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抽獎
為什麼納森萊斯·弗蓋特就算是有錢了也要打工。
主要是因為收入並不穩定，並且納森萊斯·弗蓋特在按照意識的指令按部就班的收購原石。
原石雖然比較小眾難以加工，但是還是有不少人喜歡原石這種東西的，所以價格雖然不算貴，但是也並不算便宜。
這就導致了納森萊斯·弗蓋特的摩拉總是處於夠用和不夠用的量子迭加態之中。
不過好消息也是有的，那就是憑藉納森萊斯·弗蓋特的摩拉，收購到的原石還是比較可觀的，短短几個月的時間就收集到了兩千左右的原石。
納森萊斯·弗蓋特這一日照常的走在樹道上，這是在聖樹的樹幹上修建的道路，據說當年只是稍微的加以休整便投入了使用，至今已經有數百年的歷史了。
納森萊斯·弗蓋特無意追尋這條道路的根源，他這次主要是為了去見一位魔鱗病的患者。
那是一位還算是比較年輕的生論派訶般荼（指五十歲左右）的女兒，他的妻子也是一位學者是一位明論派的正式陀裟多。
他們家的別墅位於智慧宮的不遠處。
距離納森萊斯·弗蓋特的素論派宿舍也有著挺遠的距離，因此納森萊斯·弗蓋特在早上的課業完成之後，就踏上了前往他們家的路。
足足走了能有一個多小時，納森萊斯·弗蓋特才走到了這位訶般荼的家中。
「日安先生，我是素論派的納森萊斯·弗蓋特。」納森萊斯·弗蓋特向守衛在門前的傭兵出示了自己的身份證明。
納森萊斯·弗蓋特注意到這些傭兵並非是三十人團的傭兵，應當是訶般荼這個家族僱傭的私人傭兵。
「老爺和我說過你，請進吧。」鍍金旅團的傭兵對著納森萊斯·弗蓋特說道。
「少爺，這位是老爺請來的催眠師，來自素論派的納森萊斯·弗蓋特先生。」傭兵將納森萊斯·弗蓋特介紹給一位青年就撤退了。
「你好我是生論派的學生圖斑。」這位少爺說道。
「你好圖斑先生。」納森萊斯·弗蓋特面無表情的說道。
「請跟我來吧，舍妹就在這裡。」圖斑領著弗蓋特來到了一個大門前。
期間圖斑簡單的將自己妹妹的情況說了一下。
他的妹妹今年十四歲，魔鱗病具體出現的年齡則是十二歲，在準備進行學者修行的時候，突然患上的魔鱗病。
「實不相瞞，我父親主修醫學的生論派學者，他成為訶般荼的主要原因就是證明了魔鱗病是不可治癒的。」說到這裡圖斑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妹妹病了之後父親就重新開始研究魔鱗病，試圖推翻自己曾經的研究，但是很可惜···」圖斑苦笑了一聲。
「說起來還是我推薦父親將弗蓋特先生你請來的，妹妹因為魔鱗病的折磨已經很久沒有睡上一個好覺了。」
「我會儘量讓她輕鬆一些。」納森萊斯·弗蓋特並沒有打包票。
圖斑推開了房間的門，一個少女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
「妹妹。」圖斑喚了一聲。
「哥哥。」少女看見了圖斑叫了聲就看見了弗蓋特，然後就不說話了。
「這是我的妹妹蘭伊，妹妹這位是父親請來的催眠師，納森萊斯·弗蓋特先生。」圖斑介紹了一下雙方。
「你好蘭伊小姐。」納森萊斯·弗蓋特說道。
「你好弗蓋特先生。」蘭伊說道。
「你是一個堅強的女孩。」納森萊斯·弗蓋特面無表情的說道，納森萊斯·弗蓋特並非是安慰她，而是在講述一個事實，畢竟自滅狀態的納森萊斯·弗蓋特並不會安慰人。
「忍受痛苦，是一件很累的事情。」
「坐在床上就好了，不用下來。」
「可是這···」
「重要的是你的身體。」圖斑勸道。
很快兩人就進入了催眠的環節。
「現在看著我的眼睛。」納森萊斯·弗蓋特的眼睛無神而又深邃。
