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2章 完成的任務
「米花市，光看這個名字，我就仿佛看到了數不清的罪惡。」蝙蝠俠眯起眼睛。
「我最上面的任務是從曼哈頓博士的手裡救下羅夏。」超人撓了撓後腦勺，對任務完全摸不著頭腦，「還有這個，幫助迪迦打敗加坦傑厄。」
「我的是戰勝天網拯救人類。」鋼骨的聲音顯露出些許興致，但很快又降低了幾個分貝，「消失了任務已經被接取.托尼·斯塔克。」
「這個匹配是以什麼為參照？」神奇女俠念出了最適合自己的任務內容，「喚醒托爾同位體的雷神之力，與其一同斬殺被甦醒的古神克洛諾斯，拯救世界？」
她是宙斯的女兒，而克洛諾斯是宙斯的父親，她的祖父。
「我只是半神。」
在見到黛安娜之後，她對自己當年戰勝阿瑞斯的戰績產生了些許懷疑。
認為這更可能是因為阿瑞斯處於虛弱狀態。
畢竟，她現在對神力的運用還很粗鄙，只能用來驅使神器，強化肉身，飛行。
為了證明這點，她開始念起了世界背景資料。
「人類的存續一直把握在沉睡的古神以及祂的爪牙之下，為了讓古神繼續沉睡，人類能夠繼續存在，每年世界各地都會舉辦獻祭儀式.」
「然後所有的獻祭儀式都失效了？」神奇女俠皺眉，「這更可能是沉睡的古神想要醒來所影響的。」
從古代到現在，這麼多年，主持過千萬次的儀式，每個地區都失效。
在概率上可能。
但在現實中，一定是有超自然因素影響。
閃電俠找到了神奇女俠說的那個任務，但他的在意點完全不同，「Holly shit！拍恐怖片也是獻祭，只是獻祭對象不同，是古神的爪牙？」
「《活死人之夜》里的殭屍，《小丑回魂》里的小丑，《致命彎道》的變態食人魔，出自史蒂芬.金的《墳場禁區》的巨型蝙蝠，《閃靈》里的雙胞胎」
「這些電影我都看過！」
「我們世界該不會也有這樣的秘密組織吧？」
他看到神奇女俠，「畢竟希臘神話里的神祇真的存在。」
「說不定戰敗的提坦神們就這樣被封印。」
「不可能。」蝙蝠俠搖頭，「如果存在，我不會不知道。」
韋恩家族的繼承人都不知道的全球性組織，根本不存在。
巴吉爾很想說哥譚的貓頭鷹法庭。
貓頭鷹法庭就一直隱藏在哥譚的幕後，哥譚容易出瘋子，蝙蝠俠父母的死，都與它有關。
但這個世界根本就不存在這個組織。
「阻止海之女神科莉布索解開封印。」海王說，「這是我的任務。」
「這名字啊，將奧德修斯困在她的奧傑吉厄島上七年的那個傢伙？」
「欺負一個女人.適合我？」
他不理解。
在神話中科莉布索被永久囚禁在一座小島上，更糟糕的是命運女神會每隔一段時間送來一個需要幫助，不可能留下，會讓她愛上的英雄。
如果和神話中一樣，她會選擇將其解放。
「應該和神奇女俠的情況一樣，」因為黛安娜存在，蝙蝠俠叫了神奇女俠的超級英雄名，「只是一個名字，或許都是神，但背景不一定和我們所知的一樣。」
「在某個世界，說不定林肯反而是奴隸主。」
「任務消失了。」神奇女俠說，「被托爾·奧丁森接取。」
「自己幫自己？」
「最適合我的變成了.拯救阿蕾莎，殺死所有邪教徒。」
「其實可以先接取。」蝙蝠俠說，他剛剛大概研究了下流程，「這樣任務就會從公共任務庫中消失出現在個人任務欄，任務可以隨時開始，我們無論耽擱多久，我們出現的時間也只會是任務開始的時間。」
「返回的時間，也是我們離開的下一秒。」
「就仿佛雙方的時間被凍結。」
「但應該是相對靜止。」
「我就已經接下米花市的任務。」
「這樣啊？」閃電俠連忙勾選了那個999999999寶石的任務。
另一邊，蝙蝠俠陷入了疑惑當中。
「身穿藍色西裝紅色蝴蝶結黑框的矮小死神，導致案件不斷的根源，奇怪，不需要我殺了他？只是阻止犯罪？」
