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在三人仍充滿震撼的餘味中結束。♚♞ 🐻💝
飯後,老人和宋秘書先一步離去。
陸鳴和王朗,則住進了安排好的國賓館。
王朗:「這次,我算是托你的福了,不然可住不進這裡。」
陸鳴玩笑道:「那把你女兒嫁給我,以做報答吧。」
王朗一臉認真地道:「我可不敢,我害怕白小姐一刀砍了我女兒的腦袋。」
陸鳴正要說點什麼,心中突然升起某種感應。
他手一晃,手裡多出了一台,可以跨界通訊的設備。
上面多了一條信息:「謝謝你的空間戒指,非常神奇,也非常好用,夏豆她們都看傻了。」
陸鳴臉上的笑容徹底僵住。
這算什麼?
剛開了一個玩笑啊。
陸鳴立即回道:「能幫上你就好,那機甲她們喜歡嗎?」
白月魁:「她們都快瘋了,這幾天一直在不斷地研究,其他事都拋到了一邊。」
陸鳴想起一事:「我們兩邊的時間流速好像差不多,時間差呢?我這邊現在是晚上8點32分,你那邊呢?」
白月魁:「也是一樣。」
陸鳴:「好奇怪,你那邊的年份呢,現在是多少年?」
白月魁:「2074年,你那邊呢?」
呃……
陸鳴:「2024年。」
「差了50年呢,你比我老哦。」白月魁顯得很開心,似乎打開了某種心結。
「那你下次叫我爸爸。」
陸鳴打完這行字之後,又趕緊刪掉。
他擔心被白老闆一刀砍掉腦袋。
「累了一天,我先去睡了,陸鳴,你也早點休息。」
王朗參觀了一下這棟別墅後,那種新奇感也就漸漸淡了,找了一個房間,走了進去。
陸鳴「嗯」了一聲,也隨意找了一間客房入住。
反正這別墅裡面,客戶多得是。
時間,在陸鳴和白月魁的聊天中,飛快過去。
深夜,桃林。
那棵歷經五次雷劫的千年桃樹,依舊被陸鳴的兩層封印,死死封印著。
遵照陸鳴的吩咐,別說百米內了,五百米內,都沒有什麼人。
最近的人,都住在桃林外的值班室里。
這是,照顧桃林的護林人。
而值班室,離千年桃樹,超過了一公里。
經過了白天的天雷轟擊,整個桃林裡面的蛇蟲鼠蟻,全部被嚇跑了出去。
可這時,桃林外的蛇蟲鼠蟻突然從四面八方,開始往桃林裡面鑽去。
它們越走,離千年桃樹越近。
當它們靠近一百米的範圍時,這些蛇蟲鼠蟻,直接化為血泥,完全融於地面。
更多的蛇蟲鼠蟻靠近,不僅數量在變多,速度也在加快。
它們無一例外,全部變成了血泥,融於地面,消失不見。
值班室里,護林人老於突然支起身子道:「老張,你聽到什麼聲音沒?」
老張睡得迷迷糊糊:「哪有什麼聲音,你做夢吧。」
老於也覺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也許是今天見到黑先生太過激動。
雖然,從頭到尾,都沒看到黑先生長什麼樣子。
老於重新躺下,準備繼續睡覺。
可環境一安靜,他又一次聽到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老於突然感覺頭皮有點發麻。
以前,他是不怕這些東西的。
但隨著國運遊戲的出現,他現在也開始有些疑神疑鬼了。
老於喊了一聲:「老張,不對勁,真的有東西。」
這次,老張沒再推脫。
他知道老於不是亂開玩笑的人。
「走,出去看看。」
兩人迅速穿好衣服,沒有冒然出去。
而是站在窗邊,向外打量。
老於小聲道:「不行,今天晚上沒有月亮,看不到。要不把外面的燈打開,如果真有人圖謀不軌,看到燈亮,也會逃走。」
「我去開。」老張倒也乾脆,走了幾步,啪搭一聲,按開了值班室外面的燈光。
這下子,老於終於看清了外面了的情況。
可是,他整個人都忍不住哆嗦了起來。
老張見狀不對,也趕緊過去,一看之後,他也忍不住全身發寒,整個人直打擺子。
只見,值班室外,大量的蜘蛛、蜈蚣、蟑螂、老鼠、蟾蜍、蛇等物,成群結隊地,或爬行,或蹦跳,或遊走,快速向著桃林中心靠近。
值班室外的燈光,照在這些東西的身上,可它們毫無所覺,似乎根本看不到。
而平時,別說這些東西成群結隊了,就算真的出現,燈光一照,也立即跑得老遠。
「要……要……要不要,跟……跟去看……看看?」老於牙齒直打架地問。
老張正要說話,一道嬌媚無比的聲音,突然傳進他們耳中。
「哥哥,哥哥快來呀。」
這道聲音,嬌媚甜膩,老於和老張一聽,仿佛骨頭都要酥了。
「哥哥,哥哥我在這裡,快來找我呀。」
聲音越發嬌媚起來,兩人仿佛墜入了雲端,身子都輕飄飄起來。
「哥哥,哥哥快來呀,不然人家生氣了。」
在女子的催促下,兩人再也忍不住,衝出值班室,迅速向著桃林中跑去。
不多時,兩人就看到了一位女子。
那女子黑髮如瀑,穿著一身輕薄粉衣,半透半裸,肌膚勝雪,艷如桃花,說不出的誘惑。
兩人看得眼睛發直,只覺得世界上所有的美女加一塊,也比不上這位女子一根腳趾頭。
「哥哥,快來呀。」
那女子巧笑嫣然,衝著二人招手。
二人感覺魂都丟了,將所有的叮囑全部拋到一邊,眼睛直勾勾盯著女子,快步走去。
很快,他們便來到了100米的界限,但腳下絲毫不停,一腳就跨了過去。
女子臉上的笑容更加嫵媚,她的身形突然消失,在二人右側出現。
人還是那個人,但她的腳上多了一枚玉釘。
玉釘刺入腳踝,鮮血沁出,沾染在如雪肌膚上面,是那麼觸目驚心。
二人看得一顆心完全提了起來,心中滿是心疼。
「哥哥,人家好痛,可以幫幫人家嗎?」
女子面露痛色,桃花小臉皺成一團,顯得楚楚可憐。
「怎……怎麼幫?」
老於急聲相問,聲音乾澀,卻毫無所覺。
「幫人家把這枚玉釘拔出來就可以了。」女子聲音中,帶著強忍的痛楚,可把老於和老張心疼壞了。
「沒問題。」老張生怕老於搶先答應,他一邊開口,一邊衝著女子快步跑了過去。
「唔。」
老張雙手握住玉釘,猛一用力,便將玉釘拔了起來。
他正要邀功,發現眼前女子又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