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寒霆是男人,男人都是視覺動物,喜歡看美女,陸寒霆從小身邊圍繞的都是美人,都有了免疫力。記住本站域名
但是看到夏夕綰這張清麗絕色的小臉,他深邃的瞳仁還是微微收縮了一下,他想像過她的容貌,性情聰慧靈動的她臉蛋肯定不差,但他也沒有想到她會這麼美。
陸寒霆抬手,想摸她的臉。
但是夏夕綰已經快速的將面紗戴了起來,「陸總,你看也看了,那我先走了。」
夏夕綰用力的推開他,跑了出去。
……
夏夕綰進了洗手間,用冷水拍了一下小臉,然後將水珠給擦乾淨。
她從小就戴面紗,其實給別人看也沒什麼不行,但這張臉會給她帶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後來戴成習慣了,她又從鄉下回來,還沒有人看過她的臉。
他是第一個。
夏夕綰打開洗手間的門走了出去,下一秒她就在迴廊里看到了一道高大英挺的身軀。
陸寒霆來了,挺括的後背慵懶的倚靠在牆壁上,單手抄褲兜里,單手夾著一根香菸在抽。
迴廊昏黃的燈光將他英俊精緻的側顏鍍出幾分瑰麗,一身黑衣的他難掩成熟冷貴之氣,他守在女洗手間門口,更像是招搖,已經惹的路過的女孩們頻頻回顧。
夏夕綰承認陸寒霆特別有魅力,他就像是一塊鐵石,那骨子裡與身俱來的優雅紳士和漫意的情調牢牢的吸引著人的目光。
他這兩天酗煙。
夏夕綰上前,想直接離開。
但是他一條大長腿伸了出來,擋住了她的去路。
夏夕綰抬眸看他,「陸先生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見色起意了?」
陸寒霆站直身,高大的身軀擋在了她的面前,他的目光流連在她被面紗遮住的絕色小臉上,然後伸出夾著香菸的手指,想去摘她的面紗。
夏夕綰將他推開,直接跑了。
陸寒霆看著她遠去的俏影,勾了一下薄唇。
這時霍西澤走了過來,一臉的八卦,「二哥,怎麼樣,二嫂究竟是貌丑無顏還是貌似天仙?」
陸寒霆睨了霍西澤一眼,「收起你的好奇心。」
霍西澤委屈的縮了縮脖子,這時他突然道,「二哥,你褲子這裡怎麼了,像是沾上什麼了。」
陸寒霆垂眸一看,他的黑色西褲上有一處變得暗沉,像是沾了什麼水。
剛才坐在他大腿上的只有夏夕綰。
「二哥…哎,二哥,你去哪裡啊?」
……
夏夕綰出了1949酒吧,準備回幽蘭苑。
這時一串悠揚的手機鈴聲響起了,她來電話了。
陸寒霆打來的。
他打電話給她幹什麼?
夏夕綰不想接聽,所以將手機放在了包里。
這時一輛公交車開了過來,夏夕綰上了公交車。
公交車上人很多,沒有座位,夏夕綰站在靠窗的位置上,看著窗外飛馳而過的繁華風景。
你們快看,有一輛跑車在追我們的公交車!
那是阿斯頓馬丁跑車吧,全球限量三台,價格在600萬美金,天哪,好炫酷啊!
跑車裡的那個男人好帥啊,哇哇哇,我要暈了。
他在看我!
做夢吧你,他在看我!
身邊一陣騷動,尤其是年輕的女孩們差點就要尖叫出聲了,夏夕綰扭頭,順著眾人的方向看去。
這一看她一僵,陸寒霆開著豪華跑車追來了。
晚間的涼風將陸寒霆身上的黑色襯衫吹得鼓鼓作響,他戴著名貴腕錶的大手按在方向盤上,開車的動作行雲流水,那被權勢地位財富加身的男人在這個夜晚裡將蠱惑做到了極致。
夏夕綰都感覺身邊的女孩們要暈了。
他在幹什麼?
這時公交車停了下來,阿斯頓馬丁跑車也停了下來,車門打開,陸寒霆邁著穩健的步伐直接上了公交車。
公交車上人很多,中間沒有道的,但是他來了,人群就自動讓出了一條道。
看看看,他來了!
他是找我的!
做夢,他找我的!
陸寒霆在眾人的目光里像一隻優雅而迅敏的捷豹走了過來,停在了夏夕綰的面前,「電話怎麼不接?」
「我…」
陸寒霆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而是直接伸手,將她給打橫抱起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
夏夕綰覺得腦袋眩暈,她不知道自己怎麼被他抱下了公交車丟在了跑車上,也不知道自己怎麼被他拽回了1949酒吧,等她反應過來時,他已經將她帶到一個總統套房裡了。
「陸寒霆,你幹什麼啊?」
陸寒霆抿著薄唇,直接將夏夕綰推進了柔軟的大床里。
夏夕綰迅速坐起身,戒備的盯著他看。
陸寒霆上了床,單膝壓在床上,然後拉住了她纖白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精碩腰間的皮帶上,居高臨下的命令口吻,「打開它!」
夏夕綰的小腦袋「轟」一聲炸開了,「陸寒霆,你發什麼瘋,我都說了你想要女人就去找別人,我看這1949最不缺的就是美女,總有一款適合你!」
陸寒霆將英俊的眉心蹙成了一道「川」字,然後用目光示意,「想什麼呢,你把我褲子弄髒了。」
什麼?
夏夕綰迅速看到了他西褲上的那處小暗沉,幾秒後她才反應過來,她來小日子了。
剛才在包廂里坐在他的大腿上,把他的褲子給弄髒了。
這個也…太尷尬了。
「愣著幹什麼,快點打開我的皮帶,我要換褲子。」有著嚴重潔癖的陸寒霆不耐道。
這麼說,他從公交車上將她帶回來就為了讓她給他換褲子?
夏夕綰眨著纖長的羽捷,磕磕絆絆道,「我承認把你褲子弄髒了是我的不對,我給你道歉,但是…但是你自己沒有手麼,我不要給你換褲子,你自己換!」
夏夕綰想要抽回自己的小手。
但是陸寒霆霸道的按著,「你換不換,你敢不換的話,我就親你了,也許你心裡很期待我的吻。」
話音剛落下,夏夕綰迅速動手去解他的皮扣。
她這麼乖順的模樣才讓陸寒霆少了幾分戾氣。
夏夕綰很想以最快的速度打開他的皮扣,但是她從來沒有解過男人的皮扣,研究了半天也沒有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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