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想要阻止妻子繼續說下去的溫凱,就是程玲瑢自己,也覺出溫明花的反應不對來。🐯🐝 ❻➈𝓼нùⓍ.Ⓒ𝐎𝓜 ☮🍫
找對象,最基本的要求,不應該是要顧家且有責任心的嗎?
溫明花低著頭,徑直往嘴裡塞菜。
她想的是,離了張勁,她跟誰結婚都不過是完成任務而已。
那除了長得順眼的讓她不至於看著膩味,其他什麼性格什麼家庭條件,還真的一點也不重要。
家庭條件一般?
只要他不沾黃賭毒不亂搞男女關係,她不介意花點錢養著他的家人。
性格不好?
溫明花眼裡一熱。
她飛快的眨了眨眼,性格要是不好,實在是合不來,那有了孩子分居就是。
至於離婚?
她心裡嘆氣,分居她還有可能瞞得住,離婚卻不一定行。
不過這些,就不用說出來徒惹老兩口擔心了。
……
在家裡吃過午飯,她又驅車去公司待了兩個多小時,大致重新熟悉並處理完最近幾天堆積的文件,才拿起包準備離開。
「溫總,還有一件事。」
見溫明花就要離開,助理林波拿著一份文件走近,
「溫總,盛清的那份合同,可能需要你親自去談。」
溫明花抬眸看了一眼林波,不出意外的看見他有些閃躲的眼神,她「嗤」笑:
「不過平常的一個合作,如果還需要我這個老闆親自去談,那我招兩個副總是吃白飯的?」
她將包包換了一隻手,紅唇輕撇:
「讓劉成去,之前跟盛清的合作,不一直都是他負責?」
說完,她頭也不回的出了辦公室。
想了想,還是給人事掛了電話:
「公司里有合適的,就從公司里找,公司里沒有,那就對外招聘。」
至於林波,看在跟了她一年,工作也很負責的份上,
「給他多發三個月工資,半年的績效,讓他走人。」
以前她可能還有心思跟他玩玩曖昧,反正也不耽誤工作,現在嘛,她是真沒心情。
不提林波接到人事的通知跟雷劈了一樣,溫明花從公司出來,不出意外的接到文曉涵的邀約電話。
「你這是遇到妖精了?」
以往見到帥氣的小哥哥,眼睛都恨不得黏到人家身上,還會沖人家痞壞的吹響口哨。
今天晚上這是怎麼了,居然對人家的主動搭訕視若無睹?
她還一副無精打彩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被哪個妖精吸乾了呢?
酒吧里,溫明花先到,便找了一個相對安靜的角落,文曉涵到的時候,她正端著杯子怏怏的出神。
沒好氣的瞥了她一眼,溫明花坐直身子:
「相親結果怎麼樣?」
原以為文曉涵又會像以前一樣,生無可戀的吐槽對方,沒成想這次居然雙眼放光,
「誒,還別說,我媽這次給我找的相親對象,終於是個像樣的了。」
她靠近溫明花:
「花花,我跟你講,這次這個,哎呀,就那氣質,妥妥是我喜歡的。」
她告訴溫明花,這次她媽給她介紹的相親對象,是個高中的體育老師:
「他以前是籃球運動員。」
溫明花沒有接觸過這方面,但經過文曉涵的簡單解說,她也算了解:
「那他為什麼退役?」
既然是籃球運動員,為什麼會去高中擔任體育老師?
更何況,聽文曉涵的意思,他才二十四歲,比文曉涵還小一歲呢,會在這個年齡就選擇退役嗎?
他還不是剛剛才退役,而是已經一年的時間。
那這中間有什麼原因,是因傷還是別的?
「我沒問。」
文曉涵眨眨眼。
她的確是沒問,準確的說,她是忘記問。
唔,男色誤人呀!
她捂臉:
「那個,我們約好明天中午一起吃飯來著,到時候我問問。」
溫明花瞥她一眼:
「人家能跟你說實話?」
真要是別的原因不得不離開,人家能當著她的面自揭自短?
「……」
文曉涵拿下捂臉的手:
「你說的對,看來我還是得私下打聽一下。」
沒再繼續這個話題,溫明花轉而說起去山城的事:
「上次是我跟朱朱兩個人去,也只她帶著她爸媽,這次我想著反正要出去走走,那就把我們的父母都帶上?」
文曉涵的爸爸在她九歲的時候因公殉職,她媽一直沒再嫁,而是獨自撫養她長大。
母女倆的感情一向很好,文曉涵也很孝順,要不然她也不會明明不願意相親,卻一直都在相親的路上。
「好啊,我這邊肯定沒問題,朱朱可以嗎?」
「我什麼可不可以?」
「……」
果然不能背後說人。
溫明花跟文曉涵相視一笑,這才將目光放到剛來的女人身上。
朱珠,身高一米七二,她的身姿曼妙,凹凸有致的玲瓏曲線,行動坐臥間每一個動作都顯得活力四射。
比起文曉涵略顯優雅的氣質長相,朱珠顯然就是狐狸變身的妖精。
唔,很勾人。
「說真要是去山城,把我們爸媽都帶上。」
文曉涵笑著開口,往裡面讓了讓,溫明花隨著她一起起身,三個人擠在一處。
「行啊,我這邊隨時都可以出門,關鍵是你們倆。」
她接過溫明花遞給她的杯子,就著隱隱的光線打量溫明花的臉色:
「我怎麼覺得,你今天的狀態不對勁呢?」
好像,整個人都懶懶的?
「失戀了?也不對啊,前幾天不還說剛認識了一個嗎?」
她左右看了看,接著恍然:
「欲擒故縱?」
「……」
她好像忘記了,這次認識的那個,的確是正對她欲擒故縱來著,還是等上了船之後,才開始對她熱絡起來的?
「打住,從今天開始,不要再提他。」
朱珠立刻做了一個封口的動作,然後沒骨頭一般的往靠背上一倒:
「累死本姑娘了。」
文曉涵抿唇壞笑:
「我剛剛還說花花是不是被榨乾,原來你才是。」
溫明花翻個白眼,看向朱珠:
「你該歇還是歇歇吧,叔叔阿姨見你這樣,會很心疼的。」
朱珠來自農村,她的父母都是聽障人士,她大學畢業第二年,就將她父母也從農村接來城裡。
這些年,她從一天三份工,到現在有了自己的美妝工作室,可見其中的辛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