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給宮中宿衛留下密詔,讓他們盡數聽從皇太后調遣!
自此陳苟便在朝堂上平步青雲,呼風喚雨,就連新帝登基亦是對他忌憚三分。
偏偏他不滿足現狀,想圖謀更多,便通過大公主與駙馬爺密謀,而後與雲南王府的岳王沆瀣一氣!
得知新帝在秘密調查當年之事,便用慢性毒藥毒害他。
為刺激新帝毒發身亡,便故意引誘對方撞破他與皇太后的姦情!
擔心皇后會分權,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毒殺。
………………
信上最後,霍雲霆詢問霍子珩,此事的真相要不要告知如今的太皇太后。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一直恨的毒婦,竟是大皇兄的孩子!
當年先皇逃荒與長子走散,後因生計所迫造了反,沒想到竟還真就打下了大召的江山。
而後便秘密找尋當年的長子,一直未果。
知道此事的人不多,這陳苟能夠得知此事。
要麼是在雲南王府偷聽來的。
要麼就是大公主泄露的……
霍雲霆更傾向於後者!
「聖王爺似乎有心事?」柳青淡淡開口,落下一枚黑子。
霍雲霆回神,看向棋盤,嘆口氣,「哎,本王又輸了!」
「讓你這個有婦之夫,大過年的陪我下棋,而冷落了國公夫人。
若是讓小丫頭知道了,怕是饒不了我啊!」
想起唐昭昭,霍雲霆眼底滿是止不住的笑意。
「也不知那鬼靈精怪的小丫頭,有沒有想過本王!」語氣有一絲絲落寞。
柳青見狀,喝茶的手一頓,搖頭輕笑繼續吹著盞中茶!
他這個外甥女,心大著呢!
自小到大,除了姐姐和唐老太,他就沒見誰能被她記掛在心。
她永遠冷靜得很,或許是因為她本就是神仙的緣故吧!
所以聖王爺剛才那番話,純粹就是奢望!
小丫頭身邊可不缺疼愛她的人,甚至每個都巴不得陪在她身邊呢!
比如自己這個親舅舅。
若是可以,他也想回常安城,甘願做外甥女和自家閨女的小跟班。
也比待在京杭,面對一堆讓人焦頭爛額的事強?
「聖王爺不必擔憂,京杭這邊待到四五月份,將運河開鑿好。
江南的百姓便再也不會,因洪澇造成如此大傷亡!」
「哎,那就托柳國公吉言啦!」
話落兩人相視一笑。
…………
★
「老爺回來啦?」慕容婉巧笑倩兮地看向柳青。
自成婚以來,夫婦倆從未分離,柳青去哪都會帶上她。
人人都羨慕柳國公夫婦恩愛異常。
當然也都十分害怕他倆不恩愛,畢竟當初兩人結婚可是打著渡劫名義!
「我去吩咐小廚房端些吃食來。」說罷就吩咐丫鬟。
路過柳青身旁時,被他一把抱住,把頭深深埋在她的頸窩處。
「夫人,咱們再生一個孩兒可好?咱家囡囡太孤獨了。」
說罷,不等慕容婉答應,就攔腰將人抱起,向臥房走去。
丫鬟見狀,羞紅了腦袋,掩嘴輕笑,帶門離去。
「相公,相公,你先放我下來!」慕容婉紅著臉嬌羞道。
「好,夫人定是不想,規規矩矩的一成不變,那不如咱們換個地兒?」柳青一臉調笑,動情地望著慕容婉。
「不是……」慕容婉剛想反駁,嘴唇就被對方堵住。
男性炙熱的氣息緊緊包裹住她,很快她便渾身癱軟,毫無力氣。
「婉兒,為夫想你了!」柳青輕聲呢喃。
大手開始游移。
慕容婉沉浸在對方的溫柔鄉里不可自拔,渾身不斷顫慄著……
陣地連連失守,任由對方攻城略地,橫衝直撞。
直撞的她連連告饒!
對方依然不停。
只邪魅一笑,「果然,夫人也想換個地兒了!」
抱起慕容婉,轉移陣地。
一室漣漪。
慕容婉看向柳青的傑作,幽怨地瞪了一眼。
「哎呀呀,為夫定是沒有餵飽夫人!」柳青滿眼促狹道。
慕容婉氣結,「你,你,你怎麼如此放浪形骸?」
「為夫想念夫人,何錯之有?」
「再說昭昭不是常說,男人要風騷,風騷才餓不著……」
「為夫可是十分聽話,半點不敢懈怠。」
「夫人放心,為夫一定會深挖風騷之道,絕不讓你失望!」
「就是,就是夫人你可要多多配合喔!」
「如同今日這般即可,為夫喜歡!」
柳青說完似笑非笑地看向妻子。
慕容婉羞得要死。
夫君到底是如何做到,一本正經地說出,這些讓人羞惱不已的葷話?
簡直是要命啊……
不可否認的是:
這麼風騷的夫君,的確讓她很愛很愛……
叫來熱水,洗漱乾淨,小廚房貼心地送來膳食。
慕容婉安靜地陪著柳青用膳!
柳青看著害羞的媳婦兒,心裡笑得越發甜蜜。
男女之事,男人一旦開竅,往往就會樂此不疲!
於是,一晚上慕容婉都沒得閒,直到嗓子略微發啞,對方才不情不願放過她。
但依然狠狠啃了兩口大饅頭!
「你……」慕容婉疼得剛想罵人。
「嗚嗚嗚嗚嗚……」嘴巴又被堵上了。
「夫人當真要繼續?」男人臉上帶著不懷好意是笑。
慕容婉氣結,嬌羞地背過身去。
柳青也不惱,傳喚下人,送來熱水,親自抱著她沐浴,更是貼心地給她按摩,緩解某處的酸澀。
慕容婉實在累得沒力氣,任由對方伺候著。
漸漸熟睡過去。
聽著妻子輕微的鼾聲,柳青知道,她已到極限。
便擁著她也沉沉睡去。
第二日慕容婉醒來時,柳青早已不在身邊。
院內下人竊竊私語:
「你們猜昨晚老爺叫了幾次熱水?」
「哎呀,這都不是秘密,全府上下人盡皆知,老爺和夫人恩愛著呢,每晚一次水根本不夠。」
「你這個老不羞的,老爺只要回府,哪晚不是三次?」
「嘿,你們可都誰錯了,昨夜老爺傳喚了四次熱水,比往日多了一次!」
「什麼四次水?天吶!咱家夫人當真是受寵的厲害呀!」
「嗯嗯,我聽老人說過,當初老爺夫人大婚的時候,一夜足足叫了五次水,可把伙房累壞了。
一夜沒睡,淨燒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