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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0章 (捂住眼睛)就拿這個考驗?

2024-08-09 12:37:08 作者: 我吃提拉米蘇
  人是很容易說服自己的,只需要一個站得住腳的理由就行了。

  「好久不見了,金。」鳴人朝著桌子對面的人笑了笑,捏起了袖子,「山水有相逢啊,你沒死啊。」

  女忍者金臉色變化了幾次,最終還是平靜了下來,抬起頭看著鳴人。

  「草隱村的控制者,怎麼會是你?」

  「你這話說的就沒意思了,不是我,是邪神。」鳴人說話滴水不漏,往後一靠,嬉皮笑臉的說道。

  「邪神信徒弄出來的事情,和我漩渦鳴人有什麼關係?」

  「你別裝了,既然落在你手裡了,要殺要剮隨你便。」女忍者金咬牙,惡狠狠的盯著鳴人,氣憤無比。

  她再也不想委屈求全了,這世道真是沒道理。自己已經上岸了,只是想找一個安寧的地方好好生活,怎麼會有這麼多爛事!

  偏偏漩渦鳴人這種不要臉的惡人逍遙快活,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主打一個稱心如意。

  不讓好人活了是吧!

  「你這人真是莫名其妙,我也沒說要對你怎麼樣。」鳴人摩挲著下巴,又回想起了中忍考試時的場景。

  「不過你又落我手裡了,這還真是孽緣啊。」

  狹小審訊室里,女忍者金手腳被鎖鏈困住,坐在散發著金屬光澤的後悔椅上,面前的桌子窄得沒法讓她趴下休息。

  鳴人忽然感覺這副場景似乎似曾相識,仔細回憶一番,才猛然記起那是在穿越前一個平平無奇的午後。閒來無事的他偶然間點開了一款熱血忍者手遊,裡面的內容確實讓他熱血上涌。

  巧了,六年前見到這女忍者似乎也是用上了雷遁麻痹小連招,羞恥的給訓練場的森林草地灌溉了一灘營養液。

  「呵呵,你到底想怎麼樣?」女忍者臉一撇,冷聲說道,「少在那裝模作樣,直接說吧。」

  「你還挺有性格,不過閣下能不能尊重一下我?」鳴人玩味的看著她,手指輕輕在鐵桌上敲擊,「你也看見了,現在的草隱村暫時在我的控制之下。」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對我有這麼大的怨念,你當初的同伴全都死了,被大蛇丸像扔垃圾一樣拋棄在木葉。」

