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4章 出現的死亡
「什麼？你要去霍格沃茨？」巴吉爾驚訝，「你真準備如他所願？」
黛安娜點頭。
「那離開之前，你先需要處理一下我們代言人身上的事物。」巴吉爾努嘴，朝特雷弗的方向。
「啊？我身上有髒東西？」特雷弗連忙在身上摸索。
黛安娜眸子中閃過電光，洞察力拉到了最大，「死亡，還有命運的味道？」
巴吉爾點頭，「這就是為什麼他會昏了頭來到這裡的原因，命運中他註定在今天死去。」
「很好解決。但為了防止無盡家族，我需要用到錘子。」黛安娜說。
很早以前，她就從巴吉爾口中得知了世界的構成和歷史。
宇宙的起源重啟過多次。
曾經是創世女神帕佩圖阿，創造了這個多元宇宙。
萬天儀，反物質宇宙，神之環.
但如今不同。
起源，起源之牆，監視者領域，靈薄地獄，神域（睡魔所在的夢界，宙斯等舊神所處的天界，靈魂的歸宿、眾多死神所處地域的地府，天堂，地獄，天父所在的新創世星，達克賽德所在的天啟星），以及被稱為多元宇宙的宇宙的組合。
起源，起源之牆，監視者領域，靈薄地獄，神域在這個宇宙群都是唯一的。
宇宙中存在的新神，舊神，星球神等都是神域本體的投影。
雖然這些投影自己也不知道。
但無盡家族不同。
他們七個並不是人，也不是神，而是概念的人格化，抽象實體。
萬物降生前的黑夜也就是虛無是他們的母親。
一切的一切的最開始，也就是時間是他們的父親。
時間為父，黑夜為母，他們誕下了無盡家族，這就是宇宙的起源。
所以，要對付他們很麻煩，非常麻煩。
她必須要用到錘子。
「你上課時一定開小差去了。」巴吉爾說，「無盡家族最顯著的特點是他們代表的概念與他們代表的名字相反。」
「命運（自由），死亡（生命），夢（現實），毀滅（創造），欲望（仇恨），絕望（希望）以及瘋狂（歡樂）。」
「你搞錯也很正常，他們力量的體現的確與他們的名字相符。」
「命運持有命運之書記載著世間萬物一切過去、現在與將來的存在和思想的【命運之書】。」
「死亡的實力最強，其他家族成員也終有一天會毀滅，而她會作為萬物終末前的最後一人。」
「但你應該注意他們的性格，也就是他們代表的真正概念。」
「命運渴望有人能破壞劇本。」
「死亡積極向上，熱愛生命。」
「所以.我並不需要使用錘子？」黛安娜問，「即使我破壞了劇本，拯救了本該死去的生命。」
巴吉爾點頭。
「你要幹什麼！」特雷弗差點嚇尿。
因為一道雷電長矛從黛安娜手中凝聚投擲而出，穿過了他的胸膛。
而他卻完好無損。
黛安娜沒有理會他，而是冷哼了一聲，「為什麼不直接說我不需要使用錘子。」
「這也是考核的一環。判斷是否需要使用錘子。」巴吉爾嘆氣，「很遺憾，你考核沒有完全通過。」
已經反應過來身上的的『髒東西』已經消失的特雷弗好奇地問，「所以，考核通過後的獎勵到底是什麼？」
他從沒見過黛安娜這樣的女性，自信，大方，堅毅。
他很好奇這樣的一位女性，準確說女神都在意的獎勵是什麼。
「認可。我的認可。」巴吉爾說，「我承認她是我的弟子。」
雖然他有想過給黛安娜一個願望之類實在的獎勵，但都被她否決，她更想要亞馬遜人的榮耀之類的無形的東西。
「弟子？哈，我想黛安娜現在已經不需要了。」特雷弗說。
他雖然保守，本職是飛行員，作為間諜不專業還是初哥，但就像處男作者寫瑟瑟才好看一樣，理論上的東西他懂很多。
他一下就看出來了黛安娜和巴吉爾之間關係的轉變。
都成為伴侶了，弟子什麼的，除非是為了加攻速，否則沒有必要。
黛安娜覺得很有必要。
她現在懨懨的眼神就是證據。
