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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2章 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

2024-10-02 14:01:42 作者: 筆下寶寶
  第412章 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

  等到了夏末,即將入秋,秋季徵兵就要開始了。

  就在易援朝為無法參軍而感到遺憾時,大隊裡突然傳來了允許剛下鄉知青參軍的消息。

  這個消息如同一道閃電,瞬間點亮了易援朝灰暗的心情。

  易援朝立即放下手中的農具,飛奔去大隊部登記報名,心中充滿了期待和興奮。

  後來,命運又跟他開了一個玩笑,因名額有限,他遺憾地遭遇了第二次落選。

  正當易援朝陷入絕望深淵,幾乎要放棄之際,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那位對他青睞有加的劉之野劉叔來。

  「沒錯!劉叔身居高位,或許他能助我一臂之力,讓我圓了軍旅夢……」

  這一念頭如同曙光般照亮了他的心房,易援朝瞬間振作起來,匆匆趕回住處,提筆給家裡寫了一封滿載希望的求助信。

  他這封信果然奏效,未幾天,大隊長便親自造訪,對易援朝笑道:「真沒想到,你還有這等門路,京城來的帶兵幹部竟都親自點名要你。哈哈,恭喜啊,你即將踏上軍旅生涯。」

  易援朝聞言簡直是喜出望外,握著大隊長的手道:「謝謝,謝謝,大隊長您了……」

  大隊長輕輕擺手,笑道:「嘿,這哪是我的功勞,要謝你得去謝那位帶兵的幹部才是!」

  隨後的徵兵體檢在公社醫院進行。那天早上,易援朝和其他報名的知青們一起,坐著拖拉機顛簸了兩個多小時才到達公社。

  醫院是一棟兩層的磚房,因為年久失修,牆壁上的白漆已經斑駁脫落。他們排著隊,依次進行體檢。

  當醫生檢查易援朝的耳朵時,易援朝看到他們反覆查看,還小聲討論了一陣,這讓易援朝心裡一陣緊張。

  易援朝的耳朵一向很好,難道會出什麼問題?他緊張得手心冒汗,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所幸最後證實易援朝的耳朵沒有問題,他長舒了一口氣,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擔。

  初檢合格後,易援朝他們又到縣城醫院進行復檢。那是他長這麼大第一次去醫院,閃亮的儀器設備讓我大開眼界。

  然而,就在復檢結束準備回去時,易援朝突然被告知因胸透發現問題而未能通過。這個消息如同晴天霹靂,他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旋轉。

  易援朝顧不上趕車,急忙跑到體檢地點詢問情況。

  醫院的走廊里瀰漫著消毒水的氣味,來來往往的白大褂讓易援朝感到陌生和緊張。

  由於緊張和奔跑,易援朝站在接兵幹部於淼面前時,說話語無倫次,臉漲得通紅,額頭上的汗珠不停地往下滾。

  於淼深知,這位年輕小伙子是師長特別交代他要一起帶回的,絕不能有任何閃失。

  他語氣沉穩地對易援朝說:「別急,慢慢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易援朝的聲音略帶哽咽:「於連長,我……」

  於淼心中一緊,立刻決斷:「走,咱們再去找醫生複查一遍……」

  接待他們的是王軍醫,他有著濃眉大眼,說話溫和親切。

  王軍醫耐心地聽易援朝磕磕絆絆地解釋,然後詳細詢問了他的家庭情況和身體狀況。

  在他溫和的目光中,易援朝漸漸平靜下來,開始清晰地表達自己的想法。

  從王軍醫的表情中,易援朝看到了希望。

  經過幾番周折,包括重新體檢和各種證明材料的補充,易援朝終於如願以償地通過了徵兵體檢。

  當易援朝接過那封薄薄的入伍通知書時,他的手因激動而微微顫抖。

  那一刻,易援朝感覺自己的人生翻開了嶄新的一頁。

  易援朝臨行之際,猛然意識到未及向閆解曠等摯友道別。

  他匆匆提筆,給閆解曠寄去一封信,簡明扼要地敘述了自己參軍的歷程,並誠摯致歉,坦言自己無法繼續與他們並肩同行。

  新兵集中後,易援朝這幫新兵統一換上了軍裝,煥然一新。

  那墨綠色的軍裝雖然有些粗糙,但穿在身上卻讓人感到無比自豪。

  然而,許多新兵的棉軍服顯得不太合身,有的太大,有的太小,給人一種滑稽而又溫馨的感覺。

  腳上的解放鞋是易援朝最不適應的。這鞋碼有些大了,走起路來一晃一晃,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


