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邪惡的源頭
憤怒的拳頭狠狠的擊打在了罪惡的面門之上，讓這個罪惡的城市吸引而來的惡棍直接摔倒在地，而之後，他所看到的，就是他此生最後的人了。
李珂的眼眸當中出現了血紅色的寫輪眼，精神力誘導之下，這個肥碩的胖子迅速的說出了自己所有的惡行，以及他的公司的所有的惡行，而裝扮成蝙蝠俠的李珂只是靜靜的聽著，並且忍耐著自己的殺意。
因為這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變態人渣。
不僅在工作上欺壓普通工人，甚至會花錢誘拐普通的女孩子回家給自己玩弄和虐殺。
甚至還在最後，用一種羨慕的語氣，告訴了李珂一個情報。
「在一座高塔當中，哥譚真正的大人物們會在一個人的幫助下聚集在一起，然後享受，那裡可以換血，輕易的更換器官，任何想要的女人和男人，只要你有錢，就能夠在那裡得到，可惜，我還不夠格……」
他在寫輪眼的催眠下說出這些的時候，語氣當中滿是遺憾。
而李珂則是沉默著問了出來。
「那個地方在哪裡？」
胖子老闆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大家都知道的……就在……」
他的目光，看向了遠方的韋恩塔，然後不再說話了，很顯然，他覺得自己已經說出來了。
李珂沉默著扣動了自己手中的扳機，將這個胖子的身體用鋼鐵和火焰錘擊了個稀巴爛，然後踩在了那張噁心的臉上。
「我就知道……」
用厭惡的眼神看了一眼自己腳下的胖子，而對方所說的地方他也知道是哪裡了。
在哥譚，還能夠有什麼地方，能夠一口氣聚集大量的高官顯貴，社交名媛，明星艷星，和大量的物資車隊，醫生護士之類的而不受到任何的懷疑呢？
就只有那麼幾個地方而已。
而其中最大的可能，就是韋恩塔。
那裡不僅僅是韋恩集團的公司，更是所有哥譚大人物都必然會去的地方，一個全哥譚所有的人都無比羨慕的地方，都削尖了腦袋想要進去的一個地方。
「看起來，那裡的確需要太陽的照耀。」
李珂的嘴角露出了冷笑，並且打開了這個噁心的胖子的收藏室，強忍著自己的噁心，拍下了無數的照片。
隨後，將繩索掛在了這個胖子的脖子之上，並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是戈登警官嗎？我看到了一場襲擊。」
沒有給名為戈登的警長反應的時間，李珂說完就迅速的掛斷了電話，然後看向了下一個地方，並且，留下了自己的蝙蝠標記！
於是，當戈登警官在大雨當中來到這棟別墅的時候，他所看到的，就是那位最近很富有聲譽的化妝品公司的老闆，被吊在路燈上的樣子，而在他的身下，則是循環播放著對方的一系列的罪行，以及那些今天都開始針對另外一家化妝品公司的老闆，也就是勞蕾爾女士相關的化妝品公司的種種違法行為。
而戈登的搭檔哈維則是倒吸了一口冷氣，因為其中牽扯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多到可以讓上面還吊著的這位胖老闆全家自殺幾十次的那種。
而且偏偏都是無法被忽視的罪惡，比方說在高檔化妝品當中添加成癮性物質，甚至是刺激性藥物來確保自己的化妝品可以被無限的需要。
其中有不少達官顯貴都在使用，如果他們隱瞞下來的話，他們就要先面對這些達官顯貴的憤怒了。但是如果全都查的話，那麼明天哥譚的股市一定會非常的好看的。
所以這件事相當的棘手，如果戈登選擇把這個錄像帶當中所提到的東西都查一遍的話，那麼他保證戈登活不到第二天的早上。
