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
金針出。
嘭!對方將領卒!
「將軍,將軍!」對方將士焦急呼喚著。
伸手探入對方鼻息,大驚,「臥槽!……將軍沒了!」
「啥玩意兒?好好的,將軍咋突然沒了,那咱們是追還是不追?」
「你個傻缺玩意兒,咱將軍咋死的?不就是非要去追西防營嗎?
你還真去,不怕也莫名其妙死了不成。」
「哎呦,對對,就是如此,咱們可不能去。」
對方就這麼暫停追擊的腳步。
城牆下。
高進看著高高的城樓眉頭輕蹙!
這城門若是強攻,只會讓對方警惕,如此只怕陛下和聖王爺等人會危險。
別的不談,柳青夫婦也在城中呢,大哥也在。
想悄無聲息打開城門,唯有從內打開,這就要輕功極好的人才行。
姜麟肯定可以,畢竟他帶著唐昭昭來去自如。
自己也勉強可以。
「四叔,別擔心,昭昭有辦法帶你們入城,走,跟我來!」小丫頭自姜麟懷中下來。
邁著腿朝城牆一角跑去。
撥開厚重的雜草,露出一個……狗洞!
還是超大號的!
高進一愣,指了指狗洞,又指了指唐昭昭,「這,你是怎麼知道噠?」
話落,自狗洞那裡露出一個腦袋,竟是洪七公!
「幫主,幸不辱命,屬下帶著丐幫兄弟,已經把這個狗洞又打通了!」
又???
敢情這還不是頭一次。
小丫頭一見四叔那神情就心領神會,「還不是我做小乞丐的時候弄的。
畢竟嘛,狡兔三窟,我唐昭昭身為一幫之主,自是也要多弄些洞哇!」
【切,我都沒好意思說,新都常安城,我還挖了密道呢!】
【咱家,舅舅家,皇宮,能挖的地方,我全偷偷挖了!】
【為的就是萬一哪天被敵人圍起來,咱好全家逃命。】
【要不然為啥丐幫分淨衣堂和濁衣堂?】
【淨衣堂所得的銀子,大多數就是挖這些地道了,濁衣堂就是在周邊打掩護!】
【畢竟乞丐被人人嫌棄,那他們聚集的地方,自然也是大家遠離之地。】
【正好便於偷偷挖地道還不被發現!】
【只是沒想到,不是新都被圍,而是京杭被圍,失算了!】
【不過好在,京杭這邊狗洞挖了不少,還都是超大號!】
全都因小丫頭胖嘟嘟的身型,以免她將來還是超大號的胖子,所以這狗洞都非常大。
狗洞兩端是用木板封住,而木板之上全都是用高超的畫技做遮掩!
只有城牆這邊是用磚頭封了起來。
畢竟城牆下會有巡邏兵,這超大號的狗洞,時間久了很容易暴露。
高進聽到侄女的心聲,哭笑不得,多餘的話也沒再問,便去組織將士,鑽狗洞入城。
唐昭昭見高進去忙活,悄悄對姜麟說道,「姜叔叔,走,咱們先進去,該讓那伙人睡一會了!」
「七七,待會你帶著丐幫兄弟,直接上城牆換上對方的衣服。
記得把那伙人手腳全部綁起來,鎖入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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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主放心,我曉得如何做!」洪七公拱手行禮說道。
咻!……咻!……咻!……咻!
金針亂飛,全部射向城牆,很快那些人陷入昏睡,唐昭昭拿出靈泉水,咕嘟咕嘟灌了幾大口。
而後看向洪七公點點頭。
對方會意,一擺手,丐幫的人便隨他悄悄潛入城牆。
此時高進也帶著將士從狗洞入牆。
唐昭昭見此終於鬆了口氣。
以聖王府為中心,她剛好可以兼顧到此處,若有任何突發情況,都可以及時救援,這樣四叔的安全便有了保障!
「四叔,城牆上的乃是我們自己人,是七七帶著丐幫兄弟假扮的,而其他地方的則是我們的敵人。
我擔心爹爹他們的安危,要趕去看看情況,你帶著將士和丐幫的兄弟守好此處。
若出現危機情況,咱們以霹靂蛋為信號,三發霹靂蛋就是進攻!」
高進點頭,「好,昭昭放心,這城門,叔叔必會守好!
絕不讓後面的兵馬再進城。」
「好,四叔千萬保重,有我在,這夥人討不著好,我們一家人必須整整齊齊在一起,否則奶奶會傷心。」聲音到最後有些哽咽。
倒不是害怕敵人,而是出於對親人的擔憂。
時間緊迫,其餘的話小丫頭都沒說,留下靈泉水和藥,便又往聖王府趕去!
大公主若是見自己不在,還不知道如何發瘋呢??!!!
儘管心裡十分著急,但唐昭昭依然努力保持冷靜和鎮定。
如今一切都靠自己挽救,稍有不慎便是萬劫不復之地。
故技重施,天空又一次下起大糞雨以及冷風,凍得所有士兵瑟瑟發抖!
姜麟所過之處,下面的士兵更是凍得縮在一起。
「娘的,怎麼回事,今晚怎麼奇奇怪怪的,時不時就臭哄哄的下起大糞,那些鳥不睡不成?」
「誰說不是呢,老子活這麼多年,也沒今晚見到的奇葩事多!」
「哎,不說了不說了,都把頭盔帶好,免得被那破鳥拉得一頭一臉。
若是讓老子逮到那鳥,我必扒光鳥毛烤著吃!」
「我總感到不太妙啊,太邪門,會不會是對方使了什麼手段?要不要稟報給王爺?」
「這咋稟報啊,連個鬼影子都沒見著,除了下這些臭烘烘的玩意兒,若是報給王爺,不怕王爺震怒?」
「也是,王爺若是覺得咱們是擾亂軍心,只怕小命不保!」
聞此,唐昭昭默默收起金針。
剛才那一瞬間,她差點就出針滅殺他們。
事關全家生死,她絕對不敢冒任何風險,必然會將所有隱患滅殺於搖籃之中。
聖王府內。
大公主跪在地上,懷裡抱著一個孩子,哭得聲嘶淚下。
「陛下,綺羅她是你的妹妹啊?你怎可如此包庇一個外人?
唐昭昭你這個小賤人,你給本宮出來,你還我兒命來!」
太皇太后氣得渾身打哆嗦,站起身,指向大公主。「胡鬧,簡直是胡鬧,你身為大公主怎可如此不明事理?
堂堂小郡主突然歿了,理應讓大理寺查明死因,豈可容你空口白牙的誣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