「哈，你們不是說還要去霍格沃茨麼，送阿瑞斯的屍體去。」特雷弗連忙轉移話題。
「特雷弗雖然人長得一般，但話卻不錯，」巴吉爾摟住黛安娜的肩膀，「送你的哥哥回到霍格沃茨，才是現在的第一要務。」
「對對對。」特雷弗連連點頭。
下一秒，他開始感到後悔。
「等等，你們把我拋下了！」
另一邊。
倫敦的格蘭傑莊園內。
「巴吉爾，你確定他不會有事？」黛安娜忽然想起了某人。
「你已經破壞了他死亡的命運。」巴吉爾聳肩，「更何況他有一口流利的德語和偽造好的身份。」
「嗚——」黛安娜還想說些什麼，但嘴卻被巴吉爾堵住。
為了安慰失意的黛安娜，生命的大和諧的展開迫不容緩。
戰神盧平哈利平行宇宙內。
「既然已經弄明白原因，赫敏，我們該走了。」巴吉爾說。
巴吉爾向來是個言而有信的人。
既然答應了要將阿瑞斯送回他認為的故鄉。
那就要是他真正魂牽夢繞的的那個宇宙，那個霍格沃茨。
這個獲得戰神阿瑞斯記憶同時獲得其力量的盧平所在的宇宙，就是阿瑞斯的精神故鄉。
至於為什麼這個盧平明明殺死了伏地魔，與夢到他和唐克斯戰死在霍格沃茨的記憶不符。
則全因為天目。
雖然大部分巫師都無法做出預言，天目十分微弱，但這個世界巫師都有天目。
盧平和阿瑞斯的記憶交感時，阿瑞斯夢到了盧平沒有覺醒阿瑞斯記憶力量的原本的未來。
「為什麼？」赫敏不解，「我還要採訪哈利·萊姆斯。」
「等回去時給哈利看看，盧平和波特夫人在一起後生下的哈利的模樣和故事。」
我要帶另一個馬子來這裡。
巴吉爾很想這麼說。
但話說出口時卻變成了，「好的。」
雖然巴吉爾可以調整時間不造成衝突，但達到全能，天地人心都為己心運轉之後，唯一的樂趣就來自限制自己行為模式力量下的小衝突。
但事情迎來了某些轉機。
「你好，宇外之神。我已經等你好久了。」
第二天，當巴吉爾打著哈欠走出房間時，客廳中響起了一道柔和的女聲。
「哇喔，死亡。」巴吉爾驚訝。
在電視劇中，死亡是一個黑妹。
而現在出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個有著粉色及肩捲髮的少女。
粉色的瞳孔，頭戴象徵亡者的天冠，冠上有紅色的花紋。
身穿藍白色相間寬袖連衣裙，身旁漂浮著白色棉花糖似的幽靈。
西行寺幽幽子，在他還是李林的年代，這個名字就已經是時代的眼淚了。
《東方Project》中的角色，華胥的亡靈，冥界白玉樓的西行寺家的大小姐，擁有操縱死亡的能力，還能操縱人類死亡後變成的幽靈。
所以，即使知道無盡家族成員沒有確切的形象，只取決於觀測者，他也大吃一驚。
他沒限制自己信息的外泄，但沒想到自己竟然將死亡與西行寺幽幽子劃等號。
「這就是宇外的死亡麼？」死亡打量著自己，臉上帶著雀躍。
大部分時間她都黑色系哥德式裝扮，最近的百年更是乾脆將皮膚都變成黑色，將擁有將人引導至死亡的美的容顏降格為普通。
但現在，她開始喜歡上這幅模樣了。
所以，當黛安娜走出房間。
看到的就是一個矮個子的粉毛少女。
這濃重的即使哈迪斯也無法與之媲美的死氣，結合昨天的經歷，黛安娜瞬間得出了答案。
「你是.死亡？」
死亡點頭，笑容陽光無比，充滿生命的活力。
「別擔心，我不是來找你們的麻煩。」
「有宇外之神護佑的你，也不應該擔心我會對你造成困擾。」
她看向黛安娜的目光無比慈愛，就像母親看向女兒。
然而前者身高一米五，略帶嬰兒肥，後者卻身高兩米，有著清晰的下頜線。
這顯得格外滑稽。
但她似乎一點也沒有注意。
「黛安娜·普林斯，你是如此的特殊，不只是祂選中了你，而是你已經唯一。」
「超脫命運，死亡，真正自由的生命。」
「好了，死亡。」巴吉爾打斷，「我是看在你識趣沒有打斷我們，才給你這些時間，你真正的目的是？」
