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早上剛上班,一大爺就領著一大媽過來了。
給一大媽把了一下脈,效果不錯,又重新換了個藥方。給一大爺也開了個藥方。
「這個藥方是大媽的,回去以後連喝7天,每天兩次,飯後喝,每次間隔至少8小時。」
「一大爺您這個喝5天,每天喝三次,也是飯後喝。」
然後又說道:「一大爺,兩個藥一定要分清,千萬不敢弄混了。」
「知道了,小楚。我覺得我這身體不錯啊,怎麼我也要喝藥?」一大爺有點不明白。
「一大爺,您也快50的人了,身體再好也不能和2.30歲的年輕人比了,所以必須要調理一下,讓您的身體更棒一點。」
「好好好,謝謝啊,小楚。」
一大媽這邊也跟著連聲道謝。
「大爺大媽,不用客氣,咱都是一個院的。這次藥喝完就不用喝了,你們就可以……」話沒說完,也不用說完,一大爺和一大媽知道意思,臉上的笑容更盛了。
等一大爺和一大媽走了以後,半天沒說話的丁秋楠開口道:「李醫生,您還會治療不育?」
「這個主要還是看病人的情況,像剛才我們院的這兩位大爺大媽,主要是大媽年輕的時候生病,沒有徹底治好,身體虛引起的。如果是徹底的器官病變,或者是某種特殊原因造成的,那我也沒辦法。怎麼,你問這個,是有這方面的病人?」
丁秋楠點點頭:「我有一個朋友,也是我爸爸以前的徒弟,他妻子懷過一次孕摔了一跤流產了,後邊就再也沒懷過,去了幾次醫院,醫生都說是再也懷不上了。」
「有時間的話,你最好把人帶過來我看看,沒有見過病人我也不好說。」
「行,下次休息的時候我回去一趟,讓他們抽空過來看看。」
李楚遞給她幾張紙:「這個是雙手的穴位,你把頭部的穴位記住了沒有?」
「謝謝李醫生,頭部的已經快記完了。」
很快就到了周末,昨天下午李楚還跑回去看了看自己房子的進度。
二樓已經隔好了,天窗也開了,他們把外邊的防水還重新做了,該換的瓦片也給換了,看上去還不錯,具體的就要等全部完了以後再看了。
今天跟姐夫已經約好了去家裡,所以李楚在宿舍等到10點多才出門,過去剛好吃午飯。
過去的時候又給外甥和外甥女買了一堆好吃的。又被姐姐一通埋怨。
吃完飯以後姐夫就帶著他,倆人騎著自行車出門了。
走在路上的時候李楚才知道,今天要去見得人,是姐夫解放前剛參加組織的時候的領導,還是姐姐和姐夫的介紹人。
王子文在路上一直叮嚀李楚,過去了以後,哪怕什麼都不做,也千萬不要做不把穩的事。
領導家在政府家屬院,到了領導家,在客廳做好後,王子文介紹了李楚。
領導笑呵呵的對李楚說道:「小李醫生,辛苦你了,讓你休息的時候還要跑一趟。」
「不辛苦,不辛苦。單說您是我姐和我姐夫的介紹人,那也就是我的長輩,我跑這一趟也是應該的。」
「哈哈哈,嗯,這話說的對,我確實是你的長輩。」領導爽朗的笑著。
幾個人坐在客廳聊了一會天。
李楚問道:「領導,方不方便我給您把個脈?」
「方便,有什麼不方便的,今天請你過來就是想讓你給我看看的。就在客廳可以嗎?」
李楚坐到了領導的旁邊,開始把脈。
過了一會放下手,李楚開口道:「領導,您是不是最近一段時間晚上起夜的次數有點多啊?而且總感覺自己沒尿完?」
「嗯,對,你說的對。而且我感覺現在越來越嚴重了,還經常腰酸腿疼。」
「領導您找個床躺下,我給您扎一針。」
「好,來這邊房子。」領導把李楚帶到了書房,裡邊有一張單人床。
扎完針以後出來,李楚又給開了一副藥。「領導,這副藥連喝七天,每天一次就行,但是要飯後喝。」
「我一會就去抓藥。」領導接過藥方,「小李醫生,我想問問,這個大概什麼時候能見效?」
李楚想了想:「最遲三天見效。」
「好好好,你不知道啊,這個起夜把我折騰壞了。」
王子文在那邊一直給李楚使眼色,意思是讓他話不要說的那麼滿。
李楚看到了,不動聲色的搖了搖頭。
三人又聊了一會,看見領導有些發困了,王子文就和李楚告辭離開了領導家。
出了門以後,王子文就問道:「小楚,有把握嗎?」
「放心吧姐夫,我說三天都是放寬了說的,事實上,我給他扎了針,今晚上就會有效果。我很有把握。」
「好小子!」王子文高興的拍了一下李楚的肩膀。
「姐夫,是有希望動一下嗎?」
「是啊,我們局長夏天就要退了。我還是很有希望的。」
「姐夫,你的老領導這個病也有一兩年了,他應該也沒少找人看,扎了針吃了藥應該也是起起伏伏的。其實剛才在他家我沒說,他的這個病,應該是腰疼引起的。有很多醫生被起夜那個症狀給誘導了,所以才沒根治。」
「老領導那個腰疼很嚴重嗎?」
「現在還不算嚴重,我扎針給他控制住了,後邊也不會繼續惡化。但是指標不治本啊,我預計最多能控制兩年,以後還會犯。」
「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能根治的?」王子文對他的老領導還是很關心的。
「目前我還沒有什麼頭緒,讓我回去好好琢磨琢磨。這個問題你先不要跟你老領導說。」
王子文點了點頭,神色有些憂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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