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禿驢，你敢跟我搶女人
凡妮莎畫廊。
威爾遜·菲斯克，也就是金並，站在一幅全是白色顏料的畫面前。
凡妮莎·瑪麗安娜走到他背後：「以前有一個小孩子的笑話，拿起一張白紙，問：這是什麼？」
金並沒有說話。
凡妮莎笑了笑：「是暴風雪裡的兔子。」
她看了看眼前這個欣賞她畫作的男人，心底升起一股好奇之意，於是繼續問道：「它給你什麼樣的感覺？」
金並轉過身，嘴唇微動，正想回答，背後忽然響起一個深沉而帶有磁性的聲音：「孤獨，它讓我感受到了無邊無際的孤獨。」
他一滯，想說的話憋在肚子裡。
轉身，臉色一變。
一身黑衣，臉上帶著惡魔面具。
金並很快恢復了鎮靜，他向前半步，稍微攔在凡妮莎面前：「整個地獄廚房都在找你，沒想到你會出現在這裡。」
「光頭，閃開一點。」
科恩擺擺手，示意他讓一讓。
他衝著凡妮莎微微鞠躬：「嗨，伱好，尊貴的女士，如果我買下這幅畫，不知道今晚是否能和你共進晚餐呢？」
看著面前最近名聲大噪的惡魔臉，凡妮莎身體僵硬，聲音有些不自在，眼前這個，可是大名鼎鼎的殺人狂魔啊！
「惡、惡魔臉先生，如果你喜歡，我可以把畫送給你。」
「嘿嘿。」
科恩笑著向前一步：「其實我向來不懂什麼藝術，我只覺得既然畫的作者都這麼漂亮，那這幅畫一定也很美。」
凡妮莎心底湧出一個大大的問號，這傢伙該不會想泡我吧？
上帝，他不會吃人吧？
被忽視良久的金並終於忍不了，他橫跨一步：「惡魔臉先生，其實我也一直想和做朋友，今天的晚飯，不如我們倆一起吃？」
科恩上下打量他一眼：「禿驢，跟你有什麼好吃的？」
金並嘴角、眼底浮現一絲兇殘的笑意：「我想認識你很久了，賞面給個機會？
也許，我們還能好好合作一番呢。」
科恩聲音裡帶著笑意：「你一個販賣毒品、走私人口、殺人放火、擄掠姦淫、逼良為娼的黑幫頭子，我跟你有什麼好交易的？」
金並臉色瞬間鐵青，壓低有些嘶啞的聲音：「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你在玩火！」
科恩眼一眯，不咸不淡的說道：「是嗎？我怎麼感覺我在玩你？」
「你找死！」
盛怒的金並一拳打來，科恩伸手一擋，一股巨大的力量來襲，即使以他15點的力量也擋不住。
他不得不後退幾步，化解力道。
不過憑藉速度，還是可以和他周旋。
兩人交戰，風聲呼嘯，但都克制著沒有對畫廊造成破壞。
科恩心底感嘆，看來想要殺掉金並這個白銀級目標沒那麼簡單。
不愧是能和蜘蛛俠打的有來有回的傢伙，渾身除了腦子，大概只剩下肌肉了。
金並連續攻擊，科恩閃避為主，他嘴裡大叫：「哦哦哦，黑道大佬終於展現自己的真面目了。
看你西裝革履，還以為是什么正經人，原來也是地下世界的罪犯啊！」
抽空看一眼面帶驚恐的凡妮莎，科恩連退幾步，拉開和金並的距離：「既然這裡不歡迎我，那我就改天再來。
凡妮莎小姐，希望你下次能答應和我一起吃飯的請求哦。」
金並知道自己奈何不了對方，只能任由他離去。
看著他的背影，他心中的憤怒已經達到極點。
努力平復心情，他想向凡妮莎道歉，只是他一回頭，凡妮莎就觸電般的避開了他的眼神。
他的心忽然涼了一下，欲言又止，最終沉默離去。
吹著夜風，科恩心情不錯，能見證黑道世界帝王的愛情，他很榮幸！
今晚不虛此行。
惡魔臉重出江湖的消息很快被各方勢力發現，一瞬間往畫廊這裡聚集。
他們抵達的時候，科恩和金並早就離開了。
警察和黑道的槍手、殺手陸續散去。
但是金並，毫無疑問引起了神盾局和夜魔俠的注意。
……
第二天上午。
也不管外面局勢如何，科恩帶著幾個虔誠的信徒進行禱告，大衛也混在裡面。
這是他最近的解壓方式。
一個十二三歲的小男孩急急忙忙跑進來。
他一進來就緊緊抓住科恩的手：「神父先生，不好了，我隔壁家的姐姐被惡魔附身了！」
眾人全都吃驚的張開眼睛，圍了過來。
「隔壁那個姐姐昨晚出去，今天早上才回來，還把自己鎖在屋子裡。
開始我以為她太累了，可是她忽然發出恐怖的嚎叫，渾身都是暴起的青筋，在床上不斷掙扎。」
大衛皺起眉頭：「她住你隔壁，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我通過牆洞看到的，我們經常通過牆洞說話呢。
她一定是被惡魔附身了，求求你救救他吧，神父！」
「這……」
有信徒認出他：「丹尼，不要慌，我們會幫你的！」
「嗯，有上帝和科恩神父在，我們不懼怕任何妖魔鬼怪！」
「科恩神父既然有機會在梵蒂岡實習一年，那就代表他深受上帝眷顧，他一定能救你的姐姐！」
「真的嗎，神父？
她平常對我可好了，求求你救救她！」
眾人中間，科恩渾身僵硬，臉上掛著勉強的微笑。
上帝？
驅魔？
我能說我不會嗎？
如果是原世界，他一定願意去一趟，不管有沒有用。
但是漫威世界？
惡魔是真的存在啊！
以他目前的能力，打美隊都只有五成把握，怎麼打得過地獄來的惡魔？
墨菲斯托、托格、撒旦尼什、路西法、阿斯莫德斯……
他們都不算，哪怕風魔、水魔、土魔之類的小卡拉米，自己都很難打得過啊。
大衛注意到他的神情，悄悄湊近：「怎麼回事，你臉色不太好？」
「我怕遇到惡魔。」
「呵呵，開玩笑，這個世界怎麼會……」
他先是不屑一笑，然後臉色一變：「真有？」
科恩沖他翻個白眼：「上帝都存在，何況惡魔？」
大衛想了想：「你不是上帝的騎士嗎？」
「你現在終於信了？」
大衛眼睛瞪得溜圓：「我一直都信你的，以前最多是信的不徹底。
如果你真的能驅魔，我發誓從此以後，我只信你！」
「唉！」
科恩嘆了口氣：「上帝真沒教我怎麼驅魔啊！」
看著小男孩期待的眼神和教徒們虔誠的樣子，他不得不答應。
帶著大衛，他很快來一個破落的公寓。
他們來到女孩門口。
房門緊鎖，裡面沒有任何動靜。
科恩握住門鎖，深吸一口氣。
「喀嚓！」
手變紅亮，用力一捏，門鎖破碎。
推開，房間裡並沒有惡魔，只有一個昏迷在床上的女孩。
科恩呼出一口氣，正想上前查看，腦海里忽然傳來系統提示聲。
【叮，發現特殊種族，解鎖吸血鬼血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