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為了共同利益不擇手段的兩人
「姓名?」
「釘宮紗希。§.•´¨'°÷•..× ❻➈𝕊ᕼ𝓊𝔁.ςⓄᵐ ×,.•´¨'°÷•..§」
「車禍前你為什麼提前下車了?」
「當時我絲巾被風颳飛了,那可是今年最新款的要兩萬多!我當時急著下車撿」
在審訊室做完筆錄後,釘宮紗希面無表情的走出警察本部。
當看警察本部門口停著一輛藍色的歐陸跑車,一個長相年輕的男人抽著煙,正跟一個戴著警部章級的中年男人吹牛逼,她表情微微一愣,不過還是朝他們方向走了過去。
「哎,我等的人出來了,安室伯父我就不打擾你上班了。」島谷川嬉皮笑臉道。
「嚯,你同事?」安室誠看了眼走來的釘宮紗希,詢問道。
「嗯,今天出了交通事故,我過來看看。」島谷川拿著香菸遞過來,對方表示公共場合不能吸菸:「安室伯父,方便的話後面要是有什麼情況說一聲,都是自己人嘛!」
安室誠愣了下,笑罵道:「誰跟你自己人啊?滾滾滾,我要上班了,沒空幫你探聽情況,想知道自己問奈亞美去。」
島谷川一聽,立馬鞠躬道謝:「慢走!」
真是個小滑頭,頭腦還挺靈光的。
安室誠笑了笑,臨走前看了眼釘宮紗希一眼,便快步走進了警察本部大門。
釘宮紗希來到他身邊,好奇的問了一句,「你認識?」
島谷川沒有解釋,轉身打開駕駛門:「上車。」
嘭,車門關上。
歐陸跑車很快開出去一段路程,車內外放的音樂也調低了。
「剛剛那位是安室奈亞美的父親,在刑事課工作。你也知道日本刑警與公安互相不信任,因為他們業務重合的範圍太大了。所以你這件事的進展他多少也能打聽到。」
說完,島谷川把車子開到了一個空曠的地方停下。
「現在,可以告訴我為什麼殺還有那個人真的死了嗎?伱為什麼這麼幹?你知道不知道這是犯罪!」島谷川冷靜下來,關上四扇車窗防止聲音傳出去。
釘宮紗希掏出一盒女士香菸,表現的不慌不忙,完全看不出剛剛在審訊室里扮演柔弱無助的小女人樣子。
「你不說我就走了。」島谷川皺眉道。
「走得掉嗎?車禍時我可是給你發消息說了,現在想走一個包庇罪逃不了。」釘宮紗希笑吟吟地注視著他,嘴唇吐出一口煙。
對於釘宮紗希這樣的壞女人,可能很多人會敬而遠之,因為做事太過於不擇手段。相反的是,雖然缺點很多,但優點同樣明顯,由於自己複雜的經歷,所以可以容納別人的秘密。
而這一點來看,島谷川顯然跟他是同類人,兩人現在都是一條賊船上的,不僅是她口中的包庇罪,還有很多兩人以前私下乾的那些欺壓別人的黑料。
島谷川惡狠狠的盯著他,忽然伸出右手死死掐住她脖子:「你找死居然還想拉上我?信不信我現在就帶你回警察署投案?」
釘宮紗希面色一白,呼吸有些不流暢,但並沒有反抗。相反,她的臉色有些病態,似乎很享受被她掐住脖子帶來的瀕臨死亡的感覺。
她頭被抵在座椅頭枕上,咬著唇嬌吟出聲,眸里也似纏繞著根根媚似般,牽繞著撇向男人。
兩隻塗著紅色指甲油的小手,輕輕的抓住島谷川的手腕,氣若遊絲道:「在、在用力點」
那幾乎喘不過氣來的慘白面容,讓人覺得她有些病態。
「你是不是有病啊?!」島谷川控制不住狂躁的心,直接鬆開手去用力的錘打了一下方向盤。
