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請客斬首，收下當狗
從一開始，他就中幻術了。
沒有任何徵兆，更不是寫輪眼，甚至連查克拉波動都沒有。
不寒而慄的感覺，伴隨著未知的恐懼，在一點點吞噬油女龍馬的理智。
不.這傢伙，絕對不是普通上忍！
必須要將這個情報傳遞出去，宇智波宗月.刻意隱藏實力，絕對在謀劃著名什麼陰謀！
幾乎沒有半點遲疑，油女龍馬當機立斷，中斷追殺任務，竭盡全力逃跑，只要能逃出死亡森林，就算宇智波宗月再厲害，也絕不敢當街殺死一名暗部，否則他就等同於叛忍！
「逃跑啊，還真是暗部的作風。」宗月右手扶額，輕嘆道：「真是的，就不能乖乖待在這裡麼？」
狂亂！
正在逃跑的油女龍馬，瞬間感覺大腦裡面，有一顆炸彈爆開。
「啊——」油女龍馬慘叫一聲，抱著頭從樹上掉下來，重重的砸在地面上。
痛！
劇痛！
就像是每一根神經，都在被螞蟻啃咬。
恐怖的痛苦伴隨著令人瘋狂的呢喃，不斷侵蝕著油女龍馬的精神世界，讓他痛苦不堪，七竅流出大量鮮血，狀若瘋魔。
「宇智波宗月啊.你到底.對我幹了什麼？！」他捂著腦袋在泥地里痛苦的打滾，兩隻眼睛布滿血絲，叫聲愈發悽慘，臉上青筋暴起，看著甚是駭人，宛如惡鬼一樣。
「沒什麼，眾所周知，我是一名心理醫生。」宗月攤了攤手，道：「剛剛我只是『引爆』了你的心靈而已。」
『狂亂』是觀眾途徑，序列7心理醫生的技能。
通過引爆目標的情緒，或是心理狀態，讓目標陷入狂亂之中，並且在精神層面遭受強烈傷害。
嘶.
宗月眉心猛地抽搐，伴隨著神經傳來灼燒般的刺痛，注意力也出現了渙散的狀況。
「不妙啊，短時間內連續動用非凡能力，導致我的靈性消耗過大.」他捏了捏眉心，從靈視中退了出來，深吸了一口空氣，壓下體內躁動的魔藥：「必須要小心一點才是，我可不想這麼早就失控啊。」
詭秘之主的魔藥體系，就像是一柄雙刃劍。
雖然能讓凡人踏入神之領域，但同時也伴隨著瘋狂與失控，稍有不慎就會變成一堆『材料』。
宗月緩緩走向了油女龍馬，他要為這件事劃上一個完美的句號。
震懾！
「不不要啊！」飽受精神折磨的油女龍馬，此刻看到朝他走來的宗月，就像是看到了什麼恐怖的事物，臉上充滿了驚恐，四肢並用不斷向後退去，尖叫著瘋狂擺手，試圖遠離那人：「不要靠近我啊——宇智波宗月！」
就在剛剛那一瞬間，他好像看到了.一頭巨龍？
淡金色的巨大豎瞳，好似熾熱的恆星，灼燒著他的精神與靈魂，而那銘刻著神秘符文的鱗片，更是如無形的大手，將他的理智揉碎扭曲。
宇智波宗月.這傢伙，真的是『人類』嗎？！
「你在恐懼嗎？油女龍馬。」
宗月的聲音很低沉，可卻並不讓人覺得疏遠，反而像是在問候許久不見的朋友。
「不要.不要靠近我！」油女龍馬後背撞在樹幹上，退無可退，臉上保持著驚恐的神情：「伱到底是什麼東西？宇智波宗月！」
「人類？怪物？隨你怎麼覺得好了。」
宗月一步步向著他靠近，其身後的影子，在斑駁的陽光下，被拉扯出長長的一條線。
但在油女龍馬的眼中，那團陰影在蠕動，仿佛擇人而噬的猛獸。
不安與恐懼，如同夢魘般纏繞在他的腦海深處，耳邊的呢喃聲愈來愈近，嘈雜尖銳的聲音，簡直快要將他逼瘋。
