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路鳴澤：這個味道太對了！
序列零，是位於序列途徑頂點的【真神】，往往都掌握著某個層面的『權柄』。
而【舊日】.徹底擺脫了非凡途徑的限制，也被稱為：序列之上、舊日支配者、星空！
需要晉升【舊日】的條件，除了必須的『源質』外，還需要容納所有對應途徑的唯一性，以及一份序列1特性。
從龐貝體內析出的『暴君』途徑，序列二『天災』非凡特性，便是在為『舊日』進行鋪墊。
理論上來講，『空想家』的特殊性，可以讓祂直接在容納了第二份『唯一性』和相應序列的序列1的特性後，可以依靠『空想』，具現出剩餘的、虛假的象徵和權柄，從而在短時間內，獲得超越序列的層次，擁有半個『舊日』的實力。
所以，亞當始終認為，本體不該這麼著急。
就算需要培養『序列一』，至少要在晉升『空想家』後，如此才有萬全的把握。
即使出現差錯，以『空想家』和『暴君』結合，完全能模擬出『舊日』的實力，到時候哪怕是面對一尊『真神』，照樣能輕鬆解決！
但，現在這麼做，充斥著種種不確定的因素！
「你太著急了！」
亞當的表情，是從未出現過的嚴肅。
「我能理解，你想要晉升『舊日』的心情，但我認為這麼做，太莽撞了。」祂搖了搖頭，表現出對計劃極大的牴觸，道：「序列一，可不是常規意義上，能任你擺布的傀儡了，你有沒有想過，萬一出現差錯怎麼辦？」
讓白絕晉升序列一，風險屬實是太大了。
中間充滿了不可控的因素，萬一白絕擺脫控制，到時反而是個大麻煩。
「我能理解你的擔憂。」
宇智波宗月平靜的道：「我不會冒險的，況且白絕只能算是隨手的一步閒棋，不一定會用，但至少要有。」
聞言，亞當嚴肅的神色總算是緩和了下來，但依舊不放心，提醒道：「必須要做好預防手段。」
「我會的。」
宇智波宗月微微頷首，淡然道：「我給它留下了一份禮物。」
亞當沒去問，那份『禮物』是什麼，以本體的性格來看，反正絕對會在關鍵時刻，讓白絕深深體會到『絕望』。
而事實，正如亞當所料，祂可是將那份『特殊的禮物』，直接藏在了白絕的『精神體』最深層。
詭秘世界的神秘學，將每個人非肉體的部分，劃分為了四個層次。
從內至外分別是：精神體、星靈體、心智體、以太體。
最外層的以太體，是生命能量和肉體狀態的表現，而外顯出來的特徵，就是靈視狀態下的氣場顏色。
稍微向內一層的心智體，是心靈與肉體的結合，涉及到思維和心靈層次，觀眾低序列至中序列，便是通過影響心智體，從而達到操縱、催眠等手段，來影響一個人的意識。
某種意義上，寫輪眼的幻術，便是這一層次的特殊能力。
再深一層次的星靈體，是與靈界、星空溝通的外在表現，也會影響個人的意志與情緒。
而最核心的精神體，是每個人最根本的靈性，一旦被影響將會出現不可預知、無法控制的恐怖後果。
祂在白絕的精神體最深處，留下的禮物是來自『真實造物主』的囈語。
不得不說，雖然現在有了很多道具，但宇智波宗月最喜愛的，無疑還是『真實造物主』的囈語。
原因無他，實在是太TM好用了！
這玩意，只要用在合適的地方，簡直就是個大殺器！
唯一可惜的就是.只有一個，不太夠用。
「你打算什麼時候重新召集『黃昏隱士會』？」
亞當緩緩說道：「那群人雖然被『宇智波帶土』追殺，徹底進入了潛伏狀態，但在六道仙人的庇護下，並沒有任何損失。」
「不急，再等等。」
宇智波宗月淡然道：「不是有個老朋友，來參加這次中忍考試了嗎？」
「你是指大蛇丸？」亞當挑了挑眉。
「不止，很多人都在。」
宇智波宗月搖了搖頭，淡淡一笑，道：「看情況，大概是來找白絕算帳的。」
這件事，就要從火影亞當消失講起了。
在囑咐黃昏隱士會全員，祂需要暫時休眠一段時間，眾人便陷入了隱匿潛伏的狀態。
但就在這時，白絕悄然滋生出野心後，暗中和宇智波帶土達成了協議，幫助其剷除『亞當』留下的黃昏隱士會。
於是，白絕便將矛頭瞄準了，唯一知道的大蛇丸！