蘭伊看著納森萊斯·弗蓋特的眼睛，她只感覺到自己的意識似乎在沉淪。
「忘記苦痛，忘記疾病，忘記憂傷···」納森萊斯·弗蓋特的聲音毫無感情，死板而又機械，讓蘭伊感覺到了似乎生命本身和死亡本身都是沒有意義的存在。
但是神奇的是，伴隨著納森萊斯·弗蓋特的聲音，蘭伊居然真的忽視了魔鱗病給自己帶來的痛苦。
然後，酣然入睡。
納森萊斯·弗蓋特看了一眼圖斑，圖斑幫助睡著的蘭伊蓋上了被子，然後兩人悄無聲息的出了房間。
「情況如何。」
「她的意識非常堅韌，催眠的效果非常一般。」納森萊斯·弗蓋特實話實說「在我的催眠下，她只是忘記了痛苦，所以現在只是進入了一般的睡眠，而不是理論上的深度睡眠。」
納森萊斯·弗蓋特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這次我用的是一種較為高端的手法，這個效果可以持續幾日的時間，這幾日你們最好好好的陪一下她。」
深度睡眠可不會讓人忘記痛苦。
「這就已經非常不錯了。」圖斑也是鬆了一口氣。
然後圖斑也是非常爽快的結了帳，一共十萬摩拉，算的上是一大筆錢，大部分須彌居民一個月都不一定有這麼多的收入。
不過對於需要經常採購原石的納森萊斯·弗蓋特來說，十萬摩拉也只是杯水車薪罷了。
和傭兵打了個招呼之後納森萊斯·弗蓋特就回宿舍區了。
今天晚上還要幫助素論派的學生和見習陀裟多進行催眠呢。
不過對於這些身體健康的人來說，只需要稍稍的引導一下就行了。
其實最近來找納森萊斯·弗蓋特的學生已經不像是之前那般多了，主要是他們被催眠之後，壓力什麼的就會散去，而且納森萊斯·弗蓋特也將那些能夠讓他們進入深度睡眠的技巧毫無保留的教給了他們。
他們許多人現在都學會了如何讓自己進入深度睡眠了。
這樣自然是不用麻煩納森萊斯·弗蓋特了，畢竟還是需要收費的，就算並不貴也不是這些窮學生能夠經常來的起的。
只有那些實在是學不會深度睡眠的人，或者被學業壓力壓得喘不過氣來的人才會來找弗蓋特。
在宿舍區的涼亭之中，弗蓋特剛剛坐下就有不少人過來看熱鬧，今日納森萊斯·弗蓋特只遇到了寥寥十幾個同學還有幾個外院的學者，其他來學習的倒是有七八個，看熱鬧的更多一些。
不過畢竟很簡單，想來過幾日時間，這些學生會來的越來越少，這樣下去就有更多的時間去打工了，自滅狀態的納森萊斯·弗蓋特在自己的內心之中計算到。
夜色降臨，納森萊斯·弗蓋特簡單的吃了個墩墩桃，然後就鍛鍊體術。
沒錯是單純的體術，不求殺敵，只求強健身體。
「弗蓋特！」納森萊斯·弗蓋特的舍友阿扎斯克叫道。
兩人這幾個月的相處還算愉快，主要是阿扎斯克是一個喜歡安靜的人，而納森萊斯·弗蓋特並不喜歡亂動，也不喜歡發出一些聲音。
「我明天就要搬走了，屋子之中還有一些不要的東西，你看看有沒有需要的。」阿扎斯克說道「當然基礎的床、桌子和椅子不行，那屬於學院。」
納森萊斯·弗蓋特跟隨著阿扎斯克來到了阿扎斯克的宿舍房間之中（兩人的宿舍之間還有一個會客的空間）。
「你的帝利耶悉申請下來了？」
「是的，半個月前就已經下來了，這半個月一直在準備。」阿扎斯克說道。
「一整套基礎的鍊金設備。」納森萊斯·弗蓋特第一時間就看上了房間內保存的很好的實驗設備。
「三手的萃取裝置，反應釜也差不多，不過保養的還不錯，日常用來煉製一些鍊金藥劑的話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鍊金台是第十幾手的來著，我不建議你用我的，這鍊金台被我的鍊金藥劑腐蝕的非常嚴重，我已經很久沒用過了，你要是實在想要的話可以自己去學院之中定製一個。」
