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話音剛落,那幾個挨了鞭子抽打的士兵偷偷摸摸的聚集在一起,然後瞅准了一個看衛的士兵,將其打暈,然後趁機逃走了!
「哈哈哈!跑了!該俺上場了!快!下去止住亂兵,別跑完了!」許褚大喜。
片刻後,許褚醉熏熏的來到了現場。
看守護衛兵將俘虜逃走一事告知了許褚:「將軍,剛剛有幾人製造混亂逃跑了!」
許褚看了看天色:「衛兵!去把他們捉回來砍了餵狗!其他人速速隨我出發!」。
劉表軍營。
劉表正在軍營處理軍務,文聘押著幾個荊州俘虜前來匯報:「主公,這些人是前番被張闓俘虜的士兵,他們有重要軍情回報。」
「何事?速速道來!」
「回稟主公,曹操今夜拔營回長安,說是馬騰準備趁他外出,準備攻打長安,然後張闓命令部下猛將許褚帶領我們全軍追擊,務必擒殺曹操,趁機返攻長安,搶奪天子!」
「什麼?此言當真!」
「千真萬確!此刻許褚已經領著我們荊州兵的俘虜開赴前線,還給所有人配發武器鎧甲,想來張闓準備大幹一場!」
劉表大喜:「賞!快叫軍師前來商議!」
少許,蒯越和眾將來到了劉表大營,劉表將新的情報告知了眾人。
「此乃天賜良機,可追!張闓實力不若,必然和曹操陷於苦鬥,我軍突然出現,以全盛姿態斗他倆疲敵之士,可一戰而勝,若是天公作美,擒得張闓,則以其頭顱可定宛城!若得曹操,可順勢攻入長安,奪取天子,以其號令天下諸侯。」蒯越激動道。
劉表喜形於色,竟然自己的軍師都這麼說了,這事穩了,當即全軍出擊,追殺曹操和張闓。
許褚率領荊州俘虜人人兩手火把,亮盡夜空,遠遠的望去好似長龍一般!
「快點!跟上!曹軍就在前方,此刻上前他們必然沒有防備,可一戰而勝!」許褚催促道。
他又對著一個軍校說:「那個誰!你帶本將領軍前進,我去旁邊小解一下,麻得,這酒摻水了!」
「諾!」軍校令命而去。
許褚閃入叢林,趁機腳底抹油溜走了!
荊州俘虜軍接著走了沒多久,四面八方殺出數隊人馬:「殺!不要走了張闓!」
隨後箭矢如雨,荊州俘虜立馬就倒下無數人!存活者開始潰逃,四處亂跑!
「哈哈哈!張闓賊子中計了!此番可報仇雪恨也!」夏侯惇在曹操旁邊暢快大笑。
曹操也笑道:「此子終究非我敵手!」
片刻後,軍士匯報:「主公,這些人都是張闓俘虜的荊州軍士,大軍之中並無領兵大將!」
「什麼?」曹操疑惑。
「莫非張闓已知主公計謀,故意這麼做依次顯耀他的智慧?」夏侯惇急道。
「非也!他若識破主公之計謀,不來追趕即刻,何必畫蛇添足?」程昱道。
「不好!是劉表!」曹操猛然醒悟!
就在這時,一彪人馬突出黑夜,圍攻了上來!
「殺!活捉曹操!斬殺張闓!」劉表大喊。
隨後兩軍在黑夜中廝殺混戰!
「曹操休走,文聘來也!」文聘於亂軍中瞅見了曹操的大旗,當即殺來奪功!
曹操看著密密麻麻出現的荊州兵,不知道劉表是否安排有後手,心中懼怕,當即下令:「快撤兵!」
「哈哈哈!哪裡走?黃忠在此!」
曹操正行間,黃忠從小路殺出,直取曹操項上人頭。
「休得放肆,看戟!」典韋挺身而去敵住黃忠。
曹操趁機騎馬逃竄!
劉表領大軍似洪水猛獸,從外圍不斷蠶食外圍曹軍!
「不要放跑了曹操!李嚴,魏延,速去殺敵!」劉表見黃忠未曾得手,立馬吩咐身邊的二將追殺曹操!
「殺!」二將領命而出!
戰場殘酷冷血,到處都是屍山血海,殘肢斷臂!
