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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對現在的過去最終別

2024-08-09 13:44:41 作者: 聽緣來夢
  可以聽一首我喜歡的歌曲:Einaudi:Experience(並無任何冒犯,只是收藏夾里我所喜歡的一首,並把名字抄錄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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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回到過去,我仍然愛你,卻不會選擇你。——致給予我生命的父親

  這是一篇敘說我家族中一段片段的文章,這其中有我的父親,有我的爺爺奶奶,但唯獨沒有在我看來所謂的愛。當然,我的母親除外。

  我的出生是一個偶然,我總是這麼想,不然我不會在父母總是吵架的環境下成長到14周歲,而我也是在經歷霸凌最主要的原因,怯懦與膽怯伴隨著我度過初中這篇最為煎熬的日子。其實想想我也受益良多,比如我在家經常與母親干農活,又不會去防曬,導致養尊處優的孩子們給我起名叫:黑子。其實這種無意間發生的事對我抗擊打的能力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這也是我不要臉的根本原因,都被說的沒臉面了,還要什麼臉?

  哈哈,想起來甚是樂趣橫生,初一初二我的閒暇時刻是在一處很大的松樹枝丫上度過的(第五棵),甚至我把它改造成了樹屋。那是我的快樂之地,因為我不開心的時刻總是爬在樹的高端一呆就是一個午睡時間。有時會在那些由樹枝搭成的平台上睡著。而我記得自己有一位最好的朋友-呂紀磊。這是真名,也是在我無光日子裡僅存的希望。這一切的一切想起來竟都是另一番感受,我再也沒有了那種被多人圍起來嘲笑辱罵的時刻,而現在唯一讓我些許注意的就是演講被質疑而已。

  我的母親是一個偉大的人,我真的無法將這種母愛所講述,只是感慨自己的母親可以為了我犧牲無數,乃至於我曾經讓他另尋一人好度過這隻有他一人的枯燥日子。可我媽就對我說了一句「愛一個人,你不懂」。從此以後我再也沒有提過這件事。因為我也受到母親的文化薰陶,老媽雖然讀的書很少很少,但做人的道理甚至堪比哲學家。我一句母親成了可以無限索取的源頭,她一句兒子卻束縛了未來無限給予的「愛」。我總覺得自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混蛋,將父母原本愛的家庭破壞,卻依舊享受與索取著他們認為最好的一切。

  有人或許會說了,母愛就應對我犧牲所有,因為我值得,不然我為何要將降生於這個世界?可這是父母在做好最完美的打算時,才決定把你生下來,給予無邊無際卻又不完美的愛。有時我也會跟別人講「他們也是第一次做父母,有時人與人之間的隔閡往往是不溝通與好面子所導致的,如果你肯冷靜下來好好談事情的根本與矛盾的產生點,我相信你會懂得,哪怕父母本就不愛你,至少有喚醒善良的那一面。」我不懂愛,就好比昨晚我寫著誠信檔案,二叔家弟弟向我詢問是否打電話時,我默許了。當他致電給我時,先是一陣噓寒問暖,又表示的我五一會不會回去,當我說回去時,他卻說奶奶得癌症了,是胃癌,什麼也吃不進去,吃了也就立馬吐出來。奶奶已經八十多了,估計只能撐到那個時間,說還想見見我。我卻沒忍住笑出了聲,我見過太多的生老病死,乃至於親人在我面前要死亡時,我卻沒有任何感覺,甚至是想掛斷電話來繼續寫檔案。甚至我想把半個小時前去老薑家買的羊雜湯拆解開來邊品嘗邊聽他的訴說。

  我太喜歡敷衍了,我告訴弟弟說胃癌並不可怕,只是一些變異了的細胞罷了。弟弟隨即說已經擴散了。可能支撐不了太久。聽完我沒有任何感覺,甚至不如我面前的飯更有吸引力。我轉移話題問我爸怎麼樣了,他說挺好的,現在已經出院,在我的高中學校後邊工作,甚至還回家跟我母親種了會田。我感覺這肯定會產生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不過不要跟我產生一些我不想處理的麻煩就行。其他的倒無所謂,哪怕是死。我都未有一絲同情,畢竟我非常討厭甚至厭惡這位父親。你可以說我是一位自私自利的小人,可我還是想告訴你,未經他人事,莫勸人行善。


  你經歷過父親的拳頭麼?