  「你如果真的厭惡我,為什麼當初不為大蛇丸拼命呢?你早就該死了,可事實是你現在活得好好的。」

  「呵呵,那又怎麼樣?」她說道。

  「這證明你不想死,相反你想好好活著。」鳴人皺了皺眉頭,「直接和你明說吧,為難你那肥豬任務官已經死了。」

  「我沒想殺你,確切的說根本就不在乎你那些心思。你現在要做的是展示你的價值,你也想繼續生活下去吧?」

  「如果你對我沒用,嗯」

  聞言,女忍者金不可思議的抬頭看了鳴人一眼,隨後陷入了深思。

  不一會,鎖鏈嘩啦響動,隨後是窸窸窣窣的聲音。

  「臥槽,你脫衣服幹什麼?」鳴人直接站了起來,抬手捂住了眼睛,露出大大一條縫,「你幹什麼!幹什麼這是!」

  審訊室里的桌椅有些圓潤,鐵鏈白得發光。

  「你未免太看不起我了吧,就拿這個考驗忍者,哪個忍者經不起這樣的考驗?」

  女忍者金沒說話,只是皺起了眉頭,臉上露出了疑惑不解的神情。


  「你不想看,手指露那麼大的縫隙幹什麼?」

  她的名字叫音之金,沒有姓氏,就連名字也只是大蛇丸隨手賜與的。像是實驗體一號二號之類的名字,敷衍又廉價。

  只是她很喜歡這個名字,並不是因為多好聽。恰巧是因為不好聽,不像一個女孩子的名字,像是一根野草。

  所以,她可以陰險不講信用,可以善妒。這些並不怎麼美好的品質,讓她一個野草一樣的低賤的人順利活到了現在。

  野草生於天野,隨處可紮根,堅韌磐石不可移。

  「你這話說的就沒什麼道理了,你能做,我還不能看了?」鳴人正色說道,「不過,我不好這一口。」

  聞言,音之金穿起了衣服,細細琢磨著鳴人的話。

  那人不是不好這一口,只是明顯要的不是身體,她默默思索著自己身上到底有什麼值得那人單獨審問自己。

  草隱的高層全都消失了,留下了一個權力中空的村子。難道這人是想把控草隱村?這似乎不太可能,即便草隱權力階層變更超快,但從未有人長久控制草隱。

  這些年,草隱村大大小小的政變她見了最少不下於二十次,或是成功或是失敗。但最後無一例外,都不能長久。

  歸根結底,無非有三個原因。

  其一,貴族利益關係盤根錯節,流水的草隱高層鐵打的草隱貴族。

  草之國只要是能呼吸的東西,都是草隱貴族的活畜,他們的財富、勢力,遠遠超過任何一群草隱高層。

  每次草隱高層變動,凡是有利於草隱貴族則相安無事,而草隱貴族自然會利用這一波機會進行進一步的掠奪。

  毫不誇張的說,草之國的稅收已經收到了一百年之後。

  其二,草隱沒有成熟的忍村體系,實力軟弱、忍術複雜。引以為傲的忍術多數都是從其他忍村偷學而來,更不要說傳承了,簡直是亂七八糟。

  如此一來,草隱無論是忍者還是忍術,其實一直都在往流浪忍者體系那邊靠攏。說難聽些就是不入流,有一定的戰鬥力但是不多。

  這也導致草隱忍者其實並沒有那麼聽高層的話,畢竟這是一個靠剽竊起家的小國。誰知道下一年又吹什麼風,忍者自然是唯利益是從。

  他們的宗旨說好聽一些就是食君之祿忠君之事,說難聽一些就是誰扔的骨頭多,就往哪邊靠攏。

  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草隱魚龍混雜。

  這些年來,太多叛忍和手上有命案的流浪忍者藏身於此,這就是一個全員惡人的泥塘。待在這的人,沒一個好人。

  這三點迭加在一起,造成的後果就是犯罪橫行,稅收不上來。草隱高層若是搞不來錢,不要外部因素助力,自動散夥了。

  正是基於以上幾點,音之金覺得這人的目的大概不是想要牢牢控制草隱,可.排除這個選項之後就沒有其他選項了。

  她回想著鳴人這伙勢力這幾天的所作所為,心裡即便再不願意相信,還是得出了那個近乎荒誕的結論。

  「你要徹底掌控草之國?」她抬頭,驚愕的問道。

  「答對了,獎勵你露出」鳴人說了一半差點把舌頭吞進去了,好在及時剎住了車。

  這幾天看親熱天堂看多了,自來也那老登倒是舒服,一邊旅行一邊到處採風。還別說,這老登品鑑女人有點東西,劇情溜得飛起,皇得一比。


  他咳嗽了一聲以掩飾尷尬,繼而說道。

  「你猜我為什麼找你?」

  「你想要一個熟悉草隱的人做內線,所以我就是那個內線?」音之金還是聰明的,腦中的答案幾乎是脫口而出。

  「差不多,至於該怎麼做,那就是你自己的選擇。」鳴人說道,身體往後一仰,「要麼幫我的人把草之國吃下來,要麼死。」

  「那會得罪那些貴族,我也一樣活不了。」她說完,又看向鳴人,「草隱村魚龍混雜尚且難啃,更不要說草之國。」

  「你覺得自己很聰明?」鳴人問道。

  「我我只是想盡力做事,眼下的形式」

  「我說過了,要麼貴族死,要麼你死。」鳴人敲了敲鐵桌,「你知道我底細,要麼留下來,要麼埋地里。」

  「想活命,就拿出真本事來。」

  說罷,鳴人徑直起身,沒有給音之金任何反應的時間,直接離開了。

  牢房裡,音之金陷入了沉思。

  她在衡量鳴人給出的條件,雖然她已經沒有了選擇,但未必不能曲意逢迎應承下來再找機會逃離。

  但真的要這樣做嗎?

  六年奔波,她流浪過不少地方,小村子大都城。好不容易在草隱紮根,付出了這麼多心血,別處又在打仗。

  離開草隱她又能去哪裡,她並不覺得自己姿色有多麼出眾,只是勝在年輕。青春的二八少女,長相端正自然美艷。

  以後呢,過什麼樣的生活?