劉表軍正廝殺正歡,一將領軍從天邊而來:「休傷我主,夏侯淵來也!」
隨即領軍加入混戰,曹軍有了這股生力軍幫助,漸漸的穩住了陣腳,不至於如同無頭蒼蠅亂躥。
兩軍廝殺到天明,死傷無數,曹操心憂長安,不敢戀戰,火速撤軍奔走武關。
劉表得勝,興奮的手舞足蹈。
曹操何許人也?當世之梟雄,他能敗他,那是不是他就是天下的諸侯王。
就在他派人打掃戰場時。
「殺!活捉劉表!」
張闓領軍圍了上來。
「什麼?」劉表一見立馬失聲尖叫!
「張闓不是作夜被曹操消滅了嗎?怎會在此出現?」他立馬慌張詢問下屬。
「主公!我們被耍了!剛剛從俘虜口中得知!張闓昨夜派軍襲擊曹操的是前番俘虜我們的荊州兵!他自己一人未出!」蒯越趕來匯報。
「什麼?那豈不是說作夜我們和曹軍廝殺,他卻在一旁看戲!」劉表不敢相信。
「正是!原本是我們做那魚翁,沒想被他擺了一道搶了去!他現在是來搶勝利的果實!主公!張闓軍正值新銳,我軍久戰已是疲倦,打不過的,快撤!」蒯越痛心疾首道。
「可惡啊!張闓!我與你勢不兩立!」劉表不甘的吼叫。
「殺!劉表在哪裡!快割了他的腰子!」張闓領軍殺出,直衝劉表大軍。
劉表軍一觸擊潰,根本擋不住張闓。
「撤!快撤!」劉表立馬招呼眾將撤退!
這一戰,張闓率軍追殺五十里,殺得劉表潰不成軍,倉惶而逃!
隨後張闓收軍回營,也不去打掃戰場,當即從宛城率眾轉移!
幾日後,劉表得到消息,發現宛城是空城,當即氣得吐血!
早知這廝要走,他直接等著不就成了,這損兵折將的豈不是說明他在瞎搞?
於是,劉表陽壽衰減,蒼老十歲!從此以後再也無力征伐蔡媚兒了!
宛城最後被武關駐守的張繡所得!
許昌。
張闓和陳宮等人順利匯合,開心不已。
「主公,郭貢的大軍都是從州郡中徵調的精壯民夫,現已遣散歸家!許昌城中的官吏倒也配合我等,不曾背後搞小動作!」高順交還將令和城主印璽。
「乾的不錯!」張闓詳細的了解了過程後,更加肯定這傢伙是人中龍鳳,未來的將帥頂樑柱!
隨後,張闓入駐城主府,接管城池,開始召集城中妓女準備搞點新花樣犒勞諸將!
就在張闓埋頭自己的事業時,許昌周邊的穎川世族開始密謀商議。
穎川有四大家族,分別是荀、鍾、陳、韓。
荀氏當以荀彧、荀攸為代表。
鍾氏以鍾繇為主!
陳氏則以陳群為俊傑!
至於韓氏,他們家出了一個冀州牧韓馥,家中有人官職州牧,可見這個家族政治底蘊不淺。
四大家族相互扶持,結為姻親,利益捆綁,實屬一條船上的螞蚱。
「各位,如今張闓占了此地,不得不說這是我等之悲哀!一想到往後我等要聽令一個黃巾蟊賊的指揮,我就從內心感到噁心!」
「這還不是主要的,諸位,穎川四大家族都有人在曹公帳下效命,從道義上講,我等天生屬於曹公陣營,大家都知道曹公與張闓有不共戴天的殺父之仇,如今我們即為曹公臣屬,當為之分憂,誅殺張闓!」
「理當如此!」
「可是張闓有數萬雄兵,我等該如何謀劃?」
「我有一計,可殺張闓!」
「何計?」
「許昌東北為陳國境,陳國國主劉寵,勇武異常,擁兵十萬,我等可邀之共殺張闓!」
「理由呢?」
「張闓綁架大漢皇后!劉寵身為漢家皇室,該不該救?」
「妙計!此事可成!」
「諸位,張闓手下多為草莽之輩,不識禮數,一旦惹怒他們必然糟蹋我們的家鄉,望各位好生約束自家門生,切勿在此時添亂,待劉寵成功後,再與之清算不遲!」
「有理!」
「長文!此番謀劃交由你去做!」
「諾!」
隨即,四大家族的話事人各自離場。
陳群,字長文,一流政務人才!