「標準的鍊金台足以應付大部分的鍊金實驗了。」
最後納森萊斯·弗蓋特拿走了那一套鍊金設備，還有一些燒杯試管和分析儀，剩下的都沒要。
至於鍊金材料什麼的，那玩意兒阿扎斯克並不準備賣，他只是遊學研究地脈又不是退出這一行。
納森萊斯·弗蓋特摸了摸下巴想起了自己應該說什麼了。
「謝謝。」
「還真是第一次見你說出這樣的話。」阿扎斯克有些驚異。
「唔~我因為實驗喪失了大部分的情感。」納森萊斯·弗蓋特說道「拿了你給的東西之後我也是想了許久才想起來似乎自己應該這麼做。」
「好吧。」阿扎斯克無語的搖搖頭，將納森萊斯·弗蓋特送走了。
第二天納森萊斯·弗蓋特早起將阿扎斯克送走了，還送了一個臨別的禮物，雖然沒有感情，沒有情緒，但是從指令和記憶的角度出發，納森萊斯·弗蓋特依舊將自己偽裝的很好。
要不是阿扎斯克和納森萊斯·弗蓋特有著幾次比較深入的交流，阿扎斯克估計也被蒙在鼓裡。
納森萊斯·弗蓋特其實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對阿扎斯克說那麼多，可能又是一些本能什麼的，不過也不必在意就是了。
納森萊斯·弗蓋特送完了人之後就朝著學院去了。
今天講課的是一位講課乾貨頗多的陀裟多，納森萊斯·弗蓋特最喜歡聽他的課，雖然最近這位陀裟多講課的內容也開始出現重複了。
弗蓋特猜測再學習兩三節課，這位正式陀裟多就要被自己榨乾了。
很快課就上完了，弗蓋特準備和其他學生一起離開的時候卻被這位正式的陀裟多叫住了。
「話說弗蓋特你要不要考慮一下來我的項目。」陀裟多說道「我研究的是地脈梳理裝置，有了這個東西地脈淤積之類的現象在須彌就會少很多，這可是整個教令院都有名的項目。」
弗蓋特搖了搖頭說道：「我還是想要解決我自己目前的問題。」
「這樣啊，那真是遺憾。」陀裟多遺憾的說道。
弗蓋特吃了午餐之後開始打工，他選擇的都是一些有一定危險性，但是危險性又比較低的工作。
以弗蓋特的實力很快就完成了，領取完工錢的時候弗蓋特順便去逛了一下寶石商店。
「還是要原石嗎？」店員問道。
納森萊斯·弗蓋特將裝有摩拉的錢袋遞了過去「是的，麻煩你了。」
「這是我們店裡最後的一點原石了，不過你不用太過擔心，這種寶石還是比較常見的，我們很快就能夠補貨。」店員將原石放到了摩拉袋之中遞給了納森萊斯·弗蓋特。
弗蓋特面無表情的點點頭接過袋子就離開了。
「這個傢伙的氣勢還是這麼嚇人啊。」店員擦了擦冷汗對著老闆吐槽道。
一般來說像是納森萊斯·弗蓋特這樣的大客戶都是老闆親自接待的，畢竟對方是真的細水長流。
但是因為弗蓋特那空洞的眼神過於可怖的原因，店主也不想經常接待，於是就派了店員去。
···日常打工的分割線···
納森萊斯·弗蓋特日常睜開眼睛。
「我這是？」弗蓋特驚訝的發現自己這次醒來居然是意識清醒的狀態。
【這是錨點的作用，知道你的人足夠多，那麼每天你就能清醒一些時間。】
「的確意識的侵蝕也被減緩了。」弗蓋特點了點頭認可了系統的說法，而且他作為當事人的感受比系統更加的準確。
如果說將陷入自滅比作深潛，那麼現在他無疑就是被戴了個氧氣罩。
只要氧氣罩內的氧氣還沒有耗盡，那麼他就可以繼續活著（存在）。
【按照現在你現在的名聲和影響力，大概每三天會有一個小時的清醒時間。】
納森萊斯·弗蓋特一邊點頭，一邊直接塞了一個NZT-48在自己的嘴裡，然後快速的消化起了自己大腦之中被錄入的知識。
短短十幾分鐘的時間納森萊斯·弗蓋特就將這些知識完全掌握了。
「真是神奇的世界，元素力的影響果然是幾乎無處不在。」
「不過現在我需要做的是解析利他林。」