  流離失所,被人欺辱,那個肥豬任務官死了,可別處未必沒有這樣的人。權力要握在自己的手中,才能把握命運。

  「她真的可靠嗎?」紫陽花一臉擔憂的問道。

  「不重要,有用就行了。」鳴人擺了擺手,「現在人手不夠用,只要她能派上用場就行了,至於其他的」

  「草之國好不好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沒有那幫草之國貴族。把他們趕走,我們才能奪利,以後要花錢的地方還很多。」

  「那管理怎麼辦,暫時按照那幫貴族以前的規矩嗎?」紫陽花眉頭微皺,似乎是有些於心不忍。

  「沒必要吃相這麼難看,我們拿下草之國是為了多一塊地盤,不是拿來榨血。」他吩咐道,「把規矩改一改,不服的全部埋了。」

  「不要在無所謂的人上浪費時間,草之國無論好壞都得握在我們手上,哪怕少掙一些甚至不得利,也不要被限制著。」

  「那幫雜碎,殺一個不夠就全殺了,大不了從雨之國調人過來。重要的是這一塊地方,忍界什麼都缺就是不缺人。」

  聞言,紫陽花點頭道,明白了。

  「邪神信徒接引,鞍馬八雲那邊怎麼樣了?」鳴人忽的想起,多問了一句。

  「該死的人都死光了,所以信仰推行進行的很順利。」紫陽花答道,「鞍馬八雲那邊收攏了一群草頭神的幹員,他們熱情很高。」

  「額他們之間的信仰不會衝突嗎?」鳴人詫異。

  「不會,因為我們開的價錢更高。」紫陽花淡定的說道,「他們是虔誠的信徒,做事也是相當專業。」

  鳴人有些難繃,收了錢果然很專業。


  信徒不信徒並不重要,哪怕這群神職人員知道這只不過是愚民之術也沒關係,反正大家都得到了各自想要的結果。

  工作是工作,沒必要深思。

  相比之下,音之金顯得更遲鈍一些。但鳴人並不介意這樣的遲鈍,這樣的人才有可用之處,不會隨意動搖。

  ~~

  「你跑去哪裡了?」天天飛快的問道,「怎麼好幾天都沒見你?」

  「打boss去了,戰場刷怪之類的。」鳴人含糊其詞,反正忍者聯軍指揮部也沒人追究他怎麼擅離職守。

  卡卡西壓根就沒想過鳴人會答應上前線,一時半會也沒什麼任務給他。主要是現在戰場情況不成熟,忍者聯軍也沒有成熟的戰術。

  在這種情況下,只有傻子會把自家重要戰力派出去排雷。

  「真的假的?」天天面露詫異。

  「當然是真的,我對村子一片忠心。」鳴人嘴上這樣說著,腳步卻在往另一個方向走,他剛剛背刺了一波友軍。

  現在還在忍者聯軍里打算渾水摸魚的草之國忍者們大概也很苦惱,出來打一個仗,本想著打個秋風。

  可誰能想到,特麼一回頭,家沒了!

  真是離離原上譜,仗還沒完全打起來,自家水晶先爆炸了。老少妻小都在後方,也不知道是哪一路勢力控制了草隱。

  草之國戰士心裡極度生草,歸心似箭,可前線消息閉塞。這還真是烽火連三月,家書抵萬金。

  而這一切的推手就站在離草之國營地不遠處的火之國營地邊緣,靠在一片木籬笆上和一個活潑少女有說有笑的聊天。

  那人的目光偶爾會投向草之國的營地,看到草之國戰士無心戰爭的場景時,嘴角也會不自覺的流露出一絲笑意。

  「你笑什麼呢?」天天好奇問道。

  「沒什麼,你這兩天在幹什麼?」鳴人回過神,咳嗽一聲問道。

  「不是兩天,是很多天!」天天糾正道,「戰場每天都在打,但我們這邊遲遲沒接到外出的任務,天天在營地里待著。」

  「那不挺好的嗎?」

  「好什麼呀,住在營地又睡不好,整天又無聊。」她抱怨道,「一陣子還好,時間一長可就太難受了。」

  「鳴人,你說前面戰場到底怎麼了啊?怎麼一直都沒動靜。」天天手背在身後,身體微微向前傾,認真說道。(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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