家族是「潁川陳氏」望族,他的祖父、父親、叔父在當時十分有名氣。陳群祖父陳寔曾說:此兒必興吾宗!後果如其言,陳群在魏國制定了九品中正制,為魏晉實現全國的統一打下了堅實的基礎,但這個制度對士族豪門家族很友好,那些出身寒門的能力再高也只能定在下品,出身士族大家族的能力很低卻能位列上品,當時出現了「上品無寒門,下品無士族」的局面,不過直到四百年後另一個偉大的科舉制出現,寒門才又有機會出人頭地,九品中正制也終於廢除。
「張卿!張卿!你今天要幹嘛去!」
小皇后像只小尾巴跟在張闓身後,一步不離。
張闓冷著臉:「皇后娘娘,你很閒欸!你可以去找其他人玩耍嗎,我沒空!」
伏壽一聽,加快了腳步拉著他的衣袖委屈巴巴道:「對不起嘛!我哪裡知道你大白天的居然在幹壞事,下次……」
「下次!你還想有下次!」張闓驟然止住腳步看著伏壽吼道。
伏壽不好意思的用手指絞著衣角不好意思的躲避他的目光。
這事吧!還得怪張闓自己。
自從小皇后伏壽來了後,她就霸占了貂蟬和鄒氏,時時刻刻都膩歪在一起,連睡覺也在一起大床共眠!
這就苦了張闓了,偏偏她是皇后,發作不得!
眾所周知,男人是有需求的!而且還很強烈!張闓平時打仗處於緊張刺激的狀態,這種需求自然被磨滅,可是一旦閒下來,就不成了!他需要釋放!
今兒早上,張闓趁小皇后和鄒氏在外玩耍,急急忙忙的跑去了內院,三下五除二就扒光了自己的褲子,然後正準備提槍和貂蟬盤腸大戰一番!
「張卿!你脫褲子幹嘛?」
這一話語猶如九幽惡魔,直接把張闓嚇了一跳,然後他轉頭望去,瞬間冷汗直冒,只見一張猙獰的牛角祭祀面具出現在他的眼前,然後他就萎了!
張闓嚇得落荒而逃,留下貂蟬和伏壽銀鈴兒般的顫笑聲!
這之後,張闓急忙去找張仲景醫治,好在問題不大,沒多久他又行了!
「不!不!不!絕對沒有下次了!」伏壽連忙揮手解釋道。
「哼!」
張闓冷哼一聲,繼續前進。
「張卿,你還沒說要去幹什麼呢?」伏壽見他氣消,踏著歡快的小碎步追逐了上去。
「我要去幫本地的青樓改善業務!」張闓無聊的淡淡道。
伏壽兩眼發光:「是上次那種歌舞麼?」
張闓搖頭道:「不是!這次是服務型的,俗稱大寶劍!」
「大寶劍?此為何物?」
「小姑娘家家的別瞎打聽!趕緊去別地兒玩!」
「哼!我就去!」
隨後伏壽就跟著張闓進青樓了!
「老鴇,叫你們花魁過來!」張闓霸氣的丟出一條金條,砸在了桌面。
「哎喲,客官!稍等啊!小黃,出來接客啦!」老鴇兩眼財迷,高呼一聲。
少頃,一個身材不錯的姑娘走了出來,張闓二話不說,從懷裡掏出一沓帛書抵了過去:「照著這上面的圖練習,半月後,你將成為高級技師!到時收入是你一年的百倍!」
小黃慌忙搶奪了過去,然後關門謝客,用心研習!
然後張闓就起身離去。
「這就完了?說好的大寶劍呢?」伏壽一臉驚訝。
張闓滿頭黑線,真不知道這個小皇后腦袋裡裝著什麼,這麼二次元!
隨後,張闓走遍了全城,大肆招攬花魁,給她們分發學習資料。
半月後。
許昌各大大青樓隆重開業。
「喲!公明!這次很積極嘛!」張遼打趣道。
「主公出手,必屬精品!我當先睹為快!」徐晃謙虛道。
「哈哈哈!正有此意!同去,同去!」
城主府旁一處不顯眼的院落里,各大花魁早已就位,彬彬有禮的帶著持有請柬的人進入小院!
「尊貴的客人,請寬衣!」一名小清晰花魁留著黑直長發,穿著緊身吊帶絲綢,拿著浴袍恭敬的對著張遼和徐晃道。
「我靠!這就開始了?」張遼看著她那超短的裙擺直噴老血,顯然遭不住這麼勁爆的開場!
兩人按著指示,換下了衣服,然後又出來一個花魁舉著一個牌子邀請張遼兩人答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