並不是納森萊斯·弗蓋特不想要解析NZT-48而是現在的納森萊斯·弗蓋特還不具備解析NZT-48這樣近乎超凡的藥物的能力。
反倒是利他林這樣的藥物弗蓋特目前有著足夠的能力進行解析。
不過可惜的是納森萊斯·弗蓋特這裡目前並沒有藥材和各種分析儀器。
納森萊斯·弗蓋特開始回憶自己需要什麼儀器，然後須彌這裡又有什麼可替代的，很快納森萊斯·弗蓋特準備的空白羊皮紙就寫了滿滿的三頁。
納森萊斯·弗蓋特將羽毛筆放下，這種筆的書寫實在是過於繁瑣。
弗蓋特默默的將筆具和墨水的改良納入了自己的計劃之中，這種有參考對象的事情交給自滅狀態的自己就已經足夠了。
「好了，那麼系統準備祈願。」弗蓋特說道。
【那麼祈願數量和祈願對象是什麼，需不需要定軌。】
「目前有多少抽。」
【自滅狀態的你是真的努力，目前已經積攢了36抽，定軌可以定兩次。】
「···能不能直接定軌解決我自身問題的東西。」沉默了一下弗蓋特問道。
【並不建議你這麼做，因為概率太小了】系統說道。
「那就先來上三十抽，十抽定軌腦學，十抽定軌解決問題的物品或者辦法，另外十抽完全隨機。」弗蓋特說道。
弗蓋特還是準備嘗試一下，不過他想要自己更加的聰明一些，那麼腦學的知識或者說物品就是必不可少的。
【好的請稍等，祈願池正在祈願】
【波西安（小瓶裝，10顆）】*3：來自《撕裂的末日》的二星藥物，情感抑制藥，可以抑制情感，輔助開發大腦和身體，無副作用。
【波西安聖經（綜合版）】：來自《撕裂的末日》的二星書籍，內部蘊含了二星綜合格鬥術、二星槍斗術、波西安藥劑原理和製造流程。
【布萊恩特療養院智力開發第一療程】：來自《危機邊緣》的二星學識，可以開發大腦，解決智力殘障問題，增加人類智力，這是數位腦科學專家的智慧。
【布萊恩特療養院智力開發第二療程】：來自《危機邊緣》的三星學識，可以開發大腦超越人類智力的極限，這是數十位腦科學專家的智慧。
【布萊恩特療養院智力開發第三、四療程】：來自《危機邊緣》的三星學識，可以開發大腦，讓人腦媲美超級計算機，這是數位腦科學大師和數十位腦科學專家的智慧結晶。
【布萊恩特療養院智力開發額外篇】：來自《危機邊緣》的四星學識，一種推算方法，可以通過收集情報和數據計算短暫的預知未來，副作用是喪失同理心、漠視生命，這是來自擁有超凡智慧的超級罪犯的智慧結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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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崇高的讚許】*3：來自《崩壞：星穹鐵道》的一星奇物，持有者可以被人認定為好人。
【雜物】*5：來自未知遊戲世界的一星雜物，概念意義上沒有任何用處的雜物。
【岱宗如何】：來自《笑傲江湖》的二星書籍，習得之後獲得二星能力·料敵機先，二星能力·後發先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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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士秘藥】*3：來自未知晶壁世界的二星藥物，可以激發人體生命力，輔助人體突破極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