它打算從大蛇丸的腦海里，挖掘出亞當留下的黃昏隱士會全員身份，結果自然就是，大蛇丸慘遭宇智波帶土瘋狂追殺。
不過，在六道仙人的暗中幫助下，大蛇丸很快銷聲匿跡。
但在消失的時間裡，黃昏隱士會的眾人，可不是什麼都沒做，根據種種線索，最終將目標指向了『三代火影』。
然後，最有趣的地方來了！
黃昏隱士會的眾人一致認為，白絕背叛了『亞當』的意志，於是打算將其完全擊殺！
而契機，就在白絕為了晉升序列四，而準備的中忍考試！
偏離原著的軌道，再一次被某種詭異的方式，重新拉回了正軌。
簡直.太有趣了！
「怪不得，你要幫它。」
亞當搖了搖頭，似笑非笑道：「就算沒有我們，以現在黃昏隱士會的力量，白絕想要成功無異於天方夜譚。」
要知道，在祂們離去的這些年裡，黃昏隱士會成員雖然很慘，但進步毫無疑問是很大的。
除了兩天枰大野木，基本全員都卡在了序列四的門前，只差相應的儀式就能晉升了。
不.準確點來講，這次中忍考試，或許就是一個契機。
雖然『觀眾』途徑能力詭異，可是被整整五個人，還是途徑的序列五圍毆，就算是鐵打的也遭不住啊。
「對了，那孩子呢？」
亞當忽然開口問道：「伱讓路鳴澤去哪兒？」
「自然是回歸老本行了。」
宇智波宗月嘴角划過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說道：「曾經飽受白眼欺凌的少年，在心愛的女人面前慘遭打臉，然後立誓要奪回一切，就在這時突然遇到了天降外掛，從此走上裝逼打臉的人生，你覺得這個劇情如何？」
「.斗破蒼穹是吧？！」
亞當眼角抽搐的看著祂，無語道：「你當我沒看過啊？蕭炎呢？讓蕭炎出來！」
「不急，很快你就能看到了。」
宇智波宗月放鬆下來，重新靠在青銅椅背上，緩緩合上了雙眸。
一頭黃髮的少年，頹廢的站在鏡子面前。
深陷的眼窩，以及布滿血絲的瞳孔，足以證明他睡得很差。
「你究竟是誰？！」
黃髮少年好似終於放棄，死死盯著鏡子，咬牙切齒道：「別再說什麼，我是你弟弟了，我可以很確定，我爸媽只有一個兒子，根本就沒有你，別拿哄小孩的話來騙我！」
鏡子上面，除了照出一張憔悴頹廢，兩頰各有三撇鬍子的少年面龐，似乎並沒有任何人了。
然而，只有黃髮少年自己清楚，在鏡子倒映出的畫面中，這間房子裡不止他一個人！
一個外表看上去很乖巧可愛的男孩，穿著黑色西裝，戴著素白的領結，長著一雙顏色淡淡的黃金瞳，仿佛氣質優雅的紳士，渾身散發著高貴的氣息，坐在鏡子正對面的床邊，一手拄著下巴，半歪頭笑望著他。
但詭異的是，黃髮少年明明能看到男孩，可無論是鏡子，還是其他人都看不到那個男孩。
這段時間，他都快要被逼瘋了！
那男孩好似無處不在，不管他躲到哪裡去，都能看到男孩，簡直討厭死了！
「呵呵，好吧，自我介紹一下。」
男孩優雅的從床邊起身，相當紳士的行了一禮，唇角向上微微揚起：「我叫路鳴澤，是一個.魔鬼，來找你做筆交易，漩渦鳴人。」
「魔魔鬼？！」
黃髮少年，不，應該是漩渦鳴人，頓時瞪大了眼睛，臉上流露出害怕的表情。
實在沒法兒不害怕，任誰突然發現跟著一個，甩都甩不掉的『魔鬼』，不被嚇死都算好的了！
況且，魔鬼向來都不是什么正面形象，往往都是邪惡至極的存在。
「你你你你不要過來啊！」漩渦鳴人縮到一邊，抱著家裡的冰箱，瑟瑟發抖道：「我警告你，離我遠一點啊！」
太有趣了就是膽子有些小，還不如路明非呢。
路鳴澤心裡思索著，儘可能用比較溫和的微笑，說道：「不用擔心，我雖然是魔鬼，但還是要遵守基本法的，不會隨便害你啦。」
「真真的嗎？」
漩渦鳴人縮著脖子問道。
「那當然咯，我雖然是魔鬼，但肯定不會騙你。」路鳴澤笑道。
「那你能離我遠點嗎？」
漩渦鳴人指了指外面，說道：「要不你考慮考慮，換個人？」
路鳴澤歪了歪頭，似笑非笑的望著他：「不，我只會尋找『合適』的人。」
「你為什麼非要纏上我啊？！」
漩渦鳴人有些崩潰，抓著頭髮，大喊道：「外面那麼多人，為什麼你就偏偏找上我了？我到底哪一點符合你的要求啦？！」
