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喝了這杯交杯酒,你就是我的人了。」
洛宇塵手中端著一個小酒杯,看著端坐在窗前的絕色佳人。
不過這時他便更沒有那麼心切。
一切都已落定,塵埃面前之人別人搶不得,真不得,唯獨獨屬於自己一人,反而更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只是這樣靜靜的看著。
不過坐在床前的古月看著他這一幕卻是極其不滿的輕哼一聲。
「呆子~」
「再說一遍給為夫聽聽~~」
洛宇塵寵溺的捏著古月的小鼻子。但臉上確實沒有絲毫惱怒反而大喜過望。
古月頭撇向一旁,不敢看著。
這反而更加激起洛宇塵征服欲。
「過了今晚,一生一世可都是我的人了。你可有想好啊?」
「才不要!」
這一聲拒絕語氣中多了幾分傲嬌,就像他們倆當初見面第一次那樣,還是那一副傲嬌的德行。
若不是二人相識,情誼頗深,恐怕還真以為是拒絕的意思。
下一刻。
一個八爪魚去飛撲過來死死的將洛宇塵撲倒在床上,整個人坐在了他的身上將他的雙手鎖住。
「你」
洛宇塵這是在看情少女的眼中流了些什麼。
是委屈、是愧疚、是幸福、心滿意足.
一想到當初是為了謀劃一切才留到洛宇塵的身邊並讓他自己由衷的感到一絲愧疚。
當年只是一念之差,恐怕面前之人早死於她的抓下。
「還好.還好我當初沒做傻事.」
淚水化為大顆小顆的黃豆一滴又一滴的從眼眶中擠了出來少女這一副模樣顯然是愧疚壞了。
他以前也曾幻想過和這樣無憂無慮的跟跟普通人一樣,這樣說不定能跟洛宇塵在一起了。
可惜當時的立場不一樣。束縛的東西又太多,始終不能表明自己的心意,在族群一人之間來回左右踱步。
但是內心又生怕洛宇塵跟別人走了。
優秀的人太多,反而更害怕別人看到洛宇塵的優秀。
「怎麼還哭了呢?」洛宇塵溫柔的說道,但右手輕輕擦拭古月臉頰上殘留的淚痕。
「今天大雪,別把臉哭花了~~」
「恩」
說到這裡。
一個重重的嗯字落下。
光一切恩怨在這一刻化為子虛烏有。
這就是年輕人之間的愛恨情仇,當他們成長的那一刻再度回首回望過去的自己一切只會化為一場笑。
並非不甘,反而更多的是欣慰。
燭火在小房間內微微閃爍溫暖的紅色色調在明火一閃一晃之間充斥了整個房間。
「洛宇塵」
「?」
「我們不要在一起一輩子要永遠~」
春宵一刻值千金。
天空中的流星划過,雖不知飄向哪裡該何去何從,但是二人之間在此刻已然修成正果。
「白澤.」
白色小獸翻滾了一下身子目光呆呆的看著,抱坐在一旁的白髮小女孩。
「沒什麼.」
娜兒眼眸微微垂下,紫眸似乎變得暗淡了幾分,只是抱著雙腿坐在這一望無際的白色花地,看著空中不斷閃爍划過的流星。
半晌之後,娜兒還是忍不住問道。
「他會對哥哥好嗎?」
白澤不懂情愛,也不知道該從哪個方面回答這一個小女孩但是他知道。能問出這樣一個問題,內心必定有一個很大很大的心結。
但殊不知,自從命運交織的那一刻,就像那兒將他收養回家的那一刻便已然悄悄種下。
「後悔嗎?」
「不後悔」
娜兒笑著,但是說出這三個字之後,一股悔恨之意的情緒又湧上腦海,但又不想將這一副難堪的模樣展現給他人,便只能將自己的腦袋向下胸口。
作為最通人性的瑞獸,又怎不知這個小姑娘此刻在想些什麼呢?
唯有情字最傷人
「神仙姐姐~」
巫族現存唯一的大祭司,唯一能溝通上蒼天理的存在,掌握多項競技秘法,還有一個身份便是巫族皇族之女。
人族登天最強輔助,人皇之爭敗方FMVP,神農氏是唯一的親傳弟子,建木的溝通者。
更重要的是她是唯一一個能讓墨淵動心的人。
「剛一夜春宵完就來找我,你就不怕他吃醋嗎?」
面前的青衫女子挑眉看了一眼朝氣滿面的洛宇塵自然知道二人已經同房。
洛宇塵有些尷尬的撓撓腦袋。
「我這不是怕怠慢你老人家~」
「老!?」
洛宇塵看著面前的女子神色雖平靜,但是冥冥之間不安的感覺又趕忙改口。
「神仙姐姐,我有一問還請告知。」
「你是想說你償還了這些人的因果後續的做的事情是否會對他們產生影響吧?」
洛宇塵微微一楞,答道:「正是如此。」
「這麼多年墨淵還真是變了很多呀,全然不像當初那般死板不過那都過去了。過去的都讓它過去吧,我也不想再提了。」
「他交給你的方法沒錯,你能重塑那個宇宙。全靠你。三大法則的鼎力相持。」
「這些人的肉身與真靈你先你先別無啊,這你想要斬斷或者償還其中因果。目前已經可以做到了。」
洛宇塵鄭重的點了點頭,又拱手向面前女子作揖。
「知道了。」
洛宇塵轉身欲要走。
身後的青衫女子嘴唇微動,鬆了松,但還是忍不住開口道。
「不必踏上他的老路,他既將選擇權交給你那便是相信你能做出一些其他的改變。」
「多謝!」
待到洛宇塵走後,女子朝著空中微微一抬手。袖口中一座畫卷飄起。浮在空中瞬間攤開。
畫卷很長但描繪的東西可不少。
前半段描繪的東西倒是有趣。
一名女子上山採集靈藥救治家中早已病危的母親不惜爬上萬丈深淵,但是女子哪曉得身下之水可是三界之最——弱水。
第二幅圖便是女子採摘藥物,但是不信掉下懸崖,本以為是必死一幕。但是空中仙鶴散開一通術法將女子救下。
第三幅圖,畫中女子抬頭望天一隻長著翅膀的龍目光朝著他這邊望去少女與應龍相視。
這第四幅圖是一手持長槍,身穿銀桃戰甲雙眼如電,目視前方,長槍抬起,身後披風隨風而動。
男子面如冠玉,卻是武將之風。
雖然是水墨畫但畫中那一筆又一筆的爭議卻絲毫不減當年,道韻流轉,金光乍現,顯然是精心特意保存的。
青山女子痴痴的看著這四幅圖,口中不禁念叨著。
「重別後,憶相逢,幾回魂夢與君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