「做出這件事的這個傢伙真的是大膽，這下子我們想要當做沒看到也做不到了。這件事必須交給局長，戈登，這是為了你的家人好。」
哈維嚴肅的看著自己的搭檔，雖然他知道戈登這個王八蛋不會聽自己的。
戈登沒有說話，他只是看著那個蝙蝠標記忍不住的沉默，然後開口了。
「你說，這到底是勞蕾爾的報復，還是我們的城市當中出現了一個義警？」
他是真的不明白，這個自稱蝙蝠俠的異裝癖瘋子昨天才剿滅了幾個混混，今天就大膽的插手了哥譚真正的黑暗。
他不怕死嗎？
「誰知道呢？或許真的是什麼大人物開始博弈了也有可能。畢竟勞蕾爾能夠把公司做的這麼大，誰會相信她沒有後台呢？估計這個異裝癖很快就會銷聲匿跡了。」
哈維並不在乎這個，他並不覺得哥譚多一個異裝癖瘋子有什麼實際上的意義，但就在這個時候，他們的電話又響了，而戈登看著牆壁上的蝙蝠標記，幾乎是下意識的打開了自己的手機。
「餵？」
而下一刻，一陣低沉的嗓音出現在了戈登的耳邊。
「戈登警長，你可以來富饒大街接收犯罪證據和犯人了，希望你和你手下的警員，可以儘快的升職。」
戈登這一次沒有等待李珂掛斷電話，而是急切的問了出來。
「你到底是誰？為誰工作？」
然而李珂壓根就沒有回答的興趣，直接掛斷了電話，讓看著那長長的蝙蝠標記的戈登，徹底的皺起了眉。
「哈維，看起來我們有麻煩了。」
給戈登打完電話之後，李珂離開了又一個老闆的房間，這位老闆沒有想對他們出手，但是她的罪惡也並不比之前的那位胖老闆少多少。
而李珂所採取的手法，也都是一樣的。
在這個老闆的口述下，更多的針對勞蕾爾的罪證被說了出來，但是這一次，卻多說了更多的人的罪證，但是卻在李珂的操縱下，變得遮遮掩掩，不像是在訴說罪惡，而像是在威脅後面的人。
沒錯，他要讓貓頭鷹下場！
他要讓整個哥譚的化工產業，以及各種生產業都陷入信任危機，都陷入各種不安全的傳聞當中。
這些相互攻擊的證詞會成為那些本來就看對方不爽的老闆們相互攻擊的材料。就算是貓頭鷹法庭能夠制止一段時間，但是隨著他消滅的人越來越多，那麼貓頭鷹終究是沒辦法在掌控哥譚的中下層企業。
最終，貓頭鷹會忍不住的跳出來，而布魯斯·韋恩，估計也會在這個時候徹底無法容忍他肆意妄為的在他的領地內實行執法權了。
而到了那個時候，就是自己這個蝙蝠俠落幕的時候了。
所以——
「我記得有人是不希望哥譚存在的來著？或許我可以去找他尋找核彈的路子。」
將這一名老闆也懸掛在了路燈之上，李珂的身影緩緩消失在了黑夜當中，因為今晚，已經狩獵的足夠多了。
恐懼，是有新鮮度的。
人是不會懼怕突然而又激烈的死亡的，只會懼怕緩慢到來的死亡。
但雖然李珂回家了，可是哥譚卻亂了起來。
整個哥譚的警察局都在瘋狂的尋找這一個晚上就搞出來這麼多事情的兇徒，這些公司幕後的老闆們則是迅速的通話，然後得到了一個共識。
有人想要把水攪混！
然而雖然意識到了這件事，但是高傲的貓頭鷹們，卻沒有立即出動的意思，因為他們覺得，這點小事而已，還沒有必要暴露他們的必要，只需要用他們明面上的力量，就足以絞殺這個所謂的蝙蝠俠了。
於是，整個哥譚的黑幫也都動了起來，挨家挨戶的尋找著蝙蝠俠的蹤跡。
而李珂自然是觀察到了這一幕。
「這還真的是有趣，幕後的大人物反應還真快啊。」
回到家中的李珂看著在街道上狂奔的那些黑幫的車輛，身上是一身華麗的西服，輕笑了出來。
因為基本上和他們有交易的人都知道他們了，所以他這次出門特地用寫輪眼調查了一下，確定了真的去查他們身份的人都有誰之後，就全都解決了。讓他們認知當中，給自己情報的都是其他的人。
