續詢問,「那麼,你們叫什麼名字?打算去哪裡呢?」
這時,千邪剛要開口,卻又被雲邪搶先一步。
「我叫霸筆,」雲邪抹去眼淚,解釋道,「她是我的姐姐,叫歐多桑。我們打算去嵐雲鎮。」
「這樣啊,那霸筆、歐多桑,我看你們兩個在這裡挺危險的,要不我陪你們一起去,如何?」
雖然感覺名字有些奇怪,但蘇柳笑眯眯的說著。
「真的嗎?」雲邪帶著一絲不確定地問道。
「當然是真的!」蘇柳溫柔地摸了摸雲邪和千邪的頭,安慰著他們。
「耶!謝謝大哥哥!」
雲邪的臉上綻放出了燦爛的笑容,他的眼睛彎成了月牙形,顯得更加可愛。
千邪站在一旁,目睹了這溫馨的場景,內心顯然感到有些牴觸。
「不過天色不早了,我們就在前面的大樹下度過一晚吧!」蘇柳提議道。
「好啊!」雲邪興奮地跳了起來,「我還沒有在樹下睡過覺呢!」
千邪雖然不像雲邪那樣興奮,但也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隨後,蘇柳領著他們走向前方的大樹,樹冠茂密,遮天蔽日,是一個天然的休息之地。
蘇柳找了一塊平坦的地方,鋪開了隨身攜帶的毯子。
很快,夜幕降臨,星辰點綴著夜空,微風輕拂,帶來一絲涼意。
蘇柳點燃了一堆篝火,火光映照著他笑眯眯的臉龐,不禁讓人感到有些陰森。
「今晚,我們就在這裡休息。」蘇柳說著,從空間戒指里拿出了一些乾糧和水。
而雲邪和千邪圍坐在篝火旁,分享著食物,聽著蘇柳講述著關於天河城的故事。
雲邪聽得津津有味,不時發出驚嘆,就只有千邪默默無言。
隨著夜色的加深,篝火旁的氣氛變得溫馨而寧靜。
雲邪和千邪在蘇柳的安慰下,漸漸進入了夢鄉。
而蘇柳則守在火旁,警惕地觀察著四周,確保他們的安全。
夜幕低垂,時至夜午,篝火在寂靜的夜空下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蘇柳的眼睛,通常總是帶著溫和的笑意,此刻卻意外地睜開了。
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種難以捉摸的渴望,緊緊盯著沉睡中的千邪,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微笑。
只見,他緩緩地站起身,步伐輕盈地走到千邪的身邊,蹲下身子,手指在雲邪的幾個穴位上點了幾下,確保他不會醒來。
確保一切妥當後,蘇柳的動作顯得刻意而做作,他緩緩地俯身,將自己的身體輕巧地覆蓋在千邪身上。
他的手指輕佻地捲起千邪的赤發,然後以一種誇張的溫柔撫摸著千邪的臉龐,隨即滑向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