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再不說，上酷刑
「艾倫，冷靜一點，哥譚市民是無辜的。」
愛德華耐心的勸說，他頭一次覺得自己還有著善良的一面。
艾倫正色道：「德華，你在阿卡姆一直說阿蝙比你聰明，這一次是你證明自己的機會，阿蝙中計遭人綁架，如果我們能把他救出來，間接證明一點，伱比他聰明，依舊穩坐哥譚第二智者寶座。」
愛德華怔然，貌似很有道理，自己無以反駁。
「我不同意，蝙蝠俠是哥譚罪犯的敵人。」
科波特搖頭拒絕，可不願意再生活在蝙蝠恐懼之下。
「你們和阿蝙交鋒中，是不是在共同進步，如果沒有阿蝙，你們就在原地踏步，最終被罪犯的浪潮淘汰，希望你認清自己。」
「我不同……」
嘭！
艾倫難得耐心勸說，結果企鵝人很不給面子始終不肯答應。
道理講不通上物理。
當即，艾倫一拳轟穿實心板磚牆，整條手臂都沒入其中，依舊和善道：「這一拳二十年的功夫你擋得住嗎？」
「我，我不同意別人傷害蝙蝠俠，對於危險分子，堅決予以打擊。」科波特義正言辭道。
「不錯的思想覺悟。」
艾倫滿意的點點頭，果然正義的基石是物理。
愛德華問道：「應該怎麼做？」
「先把市長綁來。」
「啊！？」
「……」
雨停了，天亮了。
一間廢舊倉庫內，一眾蒙面的綁匪將一名年近退休的老頭綁來。
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漢密爾頓半夜睡得正香，突然家中闖入一群蒙面大漢，一棍子把自己敲暈帶走。
扯下頭罩，他看清面前三人，以及十多個帶面罩的綁匪。
嗚嗚嗚……
他想要發聲求饒，但嘴裡塞著一隻襪子，內心不禁希望不是別人的，至少自己的襪子心裡好受一點。
一人上前解開漢密爾頓嘴裡的束縛，立刻大喊道：「蝙蝠俠，企鵝人，稻草人，我可是市長，你們知道在幹什麼嗎？」
「現在立刻馬上放了我，要不然整個哥譚市警察都要通緝你們。」漢密爾頓強裝鎮定的威脅。
科波特用雨傘尖頂著對方鼻孔，獰笑道：「別給我裝瘋賣傻，快說真正的蝙蝠俠在哪裡？」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漢密爾頓臉上閃過一絲驚慌。
他當然知道面前的不是真正蝙蝠俠，但自己不能說出其中的秘密。
「讓我來上酷刑。」
艾倫手上抓著一隻壁虎，走向嘴硬的漢密爾頓。
「你要幹什麼，請住手，別那麼做。」
在驚恐中，漢密爾頓看著對方往自己褲襠里塞入一隻大壁虎，恐懼的扭動身體，嘴裡喊著：「拿出來，快拿出來，不要這樣子，啊嗯~」
啊恩？
艾倫歪著頭，尷尬道：「我把老頭整樂了。」
漢密爾頓咬著嘴唇，身體處於繃緊狀態，臉上看不出是痛苦或者是快樂，令一眾綁匪一臉嫌棄表情。
「謝特，給你上刑，不是上鍾。」
艾倫氣憤道：「把他上衣解開，我要拿出刑部尚書的官威。」
綁匪可不講究，不可能一顆顆紐扣解，直接一把撕扯掉襯衫。
這時，艾倫準備兩根手臂粗的玻璃試管，裡面裝滿個頭不小的馬蜂，說道：「德華，給他胸口兩邊按上。」
「……」
愛德華硬著頭皮照做。
馬蜂蜇胸，等於隆胸。
沒堅持多久，漢密爾頓哀求道：「我說，請停手。」
「不，你不想說。」艾倫取出一條大黃鱔，朝著老頭揮舞介紹道：「這是我抓的野生寵物小精靈，它可招人喜歡了。」
艾倫把半死不活的黃鱔湊到耳畔，煞有其事的自導自演起來。
「嗯嗯……，你說我聽著。」
「什麼，這樣做是不是太殘忍了。」
「你的意思對待不老實的人，就應該嘗嘗刑部十大酷刑。」
「要不算了，我怕他一把年紀吃不消。」
……
眾人看著艾倫犯病樣子，心裡不禁感到一陣害怕。
瘋批程度已經不適合治療，直接人道毀滅。
「蝙蝠俠下落，我真的不知道，幕後主使都是哥譚市富人，今晚八點半會在帝國酒店舉行晚會，好像慶祝什麼大事發生。」
漢密爾迫不及待道出情報，生怕晚上一點在自己身上發生恐怖的事情。
「情報到手，溜了溜了。」
等待艾倫離開，漢密爾頓一人綁在倉庫內。
一直等到晚上，警笛聲臨近。
頓時，他心中升起生的希望，但一看到胸前，眼淚止不住的流淌。
「不要進來，不要進來，我沒臉活了，我不想活了。」
嘭！
倉庫門暴力打開。
戈登局長率隊搜索，一眼就看到中心位置綁在椅子上的市長。
只是眼前景象，讓他不由得老臉一紅。
……
帝國酒店。
富人們宴會首選。
一輛輛價格昂貴的汽車停在門口，門童立刻上前開門，迎接前來參加宴會的富人。
男士身著私人訂製無吊牌的西裝，女士穿著時尚大牌晚禮服，他們身上最便宜的估計穿在裡面的內褲了。
今夜，哥譚市的富豪權貴盡數到場。
他們掌握整座城市60%的財富，剔除普通人的財產部分，剩餘全都是韋恩家的資產。
隨著嘉賓陸續到場，宴會廳顯得人潮擁擠。
互相彼此間形成一個個小圈子舉杯交流，畢竟存在共同點才能聊得來。
這時候，一名男子走上台，手指輕輕敲擊話筒。
哚哚哚……
頓時，全場安靜下來，眾人目光不約而同望向男子。
而在男子背後，懸掛著一口圓鍾，下一秒時針指向九點鐘。
咚咚咚……
一陣整點提醒。
「先生們，女士們，再過九分鐘，我們即將迎來偉大時刻，在場每一位都是見證者，等待那一日降臨，在座諸位都有一份功勞，必將收穫應有的回報。」
男子慷慨激昂的演講，台下所有人熱情高漲。
他們不止要擁有財富，還想要權力，甚至企圖染指永生。
「桀桀桀……」
猙獰滲透的笑聲迴蕩在宴廳，台上已然落下一位身著朋克風格戰衣的蝙蝠俠。
準確而言，那應該是狂笑之蝠的造型。
「瘋狂盛宴，現在開始。」
「桀桀桀……」
瘋狂中盡顯癲狂的笑聲，不僅沒讓在眾感到恐懼，反而更刺激他們每一根神經，一個個臉上不由自主露出狂熱的表情。
只因他們是貓頭鷹法庭成員，狂笑之蝠是他們的祖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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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