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學徒畢業
嗯~所謂的參考文獻，大部分都是弗蓋特的藏書，畢竟整個須彌除了弗蓋特之外，研究腦學的極少。
除了弗蓋特一脈的這幾個學徒，剩下為數不多的也都是按照弗蓋特的研究方向進行擴展研究，目前學階最高的差不多是一位見習陀裟多，剩下幾位則是帝利耶悉。
這些人出現的主要原因是弗蓋特為了獲取一些借書的特權，將他的書不少捐獻給須彌的大圖書館。
說起來弗蓋特捐獻的那些書還是他們幾個學徒抄寫的呢——他們做錯事情之後，有時候弗蓋特就會懲罰他們抄寫他們記錯了的或者理解不到位的書籍。
後來他們完成大腦開發訓練之後就基本上沒有出現過這樣的問題了。
所以其實須彌大圖書館之中的腦學書籍總共也沒幾本，還都是比較基礎的。
呃沒幾本說的也是有些誇張了，兩百來本還是有的，但是對比弗蓋特現在越來越多甚至有兩千本左右規模的藏書區來說，這兩百來本基礎的還真是不算什麼。
論文完成之後，巴圖就帶著論文前去教令院交差了。
順便還帶走了第二十四號改進方案的鍊金藥劑成品。
因為大幅度改進了鍊金手法的原因，所以這個第二十四號改進方案的鍊金藥劑，煉製手法非常簡單，藥劑的效果雖然是臨時的，但是藥效也是真的不錯。
第一作者當然是弗蓋特，畢竟第二十四號改進方案的大體是在他們加入之前就已經差不多完善的，但是他們也在論文的邊角混了一個名字，畢竟後續的改進和撰寫之類的他們也是出了力氣的。
而這個邊角之中的名字這對於他們這些還是學生的傢伙來說也已經足夠了。
最起碼能夠在畢業時提升不少分數，成為帝利耶悉的時候也可以輕鬆不少。
不過，第二天巴圖回來六重莊園的時候是一副燃盡了的模樣。
「你這是怎麼了。」正在吃飯的弗蓋特好笑的問道。
「那些教令院的蠢貨···」巴圖無奈的說了自己在教令院的見聞。
包括指導那些蠢貨如何配置藥劑等等。
「教令院也不至於連這種一般水平的鍊金師都拿不出來吧。」弗蓋特說道。
「那些鍊金師今天都正好不在···分配來的是一個剛畢業幾個月的學長。」巴圖說道。
「剛畢業的悉般多摩麼，那還真是糟糕。」弗蓋特沒有貶低自家學院畢業生的意思，但是如果並非專精鍊金藥劑的一系學生，那麼想要配置出第二十四號改進方案的藥劑還是非常困難的。
就算是專精鍊金藥劑一系的學生，也要足夠優秀才可以。
雖然對弗蓋特和他的學徒們來說這玩意兒已經是不能再簡單的了，但是對於那些傢伙···還是挺有難度的。
嗯~據弗蓋特所知，似乎最近畢業的鍊金藥劑一系的學者已經可以追溯到兩年前了。
也就是說那位剛畢業的傢伙應該是地脈系或者元素系的傢伙了。
弗蓋特已經可以想像當初發生的事情了。
其他學徒在這個時候自然也能夠紛紛對巴圖說道「巴圖辛苦了，太可憐了」之類的話。
「你們總是要適應一下外界正常人的智商的。」弗蓋特說道。
幾人聽聞頓時又唉聲嘆氣起來。
和導師以及同門待得久了，平時做事只需要短短几句就能將一切的事情說清楚。
但是外人呢，顯然是沒有這般的默契和智商的。需要他們詳細的一遍又一遍的叮囑。
實在是叫人苦惱。
「早飯也吃完了，今日份的研究馬上就會開始，依舊是墩墩桃基底的緩釋液，我昨天想了想···」弗蓋特說了自己的想法。
其餘幾個學徒則是在補充。
然後眾人分配完研究任務，就開始各自行動起來。