釘宮紗希看著他那無可奈何的樣子,眼底的笑意愈發濃郁,接著她溫軟豐腴的身子挨上了島谷川,素手朝著他腿間某處移動過去
「滾!」
島谷川氣的把她推開,言辭嚴厲道:「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到底想幹什麼快說!我不相信你把我叫過來就為了看你賣弄風騷!」
「呵呵~」釘宮紗希嬌笑出聲,毫不在意被男人謾罵,她還是很懂男人的,見島谷川心情煩躁,眼睛轉了轉:「我給你點根煙吧。」
『吧嗒~』
她拔動打火機,只聽『嘭』的一聲輕響,淡黃色的火苗突然竄了出來,映射出她玫瑰紅的眼影,非常勾人。
「喏~」
她把打火機送到了島谷川面前,馬上有股灼熱的浪潮撲在臉頰上。
島谷川沒有說話,默默地掏出一根煙湊近點燃。
「呼~」
釘宮紗希輕輕地吹滅了火苗,這個過程中兩人都沒有交流。
安靜的跑車內,只剩下一根帶著火星的菸頭發出『滋滋滋』作響的聲音。
「島谷君,其實我這個人從小就挺虛榮的,還好面子。」過了一會兒,釘宮紗希靠著副駕駛座上突然開口說話了。
「哦。」島谷川沒有發表意見,只是回應了一下,證明自己有在聽。
「我出生在一個很偏僻的村莊,一直讀到高中,我都是一個地地道道的鄉下女高中生。」
釘宮紗希不知道為什麼要聊起這樣,把自己的出生背景和經歷拿出來『坦白。』
總之她內心就有這樣一種衝動,今天想把自己的全部『扒乾淨』,赤裸裸的呈現給島谷川看,不想撒謊和隱瞞。
「這麼多年來,我最快樂的一段時間,不是來bola會社擔任課長,而是考上名古屋大學,在烈日下舉GG牌掙時薪、在餐飲店當服務員打工的那段時間。」
「騙人。」
島谷川不理她,怎麼會有人不喜歡現在的好日子呢?
只要看看現在她現在身上穿的衣服,暫且不說多少錢,就單單那條用來系在脖子上的絲巾都要兩萬円,就知道這位業務課美女課長平日生活有多麼富足。
「是啊,怎麼會有人不喜歡這樣的日子,那個時候我什麼也沒有,即便住在狹窄的公寓裡,對於我一個鄉下的小姑娘來說卻已經感覺像是擁有了全世界一樣,滿腦子都是對未來的展望。」
「後來呢?」島谷川扭過頭看向她。
「大學畢業後,聽同學說空姐很賺錢,一年平均薪資有470萬円呢!那個時候我想,過去的我靠自己的努力上了名大,接下來就靠自己繼續努力在名古屋買公寓。」
「很有上進心,說實話空姐賺錢的確容易許多,你有那麼好看的臉蛋,身材又好,還是個空姐。」島谷川不置可否。
「我才不掙那種錢呢!」
「嘖嘖。」島谷川不再打擾,只是悠閒的抽完一根煙後,又點燃一根,然後邊聽釘宮紗希繼續講。
「我在中部機場的一家民航當了好幾年空姐,本來我計劃著攢夠錢就退役,再找個喜歡的男生結婚,然後自己再開個禮儀培訓班也不錯」
「直到一天,在飛機上遇到了一個從韓國返程的男人」
釘宮紗希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黑絲襪美腳。
「他是大和證券交易所的專務取締員,也是我們株式會社的股東,有錢有勢。第一次是在頭等艙見面,給他送了一次毛毯和兩次茶水,偶爾幾句閒聊再正常不過。第二天我卻接到了一通電話,他說要給我介紹一份新工作,待遇和地位比干空乘要好」