  剛開始時,他們常常會被自己的鞋子絆倒,引來一陣鬨笑。

  但慢慢地,他們學會了如何在鞋子不合腳的情況下保持平衡,甚至能夠快速奔跑。

  這獨特的景象成了當時最引人注目的風景線。

  …………

  閆解曠在收到易援朝來信的兩日後,匆匆踏上借來的自行車,風塵僕僕地趕往易援朝插隊的公社,卻遺憾地發現對方已離去。

  他心中五味雜陳,交織著被遺棄的苦澀、背叛的憤懣、莫名的喜悅、難以言喻的鬱悶與深深的不快,種種情緒如亂麻般纏繞。

  立於塵土飛揚的山脊之上,他凝視著遠方,目光空洞而深邃,沉默成了他此刻唯一的表達。

  終於,他爆發出一聲怒吼,聲音穿透了山谷的寧靜:「滾吧!別讓我再見到你!」

  閆解曠,神色恍惚,步履蹣跚地回到了他插隊的村莊,他的異樣很快被同樣來此的閆招娣察覺。

  閆招娣匆匆步入男知青的居所,只見閆解曠靜靜地躺在炕上,一動不動,宛如一尊失去生機的雕像。

  她心頭一緊,誤以為他是得什麼病了,連忙關切地詢問:「三哥,你這是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見閆解曠還是一聲不吭,她又擔憂地說道:「哥,您別嚇唬我,你但是說話呀!」

  閆解曠心裡不爽,又被妹妹不斷詢問,煩躁地道:「想知道,你自己看吧!」說完也不搭理閆招娣,起身扭頭就走出了房門。

  閆招娣不明就裡地拿起信封一瞧,是易援朝的來信,她心下不知怎麼了就「咯噔!」一下,忐忑不安起來。

  看完信,閆招娣也失魂落魄起來。

  讀完信件,閆招娣瞬間變得失魂落魄。

  談及他們幾人中,誰與易援朝關係最為親密,答案不言而喻,非閆招娣莫屬。

  自易援朝踏入這院落以來,他與閆招娣之間的情誼便日益深厚,成為了眾人眼中的佳話。

  歲月流轉,易援朝愈發出類拔萃,這份變化悄然觸動了閆招娣的心弦,讓她情竇初開,對待易援朝的態度也悄然間發生了微妙的變化。然而,這一切微妙的心緒,易援朝卻未曾察覺。

  今年年初,他們一起報名上山下鄉,其實,閆招娣的歲數完全可以再等兩年的。

  但是,為了跟易援朝他們在一起,她也堅持報名了今年的上山下鄉。

  然而,世事難料,閆招娣滿腔熱忱,換來的卻是易援朝的悄然離去。

  念及此,她不禁淚濕衣襟,一行清淚悄然滑落。

  隨後,閆解曠心中的怒火愈發難以平息,他決意將易援朝那番「不地道」的行為,以書信的形式,詳盡地告知了葛小虎、劉光天以及棒梗等一眾同院而來的夥伴們。

  此舉,恰似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激起了層層漣漪,這才引發了前文的故事。

  …………

  劉海中,此人性格鮮明,原劇中便以與易忠海較勁為樂。他嫉妒易忠海比他技術等級高一級,更在大院內積極爭取話語權,不甘人後。

  但是,自晉升為「小組長」後,劉海中自視甚高,對易忠海的態度愈發輕蔑,視若無物。

  他自認為與閆埠貴二人已躋身官身,而易忠海,儘管技術精湛,終究不過是個普通工人,因此在諸多事務上,他均對易忠海不屑一顧,認為其已不配與他們這些「管事大爺」相提並論。

