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舊事陳敘

  余艾已經在我的生活里徹底沒了痕跡，唯一留存的或許就只有我這大大小小的習慣。

  說想念余艾呢，確實想念，說不想念呢，日常生活里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來回憶。想也沒用啊！畢竟能給我留下這麼珍貴回憶的女人，無非她一人。我也在相遇的日子裡差點釀下彌天大錯，不過還好，我的良知算得上健康，並沒有做出令我與余艾之間未來再次遇見會有隔閡的事來。

  此時我不知為何聽心牆這首歌時，心中有何滋味。只是驚訝於面前竟逐漸浮現出我與她的種種過往，其實我也曾選出一些時間來細細揣摩我與她到底屬於什麼關係，曾經的她因何一聲不吭的就將我拋棄，乃至於找遍了附近所有的城鎮，也未尋到任何蛛絲馬跡。就是路邊躺在大樹底下乘涼而睡的狗，都要被我叫醒來問問，而大人們卻對余艾一家避之不語。後來的後來……後來的日子我也逐漸不再詢問這些事不關己的人了。自她改名過後，我甚至不知道這位女子叫什麼。余艾現在只是個過去式。而那些天甚至還莫名其妙的摟著這位女子度過許多個夜晚。

  而她在我身邊時，我竟無一晚失眠，總是睡的特別踏實。而最近這失眠的側臉總倒映在我的眼前。夜是一個壞人，因為一到夜深人靜聆聽心跳與窗外呼嘯而過的鳴笛聲時，我只能酸溜溜的沉浸在幻想的世界裡無法自拔，猶如茫茫人海的火車站裡一閃而過的渺茫身影，如此模糊，如此悲憫。夜從不會憐憫一個對愛情迷茫又困惑的人，只會施加揭露結疤傷口般的嘲弄。

  一個個想法不斷出現在腦海里，余艾現在怎麼樣了，她還好麼？過得怎麼樣，她老公是否讓她在長時間的相處中產生愛慕之情，余艾，你懷孕了麼？這男的是黑人麼？是老頭麼？你那裡小蟲子多麼？他會幫你清理麼？哎……我是你人生中的過客麼？

  ……

  不知不覺間，天色漸漸微亮，而今日我又該何去何從，又該如何面對這沒有你的一天。

  沉思許久過後，我心想：余艾，你知道這些年我怎麼過的麼？每天都能和不同年紀的女人交流，我逐漸變的流氓，但不下流哈。知道了解如何一步一步降低女人的心理防線，乃至於讓她們愛上我的想法都會有無數種，可我並沒有施展一絲一毫。我的心裡只願保持內心最初的美好，而不去踐踏這一份純真。當然除了我的前女友，或許我真的不是一個合格的男朋友，也不會跟女人吵架，只是找到問題的本質然後去解決它，這難免有些無趣了點。乃至於認真到不知如何讓我這活生生的人面對現實中的前女友。所以我的錯是應得的，我不該記恨任何人，更不應干擾任何對前女友與她現男友的任何事件。

  在而言之，蘇酒有好些日子沒與我見面了，不過我也習以為常了，媽的，死外邊才好。上次喝了我400塊錢的酒，啥也不還我，真就是無賴中的無賴。但還是希望他好好的，畢竟這位愛損我的人，沒見過第二位，干架打不過就跑，真的狗！不過還好，有時會給我帶點奇珍異果，有的難吃的要死，有的入口就化為流氣，還有的都臭了，真服了。更別說給我爛的……天天拉肚子。。。差點拉虛脫了……

  他也總是念叨「怎麼就壞了呢？肯定人品問題！絕對人品問題！！」

  最近的我非常混亂，大學的朋友不再來往，反而喜歡跟有各種能力的人交往，也不知道這種沒有任何快樂可言的日子會持續多久。簡而言之，我也快畢業了，聽聞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我就要踏入社會，遠離學校這有著無數妹子的夏天……

  短裙妹妹……

  啊，什麼？要約拍？我最擅長了…這個姿勢不行，我摸摸腿，不是，擺擺姿勢！

  ……

  而至於小嘉，我也無法想起來分毫……就讓她靜靜沉睡在記憶長河裡的河流中吧。小妤也沒有了實質性的聯繫，*依萍也兩年未聯繫了，而家鄉曾在過往賣桃的高坡人家的姐姐，也沒有了任何音訊。

  ……

  就這樣度過這飄渺的日子吧，我該為了明天的序章書寫輝煌的未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