他對於非人類，並沒有不殺原則。
一時間，謀殺侏儒死神，拯救世界的衝動出現。
蝙蝠俠的身影閃爍了一瞬。
再次出現時，他已經是滿眼血絲，鬍子拉碴。
「太好了，哥譚不是米花市，」他猛地轉頭，「今天是星期幾？」
「周日？」閃電俠下意識後退了一步。。
「明天呢？」蝙蝠俠抓住了閃電俠的胳膊。
「周一。」閃電俠連忙回道。
「太好了，太好了，時間正常了！」蝙蝠俠冷靜了下來。
「你剛剛去了另一個世界？」神奇女俠反應了過來。
死亡激動之情溢於言表，死神誒，真正意義上異世界的死神誒！
「你們一定想不到，那裡有多瘋狂。」蝙蝠俠說，「幫被害人綁醃製的鹹菜，因為太臭殺人。」
「聊天發表情包，覺得不受尊重殺人。」
「因為螃蟹過敏，不吃女友剝的螃蟹，被女友認為不愛自己被殺。」
「拉麵太好吃了要殺人。」
「覺得老師不改作業，想要殺人。」
「覺得建築不對稱，就要炸掉。」
「覺得是贗品，就要連帶著贗品將飛機炸掉。」
「甚至不只是米花市。」
「美利堅的一個億萬富翁害怕被人發現祖先是殺人犯，因此殺死手下能夠開發出人工智慧，完全潛行虛擬遊戲的天才。」
「在那個世界，幾乎人人都是小丑。」
「每個人都是潛在的罪犯。」
「隨便鍛鍊就能一拳打碎混凝土。」
「他們還是是大師級演員，在罪案沒發生前，米花簡直是模範城市。」
「更糟糕的是時間也是錯亂的，今天是冬天，明天就是夏天，今天是星期三，明天可能就是星期日，今天還在用老式的按鍵手機，明天就是先進的觸屏，但沒人覺得不正常，不奇怪當高中生二十年，每過一段時間就放寒暑假。」
「我看到返老還童的毒藥，幾乎全是臥底的全球性犯罪組織，擁有魔法的魔女時，反而心裡平靜了許多。」
「我現在甚至覺得小丑也是個正常人。」
「他只是出生在錯誤的環境，他也許該回到屬於他的米花市。」
「對，就應該這樣！」
閃電俠瞟到了蝙蝠俠按下了獎勵兌換的按鈕，「這是什麼？」
「定製化獎勵，」蝙蝠俠似乎連細微的毛孔都放鬆了下來，「只需要一個念頭，面板會判定你獲得的寶石是否足夠，需要哪些寶石。」
「太好了，顯然我的寶石足夠。」
「所以說小丑消失了？」閃電俠驚訝。
「對。」蝙蝠俠點頭。
在蝙蝠俠當了第一個吃螃蟹的人之後，其他人也先後勾選了任務。
「加坦傑厄的任務已經消失了，」超人說，「殺死萊克斯·盧瑟，阻止氪石島的出現。我要見到另一個我。」
他的身形同樣閃爍。
再次出現時表情古怪，似是有說不完的話。
「那個世界的我如何？」問問題的是萊克斯。
「真的很奇怪，非常奇怪。」超人眉頭皺成了川字，他沒有第一時間回答盧瑟的問題，「那個世界的我也就是長得比我英俊。」
「打敗佐德後，我為什麼要急著去氪星遺蹟？離開那麼久，還不告而別。」
「拋棄懷孕的女友5年，回來之後在女友有自己兒子想繼續的情況下，選擇離開，讓妻子和在空窗期剛確定身份不久的男朋友在一起。」
「法律也很奇怪，我僅僅是缺席了聽證會，萊克斯·盧瑟就被無罪釋放。」
「那個世界的你也很奇怪，得到了氪星科技，僅僅是想再造一塊大陸，擠掉其他大陸，然後賣地賺錢。」
「當然，他仍舊對我莫名的仇恨，想方設法想要殺掉我。」
「很好。」萊克斯莫名地高興，「無論哪個世界，萊克斯·盧瑟和克拉克都有糾纏不清的因緣。」
超人下意識後退一步，他開始懷疑那個叫巴吉爾的自己，並不是因為所謂的萊克斯·盧瑟的過剩的野心，而是萊克斯·盧瑟對他明顯不正常的感情。
他連忙轉移話題，看向已經換上了一身英姿颯爽的女士西裝的神奇女俠，「你去哪個世界？」
很明顯，神奇女俠剛剛也完成了一個任務，剛回來。