『我婉拒了他,當時沒有想太多,只是不想接受這份陌生的好意。但是等我上班時,卻收到了人事行政的通知——我被『退役』了。』
「這個時候我才反應過來,連忙打電話問那人,他說讓我做他的女人。我當時性格很倔,怎麼可能容忍委身於一個跟我爸一個歲數大的男人?」
「於是我果斷的拒絕。直到碰壁了半年找不到新工作。後來,bola會社給我發來邀請函,是他安排的,為了生活我忍氣吞聲接受了入職」
島谷川注意力在慢慢轉移,也漸漸地明白了今天發生的車禍動機,如果他沒猜錯現在還在醫院搶救的男人就是
他忍不住問道:「曾經我聽說你脾氣挺暴躁的,還把不少輪崗到你課室的實習生給罵哭了。」
還記得不少人評價過,這位釘宮課長極其擅長用最溫婉輕柔的語氣說著最尖酸刻薄的話。
「如果被我罵哭就會憎恨我,那又怎麼能培養成心腹呢?像清水玲子這樣的下屬我一共培養了兩個。」
「我不想在過這樣仰人鼻息的日子了!我過去靠自己的努力從鄉下的私塾考上了名大,又靠著自己努力慢慢存錢買公寓,這些我都能接受,但是要我給那人當一輩子的情人,我不願意!」
「還記得傳聞中有一個小姑娘剛入職的時候單純懵懂,在我的言傳身教下長袖善舞,一直到今年三月份,她終於『跳槽』成為了一位大客戶的私人助理的事情嗎?」
島谷川聽到這話察覺出哪裡不對勁:「等等,該不會是你故意安排的吧?!」
釘宮紗希笑眯眯道:「那你現在知道我為什麼會找你幫忙報復渡部秀了吧?」
是啊,島谷川心中其實一直有一個疑惑,明明報復渡部秀這種事情其實根本不需要他。釘宮紗希隨便找個人都完全可以勝任,如今看來這更像是一種考驗。
「你說吧,起碼到目前為止,我們兩個人還是盟友。」島谷川齜牙咧嘴道。
被人算計真的很不爽,雖然這個女人沒有壞心思,但就是讓他很不爽。
「噗嗬~」釘宮紗希捧著小腹笑了起來,明顯被這個男人不爽又無奈的表情給逗笑了。
稍後,她繼續說道:「我通過『跳槽的舊下屬』給我傳達情報,知道了朝倉專務的每日行程和安排。今天我故意聯繫上他裝出已經考慮清楚做他情人的順從姿態,計劃很成功,他信以為真準備帶我去購置海景別墅。至於那個貨車司機,他年幼的兒子得了先天性疾病,急需一筆錢治療」
「現在朝倉專務已經被送去醫院搶救了,八成是活不下來了。」
「呵呵,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如果他死了,我一個失去背景的女人在Bola會社就沒法立足了,而我想成為部長的想法就只能落空了」
島谷川詫異道:「但這跟你當初讓我去報復渡部秀有什麼關係?」
注意到島谷川的眼神,釘宮紗希眼底閃過一絲狡黠:「按照遺產繼承順位,丈夫死了,應該就由配偶——也就是朝倉專務的現任妻子繼承遺產,包括咱們bola會社的股份。」
「等等,我算是聽出來了,你是想讓我像對待渡部秀那樣控制朝倉專務的夫人對吧?這樣既有新的外援幫助你在會社爭取更多的話語權,還能讓你成為銷售二部的部長。」
釘宮紗希點點頭:「沒錯。」
島谷川的煙差點燙到嘴。
這個瘋女人!
心眼也太多了吧?!
