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包房很大,但終究是一個封閉的空間,大家的議論聲音雖然很小,但所有人都能聽到。
在場的肖氏員工沒有人選擇置身事外,沒有人選擇離開,在肖氏集團有危難的時候,這些人沒有離開,而現在自己老公有麻煩,這些人也沒有離開,這讓肖瑩憶很欣慰。
擁有這麼一些追隨者,她覺得值了。
這些員工當中還有幾個只是普通的員工,看來回頭是應該考慮將這幾個員工安排到重要崗位去了。
不管他們的能力如何,最少他們是值得信任的。
更何況,能力這個東西是能培養出來的,不是嗎?
肖瑩憶在想著重用在場這些員工的時候,葉青已經緩步走到了鐵牛的面前,眯著眼睛問道:「你叫鐵牛!」
「是!」鐵牛沒有搞清楚葉青的意圖,所以暫時沒有輕舉妄動,而是微微的點了點頭。
「聽說你很能打?是北區最能打的人?」
「那是!」提到自己的武力,鐵牛揚起了眉頭,臉上的表情中多了一絲驕傲。
他的一雙鐵拳可是打遍北區無敵手,至今從未有過敗績。
血盟牛堂的堂主也是他一拳一拳的拼殺出來的。
「砰……」
鐵牛的話音才落下,葉青直接就是一記勾拳擊在了鐵牛的下巴,「噗!」的一聲,兩顆門牙從鐵牛的嘴中飛出,伴隨著的還有一顆顆的血珠。
「啊!」
一聲慘叫,鐵牛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憤怒的看向了葉青,喝道:「你他娘的不講規矩。」
葉青有些無語的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說道:「打個架而已,還他娘的講什麼規矩啊?廢個屁的話啊,要打架就快點上吧,讓老子見識一下你的鐵拳。」
顯然,葉青早已經看出來了,這個鐵牛最厲害的武器就是他的拳頭了。
「小子,你這是在找死!」鐵牛咬牙切齒的喝道。
這些年來,在築城北區,誰他娘的敢這麼跟他說話?
嗯……就算有人敢這麼對他說話,都早已經化著一堆塵土了。
怒意騰騰升起,鐵牛揮出了他的鐵拳。
「這就對了嘛!打架就應該直接了當!」
葉青嘿嘿一笑,然後同樣揮出了自己的拳頭。
「我靠,肖總的老公也太不明智了吧?」
「就是,他那拳頭看上去瘦弱得很,他怎麼就選擇去和鐵牛的拳頭硬碰硬呢?」
「唉……原來我還覺得肖總的老公是個傻子的傳言不可信,現在看來,還是有點道理的啊!」
「都別廢話了,大家準備好,肖總的老公一旦被擊飛,我們就一起上,不能讓鐵牛真將肖總的老公給廢了。」
「砰……咔嚓……」
劇烈的撞擊聲和骨頭斷裂的聲音同時迴蕩在包房的上空。
然而,出乎大家意料的是,被擊飛的並不是肖總的老公,而是那個看上去相當牛B的鐵牛,這怎麼可能?
大部份人都目瞪口呆了,這也太奇怪了吧?
剎那間,他們都覺得不是肖總的老公是傻子,而是他們是傻子啊。
只有金融部的那幾個員工一臉的鎮靜,因為他們可是見識過肖總老公的厲害的。
敢從十八樓跳下去後,又爬上來的人,是鐵牛應對得了的嗎?
鐵牛直接飛到了門外,「咣當一聲」,也不知道在落地的時候撞到了什麼。
「啊……」
又是一聲慘叫從門外傳來。
聽剛才發出的「咣當」聲來判斷,那傢伙怕是撞在了門外走廊中的花瓶上吧?
花瓶碎裂,那碎片如果插到身上,怕是不好受吧?
自己的老大被揍,鐵牛帶來的那幾個小弟顯然憤怒了,從門外沖了進來。
「啪啪啪……」
包房中的人只看到葉青掌影翻飛,只聽到一個個響亮的耳光聲,隨即,這七八個鐵牛的小弟就已經被煽飛出去了。
葉青沒有多看一眼門外,而是扭頭看向了杜凱。
「你想幹什麼?我可是……」杜凱一臉驚恐的看著葉青,他還以為有鐵牛為他出頭,對付這個揍了他的混蛋還不是手到擒來?
卻沒有想到這個王八蛋居然這麼能打,連打遍北區無敵手的鐵牛都不是他的對手?
不等杜凱將話說話,葉青就翻著白眼打斷了他,沒好氣的說道:「我知道你想說你是瑞特集團的大少爺,可是你得搞清楚狀況啊,你報了一次,你的額頭就破開了,你現在又來報一次,那就不擔心身體的其它地方也破開?」
「你想對我做什麼?」杜凱一臉恐懼的看著葉青問道。
「嗯……你這一次自報家門,我也不讓你破相了,既然你這傢伙不知道好歹,皮癢了,那我就讓你再癢一點。」
葉青很隨意的說著,隨即一枚銀針出現在了他的手指間,寒光一閃,沒入到了杜凱的脖子間。
「啊……好癢,好癢!」
在葉青將銀針抽回來的剎那間,杜凱兩隻手在自己的身上撓了起來,片刻之後,他又滾到了地上,不停的與地板進行摩擦。
他是怎麼了?
所有人面面相覷,肖總老公的一根銀針居然這麼厲害,能讓一個人如此的痛不欲生?
剎那間,所有人看著葉青的眼神中又多了一種恐懼。
他們也在心裡不由的慶幸自己還好是肖總老公這一邊的。
就連肖瑩憶也沒有想到,葉青只用了一枚小小的銀針就這麼厲害了?
原本她還懷疑葉青是不是真的能治病,現在看來,還真有這個可能,畢竟能用一枚銀針就能讓一個人痛不欲生,自然也能用銀針治病救人了。
而此時的葉青一臉淡然的看著在地上翻滾的杜凱,緩緩的說道:「小子,你要知道老子的銀針是殺人的銀針,今天老子沒有幹掉你,只是讓你全身癢而已,你已經夠幸運的了,如果再有下一次,老子直接幹掉你,哼,你可以滾了。」
話音落下,葉青直接一腳將杜凱踢飛出包間,然後又屁顛屁顛的走回來,將頭靠在了肖瑩憶的肩膀上。
「你幹嘛?」肖瑩憶沒好氣的問道。
剛才還以為這傢伙真的醉了,所以借用自己的肩膀給他靠靠倒也沒什麼。
而現在,她哪還不知道剛才是這傢伙裝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