  易忠海對劉海中的脾性了如指掌,深知其難以對付,故有意避其鋒芒,此舉反讓劉海中對他愈發輕視。

  然而,劉海中未曾料到,易忠海竟悄無聲息地背著他們,將李援朝給弄了回來當兵去了,此舉讓他頓感被愚弄,怒火中燒。

  於是,他攛掇閆埠貴與他一起來到了劉家莊,想走走劉之野這裡的門路,把他們兩家的孩子們,給想辦法弄回來。

  劉海中厚著臉皮,懇切地對劉竟齋說:「竟齋兄,咱們幾個的這交情,可不是一天兩天了。咱們的孩子,哪個不是在你眼皮子底下長大的?現在我們哥倆遇到了難處,你可得拉我們一把,幫幫我們吧!」

  閆埠貴雖未多言,但其眼神中流露出的意思與劉海中無異,顯然心中已有計較。

  劉竟齋聽後,面露難色,深知此事錯綜複雜,牽連甚廣,他豈敢輕易為自家兒子添亂。


  「唉,這樣吧,我只能在之野歸來後,向他提及此事。至於成與不成,我實難預料,更不敢輕易許諾……」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幾分無奈與謹慎。

  劉海中瞥了劉竟齋一眼,見他面露難色,不禁皺眉道:「竟齋,你這態度可不夠意思啊。對你兒子來說,這不過是舉手之勞,我聽說老易家的孩子就是他幫忙搞定的。」

  此言一出,閆埠貴心中暗叫不妙,想要打斷卻已來不及,心中暗罵劉海中真是個不靠譜的豬隊友。

  劉海中這兩年確實有些飄飄然,忘了自己此刻正是有求於人。他不過是個小小的「小組長」而已,可能是一般人還能忍讓他幾分。

  但是劉竟齋是什麼身份,不說他本身教書育人多年桃李滿天下,其兒女及其兒女親家皆是顯赫人物。

  劉竟齋聞言,臉色微變,但良好的涵養讓他沒有當場發作,只是心中暗自不悅。

  「反正我話就擱這了,你愛不愛聽隨意,時候不早了,就不留你們吃飯了……」劉竟齋明顯的怒了,竟然下起了逐客令。

  閆埠貴見狀不妙,生怕他們關係真的鬧僵,自己跟著受牽連。於是,連忙出面調和:「竟齋,別動怒,老劉那直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說話不經思考,絕非有意冒犯。」

  「咱們兄弟幾個,風風雨雨這麼多年,怎能因幾句無心之言就傷了和氣?況且,眼瞅著飯點將至,哪有將朋友拒之門外的道理?這可不符合你劉竟齋的豪爽性格啊!」

  劉海中話說出口,也自知不好,見閆埠貴給他打圓場,他也配合地給自己掌一下嘴,假裝誠懇地道:「哎呀!竟齋、竟齋兄,我錯了,是我錯了,我給您配個不是,您就原諒我這一回吧……」

