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書記,今天您的日程表已經排得滿滿當當……」話還沒說完,趙景民大手一揮,打斷道:「建州啊,今天我所有行程統統取消!」
這是陽光就像調皮的孩子,偷偷從窗戶縫裡擠進來,給趙景民那張原本嚴肅的臉塗上了一層滑稽的「高光」。
趙景民坐在沙發上,仿佛一尊石雕,只不過這石雕昨晚可能去參加了一場馬拉松,因為他幾乎一宿沒睡。
平日裡威風八面的他,此刻卻像泄了氣的皮球,滿臉寫著「愁雲慘霧」。
這沙家嫡孫沙嘉熙,那可是趙景民仕途上能充當的「定海神針」啊。
得罪了這位,趙景民覺得自己的仕途之路恐怕要變成「步步驚心」了。
整整一個晚上,他都在做心理建設,甚至都準備好,為了前程,去跟沙嘉熙來個「跪地求饒」的戲碼。
時間像沙漏里的沙子,一點點流逝。眼看著兒女一夜未歸,趙景民的心也跟著提到了嗓子眼。他正準備站起來活動活動僵硬的腿腳,門外突然傳來了嘈雜聲。
「哎呀,咱姐夫說了,你這腰得小心著點,得修養,走路別跟跳街舞似的。」
「對對對,咱姐夫還特地關照我,讓我好好照顧你,你可得悠著點兒。」
趙得志就像個古代皇宮裡的小太監,殷勤地扶著娘娘趙文珺進門,一口一個「咱姐夫」,那表情,簡直比見了皇上還恭敬。
從揚子酒店出來到現在,他臉上的笑容就沒消失過,活脫脫一個「姐夫的狂熱粉絲」。
「趙得志,我現在好歹也能勉強算你姐夫,有些話我得說說你。以後做事多動動腦子,別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你要多聽,多看,多想,少說話。」趙得志一聽這話,心裡美滋滋的,覺得姐夫真是又貼心又懂他。
「嗯,姐夫說得對,我得做個截然不同的京州第一少!」趙得志心裡暗暗發誓。
趙文珺實在看不下去了,要不是她腰扭了,早就上去給趙得志一腳了。「你瞧瞧你那副德性,簡直就是個沒骨氣的狗腿子!」
趙得志卻不以為意,反而得意洋洋地說:「哼,沒出息也要看跟誰比。龍國里想給我姐夫當狗腿子的人多了去了,他們還沒這福氣呢!」
兩人正吵得不可開交,趙景民陰沉著臉出現在大門口。「喲,回來啦?這是唱的哪一出啊?」趙景民雖然心裡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但嘴上還是保持著一家之主的威嚴。
「我姐腰扭了。」趙得志趕緊回答。
「怎麼扭的?」趙景民追問。「哎呀,這事兒其實是沙嘉熙搞出來的。」趙文珺一臉坦然,毫不避諱地說了出來。
「啥?沙嘉熙還動手了?他看起來不是挺斯文的嘛!」趙景民一臉懵,趙得志見狀趕緊出來打圓場。
「爹啊,您可別亂說,我姐夫那可是文質彬彬,動手?不存在的!我姐這是……」趙得志話還沒說完,就被趙文珺瞪了一眼。
「得志,你就別添亂了。」趙文珺嗔怪道,畢竟這事被家裡人知道,她還是有些小害羞的。不過趙得志那聲「姐夫」已經讓趙景民心裡有了底。
趙景民臉上的烏雲瞬間消散,轉而一臉期待地看著自家大閨女:「文珺,這是真的嗎?」
「爹……你……」趙得志剛想湊過去,趙景民一腳就給他踹開了,「滾一邊去,老子問你了嗎!」
趙得志委屈地蹲在一旁畫圈圈,心裡默念:這個家,也就姐夫對我好了。
看著父親急切的樣子,趙文珺也不再藏著掖著了:「爹,這賠禮道歉,總得有點誠意吧?」
「哈哈哈,好,好得很!」趙景民此刻心花怒放,仿佛看到了趙家飛黃騰達的明天。
「女兒啊,你這脾氣秉性也得改改了,以後你就是沙家第三代的女主人了。」趙景民提醒道。
「爹,你說啥呢,嘉熙他有女朋友是京城鍾家的大小姐。」趙文珺趕緊澄清。
「鍾家大小姐?那又如何?」趙景民眉頭一挑,看著女兒的肚子,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自古母憑子貴,只要你肚子裡的孩子爭氣,我就敢上京城找沙老爺子理論去!」
趙景民此刻霸氣側漏,仿佛京州第一人的氣勢又回來了。
沙家第三代就沙嘉熙一個獨苗,這開枝散葉可是大事啊。趙文珺如果真的懷了沙嘉熙的孩子,他趙景民還真敢去京城闖一闖。
現在的趙文珺就像是被捧在手心裡的寶貝,享受著趙家最高級別的待遇。趙景民親自攙扶著她進了家門,連趙得志想湊個熱鬧都沒機會。
「李成財,你趕緊來家裡一趟。」安頓好女兒後,趙景民立刻吩咐道。
哎呀,我突然想起了那麼一茬子事兒,得趕緊跟我那大秘商量商量。於是我手一揮,像指揮家那樣優雅地劃了個弧線,手機就自然而然地飛到了我的手心裡。我輕輕地按下一串熟悉的數字,仿佛是在彈奏一首美妙的旋律。
「喂,大秘啊,我這兒有個點子得跟你合計合計。」我故作神秘地壓低聲音,仿佛正在泄露什麼國家機密似的。
「哎喲,老闆,您有啥指示?」電話那頭的大秘顯然已經習慣了我的這種「突然襲擊」。
「嘿嘿,我這不是想起個好事兒嘛,想跟你聊聊。」我得意地笑了笑,仿佛已經預見到了未來的成功。
「好嘞,老闆您請說。」大秘的聲音里充滿了期待,仿佛在等待我發布希麼重要任務。
於是,我就像講相聲一樣,繪聲繪色地把我的想法告訴了大秘。我們兩人就這樣在電話里你來我往,討論得不亦樂乎,仿佛正在進行一場激烈的辯論賽。
最終,我們達成了一致,決定把這個想法付諸實踐。我掛斷電話,心裡美滋滋的,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而大秘那邊,估計也在興奮地做著準備,期待著我們的計劃能夠大放異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