半個多小時後弗蓋特就完成了新款改進藥劑的煉製。
「庫魯藥性鑑定。」弗蓋特將藥劑遞給早已經等候在藥性分析儀器前面的
「雜質標準0.0012，符合。」
「藥效活性降低，已經達到預計標準。」
弗蓋特點點頭，然後一口吞下了這個藥劑說道「激活速度變慢，墩墩桃款緩釋劑已經可以算是改良成功了，副作用已經大幅度降低至可以接受的範圍，不過缺點也有，藥劑對大腦的永久開發效果也是有所降低。」
「不過也有好消息，那就是藥劑的成本降低至了可以接受的程度，畢竟墩墩桃緩釋劑的價格比帕蒂沙蘭緩釋劑的效果好多了。」巴安卡說道。
「繼續進行微調，這個藥劑終於到了收尾階段。」弗蓋特眼睛發亮的感慨道。
這個弗蓋特智力開發藥劑已經進入到了最後階段，接下來只要完成標準鍊金藥劑煉製流程設計，基本上這個藥劑就可以算是成熟了。
不過弗蓋特目前並不準備將這個藥劑的成果公布出去。
其餘幾個學徒也是這樣想的，倒不是他們想要獨占這個藥劑。
主要是昨天才研究出了名義上的【弗蓋特智力增幅藥劑】（第二十四號改進方案的正式名稱），今天又搞出了一個更BT的，這讓教令院怎麼看。
更主要的是，目前除了他們幾個之外，並沒有其他人能夠完成【弗蓋特智力開發藥劑】的煉製工作。
只要他們腦袋沒傻，不想變成教令院高層的鍊金工具，那麼這個藥劑自然就是晚點發布更好。
······
「老師接下來準備研究什麼。」夏米安好奇的問道。
這兩天他們這些學徒已經完成了畢業答辯，各自研究課題和論文也已經完成，教令院正在討論弗蓋特的學徒們，教令院並不準備一次性的讓他們都畢業，不過學生們的成果的確是不錯。
所以教令院的大佬們著實是有些糾結。
最後夏米安和庫魯兩個弗蓋特最看好的學生放棄了畢業，選擇繼續跟隨弗蓋特進行學習，其他四位則是成功畢業並成為了一個最低級的學者·帝利耶悉。
其實赫塔菈也想要留下來著，但是她被自己的侍女背刺了，家族要把她召回，她沒有辦法。
不過弗蓋特告訴她不用擔心學業的問題，因為帝利耶悉雖然說已經是學者了，但是其實沒有獨立研究項目的能力，所以名義上來說她想要繼續晉升學階依舊得在弗蓋特這裡掛名。
直到她晉升見習陀裟多。
然後弗蓋特他就舉辦了一個宴會歡慶學徒們畢業的同時也歡送其他學徒們離去。
「導師不招收一些其他的學生嗎？」夏米安好奇的問道。
「不用招收學生，因為我接下來需要研究的東西其實並不需要太多的人手。」弗蓋特說道「而且就算他們成為了帝利耶悉依舊還是在我這裡掛名的，以後各種的信件往來不會少。」
「不過你們能夠繼續在我這裡當學生還是比較讓人驚訝的。」弗蓋特說道。
「畢竟在未來幾年我這裡也不會有帝利耶悉的晉升名額。」
弗蓋特帶的學生屬於那種精英小班，更接近於傳統的學徒制，而不是在學院之中開課的制度。
其實弗蓋特也有被邀請去開課，但是卻被弗蓋特拒絕了。
其實如果弗蓋特有意在須彌官場之中發展的話，去開課倒是沒什麼問題，因為在學院之中開課的話，晉升訶般荼會更快一些，姆耶凡師兄就是在悉般多摩學院開了地脈學的人。
但是弗蓋特更多的是想要自己進行學術研究，所以偶爾去上一上關於腦學和意識的公開課沒問題，但是更多的就不要想了。
再說了，其實去聽弗蓋特公開課的，素論派學生其實是比較少的，相反生論派的學生倒是挺多的，因為健康之家那邊現在已經引入了許多腦學書籍之中的知識和概念，這些知識和概念有助於緩解患者的傷病，緩和患者的心態。
