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0章 演繹法帶來的進步
「這就是你們來我這兒的原因，以這種姿態。」
大神惱火地看著面前四張熟悉的臉。
「【超級前衛者】不在我這兒。」
「那個車手不是我的作品。」
「在劇本中我可沒有成功奪取它。」
「我的【原始戰神】也並不是它認可的繼承人。」
「縱使它在一個個紀元中不靠車手，自己凝結了【車魂】。」
「但它那與【音速戰神】一樣完美的過彎技巧，駕馭風的同時還可以用出與【衝鋒戰神】一樣的龍捲風，這不是很明顯麼，它的車之魂只會寄存於土屋那裡。」
「您是說土屋博士說謊了？」阿吉臉羅恩瞪大了眼睛。
「怎麼可能。」大神氣急敗壞，「土屋可不是這樣的人。你們就不發動一下你們的大腦，這輛車之前在誰那裡。」
「岡田鐵心！」萬磁王搶答。
「對。」大神博士點頭，「也許，在某個紀元的初始，鐵心老師發現了【超級前衛者】身上的【車魂】。然後帶走了它，將它作為秘密武器培育。」
「看來鐵心老師並沒有放棄。」
「[大破滅]也許就來源於它。」
「對了！」大神博士猛然抬頭，「你們的改造必須要停止。如果[大破滅]真的要來臨，你們必須要儘可能讓車子保持原有的形態。這樣對你們掌握不滅之力很有幫助。」
「需要把心臟剖出來麼？」內視著已經具備一半肉色的萬磁王臉色有些難看，「我已經將[黑洞引擎]消化大半。」
蘇珊三人同樣如此，[黑洞引擎]和[時間加速裝置]對她們的加成都很大，而且他們也有開始消化了。
「不需要。」大神博士說，「你們只是不能再進行改造。」
「一個月後，三國集團會舉辦藤吉杯。」
「以你們現在的程度，這場比賽足夠你們消化被改造的部位了。」
「對了，你們還可以看到真正的【勝利衝鋒】和【先驅音速】。」
見四人都有些不以為然，大神博士抬高了聲音，「你們別以為見過的【偉大衝鋒】就是小豪的全部實力。」
「【勝利衝鋒】小豪比【偉大衝鋒】小豪更強。」
「【偉大衝鋒】小豪是帶著枷鎖跳舞，那是本不應該再現，早已消亡的形態。」
「啊~」x4
四人的心開始忐忑起來。
演繹法，土屋博士的故事，車子的資料給他們帶來了認為自己即將抵達太古車手層次的信心。
但這也基於太古車手們在春季賽的表現。
現在大神博士卻告訴他們，那還僅僅是基礎形態。
單拿小豪舉例。
【衝鋒戰神】上面就還有【勝利衝鋒】【旋風衝鋒】【躍動衝鋒】三種形態。
他們所見的還只是冰山一角。
偏偏他們現在又不能進行改造，只能用[黑洞引擎][時間加速裝置]這樣的基礎配件。
四人不放在心上的那個比賽——六名太古時代車手於土屋研究所的比賽，在他們心中的分量重了許多。
「就這？」x4
土屋研究所內。
四人感覺自己被騙了。
等了兩個星期，結果就這。
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是一處寬廣的大廳，大廳內，有著複雜縈繞的迷你賽車軌道。
如果不是眼下正在大廳內演繹著劇情的五名太古時代的車手，比賽必定會存在的四驅鬥士，土屋博士二人組，他們怕不是轉頭就要走。
「竟然只有5個？」羅恩看向賽場內的五人，「我本來以為會見到新人物呢。結果黑澤去美國了，多的車手是二郎丸。鷹羽龍的弟弟。」
（「如果說羅恩繼承的是二郎丸的力量，他——」）
（「那他現在會早已掌握不滅之力。」）
（巴吉爾回答著麥迪遜的問題。）
（自從知道蘇珊和凱蒂按照原本的命運會死後，她現在喜歡問這樣的問題。）