「因為，你很『孤獨』。」
路鳴澤輕聲道：「你很努力想要融入集體，但偏偏卻因為九尾人柱力的身份，被每一個人疏遠，你很渴望得到父母的愛，可他們卻從生下你後銷聲匿跡，你用惡作劇來掩飾悲傷，想得到大家的認可，但換來的卻是仇恨。」
每一個字，都仿佛一記重錘，狠狠的敲在了漩渦鳴人的心臟上。
「你喜歡春野櫻，可她卻很討厭你。」
「你很羨慕其他孩子，回家可以得到父母的稱讚，只有你.回家永遠是冰冷的房間。」
「你想要成為火影，可資質實在是太差了，就算是最簡單的三身術，努力練習了很久，都始終無法達到畢業的及格線。」
「你無數次想要努力拉近和宇智波佐助的距離，卻只能悲哀的發現，你們的差距.變得越來越大。」
「你想要找到失蹤的父母，詢問他們為什麼要拋下你、為什麼要將九尾封印在你的體內。」
「你」
「夠了！不要再說了！」
就在路鳴澤打算繼續說下去時，漩渦鳴人突然爆發了。
他雙眼血紅，周身爆發出暴虐的氣息，死死地咬著牙齒，聲音嘶啞的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但，僅僅持續了半秒，在路鳴澤平靜的注視下，漩渦鳴人氣勢陡然一瀉，好似失去了支柱般，滿臉茫然和落寞。
他很清楚，路鳴澤說的都是真相。
而往往，謊言不是快刀，真相才是傷人的利劍！
「就算這樣，我也不會放棄！」
鳴人不愧是鳴人，很快就振作起來：「我相信，努力一定會有結果的，我一定能成為火影，找回失蹤的爸爸媽媽，讓村民都認可我！」
「不錯的想法，但現實是很殘酷的。」
路鳴澤淡淡道：「努力的人，從不缺你一個，但在通往最高殿堂的階梯上，只能容納很少的一部分人。」
「你到底想說什麼？」
漩渦鳴人感覺心臟都在顫動，他很想駁斥路鳴澤，可奈何對方每一個字，都仿佛鋒利的尖刀，刺穿了他那顆脆弱的心臟。
「你知道，每年能畢業的下忍，有多少嗎？」路鳴澤忽然問了他一個奇怪的問題。
「不不清楚.」漩渦鳴人莫名感覺有些心虛。
「大概在三十個左右。」
路鳴澤又道：「我再問你，忍者學校的人有多少？」
「大大概一百個左右？」漩渦鳴人小聲說道。
「不，是三百個左右。」
路鳴澤認真的看著他，道：「也就是說，下忍畢業率只有10%。」
漩渦鳴人慢慢張大了嘴巴。
「那麼，你知道在這三十個人，晉升中忍的概率有多少嗎？」路鳴澤又問道。
「不知道」
漩渦鳴人低下頭來，心裡有些慌亂。
「是3%。」
路鳴澤微笑道：「中忍考試，普遍情況只會選擇最優秀的下忍，選擇晉升為中忍。」
『咕咚』。
是漩渦鳴人吞咽口水的聲音，他顯然意識到了，路鳴澤真正的意思。
「當然，我說的這些，僅僅只是一種測算。」
路鳴澤攤了攤手，咧嘴笑道：「事實上，晉升概率大概會更高一點，但.木葉村有一千多個中忍，可上忍卻只有區區一百多個，而精英上忍更少，僅有少數幾個，火影只有一個，現在你還覺得，努力有用嗎？」
漩渦鳴人沉默了，一個個沉重的數字，壓的他快喘不過氣來。
路鳴澤黃金般的瞳孔里，流淌著熾熱的火焰，仿佛一面倒映著烈火的鏡子：「交換麼？」
「交換什麼？」
漩渦鳴人喉嚨乾燥，怔怔的望向了男孩。
「簽訂一份契約，交易的條件如下。」
路鳴澤淡淡的說道：「我會接受你的四次召喚，但每次召喚.都需要耗費你四分之一的靈魂，幫你實現四個願望，當所有願望都被實現之後，我服務於你的契約就解除，而你的靈魂.歸我。」
漩渦鳴人咽了咽口水，呆呆的道：「四個願望？」
「當然，是在我能力範圍內。」
路鳴澤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想法，道：「如果辦不到，我自然不會收取報酬，願意嗎？」
這一刻，漩渦鳴人的腦海里，閃過了許多畫面。
最終，他狠狠咬牙：「我願意！」
「那麼.契約成立！」
路鳴澤淡淡的黃金瞳中，仿佛燃起了毀滅世界的火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