估計明天，整個哥譚都要尋找托尼·斯塔克和佩珀，娜塔莎和鷹眼這些不存在這個世界上的人了。甚至他們今天的收入，他都潛入了一下那些給錢的公司，把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勞蕾爾。
就這點來說，寫輪眼的幻術能力是真的好用。
畢竟他可不是蝙蝠俠，一般的人查到韋恩集團之後就不敢查了，那些人查他還是很輕鬆的。雖然就算用了寫輪眼的能力，只要查帳就依舊能夠查到瑟琳娜和自己，但是也是需要時間的。
並且，就算是來找自己，也不會動用官方力量，而黑道的力量……
李珂輕笑了一聲。
「一群垃圾。」
不是他自吹自擂，雖然他沒有像是其他的李珂那樣子強悍，但是哥譚的反派，他一個人是真的能夠全滅的。
來多少，殺多少。
而瑟琳娜卻不知道李珂為了讓他們兩個的收入合法，她只能夠感覺到這個男人越發的飄忽了起來，給人一種奇特的感覺，一種對方看穿了這個世界上的所有事情的感覺。
所以她摟住了李珂的脖子，問了出來。
「親愛的，明天我們可以去看魔術表演嗎？扎坦娜小姐可是好不容易回來表演一次，我之前想看很久都沒有錢呢，而且，要不你搬到我的房子裡去住吧？這裡實在是不安全。」
瑟琳娜很討厭平民窟，十分討厭，她從小都是在這種地方生存的，所以十分清楚在這種地方生存到底多麼的艱難，到底都要付出些怎麼樣的代價。
「這裡的人墮落而又討厭，他們隨時隨地都可能衝到我們的家中，只是為了幾十塊的白粉錢，就願意幹掉任何人……我不想在這裡生活。」
她很認真的對著李珂說，想要用自己的溫柔來讓李珂同意。
李珂並不反對這件事，但是有一件事他需要告訴瑟琳娜。
「是這樣的，但是瑟琳娜，富人區就好到哪裡去了嗎？」
撫摸著瑟琳娜那綢緞一樣的皮膚，不得不說，貓女能夠讓布魯斯·韋恩魂牽夢繞也不是沒有理由的，明明沒有經歷過各種保養，皮膚卻緊緻的不可思議，甚至沒有和其他的西方人一樣渾身都是味道，並且毛孔也很小，幾乎是沒有汗毛的。
可以說就是一個完美的女人。
「可是這裡經常發生暴動啊，而且有很多天生的壞種和暴徒……」
瑟琳娜再次開口了。
暴動，天生的壞種和暴徒……
李珂想到了小丑，那個『最壞的一天』的小丑。
他忍不住的笑了出來，因為他在以前還真的不覺得這一部的小丑有多麼的出彩，只是覺得一般罷了。
但是真的在哥譚生活過之後，他才明白為什麼這一部的小丑能夠在歐美那邊掀起這麼大的波瀾的。
因為真的有很多人和瑟琳娜一樣，覺得窮人之所以多暴徒，多小偷，就是因為他們天生邪惡的！
這一點就算是瑟琳娜都不例外，甚至她自己的三觀都被扭曲了，覺得自己出身的地方就是邪惡的，就是罪惡的，自己必須要擺脫原生家庭。所以自己就是下賤的，就是必須低服做小的。
但是自己遇到的那位小丑的『電影』，卻赤裸裸的把一件事暴露給了那些西方觀眾。
「暴徒和邪惡的罪犯，並不是一蹴而就的，是被逼出來的。瑟琳娜，大部分人的行動都只是為了讓自己能夠過的更好而已，你猜，如果我在哥譚的貧民窟教導那些不識字的孤兒，教導那些雛妓，資助他們上大學，去找一個工作，幫助那些得不到自己工資的人爭取自己應得的工資，你猜……我會怎麼樣？他們，又會怎麼樣？」
瑟琳娜愣了一下，然後露出了一個笑容。
「你會死。」
「這就對了！」
李珂忍不住的大笑了出來，因為瑟琳娜說的沒錯！
任何一個真的在哥譚這種地方做公益的人，都會死！所以他貼著瑟琳娜的人心，緩緩的說出了自己這輩子最大的發現。
「因為在哥譚，反抗者，必須是暴徒和瘋子，也只能是暴徒和瘋子。」
不關巴巴托斯的事情，也不關什麼邪惡金屬的事情，而是——
這裡本就如此！
邪惡，本身就會滋生更多的邪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