這導致弗蓋特這邊不少生論派學生對腦學和意識學都非常感興趣，弗蓋特對此非常撓頭。
「我們在意的是學術能力的增長，跟著導師可是能學會很多東西的。」夏米安說道「不過話說回來，接下來導師準備研究一些什麼東西。」
庫魯也眼睛灼灼地看著弗蓋特。
「接下來的研究，首先一起研究七種元素力吧。」弗蓋特說道「研究完七元素力後我準備研究一下機關術，我們雖是原神並且實力不錯，但距離那些真正的強者我們還差的非常遠。」
「我們需要有更加強大的實力，才能進行接下來的各種研究，所以研究七種元素之力就是非常好的選擇。」
「元素的力量即是世界的法則。」
「接下來我們的研究非常複雜，所以需要擴展自己的知識面，如果只是鍊金的各種知識是不怎麼足夠的。」
夏米安隱隱有些不安，但是又有些興奮的問道：「導師是有什麼大計劃嗎？」
弗蓋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說道「計劃也不是什麼巨大的計劃，只是為了解放我自己更多的本質罷了。」
弗蓋特也決定是時候慢慢的將一些計劃透露給自己的兩個學徒了。
畢竟他們算是已經上了賊船的人。
學徒制就是這點好，弗蓋特出事兒了他們這些學徒也是一個都跑不掉，就算是已經回國的赫塔菈也會遭受到牽連。
兩位學徒對視一眼，然後仔細地聆聽了起來。
聽完弗蓋特跨越六百年多年的宏大計劃之後，兩位學徒反倒是沒有了什麼想法。
夏米安更是舉起手弱弱的問道：「那這中間如果出現問題了怎麼辦。」
「出問題就涼拌。」弗蓋特無所謂的說道「我是準備六十六歲葬下自己，到時候肯定是活夠了，出問題的話最多就活不過來，但是一旦成功，你們導師可就成為長生種了。」
現在弗蓋特已經三十七歲了，來須彌城也快有七年了，但是這七年過的其實並不怎麼好，在幾年前每天只能清醒半個小時，這半個小時大部分還要給他們解惑。
而現在六個小時，也只有每天早飯和午餐的時候導師可以算的上是享受，其他的時候都是在忙碌。
這麼一想兩人就知道了導師為什麼要這麼做了，所以頗為無語的點了點頭，表示導師你可真是個大聰明。
不過他們對於導師也蠻理解的，畢竟那種自滅狀態雖然他們沒有享受過，但是接近那種狀態的情感抑制狀態卻也經常體驗。
知道那是一種非常不好的體驗，而自己的老師，一天二十四小時之中，只有六個小時是清醒的，剩下的十八個小時都是這種體驗。
「說起來夏米安接下來你們有需要研究的嗎？」弗蓋特問道。
他的意思是自己目前空閒時間比較足，可以幫助自己的兩位學生解決一些問題。
「嗯？緘默之殿一直想要傳承赫曼努比斯的力量。」夏米安沉吟了一會兒說道「或者說繼承赫曼努比斯的智慧也行，總之需要增強自己的感知，不知道導師對這方面有沒有研究。」
「這個我還真有。」弗蓋特面色古怪的說道「你們跟我來吧。」
說著便帶著兩人來到了六重莊園的第二層。
相比較第一層濃郁的工作和生活氣息，第二層之中無論是裝修還是其他的什麼都非常地精緻···嗯~精緻的差不多沒有什麼生活氣息。
「這裡是治療我強迫症的地方。」弗蓋特小心翼翼的解釋了一下「這裡遍布著聖數儀式的力量，所以你們最好和我步調一致。」
三人來到了弗蓋特的書房之中，書房之中整整齊齊的擺著各種機關零件和各種妙論派、明論派和知論派的學術著作···
弗蓋特從書架之中拿出了一本筆記，筆記都有些沾灰了。