「拯救宇宙。」死亡說，「我的弟弟，睡魔墨菲斯，將會被囚禁，在拯救了宇宙之後。」
「但也在宇宙被重塑，法力耗盡的剎那，被召喚，囚禁。」
「這就是【命運之書】上他的命運。」
「無數的巧合堆積，形成了這滑稽的一幕。」
「欲望的推動也是其中之一。」
「宇宙？這指的是多元宇宙吧。」黛安娜說，「他是如何拯救宇宙的？」
死亡點頭，接著她講起了一個故事，「原本世界是由體型巨大的貓統治的，人類會服務於貓，很多貓也獵取人類為食。」
「結果，有一天，處於下位的人類背叛了貓，他們知道所有的人都做同一個夢就能改變現實。」
「於是人類都做了同一個夢，那就是人類處於統治地位的現實，於是世界變成了人類處於統治地位，而貓則變成了人類的寵物。」
「這段歷史漸漸被人和貓遺忘，但貓的高貴早已印刻在基因里，因此即使許多貓與人生活，它們也沒有把自己當做奴隸。」
「沒有忘記歷史的貓引導的千貓之夢拯救了這個世界？」黛安娜問。
死亡搖頭又點頭，「我是想告訴你當所有人都做同一個夢，夢就會成為現實。」
「當倖存的人都認為這個世界依舊完好無損。」
「那世界就會恢復如初。」
「他用這種方式重塑了宇宙。」
「我不準備出手。」巴吉爾插話。
黛安娜雖然詫異，但還是瞬間接受了他的意見，靜靜聆聽原因。
「這一百年的囚禁，對於睡魔而言是必要的。」
「之前的他性格很糟糕，冷漠、自閉、高傲、自以為是、專斷、不容許他人質疑。」
「被囚禁的經歷讓他變得更加溫和，更有人性。」
「職能的執行，人性反而是弱點。」死亡說，「這會讓他容易受傷，我們的另一個弟弟欲望的玩笑，於他而言將會變得致命。」
「他可能會在精神層面被摧毀。」
「不要讓這些糟粕污染黛安娜。」巴吉爾皺眉，「她的力量中貫注了她的人生，她的所有，脆弱也是其中的一環。」
「而且，你並不準備真的讓我阻止。」
「你是想要我出手，插入無法更改的變量。」
「克拉克·肯特。」死亡終於說出了真正的來意，「他才是世界真正的核心。」
「無論是創世女神帕佩圖阿創造的世界，還是源頭創造的第一世界破碎誕生的第三世界，亦或是吾等所在的世界，他都是毋庸置疑的中心。」
「一切的故事都始於超人。」
「那個生長在滿是氪石小鎮的超人，一個念頭可以變成凡人的超人，那個與萊克斯·盧瑟親如兄弟的超人，他的戲份，我希望您能接著扮演。」
聽到克拉克·肯特時，巴吉爾就有些不好意思了。
在抵達DC宇宙群外圍時，巴吉爾做了兩件事。
第一件事，帶走了卡拉，卡米爾兩姐妹。
第二件事，他使用了系統的身份代入功能，成為了克拉克·肯特。
電視劇版里橫推天啟星，滿是氪石小鎮長大的唯心超。
《超人前傳》里的超人。
「你怎麼發現的？」巴吉爾不解，系統的身份代入功能怎麼會被一個困在狹窄宇宙群中的概念生命發現漏洞。
「同樣的臉。」死亡說，「同樣的名字。」
「雖然您依舊保留了克拉克·肯特的名字，但你撰寫的《哈利波特系列》小說的作者名就是巴吉爾·格蘭傑。」
「您並沒有掩飾。」
「如果您不故意讓信息外泄，我根本就不會發現。」
咳咳咳——
巴吉爾更加尷尬了，為剛剛才發現的低級錯誤。
他連忙回到正題，「你說扮演，可拉娜，露易絲，克洛伊，凱拉，艾麗希婭，維多利亞，帕特麗夏，梅拉她們都已經是我的女朋友。」
「所謂的命運已經無法再回到正軌了。」
黛安娜聽著巴吉爾報菜單似的念名字，滿頭黑線。
「您無需分手。」死亡說，「您只需要存在，一直以克拉克的身份在那個宇宙存在，除此之外，您做什麼都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