  你經歷過被一腳踹下五層階梯後疼的站不起麼?

  你經歷過一個酗酒的人,三年無所事事整日睡醒了就喝酒,喝完酒耍酒瘋的人麼?把在外工作一天的妻子鎖在大門外,就這麼在門口兒回不了家,還嫌棄他為何吃的不好,為何每天沒有大魚大肉。後來咬了數次舌頭進醫院,然後進精神病院,等等等……甚至這一切的源頭都怪罪於他的妻子,然後他的母親,也是我的奶奶,無數次挑撥離間,我甚至撞見了不知幾次這樣的談話,你的癌症,我可以毫不猶豫的向你訴說活該。這或許是我在此時對父親這幾年無恥的行為所痛述,所詛咒。也是他偏袒他的小兒子,卻不對我的父親過上好日子產生一絲興奮。甚至千方百計在我的家庭里做鬼拆解。從前他用錢收買我的姐姐,在她家被做好了思想教育,回家後至少一個月都未叫一聲媽媽,甚至一句話也不與家裡人說。而後來怎麼改正的呢?或許是母親對孩子愛的包容。不管怎樣,但我還是希望人人都保持一顆善心。如果你想聽,這其中我可以講述許久許久,可我不會說,也不會去宣傳他到底有何可恥的的事情,這無意義,也不想博取同情,更何談我會在這篇文章里數說我那幾年所經歷的難事。

  這裡我也想了起來,你經歷過高中每一周都要下公交車走十幾公里麼?其實這是我對自己的懲罰,並不是我不打車。只有走在路上,我才能體驗到我有何事所不妥,我下一步該怎麼去做。我要怎麼處理自己身邊的關係,和家庭的關係。乃至於我已經考慮好等他們分離的那一刻起,我不跟母親,不跟父親,只想在深山野林中享受寧靜與自然的補養。

  終於有一天,在大吵大鬧中父親無聲的離開了,他去哪並不重要,母親只是終日以淚洗面,在我與姐姐的勸說下,當然還有三姨的勸說,母親在找了份學校的工作後,我那時正初二。也是我改變心態的轉折點,我從未懷疑磊(呂紀磊的簡稱,因為我快要忘記他了)子是因為看我與他在母親的關係好中來索取長達兩年變好的伙食,而我現在為商人的頭腦來看,這並無任何可以解釋他在初中畢業後就斷了聯繫的可能。我還記得她畢業後去了張店的職校,而我則留在了沂源上高中,起初還可以看到他天天和女朋友在酒店,在外邊出去玩的QQ朋友圈,後來我加了她女朋友的QQ,在17年聽到磊子出車禍後,就徹底消失在我的生活中,她女朋友貌似毫不在意,我也覺得事情有蹊蹺,可並未問出什麼事來。再後來他的QQ自出車禍後從未在登陸,我甚至嚴重懷疑他是不是我初中班上隕落的第二個天才。

  第一個乃是我的班長李德陽(女),雖然已經去世,可我依舊記得這位臉上有些麻子卻格外好看的美女,她是屬於骨相甜美的微微胖一點點的女孩,總之是那種很甜美的樣子,脾氣卻格外的差,跟小嘉一樣,哈哈。她因為家裡人給她布置的許多作業而想不開上吊而亡,其實我很心痛的,畢竟挨過她的很多管教,內心卻早把她當作很好的朋友。可在FH玲(李德陽的好朋友,沒有了任何聯繫)的敘說下,我甚至根本不相信一位朋友的逝世。可距離現在我已經經歷過太多朋友的死去,疫情期間我深刻記得在20年7月11日晚上兩點多的消息