（「也對，二郎丸也是類似於丑角，性格也很接近，只是壞心眼多一點。和電影版羅恩很搭配。」麥迪遜點頭。）
「各位，正如你們所看到的，有各項測試關卡，規則就是看誰能在最短的時間內跑完八十圈如果沒有在13秒內跑完一圈，也就要接受懲罰。」
聽見四驅鬥士的話，四人瞪大了眼睛。
不過不是因為忽然隨著四驅鬥士話語插入腦袋的畫面——軌道下陷，一輛戰神號進入8字形隧道前行的畫面。
而是
「這個大廳也就霍格沃茨禮堂大小。」羅恩說，「以星馬豪他們速度即使80圈，也用不了一秒。」
這還是他考慮了四驅鬥士以車魂之力加固跑道的前提下。
「這軌道」萬磁王下意識想為土屋博士挽尊。
但這個迷你賽車軌道能拿來說道說道的部位，也只有一段90度轉角的死亡彎道了。
但這對於太古車手而言，根本算不上什麼。
如果不是劇本限制，他們甚至可以不接觸軌道的牆壁，絲滑轉彎，完全不需要導輪的輔助。
「劇本之力恐怖如斯。」蘇珊用出了從祖國人李林那裡學到的說話方式，「星馬豪竟然會感冒。這種與星辰同等的恐怖生命，竟然也會感冒，在劇本的安排下。」
「最令人驚訝的不是他們的車子還需要更換電池麼？」萬磁王說，「車手還需要考慮能源，需要為車子熱身，那個二郎丸還因此調換了他和星馬豪的電池，雖然這被鷹羽龍換回來了，不對，準確說是換給自己了。」
「命運真有意思，怎麼總是找理由，不讓鷹羽龍發揮全力。」
「安靜。」凱蒂學著R說話的高冷語氣，「比賽開始了。」
「一開始搶先的就是二郎丸的戰神六百。」四驅鬥士的解說也隨著比賽同時開始。
四人的注意力沒在二郎丸的車子與阿誠的名字相同上。
「好慢。」羅恩皺眉，「他們的車子。」
「三角箭竟然真的會因為電池問題而落後。」萬磁王有些難以置信。
「這會不會就是土屋博士特意提醒讓我們觀看比賽的理由？」蘇珊說，「劇本限制了他們的速度。」
「土屋博士希望我們因此觀察到命運之力？」凱蒂猜測。
（「蘇珊和凱蒂猜對了。」哈利說。）
（在身為宇宙騎士的他的視角，眼下這五輛車都被實質化的命運之力凝結的鎖鏈給束縛著，它們的車手，四驅鬥士，土屋博士也都是如此。）
「可是我什麼都看不出來。」羅恩的頭上已經出現了車子的虛影，這是全力催動車魂之力的異象。
「如果一下就能看出來那反而奇怪。」萬磁王安慰。
「不要說不符合你人設的話。」蘇珊提醒，「你應該說髒話，罵阿吉。」
「尼哥就是尼哥，」卡羅臉萬磁王一轉話鋒，「當農具習慣了，沒長腦子是吧。」
說完髒話的下一刻，他瞪大了眼睛，「嗯~我似乎，這個跑道，不，這些車子上面，似乎有什麼我看不見的東西附著。」
「說髒話有用？」阿吉臉羅恩驚訝，「愚蠢的義大利佬，我喜歡帶番茄醬的義大利面。」
（這的確激怒了不少義大利的巫師。）
（一時間直播間滿屏罵羅恩的髒話。）
（金妮的臉漲得通紅，「他是聽不懂人話？蘇珊的意思是說符合自己人設的話。」）
「沒用啊。」羅恩皺眉。
他還沒反應過來。
「阿吉，你從大神研究所逃出的時候落下了你的腦子了麼？」R臉凱蒂諷刺羅恩的同時，目光緊緊看向賽道，「嘶，我也感應到了一些痕跡。」
「小豪這個笨蛋，為了比賽，一點不在意身體。」成年小烈臉蘇珊跟著學，她的目光緊緊跟著【音速戰神】，「確實有用。」
也許是因為繼承了【宇宙音速】力量的緣故，她在【音速戰神】身上看到得更多，她甚至看到了些許輪廓。
羅恩就算再遲鈍也反應了過來，但是他，「阿吉該說些什麼話啊。」
「什麼都不說，一臉冷酷地看向賽道，冰冷的眼神中最好夾雜著些許羨慕，但不要太明顯。」蘇珊提醒。
她現在是小烈，和善，樂於助人，符合人設。
「啊~冰冷夾雜著羨慕，還要人看不出來。」羅恩不理解。