弗蓋特撓撓頭說道「這是最早研究H情感抑制劑的那個筆記本，初代的版本其實就有擴大自身感知的成分，不過後來我覺得多餘就將那個成分從藥劑之中給去除了。」
弗蓋特將其翻到一頁遞給夏米安，夏米安點了點頭，他知道導師的習慣，應該是將其研究了一下然後才去除的，不然是如何知道這個玩意兒是有擴大感知的作用的。
「多謝導師了。」夏米安將合成的鍊金方式記下之後交還給了弗蓋特。
「話說庫魯就沒什麼想要的嗎？」
「這個還真的沒有。」庫魯說道「如果硬要說的話，我想問一下，有沒有那種改善和增強整個人體的那種鍊金藥劑，我父母年輕的時候操勞過度，現在身體大不如前了，我大哥和二哥對此也非常的苦惱。」
「直接增強人體的那種鍊金藥劑是不存在的，不過改善身體的鍊金藥劑是沒什麼問題的。」弗蓋特說道。
「直接用咱們日常使用的三號營養劑就行了，唔~最好少放點糖，畢竟糖吃多了消化不了也不太好，容易發胖。」夏米安答道。
夏米安說的三號營養劑是弗蓋特為了節約吃飯時間和補充大量身體緊缺的能量和維生素而開發出來的。
不過味道並不好，除非是一些緊急關頭，不然弗蓋特更願意去吃飯，其他人也一樣，更願意喝果汁喝調製過的氣泡水。
哪怕這樣補充能量和維生素的速度要慢一些。
不過只是改善身體條件的話，這個三號營養劑的確是符合要求的，因為裡面真的是什麼都有，什麼都補。
弗蓋特則是在一邊點點頭，補充道「不要一整天都研究元素理論，生論派的一些學問咱們也是可以學一點的，健康的身體才是一切的起源。」
「是導師。」庫魯點了點頭。
接下來三人又度過了一陣愉快的研究時光。
不過很快三人的研究就陷入了新的瓶頸之中，教令院的機關術很快就被弗蓋特他們學完了，接下來繼續學習的話，就需要去沙漠親自拆赤王製造的元能機關了。
不過三人還不著急去沙漠，因為弗蓋特還沒有攢夠計劃啟動的錢財，所以他們準備研究一下素論派的老本行，地脈學，順便讓庫魯和夏米安兩人獲得帝利耶悉的學階，當然了更加重要的是從教令院手中騙取大量的研究經費。
這個就比較好解決了，弗蓋特本身就是地脈學大佬艾拉的學生，所以教令院對於弗蓋特的研究舉雙手贊成。
弗蓋特的地脈研究方向也算是比較奇怪的，他的研究方向是如何提取地脈能量。
地脈甚至有著自己的屬相，所以提取通用地脈能量的裝置還是有很多人在研究的，不過大多是無功而返。
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們對於弗蓋特能力過於自信的緣故，所以還是給批了一大筆錢。
夏米安看到這一大筆錢實在是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這麼一大筆錢都堪比教令院撥給整個緘默之殿一個月的運營經費了。
而···夏米安看著手中的機器陷入了沉思。
其實這個機器早就被弗蓋特設計出原型機了，接下來去各地採集地脈數據其實是個比較官方的說法，正確的說法其實是弗蓋特想要出去轉一圈，看看須彌的風景···
賊不走空的用曾經早就設計好的機器騙一波經費···然後教令院還真的就給了。
「唉~」夏米安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了。
只能說真的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