  「我要去一個很遠的地方了」

  「以後就陪不了你打遊戲了」

  「一段不知道什麼意思的話」

  「你以後還會記得我麼」

  「我們下輩子還要做朋友,一定要記得」

  「對不起」

  抱歉,我想起來已經淚流滿面,可我無論怎麼回復,他已經再無任何回信,我現在好想你,想起來我們在明日之後的小山坡下建房子,抵禦喪屍,可現在的你永遠留在了那個遊戲裡,不過現在還沒到你的墳上去看看,是我很久的遺憾。甚至我不知道你的墳在哪,你家住在哪。可我還要告訴你的是,更新後我忘記了密碼,再也登陸不上,哪怕你的QQ里那張閉著眼放口大笑自拍照卻再也無法對我說「梁子,上號」


  你總是嫌我坑,嫌我拖後腿,卻每次在倒地的時候,來拉起我,甚至我們都在遊戲裡死了,你也只是說說再來,這次肯定能坐上直升機撤離,我卻只和你說在秋日森林裡哪也不去,再也不去惹怒那個河邊的大胖子殭屍,我屬實是被他炸死太多次了,再也不去了。你還是說再來,我只能啥也不拿的去。現在你怎麼不說再來了,疫情怕什麼?小兔崽子,這次我成功逃出了那片殭屍之地,你是否還在替我做500金條的任務?

  哎,一切都好似一陣風,吹起了思念,吹過了死亡,注重沉寂在心頭,無法忘懷,無法原諒。

  還有那位阿肯,爬山死了,你說說你,就這麼不小心,你讓我說什麼好呢?總是向我說著環遊世界,卻在第一座山上失足掉了下去,最後什麼也聯繫不上……

  你也這麼靜靜的消失了。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絕對不會讓你去爬那懸崖。而現在說什麼也晚了。

  起初我以為畢業就是新的開始,我們怎麼會分別?在班裡能說上兩句話的,居然都想不起來叫什麼名字了,臉龐也模糊成了一團灰色的亂麻線。而這裡邊的朋友中,有位學習很好的**雲,一位初中算是關係比較好的女生,在17年因骨折一個月沒來,後邊呆了很少的時間段就退學了。在18年,她結婚了,我還是通過QQ發現的,記得那晚我們聊了很多,聊生活,聊樂趣,聊她男朋友。聽他說是位很不錯的男人,雖然大五歲,卻有車有房有存款。

  第二年,19年生下了一個兒子,白白胖胖的,很可愛。眼睛很像她。許久許久……在她的孩子二歲的時候還聊過一次,記得很清楚是聊的怎麼養小孩,在她一句我去給孩子餵奶了,就再也沒有了聯繫。

  期間我看著無數的朋友成家立業,而我依舊渾渾噩噩,不知道到底在幹什麼,我也要去順應節奏找個女人隨便組建個家庭,去結婚生子?額……不!不要!我的人生就此結束,我會毀掉兩個人的命運,兩個家庭!

  想到這裡,我逐漸回想起初中的事情,有時記憶是會欺騙人的,就像當初多傷心的事在此時看來都是那麼的微小。一切貌似只是我們的感受罷了……

  成長中我們總是忘記許許多多的人,就像我再怎麼寫,他都屬於過去,乃是必然發生的。甚至我曾在這個時間段願意把他安排的更加悽慘,讓曾經的我快些長大,這樣或許就可以追上余艾的腳步,乃至於早些成熟給前女友一個家。

  可幻想終究不成真,我想這是我回憶過往的最後一篇文章,也是我最近要與現在的過去做一個告別,成為一個全新的開始。

  余艾,在我心中,那張卡會證明你的存在,卻不會動搖在我心中已死去的事實。希望未來見到你,這句話會失效。

  如對各位有冒犯,真誠致歉,因為不管是逝去的你們還是對我造成傷害的所有人,都曾是拯救過我的光。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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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你,老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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