  「哼,你小子,也就我脾氣好,換做旁人,你這態度,早被轟出去了。」劉竟齋雖嘴上不饒人,但心寬體胖,見劉海中態度誠懇,便也不再計較。

  「是是是,我記住了。」劉海中連連點頭,態度謙卑。

  儘管劉竟齋嘴上輕描淡寫地說不留客吃飯,但那不過是說氣話話。

  時至正午,餐桌上擺滿了佳肴,盡顯熱情好客。正值金秋十月,正是「勝芳蟹」肥美之時,搭配六十二度的「太行」白酒,滋味妙不可言。

  鄧茹對老鄰居們的造訪滿心歡喜,無需劉竟齋多言,她便張羅起一桌豐盛的宴席。

  桌上不僅有鮮美的「勝芳蟹」,還有「麻辣田螺」、「麻辣甲魚」、「清蒸鰱魚」、「鐵鍋燉大鵝」,以及清爽開胃的「黃瓜拌耳絲」,道道皆是硬菜,令人垂涎三尺。

  鄧茹一番忙碌後,劉竟齋略一思索,便拿起家裡的電話給劉之野的辦公室打了過去,詢問他是否能抽空回家一起吃個飯。

  二師師部駐地,正午時分,陽光正好。隨著一陣嘹亮的軍號聲,營區內迴蕩起午餐前的廣播,預示著忙碌一上午的戰士們即將迎來片刻的休憩。

  劉之野師長,身著筆挺的軍裝,身旁跟隨著幾位幹練的機關幹部,步入駐地食堂進行例行視察。他們的步伐穩健,眼神中透露出對部隊的深切關懷。

  「起立,首長好!」一踏入食堂,值星官便迅速反應,立正敬禮,聲音洪亮地向劉之野一行致以敬意。

  食堂內的戰士們也紛紛停下手中的動作,整齊劃一地起立,展現出良好的紀律風貌。

  「嗯嗯,好好!大家辛苦了,都坐下吧,趕緊吃飯。」劉之野師長面帶微笑,語氣親切而溫暖,他揮手示意戰士們坐下,並鼓勵大家抓緊時間用餐,補充體力。

  這一幕,不僅體現了師長對戰士們的關懷,也彰顯了部隊內部和諧融洽的氛圍。

  劉之野等幹部邊走,邊觀察。

  只見8名戰士們挨個有序圍坐在一張大桌前,等待指戰員給他們分餐。

  不難看到,他們吃的還是大鍋飯,除了主食大白米飯外,還有辣椒炒肉和肉沫茄子兩道硬菜,不僅量大管飽,並且營養均衡,足以稱得上是美味了。

  在這個物資極度匱乏的年代,解放軍的待遇還算不錯,當兵是這時群眾們的夢想,因為不僅可以報效國家,還能吃上平常難得一見的飯菜。

  平時戰士們的條件也比較艱苦,像衛戍區區駐紮在京城的部隊,伙食一般會好一些,但是以陸軍常規標準來算,每天依然只有4毛5分錢。

  按照六十年代末的物價,1毛錢能買到4根鉛筆或者三斤青菜,戰士們光靠伙食標準還是能跟得上訓練的,而且部隊還每人每月供應45斤糧食、1.5斤食用油。


  當然,即便量的供應很足,不過質卻完全比不上後世的部隊生活條件。

  例如吃肉,一般部隊平時只有建軍節和過年過節的時候才能吃上,其他時候得看養的牲畜長得好不好。

  而劉家莊的警衛二師,背靠著劉家莊,所以在生活上要比其他部隊強強不少,平時也能有個硬菜。

  除了吃肉,比如說大白米飯,在這時也是奢侈品一般的美食,平時吃得最多的僅僅是粗糧饃饃配鹹菜,偶爾能吃上細糧,也是口感不怎麼好的三季稻米。

  像後世影視劇中戰士們表現出來的有序景象,在這年月卻比較少見,儘管部隊向來以紀律嚴明著稱,但是在吃飯的時候就管得比較寬鬆。

  這時期全國各地的部隊都流傳著這麼一句話,「吃飯不積極,思想有問題」,而這無疑正是六十年代末物資匱乏,和戰士們樂觀態度的真實體現。

  不過戰士們吃飯積極,卻苦了做飯的炊事員們,像是在開飯前幫忙整理碗筷、打舀飯菜已經是比較輕鬆的活兒了,平時還會更忙。

  每天早上5點整,他們就要準時起床,然後開始準備戰士們的早飯,等7點半用餐完畢後,他們又要收拾食堂,然後休息一會開始準備午飯,晚飯同樣如此。

  要知道,在六十年代末可沒有用機器做飯的說法,炊事員們得用手切菜淘米,一個炊事班得照顧連隊100多人的伙食,沒有健壯的身軀是根本承擔不下來的。

  一年到頭來,他們日復一日地重複手工勞動,也許只有在過節過年的時候會輕鬆點,因為這時部隊一般會舉辦集體活動,有戰士們幫忙打下手。

  劉之野隨後,慰問了炊事班的全體同志們,他謝絕了炊事班長給他們做小灶,堅持要給他們露一手的決心。

  他今天要中午要回家吃飯,帶上通訊員曲建偉,以及司機楊兵,一起乘車回了家。

  要說起他這位新司機楊兵,可是一名優秀的駕駛員。

  這是於淼當初從汽車連一里手帶出來的好兵,他的駕駛技術比起於淼來也不逞多讓。

  聽見門外汽車轟鳴,劉海中猛地站起身,脫口而出:「啊呀!劉師長回來了,咱們得去迎一迎。」

  劉竟齋淡然一笑:「他一回家,身份可就變小了,哪有長輩出門迎接晚輩的道理?」

  劉海中恍若未聞,執意出門相迎。待他跨出門檻,一眼望去,不禁暗自驚嘆:「這氣勢,真夠派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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