釘宮紗希靜靜地打量他,顯然對曾經做過的瘋狂舉動毫不在意,只是在等待他的答覆。
良久,島谷川權衡利弊後,抬頭問了一句:「我有什麼好處?」
釘宮紗希瞅著他嬌笑出聲:「這是雙贏啊,幫助朝倉太太繼承丈夫全部遺產,你再想辦法控制她,等她繼承Bola會社的股權之後,到時候我是銷售二部的部長,而你是——島谷川部長。」
島谷川瞬間感覺耳邊微微傳來溫熱的氣息,連忙躲開了下,「好好說話,而且我能有什麼辦法讓一個大活人乖乖聽話?那可是一位名副其實的財閥太太!又不是普通的鄰居人妻。」
釘宮紗希又挨了過來,右手又故意摸到他兩腿間,「那可不關我的事了,我只負責把『礙事的傢伙除掉』,再說了你這個小傢伙其實也很想的吧。」
「我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應!」
「人家只是問你想不想?財閥太太哦~,過不了多久又會是個喪服妻呢~」
島谷川控制自己狂躁的心跳,看著她艷麗妝容的臉,充滿了黑化病態,他乾脆打馬虎眼道:「我不願意。」
對於謀劃那位大人物的家產他的確蠢蠢欲動,可見識到這場鬧出人命的車禍。無論這女人說的天花亂墜都沒用!雖然說是雙贏,但他現在對於這個不擇手段的壞女人的手段確確實實的感到心驚和後怕。
哪怕是盟友關係?也保不準會成為她的獵物?
如果以前他們做的只算是小打小鬧,現在無疑是在空中走鋼絲,一步走錯萬劫不復!
釘宮紗希拖著嬌媚的腔調,搶過島谷川嘴邊的半截香菸,夾在細細的雙指之間吞吐起來:「這事你不願意也得願意,無論如何,事實上我們已經是一條船上的人了。」
「你威脅我?」
「我哪敢哦~,島谷次長現在背後可是有著宇佐美代理和安室部長撐腰,在工場本部呼風喚雨。哪怕是在辦公室里潛規則女下屬的事情傳出去估計也無傷大雅。」
釘宮紗希話鋒一轉,壓低聲音:「但是,難道你就願意屈尊人下、仰人鼻息嗎?只要你跟我繼續合作,今後我們會一起爬的越高。」
「島谷桑,請信任我,因為我真的是無條件跟你站在一邊的。」
釘宮紗希的笑意愈發濃郁,飽滿的柔軟緊緊的擠壓著島谷川的胳膊,一條圓潤的大腿更是直接跨上了他的腿間,眸間的媚意更是沒有絲毫掩飾的挑逗撩撥。
島谷川謹慎小心,並沒有立即同意,而是岔開話題:「先等朝倉專務死亡的訊息傳出來再說吧。人不死,一切都是無用功的。」
話音落下,兩人陷入了無聲當中。
是啊,人如果不死,她們的所有籌劃都將落空。釘宮紗希想上位部長的野心也只是白日做夢。
從車前窗望向外面,名古屋上空的飛機雲真的很多很多。
雖然不比東京,但是作為經濟圈的城市,愛之縣的首府,更是一座故有「中京」之稱的城市,同樣不可小覷。
釘宮紗希忽然看向他,眼角輕勾著媚人的笑意,開口問道:「你會嫌棄我嗎?」
島谷川有些沒理解:「嫌棄你不擇手段,黑化病態了?」
釘宮紗希搖搖頭:「嫌棄我是個壞女人,做事手段骯髒;我自知比不上在電影院遇到陪在你身邊兩次的小女友,我看得出來,你那個小女友還沒跟你幹過壞事,很清純可愛。但是我還是想努力一把,你當初在風俗店為我挺身而出的一幕,我至今還記得,也是那一次在你身上感受到了安全感。」
她大概就是有一種明確『身份』的意味了。
「這樣啊~」
島谷川不太樂意,揉著下巴說道:「說說你的優勢。」
釘宮紗希衝著她嬌媚的笑著:「我知道什麼做一個男人背後的女人,我不會結婚,也不會要孩子,不會有一丁點的道德壓力和約束感。」
「而且」
釘宮紗希壓低聲音:「你現在的女人,什麼里沙、渡部夫人、還有那個小女友,以及未來的萬一你以後結婚了,跟她們鬧出了矛盾,我還可以幫你帶孩子噢~」
「好了好了,你這烏鴉嘴,沒譜的事情也敢亂講。」
島谷川沒說答應不答應,只是重新把香菸從釘宮紗希嘴邊搶過來,然後默默地思考著應對之策。
忽然,一通電話響了起來!