「我見到了人類最醜惡的一面，也見到了一個母親對女兒最真摯的愛，在那個近乎於地獄的寂靜嶺。」神奇女俠嘆氣。
「你任務完成了？」回過神來的蝙蝠俠想起了超人的任務內容，他略微不自在地說，「殺了一個人？」
他說話的語氣，就像有處女情結的男人，得知自己的未婚妻不再是第一次。
「我在那裡待了很久。」超人說，「我從未如此清晰地意識到，我應該殺一個人。」
「一開始，我是想著待到萊克斯·盧瑟自然死亡。」
「但是.」
「無論何時何地，處於任何情形，萊克斯·盧瑟只有一個念頭，殺死那個世界的我，我，那個世界的我的兒子。」
「為此，不惜犧牲任何人，造成任何災禍。」
「法律也制裁不了他。」
「在他第七十五次無罪釋放，裝作放棄，卻在一個小女孩的腹腔里植入氪石炸彈後，我殺了他。」
「你做得很對。」黛安娜說。
一半血統是亞馬遜人，參加過戰爭的她，並不會像個小姑娘似的對殺人大驚小怪。
蝙蝠俠嘆氣。
「喂喂，」海王咳嗽了一聲，「你們就不好奇我去了哪裡？」
他身上一席白袍，雙手揣在腹部，似乎在模仿什麼人。
「你身上的服飾有點類似於帶斗篷的唐裝，」蝙蝠俠觀察，「龍國？」
海王得意一笑，「你們一定想不到。」
「南詔國，我在那個世界見到了李林，創造人類的神明女媧的後裔，在古代就發現地球是圓的性情偏激的智者。」
「那個李林一定是巴里之前說的那個。」
「他真的很花心。」
「有四個妻子：靈兒，阿奴，月如，婉兒。」
「創造人類的神明的後裔？」蝙蝠俠的在意點更多是在這上面，「誰是祂的丈夫？」
至於花心，妻子多。
這在上層社會很正常，更別說古代。
「伏羲。」海王說，「那個宇宙是由6個世界組成，伏羲是六個世界的主人。」
「類似於宙斯那樣的眾神之王。」
「那個世界真的太奇妙了，人類可以修煉成為一種名為『仙』的神。」
「動物也可以修煉成人形，這種情況他們被稱為『妖』。」
「人和妖還沒有生殖隔離，婉兒她的媽媽就是狐狸修煉成的『妖』。」
「我任務的內容是阻止水魔獸摧毀南詔，那個怪獸的確很厲害，但我有海神三叉戟，剛好被我控制。」
「你們一定想不到我是怎樣完成任務的。」
「怎樣？」只有閃電俠配合地問。
海王並沒有失落，「告訴那個智者什麼叫做愛？」
什麼虎狼之詞？
這下就連蝙蝠俠也忍不住專心聽了起來。
「那個智者的名字叫石人傑，在還是孩子時殺了幾個他從小被教導的認知中的壞蛋，該被殺的那種。」
「他養父發現了他的行為。」
「直接選擇了體罰，不小心把他打下了山崖。」
「他只是一個孩子！」蝙蝠俠皺眉，「這個養父.」
即使這個世界的他沒有像其他世界那個收養小男孩，當自己的羅賓。
但他還是對幼童擁有極大的寬容。
「然後石人傑開始不相信愛，轉為追求力量，研究自然規律。」海王說，「長大後，他回到了故國，開始向自己的信眾傳遞他發現的一切。」
「但因為力量和超人的魅力，他沒有像哥白尼一樣被火刑。」
「但他和他的信眾開始被守舊勢力排斥，被認為是邪教。」
「守舊勢力的首領，正是這個國家的將軍，智者的養父。」
「後來怎麼樣了？他和他的養父是否和解了。」超人很在意，這讓他想起了他的養父，為了救狗陷入龍捲風，寧願死也不讓他救的養父。
他也很不正常，但他的確是愛自己的。
「後來？我在李林的那裡得到一個咒語。愛的咒語。」海王說，「這個咒語智者的養父也學會了，為了保護他的另一個養子，他犧牲生命用出了這個咒語。」
「將智者的力量反彈的同時，在另一個養子頭上留下了一個永久的閃電形的傷疤。」
「智者明白了什麼叫做愛，於是不再偏激，不再準備放出水魔獸報復社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