「想像你看見哈利和德菈柯接吻。」蘇珊說。
羅恩的耳根紅了。
（由於他現在是黑皮膚，大部分觀眾沒看出來。）
（但這不包括，被哈利同樣開掛改造過的金妮。）
（金妮眼下紅溫了，特別是她發現這對羅恩竟然真的有用。）
（一旁的哈利說不出話來，只希望金妮眼下不要注意到他。）
「我感覺到了。」羅恩激動，「額，又沒了。」
「咳咳，這些車子都該被毀滅，【原始戰神JB】是最強的，怎麼沒有——」
「對哦，我該閉嘴。」
30分鐘後。
比賽結束，五名太古車手離開了研究所。
「孩子們，你們都感應到了吧。」完成了劇本終於自由了的土屋博士來到了四人的面前。
「我還是習慣你稱呼我們小鬼。」凱蒂說，「這樣有點太親熱了。」
「沒辦法，」土屋博士聳肩，「隨著劇本的推進，我的禮貌又重新撿回來了。」
「幹嘛要讓他們離開，我們不能攔著他們問幾個問題麼？」羅恩問，「鷹羽龍曾經對蘇珊說過，他們有無法傳遞給博士你的消息。」
「車手受到的束縛最大。」土屋博士說，「他們只能扮演曾經的自己。」
「只有在賽場上，沒有自己的劇本時，才能說一些話，透露些許消息。」
「您和大神博士就沒想過讓人跟著他們跑，等他們自由了，打聽幾句消息麼？」蘇珊不理解。
「沒想過。」土屋博士說，「我們沒想到過，一直作為棋子不得自由的他們會知道我們不知道的消息。」
「好了，你們能順利地感應到命運之力，這說明你們的【車魂之力】已經在與【靈魂碎片】中的不滅之力開始耦合了。這是好的預兆。」
「我不明白，」羅恩說，「我們明明已經隱隱約約能感應到命運之力了，但為什麼我們對我們體內的命運之力沒有一點感應。」
「我現在只能感應到我的力量變強了，但怎麼強的完全不知道。」
「濃度。」土屋博士說，「剛剛命運之力濃郁到小豪他們的車子只能以那樣可笑的速度奔馳。」
「而你們體內的命運之力，就只有」
（土屋博士比了個讓韓國男性巫師震怒，狂罵西八的手勢。）
「並且，感應體內的命運之力本來就更難。」
「好了，你們該繼續看視頻了。」
土屋博士說的是他收集和再現的阿吉，卡羅，R，成年小烈日常生活，練習四驅車的視頻。
「你們中的某人還犯下了不知道自己扮演角色是個悶葫蘆的簡單錯誤。」
「是。」x4
7天後。
大神研究所。
「我們來早了。」 R臉凱蒂環抱雙臂，高冷無比，她看向阿吉臉羅恩，「阿吉，歡迎回到大神研究所。」
這幾天裡她一直保持著變身的狀態，說話也以儘可能少為主。
這確實給她帶來了很大的幫助。
現在的她至少比之前的自己強大了百倍。
但同樣的，她對外界命運之力的感知也越來越靈敏了。
就比如眼下，她就覺得周圍的空氣沉重無比，好似前進在泥沼，但身體又沒有實質上被其束縛，這種矛盾的錯覺讓她似乎來了早已經消失的大姨媽。
「姐姐。」阿吉臉羅恩也很想吐槽，但礙於人設，他只能沉默。
但說實話，這給他一種他成為被操控無法決定自己言行的永恆主角的錯覺。
眼下，他就感覺身體遲鈍了許多，似乎有無形的鎖鏈，將自己束縛。
但這股力來自於體內，而非空氣中無處不在的壓迫。
（「太好了。」哈利差點忍不住跳起來。）
（讓一個話癆去扮演差不多是啞巴的木頭似的人物，哈利本以為羅恩的進度會最慢。）
（但是，這反而弄巧成拙，讓羅恩感受到了不自由，這不僅僅是大神研究所時期阿吉不能表達自我的不自由，還陰影契合了阿吉身為永恆角色的不自由。）
「那兩個蠢貨來了。」卡羅臉萬磁王把玩著小刀，看上去不三不四，痞里痞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