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道長好激動
「倩倩,倩倩,你就知道倩倩,你媽我差點被你的倩倩害死。」
王太太一肚子怒火。
「媽,我知道你不喜歡倩倩,但是我喜歡,不管你怎麼阻止,我都要和倩倩在一起。」許瞳義正言辭。
真是感天動地的感情啊!
王太太目露嘲諷。
許瞳心底不太舒服,倩倩漂亮勵志,為什麼媽就是不喜歡?
他還想再說點時,王太太冷笑:「給你的倩倩打電話,只要你能打通,我再也不會阻止你們。」
許瞳面露欣喜,他真的立刻掏出手機打電話。
蠢貨!
她怎麼就生了這麼一個叉燒。
當初生他的時候,是不是羊水全流他腦子裡了。
許瞳打了好幾個電話,那邊一直無人接聽。
「倩倩,肯定在忙。」
「得了吧,你的倩倩已經被大師滅了,我實話告訴你,我去了孫倩的家鄉,孫倩根本不是人,看看,我臉上的巴掌痕跡,就是證據。」
王太太指著臉上淺淡的巴掌痕跡。
「媽,我知道你不喜歡倩倩,犯不著弄個假傷,再編個理由來騙我,倩倩,我非娶不可。」
說完後,許瞳風風火火的跑出去。
王太太捂著心口,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
這個蠢貨!
她撥通一個電話,語氣不善:「老許,趕緊回來管你的蠢兒子,還有……那個孫倩她不是人。」
「秋英,注意言辭,我知道你不喜歡孫倩,但不能隨意罵人,傳出去不好聽。」
「我不是在罵人,孫倩她的確不是人啊,我……」
「好啦,秋英,我這裡忙著呢,晚點再說孩子們的事。」
被掛電話的王太太,覺得腦仁好疼。
不知馬家溝那邊怎麼樣了?
一行四人回來,路上,清虛道長喋喋不休。
清虛道長有了其他的小心思,一心想要拐她進他的道觀。
黎蕎直言拒絕:「抱歉,恐怕不行。」
「為什麼?」
「我已經是一觀之主。」黎蕎笑嘻嘻道。
清虛道長微愣。
「這怎麼可能?」
「清虛道長覺得我家妹妹年輕,不足以成為一名觀主。」
黎紹揚驅車反問。
「覺得稀奇。」
他確實沒見過這麼年輕的觀主。
「不知是哪個觀的觀主?」
就沒有他不知道的觀。
清虛道長面帶得意。
黎蕎挑眉:「祥雲觀!」
他臉上的表情瞬間僵住。
祥雲觀三個字在他的腦海里瘋狂盤旋。
有祥雲觀嗎?
「道長,您不知道嗎?」黎紹揚故意問他。
清虛道長:「……」
「道長不知道沒關係,現在知道了。」黎蕎笑容輕鬆。
「小友言之有理。」
很快的,他們到了別墅區。
回到家後的黎蕎,看到親媽正靠在沙發上,額頭上貼著一方毛巾。
「媽……還好嗎?」
「蕎蕎啊……嚇壞媽媽了,媽媽還以為要掛在那裡。」柳玉思抱著黎蕎絮絮叨叨。
當時的場面太可怕了。
柳玉思現在想想都覺得後背發涼。
「媽,你拿著我給的護身符,不會出事的。」
「媽媽相信蕎蕎。」
柳玉思何曾受過這樣的驚嚇,那個女人不是人,而是鬼。
難怪蕎蕎給的護身符會發燙。
柳玉思詢問那是個什麼鬼?
又詢問起處理的怎麼樣了?
黎紹揚立刻繪聲繪色的說完整件事情。
「鬼將?猙獰鬼?」
柳玉思大驚失色。
她頓感頭暈。
柳玉思抱著黎蕎的手臂:「蕎蕎,太可怕了。」
她突然發現,許家真的好慘。
恰在此時,外面傳來王太太的聲音。
「玉思,玉思啊。」王太太匆匆進來。
在看到黎蕎時,她連忙走過去。
「大師,孫倩怎麼樣了?她不是人吧。」
「不是人。」黎蕎如實道。
這是早晚都要知曉的事情。
不等黎蕎開口,黎紹揚完完全全說了一遍,說完以後黎紹揚轉瞬一笑:「那個猙獰鬼差點做了您的兒子呀!」
這話聽起來有點幸災樂禍。
但不得不說,著實可笑。
昨晚她親自去許家。
結果被許家父子倆轟出來。
王太太臉色青白,她緊張的問道:「我兒子,不會再出事吧?」
「只要他安分守己,不會。」言外之意,不安分的話,那就未可知了。
「這……大師啊,有沒有辦法阻止,我兒子是個叉燒,他沒腦子的,大師請你救救我兒子。」
兒子再不省事,也是她生的。
王太太懇求著,她作勢就要跪下時,驚的黎蕎一激靈,一邊的柳玉思急忙扶起王太太。
她嘆氣:「你說你搞這一出幹什麼呀?給孩子下跪,你想讓我家蕎蕎折壽啊。」
面帶慚愧的王太太,滿是歉意。
「抱歉,我剛才一激動……我不是有意的。」
王太太的眼淚都要掉出來了。
柳玉思見狀不忍心再多言。
「好啦。先聽聽蕎蕎怎麼說?」
於是,王太太的目光再次落在黎蕎的身上,她目光灼灼。
黎蕎微微嘆息。
她決定給許瞳測字。
王太太寫下一個瞳字,這是許瞳的名字。
黎蕎靜靜的看著這個字。
「目,立,里三個組成,配合許瞳的生辰八字來看,並非大凶,但卻小災不斷。」
王太太驚慌失措,雙手緊緊的攥著:「大師,可有解救之法?」
「可以,這張符籙,他佩戴一個月,便可以消除命中的小災,但如果是他主動招惹,那就無能為力了。」
俗話說,不作不死。
王太太明白她的意思,只要能救兒子,其他的她會想辦法治那個臭小子。
她贊同的點點頭。
於是黎蕎拿出一張符籙給向王太太。
一直沉默不言的清虛道長,眼睛明亮,裡面藏著萬千情緒。
「這……能否給我看看?」清虛道長火熱的盯著符籙。
王太太猶豫了一下,就將符籙奉上。
清虛道長激動的心顫抖的手觸碰到符籙,他一番打量下好像發現了新大陸。
這符籙……
「這是你畫的?」清虛道長眼神火熱。
黎蕎點頭。
清虛道長忍不住驚嘆道:「大才,大才啊,你這符籙是跟誰學的?畫了幾個月?」
黎蕎皺眉:「幾個月?」他要不要重新捋直舌頭。
清虛道長:「莫非時間更久?那也可以理解,威力這麼強大的符籙就算是花上一年,也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