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張歐美也是非常匆忙的跑著。
「還好剛才保姆要強硬的把我給留下來的時候,我的態度也非常的決然,否則要是被他們勸勸,說不定還真的不打算走了呢。」
被保姆發現,他要從別墅離開的時候,張歐美是心如死灰的。
因為他明白保姆根本就不可能讓他從別墅離開,然後會一直勸著他,到時候他肯定會心軟了,要是再把李俊給搬出來的話,說不定還真的不會從別墅離開了。
可要是那樣的話,張歐美她本身就會非常的傷心,畢竟已經被李俊給欺騙了,他不想在別墅留著。
「現在得趕緊走,也不知道保姆有沒有給李俊打電話,要是他的反應迅速的話,應該現在都已經坐上回國內的飛機了。」
要是真的被李俊給逮住了的話,他就不好從別墅離開了,但是現在這邊又不好打車,張歐美挺擔心的。
「算了,先不管那麼多了,哪管這路難不難走的,趕緊從這邊離開才是最重要的,直接走就好了。」
張歐美在嘴裡面碎碎念念著,他現在最想做的就是趕緊從李俊的旁邊離開,而不是關心,這離開的過程有多麼的艱難,現在看著這條路他直接的就走了。
可此時的李俊卻是剛坐上飛機在上面他也挺著急的,他對著助理就說。
「公司那邊的人你聯繫了沒有說,我們已經要回國內去了,讓他們把股東給找回來,然後開個會議去。」
雖然李俊現在知道關心張歐美去哪兒了才是最重要的,但是他也沒有忘記公司的事情,畢竟他們去國外那麼久,其中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國外的證據是非常想得到手的。
那麼現在沒有把證據給拿回來,但是也挺擔心他們能不能把這一次的風波給度過了,可是助理也壓根就是忘記了聯繫國內的人了。
因為他也跟著著急,害怕張歐美不能被找回來,現在總裁一問他才想起來公司的事情才是他們最重要的,所以他就感覺很難說。
「我忘記聯繫國內公司的人了怎麼辦?要不我現在和他們打電話吧。」
可是非常糟糕的事就在他已經反應過來要趕緊打電話去的時候,這飛機已經起飛了,他的電話也不能打了,最後他像一個小鵪鶉一樣在飛機上面坐著。
「好了,你也不用那麼擔心。」
「現在李俊要回到公司裡面,確實是沒有錯的,但是最終我覺得還是張歐美的事情,你現在在總裁沒有關心公司的事情之前,先把這證據給解決,好不就行了嗎。」
徐夕看助理害怕成這個樣子就安慰他了,可是要是想讓他這個助理把所有的東西都給解決了,怎麼可能畢竟他們總裁都去國外那麼久了也沒有用。
「你說的倒挺容易的,要是我能把這個證據給解決好的話,總裁也不至於被迫和別人要訂婚了,還被張歐美給拋棄了。」
現在張歐美為什麼要從他們總在身邊,他這個助理也已經知道了。
說起來也挺讓人傷心的,要是張歐美能老老實實的在國內呆著也不知道,總裁要和別人結婚的事更不知道,他們大半夜的要去別人公司里麼把知道他額頭上面上的東西拿過來。
他現在也不會從別墅離開,就是因為他從國內過來了才知道這一切的。徐夕也無話可說了,因為張歐美現在確實已經不打算在李俊這邊待著了。
可是那又怎麼樣,他們總裁現在已經要回到國內去了,只要他想辦法把張歐美額頭上面的傷給治療好之後,一切都能結束清楚的。
可不像那個助理整天都知道丟三落四的總裁在來機場這邊之前就和他說過了,要絕對和國內的人聯繫一下,但是他現在都已經上飛機了,也沒有和那些人聯繫。
「好了,你也不要說總裁了,你這也好不到哪兒去,現在就趕緊等著回到國內去吧,要是證據解決不好,你這個助理難逃其責。」
李俊聽他們兩個人在這邊吵吵鬧鬧的,都不想讓他們兩個人在旁邊坐著了,可是也只能一度忍耐著,等到了之後他立馬就說。
「你們兩個人先去公司我現在得回別墅一趟,因為只有保姆一個人知道張歐美去哪邊了。」
要是不知道張歐美去哪邊了,李俊找他也是不容易的,所以才得趕緊立馬下了飛機之後回到別墅去找保姆去。
在別墅裡面一直著急的保姆,看見李俊回來之後就和他說。
「少爺,你可終於是回來了,張歐美也不知道是在國外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一回到別墅裡面就吵吵嚷嚷著要走,我和管家都沒有把它給留下來。」
要是能把張歐美給留下來的話,也不會說讓他走了,現在看著他們少爺難受,他心裡也不好受。
保姆還想接著和李俊說呢,可是一直從國外到國內,隱忍著情緒的李俊是崩潰了,他和保姆說。
「你還記得他去哪邊了嗎?現在我已經到國內了,我得趕緊去找他去,畢竟知道他額頭上面上的東西已經找回來了。」
寶寶有些開心,如果能把治療張歐美額頭上面的傷的東西給帶回來,那是自然最好的,他就立馬告訴李俊。
「剛才他出去的時候我還悄悄的跟了一段路,他好像是租了一個房子,要不然那住你現在就趕緊去看吧。」
因為他們也不知道張歐美能住什麼地方,畢竟張歐美一直是在李俊的別墅裡面住著的。
也沒有手裡面有過錢什麼的樣子,要是去外面租房子的話,也不知道能租到什麼樣的房子,擔心張歐美,所以得趕緊讓李俊出去找他。
「我知道了,回頭我先調查一下,他是在那邊租的房子,這樣的話我去找他也容易一點,你和管家你們兩個人現在別說給我等著,然後把家庭醫生給我找回來。」
可沒有想到李俊剛說讓他把家庭先生給找過來,人就出現在別墅裡面了,他和李俊說。
「剛才他昏迷過一次,所以我一直都在這邊待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