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一起喝過酒
「混蛋別搖了,我還沒喝就要被你搖吐了。」
此時此刻大家自不會計較彼此的粗話,眾人臉上都帶著看熱鬧的笑容。
與此同時之前隔在大家心裡的那層拘謹也在慢慢溶解。
石錦堂的話並沒有效果,歐陽庚仍舊不罷休,「快說,兄弟們有沒有?」
「有,大家都有。
在宿舍,晚上回去了就給你們。」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大家臉上的笑意更濃了,歐陽庚則是一臉得意,「衰仔,早拿出來就不用我出手了。」
石錦堂用手揉了揉脖子,伸手一拳輕輕打在歐陽庚肩膀上,「撲街,做咩呀?」
聽到石錦堂的粵語,讓在場的幾個學生都倍覺詫異,這個山東學子何時學會的?
歐陽庚卻是急速變臉,諂媚道:「文遠兄莫要生氣,小弟以酒賠罪。」
說完,他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哦,好甜,好好喝!」
他喝的正是「桃干白蘭地」,這種酒乃是用將一杯乾邑白蘭地及半餐匙白糖煮沸,然後把酒傾入盛有兩三片桃干之杯內,所以入口會覺得很甜。
殊不知正是此等隱藏,才會醉的快。
不過石錦堂想要歐陽出醜,故意板著臉道:「一杯誠意不夠,再把我這杯喝了。」
歐陽庚不疑有他,以為今天的酒都差不多,再加上他剛接觸到酒沒有防備極為光棍的點頭:「好,為了讓文遠兄消氣,小弟再飲一杯。」
「啪」
歐陽庚豪爽的把空酒杯放在了桌上,再然後臉上就帶上了痛苦面具,「又熱又烈!」
看到目的達成,石錦堂笑著攬住歐陽庚的肩膀,「好兄弟,爽快!」
眾人也紛紛出言稱讚,讓歐陽庚飄飄然,隨即擺手道:「過獎過獎,服務員,再來一杯!」
剛才的女招待已然回返,是來送配菜的。
一碟鹽漬橄欖、一碟酸黃瓜還有一碟火腿切片。
前兩道都是常見的酒吧配菜,後一道是女招待免費贈送的。
石錦堂的打火機太精美了,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她也不是不知恩圖報的人。
三碟配菜放完後,她又湊到石錦堂跟前小聲的交代道:「這些配菜和酒需要慢慢品嘗,喝的太急容易喝醉。」
歐陽庚兩杯酒下肚,酒精上頭,是以他滿不在乎的道:「不怕,今天我們就要不醉不歸!」
石錦堂則是呵呵一笑,在女招待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謝謝你的忠告,今天我們就是來找快樂的,去吧,再給我們來一杯。」
女招待對這個出格舉動並不介意,畢竟對方剛給自己了恩惠而且年輕英俊。
最煩那些又老又丑的醉鬼占便宜沒夠,還特別用力。
歐陽庚則是冒著酸氣道:「嘖,這洋婆子不會是看上文遠兄了吧?」
石錦堂則是詫異的看了歐陽一眼,「這種女人看著風騷實際也很風騷,拿出二十美元今晚絕對會把伱伺候的舒舒服服,歐陽兄想要試試?」
眾人一聽登時興奮起來,紛紛起鬨道:「歐陽兄去試試,嘗嘗洋婆子的滋味,為國爭光!」
石錦堂一臉無語的看著這幾個傢伙,別看日後他們各個顯貴,但此時此刻仍舊是一群悶騷男,對於異性和世界都充滿了好奇。
希望他們閱盡世間風華,仍能保持這份赤子之心!
歐陽庚被酒精刺激又被大家慫恿心中豪氣頓生,「試試就試試,誰怕誰!」
石錦堂也跟著笑了起來,這種地方的女招待大多兼職賣身。
哈特福德是一座新興的工業城市,正因為逐漸興起的工業,這裡雲集了各色移民。
人種紛雜的弊端,就是治安問題和性病問題。
他可不想歐陽一時衝動在這裡中招,遂伸手下壓。
「好了,別起鬨了,這裡的女人不乾淨,要真想為國爭光就在學校追求女學生,她們乾淨也好騙。」
「狗屁,好騙是對你來說吧。」
歐陽庚這話說得一點不錯,石錦堂在學校里可沒有虧過自己,想要泡妞拿著吉他隨便來一首歌再費點時間,就能隨意上。
雖然現在還不是美國大解放時期,但是這邊女人的貞潔觀念也沒有華人那麼重。
「我本有些經驗要給你們分享的,你要這麼說,那就算了。」
眾人一聽登時心癢了,「別,文遠兄不要聽歐陽那臭嘴,快說說!」
石錦堂不說話只是拿著眼睛乜歐陽,這廝早就意動,本想光棍到底但是抵不過心中騷動。
遂賠笑道:「小弟說錯話了,請文遠兄不吝賜教,我等洗耳恭聽!」
眾人見歐陽表態了,也紛紛跟著說好話,「文遠兄別藏著掖著了,快,快說!」
石錦堂今日的目的就是和這些傢伙喝一頓酒拉近關係,就坡下驢也不再拿架子,遂招手道:「附耳過來。」
眾人嬉笑著伸頭往前湊,昏暗的燭光下一群少男臉上俱都露出猥瑣笑容。
若是被女人看到,絕對會說這些男人眼中冒出的光讓人心慌。
石錦堂向一幫少男傳授的正是一代「月老大師」王婆總結的泡妞五字聖典:「潘驢鄧小閒」。
眾人都是純情少男,根本沒看過雜書,此刻聽得如痴如醉如聞妙音。
認真就會入心,一個傢伙遂借著酒意提問:「』驢『很重要嗎?」
石錦堂一看,認出這傢伙正是唐國安,日後的清華首任校長。
不愧是搞教育的,探究精神很足嘛。
他嘻嘻一笑,「這部分卻是要因人而異,方才說的只是普遍真理,具體問題具體分析嘛。
處女和處男一樣,都沒經歷過所以就沒有比較的基礎。
對爾等而言,其他四字真言才是重點。」
看著石錦堂睥睨一切的霸氣模樣,眾人艷羨中夾雜著嫉妒,又被這廝裝到了。
女招待覆返送來了酒水,這次大家都在揣摩五字聖言也不再關注她,讓女招待好一陣恍惚,這些東方人怎麼了?
接下來石錦堂以他自身的泡妞經驗佐酒,聽得眾人慾罷不能,恨不能親身上場,檢驗剛學習到的知識是否有用。
隨著喝入酒精的增多,他們的酒態凸顯,說話不覺大聲了起來,而且也越發控制不住身體的幅度了,尤其的歐陽庚。
此刻的他被酒精刺激的極度膨脹,內心一片火熱,剛巧耳畔傳來一聲驚呼,正是為他們服務過的女招待,此刻正被一個白人醉漢抓手揩油。
歐陽庚熱血上頭,起身指著男人道:「放開那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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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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