釘宮紗希打開手機一看號碼,面色變得極為嚴肅,立刻接聽:「怎麼樣?急救室傳來消息了?嗯人醒不過來是什麼意思?到底死還是沒死好,我知道了,錢我晚點會匯到你帳戶上。」
掛斷電話。
釘宮紗希的臉色不太好看,像是多變的天氣一樣。
「怎麼了?醫院那邊有消息了?」島谷川問道。
「嗯,人還活著,但好消息是很大概率是再也醒不過來,現在家屬準備送去東京大醫院繼續治療,看能不能甦醒。」這明顯不是個好消息。
「東京?」聽到這句話,島谷川陷入了沉默。
現在的局勢已經不容拖延了,明顯自己已經被釘宮紗希拖到了這攤渾水當中了。
要麼徹底玩死那人,要麼被釘宮紗希牽連。
心裡暗自盤算了一番,稍後他抬起頭,認真的注視著釘宮紗希:「如果朝倉專務死了,你有幾成把握,我們接下來的計劃能成功?」
釘宮紗希愣了下,如實說道:「八成!剩下的兩成要看你的手段,怎麼給朝倉太太洗腦。」
「那就夠了,至於洗腦用不著。」島谷川打開系統面板,檢查了一遍,然後關掉。
接下來,他掏出手機,在通訊錄上找到了一個名字。
屋田誠人。
撥打了出去。
嘟嘟嘟嘟
十幾秒後,電話終於接通了,裡面傳出屋田誠人疑惑又夾雜著好奇的聲音:「島谷桑,好久沒聯繫,突然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島谷川醞釀了一下,客氣說道:「是這樣子的,我認識一位先生,他出了很嚴重的車禍,我想你通過應慶大學附屬醫院的名義主動邀請對方過去治療」
屋田誠人眉頭緊皺:「車禍?有必要專程當然了,如果是島谷桑的請求自然不是什麼麻煩事,我很樂意幫這個忙。」
島谷川猶豫了一下,說:「過幾天我會去趟東京,我希望你能囑咐醫院給那位先生專門安排一間獨立的病房,至於手術和會診之類的事情,務必等我過去商議後再開始安排當然了,這麼麻煩屋田理事長實在是過意不起,後面理事會或社員大會上你有任何吩咐隨時都可以找我,我的一票永遠為你保留哈哈,謝謝。」
通話結束。
車內陷入了沉默,釘宮紗希第一次帶著驚訝和好奇的眼光看向駕駛座上的島谷川。
「你剛剛提到應慶義塾大學附屬醫院、還認識屋田理事長你、你是什麼做到的?!」她不敢置信道。
應慶義塾大學附屬醫院排名全日本第五,在它前面的是東京大學醫學部附屬醫院。
雖然不是國立醫院,但優秀的醫師團隊和權威專家,以及先進的設備等等,讓它不輸於任何一家綜合性大醫院,在整個日本醫院界都是響噹噹的,所以能入股且成為理事長的都不是一般人。
島谷川笑了笑,道:「我說我是這家醫院的股東你信嗎?」
釘宮紗希愣了下,嗤笑出聲:「喂,別開這種玩笑了。你要是慶應股東了,還當個狗屁次長額,你這是什麼表情,難道我猜錯了嗎?」
島谷川沒有反駁,因為沒心情裝逼。
而是思考了起來,把朝倉專務弄進『自己地盤』後要什麼把他整死!
看見他這幅沉思的模樣,釘宮紗希漸漸地有點相信了對方的話,「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很多事情都好辦了,手術意外、病情加重死亡、腦溢血或者直接把他弄成植物人也好」
島谷川意外地看了她一眼,而後笑出聲來:「最毒婦人心啊,釘宮桑,你這樣子我很害怕。」
釘宮紗希毫不在意,眼眸輕抬望了他一眼:「我也會把關於朝倉家以及朝倉太太的情報一五一十整理好給你,髒活我幫你做了,累活就有你來幹了,不要讓我失望啊島谷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