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森林,一處豎著三個木樁的訓練場上。
落葉隨風打著旋落下,瞬間被銳器撕裂。
篤篤篤,三道苦無精準命中靶心,扎著兩個丸子頭的少女不由在一盤發出了讚嘆聲。
「全中,寧次好厲害啊。」
「只是這種程度的話,說不上厲害。」冷著一張臉的日向寧次說道。
「三千一百二十一!三千一百二十二!」小李正咬著牙在一旁單手倒立伏地挺身。
「已經很好了,畢竟寧次是天才嘛。」天天安慰道。
「天才嗎?」寧次綁緊了護膝,目光不由看向了一旁的小李,「宇智波佐助才是天才,只有交手才能知道差距。」
「寧次,你說那個忍者之神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天天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惶恐開口說道。
「突然說什麼火影大人會在中忍考試中死亡那種話現在凱老師也突然被火影大人召回了。」
「不清楚。」寧次面無表情的說道,「高層會有解決辦法的,這不是我們應該考慮的。」
「話雖是這樣說,但是中忍考試肯定會受影響的吧。」天天擔憂說道,「畢竟關係到火影大人,弄不好會取消中忍考試。」
「取消?」一旁的小李滿頭大汗地倒立著看向兩人,「凱老師不是對我們說過嗎,大概率不會取消的,讓我們好好訓練。」
「現在這種情況真正很難說,畢竟那個忍者之神的話說不定是」天天欲言又止。
前兩次忍者之神分別提及了宇智波一族與日向一族的辛秘,而站在她身旁的寧次正是日向一族籠中鳥的受害者。
「假的。」寧次平靜的說道,「村子已經出面闢謠了,讓我們不用理會忍者之神的話語。」
「是啊,畢竟是敵人。」天天嘆了一口氣說道,「也不知道那忍者之神到底是誰?」
「應該也是村子裡的人吧,凱老師不是說過嗎?村子外的人沒法接收到那些突然出現在腦海里的信息。」小李流著汗繼續說道。
寧次沒說話,繼續著他自己的修行,只是目光越發趨於平靜。
日向的天才嗎?
出生就是原罪,身為囚籠之鳥,本就不需要什麼天才。
日向需要的不過是保住宗家的奴隸,只要能活下去,像醜陋的禽獸一般延續下去也無所謂。
「那個消息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鹿丸百無聊賴的躺在斜坡的草地上,睜著一雙死魚眼說道。
阿斯瑪臨時有事,大概是回了火影大樓。畢竟是火影的兒子,多半也是很擔心三代目的情況。
豬鹿蝶三人組頓時就閒下來了,鹿丸能休息當然是休息,井野仍舊在訓練,丁次坐在一邊吃薯片。
聞言,丁次咔嚓咔嚓將薯片塞入嘴裡後,眼睛眯成一條縫說道。
「村子不是說過了嗎?那是假消息。」
「那種話誰信啊。」鹿丸嘟囔著說道,「日向一族那一次就是事實啊,去年第一的新人應該就是分家吧?」
「你聽誰說的?」停止訓練的井野聽見了他們的談話,走近問道。
「我聽我父親說的。」鹿丸將一根草莖放進里嘴裡,一雙死魚眼望著天邊飄過的雲。
「日向家那個天才頭上估計也有籠中鳥咒印。」
聞言,井野嘆了一口氣。
「大家族的事情,我們也沒辦法。」
「是啊。」鹿丸附和了一句,望著藍天發了一會呆,忽然又蹦出了一句,「井野,你和鳴人那傢伙有矛盾嗎?」
井野愣了一下,頓時有些慌張的回答道。
「沒沒有啊,你怎麼這麼問?」
「上次你有刻意迴避鳴人吧?」鹿丸繼續說道,「我只是有些奇怪,為什麼今天去遞交中忍考試報名表的時候第七班好像只有小櫻和佐助兩個人。」
「鳴人那傢伙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之前還那麼想被人認可來著,現在好像整個人都沒鬥志了。」
「這個我也不清楚。」井野笑著說道,「再說我和他的矛盾也不少吧,也沒什麼可奇怪的。「
「也是,誰知道鳴人那個傢伙在幹什麼。」鹿丸抱怨道。
「鳴人啊?」吃薯片的丁次轉頭看向兩人,突然開口說道,「我上次見到過他,似乎和一個小女孩在一起。」
「小女孩?」井野微微有些吃驚。
「應該是村子裡的孤兒吧。」丁次咔嚓咔嚓的把薯片往嘴裡送,「我看到他們在烤肉店裡。」
「鳴人那個傢伙,我感覺他都快不像是一個忍者了。」
「那傢伙啊,誰知道啊,這段時間也沒見他訓練。」鹿丸嘆了一口氣說道,「上次我看見他在街上連護額都沒戴。」
「怎麼可能?」井野面露震驚之色,「鳴人他之前那麼想要一塊忍者護額,現在怎麼會」
「很難說。」鹿丸爬了起來,站在山坡之上舉目遠眺。
視線從平野草地上抬起,穿過疾風勁草,掠過一閃而過的白色鳥類,最終投在遠處出現的幾個小黑點身上。
「那幾個人是砂隱的忍者吧?」
聞言,井野與丁次也紛紛向那個方向望去,頓時額頭滲出了一絲冷汗。
離他們有一段距離的草地上,一個背著葫蘆的忍者面容陰沉,另外兩個一男一女的忍者同樣面容不善的朝他們三人對視。
兩撥人對上目光,豬鹿蝶三人組只覺得脖子微涼,一種被猛獸盯上的恐懼感從心底浮起。
好在那三名砂忍並沒有繼續朝三人走去,而是換了個方向往火影大樓的方向前進。
「好可怕,那個背著葫蘆的傢伙。」井野一臉的心有餘悸,拍著小荷一般的胸脯說道。
「希望中忍考試不要碰上他們。」鹿丸也是咽了一口唾沫,臉色蒼白的附和說道。
「嘩啦啦!咔嚓咔嚓!」丁次被嚇壞了,將一袋薯片仰頭倒入了嘴裡。
「手鞠,聽說這個村子也有尾獸人柱力。」背著充氣不對,背著傀儡機關的勘九郎走在路上,朝自己的姐姐手鞠說道。
「嗯,是最強大的九尾。」手鞠背後掛著巨大的摺扇,身穿露肩漁網,臉上帶著些許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