「不要，不要靠近我，求求你了不要靠近我！」身為暗部最精銳一員的油女龍馬，此時在痛哭流涕，卑微的哀求著宇智波宗月：「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那不斷呢喃的尖叫，讓他快要發瘋。
方才幻覺中出現的巨龍，也在他的腦海中，逐漸變得清晰起來，那些扭曲、狂亂的神秘符文，像是要擠爆他的大腦一樣。
「油女龍馬，你想過人是為了什麼而活著嗎？」宗月停下腳步，背向著陽光，問道。
一道道透過樹葉的斑駁日光，從他的身後投向前方。
從油女龍馬的角度看過去，宗月立於陽光之下，宛如聖潔的天使，沐浴在金色的光輝中，散發著神聖的氣息。
那些瘋狂的低語，逐漸離他遠去。
眼前扭曲的世界以及狂亂的符文，都好似一場噩夢般，消失不見。
從他周身散發的光輝，宛如救世主一般，將龍馬從癲狂發瘋的深淵中拯救了出來，就如同溺水之人的浮木。
他的心靈，從未如此平靜過。
「我不知道.」油女龍馬下意識低下頭來，回答了他的問題。
或許，就連他自己也沒意識到，剛剛那一個瞬間，他的內心深處，居然對宇智波宗月產生了一絲敬畏。
「我認為，是安心感。」
宗月語氣平靜的說道。
「安心感？」
油女龍馬臉上露出一抹茫然。
「沒錯，就是『安心感』，龍馬。」
宗月雙手攤開，唇角噙著溫柔的笑容，解釋道：「任何人活著都是為了克服不安及恐懼，讓自己覺得安心！」
他慢慢踱步，像是一位神父，為禱告的信徒解答心中的困惑般，徐徐說道：
「獲取顯赫的名聲，支配他人；或是牟取巨額的財富，都是為了讓自己安心！」
「結婚交友，也是為了安心！」
「為他人奉獻，追求愛與和平，全都不過是為了讓自己安心罷了！」
「歸根到底，人活著就是在追求『安心感』！「
安心感.最簡單的三個字，卻像是重錘一樣，狠狠的敲在了油女龍馬的心臟上，讓他不自覺陷入了沉思。
「人之所以會感到恐懼，就在於『不安』。」
宗月的目光，就像是能看穿人心。
而蘊藏在那眼底的深層漩渦，仿佛要將油女龍馬吸進去一樣。
不安消失了。
一直以來，在團藏麾下時，那種時刻縈繞在內心深處的不安與恐懼，在此刻仿佛春日融雪般，消失了。
僅僅只是一個眼神，就能讓他感到無與倫比的安心感。
就宛如嬰兒被羊水包裹著，待在母親的肚子裡面，舒適的安心感包圍著他，讓龍馬的心靈沉浸其中，不願脫離。
「你在不安，也在痛苦。」
「既然如此，為何不選擇效忠於我呢？油女龍馬。」這時，宗月踱步來到油女龍馬背後，微微彎下腰來，雙手輕輕地按在兩肩上，將嘴唇慢慢湊在他耳邊，輕聲說道：「想要追求安心，有哪裡不對嗎？」
是啊
人之所以活著，就是在追求安心。
既然無法在團藏那裡得到『安心』，那麼臣服於能讓他感到『安心』的人，又有什麼不對嗎？
「宗月大人.」
油女龍馬低下了頭顱，順從且恭敬。
「很好，龍馬。」
宗月微笑著，伸出手撫摸龍馬的頭：「我會賜予你想要的.安心！」
感受著那隻手的溫度，油女龍馬感到從未有過的平靜。
沒錯，這才是他追求的安心，真正值得獻出一切的人物，而非那隻躲藏在陰暗角落裡的『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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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