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武局...
是赤星墜落之後,組建的一個強大的組織。
整個天武局分為:靈武場、比武場、教武堂、測試場、遁局等等...
而且,在天武局內,還有著嚴格的等級劃分,從高到低依次為SSS、SS、S、A、B、C、D、E、F。
幾乎絕大部分的赤末適應了赤星殘骸之後,都會覺醒最低級的F級異能,有的異能可以進化升級,慢慢達到高等級,但大部分最高只能達到A級。
S及以上,幾乎罕見,整個天武局也僅僅只有十二人,但在前不久的一次大規模獸潮中,一名S級赤末隕落了。
昏暗的會議室中,燈光昏黃而斑駁,十二塊巨大的屏幕沉默地佇立著,宛如沉睡的巨獸。
六塊屏幕閃爍著冷冽的藍光,映照出六位面容隱匿在陰影中的高層身影,他們的輪廓模糊,看不清面容。
空氣中瀰漫著一種壓抑而緊張的氛圍,仿佛連呼吸都變得沉重。
圓桌中央,一位身著深灰色制服的老者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敲打著在座眾人的心弦。
「唉,這次的獸潮,大家怎麼看...」他的話語如同一陣寒風,吹散了室內的些許沉悶,卻也帶來了更多的憂慮。
「還能怎麼看,這一次的獸潮比以往的規模都要龐大,而且出現的太突然,不然陳宇也不會死!」
「事到如今,說這些也沒用,而且...我昨天已經去愷塢城看過了,的確不對勁。」
老者手指重重敲打著桌面,發出沉悶的響聲,他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這次獸潮,絕非偶然。
愷塢城邊緣的異象,那些扭曲的空間裂縫,還有那些前所未見的異獸種類,它們似乎在尋找什麼,或者……是被什麼牽引而來。」
他邊說邊轉身,指向身後巨大的全息投影,那裡正模擬著愷塢城外那片混亂不堪的戰場景象。
火焰與冰霜交織,巨獸咆哮,塵土飛揚,而在這混亂的中心,幾道若隱若現的空間裂縫如同撕裂的傷口,不斷有奇形怪狀的異獸從中湧出,它們的眼神中充滿了對這片土地的渴望與貪婪。
「這些異獸都瘋了嗎,連命都不要了都要往前沖!」
老者關閉投影,靠在椅子上嘆氣。
「原本就稀少的S級赤末,現在還戰死了一個...」
「不是說,有一個小子通過了天武局考核嗎,還是以普通人的身份通過的...」
「對啊,我記得好像有這麼一個人,好像叫什麼...林陌?」
「林陌!不會是前兩天被注射了大劑量赤星殘骸,最後被沈岳殺死的那個小伙子吧!」
會議室內,氣氛驟然凝固,所有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投向了提及「林陌」這個名字的那人,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驚訝、疑惑與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交織在一起。
圓桌旁的老者打開投影儀,畫面正是林陌被沈岳一劍刺穿胸口的畫面。
「他的確是死了,被注射了大劑量赤星殘骸,變成異變者,對了,我記得是今天要被送入焚魂爐吧!」
…………
天武局、焚魂爐...
「陳姨,他的遺體交給我們就行了,您先在外面等等吧...」
陳姨剛被勸出去,這邊工作人員就招呼著焚燒遺體。
靈魂空間之內...
林陌正翻看著手中的雕刻之章,這裡面記載了無數的雕刻術,看的林陌熱血沸騰,雖然他掛了...
【準備一下,我已經轉化完成了,這些東西等你甦醒之後我會直接傳入你的意識里,現在睜開眼吧...】
林陌聞言,將書放下,看著自己面前的光球,開口:「你叫什麼名字?」
【名字?我沒有名字,這種東西我們不需要】
「那我總不能一直叫你小光球啊,這樣吧,我的能力是雕刻術,加上你為我轉化的這顆奇怪的藍色心臟,我就叫你...天刻墨!」
話音剛落,林陌猛地睜開眼!
「啊啊啊,詐屍了!詐屍了!救命啊!!!」
林陌痛苦的捂著自己的頭,從隔離棺中坐起身,一旁的工作人員看著坐起身的林陌,嚇得「噶」一聲徑直摔倒在地!
外面的人聽到聲音,以為發生了什麼意外情況,剛進來就發現林陌全身赤裸,正蹲在地上扒著工作人員的外套。
「啊啾!嘶~凍死我了,不能給我套個秋衣秋褲啊,誒等等,我靠,焚魂爐!我幹嘛了,這麼急得要給我燒成灰啊!」
外面的陳姨聽到林陌的聲音,愣了一下,隨即猛地推開門,發現林陌一臉懵逼的觀察四周,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兒子...你沒死...你沒死啊....」
「這位阿姨,您小心,您兒子現在還是異變者呢,不要靠近他!」
聽到異變者,林陌看了看自己身上,除了瘦了一些之外啥異樣都沒有。
「我靠,我怎麼就成異變者了,我是林陌,前不久以S+成績進入天武局的那個林陌!」
幾個守衛面面相覷,一臉不可思議,但還是迅速分工合作。
一人匆忙翻開厚重的通訊錄,手指在按鍵上飛快跳躍。
剩下幾個人則緊張地注視著林陌,生怕他有什麼過激舉動。
林陌全然不顧周圍的目光,雙手哆嗦著繼續從工作人員身上扒拉衣物,直到那件寬大的外套終於鬆脫。
他連忙裹在身上,這才稍稍鬆了口氣,卻意外發現外套的主人竟是個身形嬌小的女孩,正瞪大眼睛,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他,臉頰因尷尬和驚訝而泛紅。
「我靠,怎麼是個女孩子,不行不行,還你!給我個衣服唄,我冷!」
林陌話音未落,臉頰已不自覺染上了一抹紅暈,他意識到自己這突如其來的舉動似乎有些唐突。
女孩被他這麼一說,更是手足無措,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連忙擺手,眼眸中閃爍著慌亂與羞澀。
「別,你穿著吧!」她聲音細小如蚊蚋,卻一直盯著他,仔細觀察著他與剛剛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