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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什麼滋味?

2024-09-30 08:19:46 作者: 隨山月
  只見段十風一身月白常服,腰系青玉帶,披著灰貂裘,左右環護中走來,聲音聽不出喜怒:「老夫人這是要帶人走麼?」

  「帶我自家人走,還需徵得你的同意?」周氏沉問一聲。

  段十風忙下拜作揖:「不敢,這位娘子是您魏家人沒錯,可她眼下還不能走,您老人家來看她可以,帶人走,怕是不行。」

  「好囂張渾小子,她是我魏家人,怎的不能帶走?!」周氏呵斥道。

  段十風不見一點氣惱,淡淡笑道:「理由那可太多了,終其一點,她走不出我王府大門,沒我的命令,誰敢放她走?老夫人,這裡是王府,在這裡……我說了算!」

  段十風一個眼神,一群護衛上來,將周氏等人圍住。

  周氏把手仗往地上一杵:「我若非要帶她走呢?!」

  「您帶不走。」段十風不見一點氣惱,嘴角反而掛著一絲不痛不癢的笑。

  禾草見這個情形就知道今日是走不了了,便湊到周氏耳邊低聲道:「夫人,你先帶玉姐兒離開,咱們不好和他正面衝突,我無事的。」

  「那怎麼成!」周氏握著禾草的手不放。

  「沒事,玉姐兒,你帶著夫人先回去。」禾草對著戴良玉說道。

  周氏氣恨不已,卻也無可奈何,慶王府敢如此囂張,無非就是上面有大佛罩著。

  周氏走後,禾草回了後院,段十風被慶王妃叫到上房。

  「你太不知事了!他家老夫人你說攔就攔,你讓她兒子知道了,如何是好!」

  段十風一聲不言語。

  「你快快將人放回去,別真把魏家小兒惹惱了,招惹禍端,我說的你聽到沒有!」

  慶王妃見他死犟的樣子,一時也有些拿他沒奈何。這孩子看著撒性兒,其實誰人的話都不聽。

  「母妃怕什麼,他隔那麼遠,手能伸到京都來?」

  段十風還是小瞧了魏澤,怎麼也沒料到,魏澤不僅把手伸到了京都……

  ……

  這場雪整整下了兩天兩夜才停,外面已是白茫茫一片。

  段月兒帶了幾個奴僕,身邊跟了幾個丫鬟婆子,去城外的皇覺寺上香,路面積了厚厚的雪並不好走,若不是許了還願期,她是不打算今日出門的。

  雪雖然停了,可天仍陰沉沉的,街上行人很少,車馬出了城,城外便是白茫茫一片,只有零星的旅人,深一腳淺一腳地走著……

  僕從慢慢搖搖地趕著馬車,旁邊的侍衛皆騎在馬上隨護,後面還跟了一輛丫鬟婆子坐的馬車。

  一行人朝皇覺寺行去。

  郊外四野茫茫,沒了房屋的遮擋,風颳得嗚嗚颼颼,馬車只能一再放慢速度。

  「還要多久才到?」段月兒問了一聲兒。

  「郡主,才行了一半,咱們慢些走,現在風太大了。」

  段月兒聽說還有一半的路程,車馬行得又慢,便將手支在桌板上,打起了盹。

  行了一會兒,馬車突然停下,外面傳來叫喊聲,便掀開車簾往外看,不看還好,一看了不得。

  他們的車馬前出現十來個身著布衣的大漢,蒙著臉,有的手拿彎刀,有的手拿長劍。

  車夫喝道:「你們是什麼人,膽敢攔我們慶王府的車駕!」

  一邊的侍衛縱馬上前,抽出長刀護在馬車周圍。

  那些蒙面大漢相互看了一眼,大喝一聲:「攔得就是你們慶王府的車!」

  十幾個大漢手持武器衝殺來,與慶王府的侍衛廝殺。

  段月兒縮坐在車裡不敢吱聲,手扶著車壁聽外面的動靜。

  刀劍相交發出鐵的爭鳴聲,夾雜著人的呼喝之音,漸漸的,這些聲音息止,一片安靜,段月兒慢慢伸出手,將車簾掀開一條縫。

  王府的侍衛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動彈不得,不知是死是活,而那十幾個布衣蒙面之人,仍有好幾個安然無恙的站在那裡。

  蒙面人上前一把掀開車簾,不及段月兒叫喊,將她打暈扛至肩頭,快速閃離。

  段月兒漸漸醒來,頭頸一陣一陣地疼,腦仁一蹦一蹦,眼前的事物變得清晰,這是一間破敗的小木屋,四周雜亂,屋頂斷裂的房板被風吹得晃動不安。


  這時從外面傳來人聲:「你在這裡看著,咱們幾個回去報信,就說人拿到了。」

  「去罷。」另一人回道。

  「別把人看丟了。」那幾人又道。

  「去你的,一個娘兒們還能看丟?」

  然後就是一群人遠去的腳步聲和戲笑聲。

  段月兒通過木板縫隙可見外面有個人影,是留下來看守她的人。

  這些人一定早就盯准了她,綁了她向慶王府要好處,等拿到錢後,她安有命在?!

  可就算她心裡清楚,卻也無能為力,只能任人宰割。正想著,門外的人動了,推門而入。

  男人蒙著臉,只露一雙眼在外面,那雙眼此刻正不懷好意地看著她,一步一步朝她走來。

  「美人兒,趁他們幾個沒來,咱們先耍耍。」

  「你別過來!我是郡主,你敢動我,我家人不會放過你們的。」

  「郡主呀!那可太好了,正想嘗嘗郡主是什麼滋味,你越說我心越癢。」

  男人說著,嘴裡發出嘿笑聲,一雙手相互搓了搓,往段月兒身上撲去,粗魯地撕扯下她的披襖,又扯開裡衣,露出最裡面的褻衣。

  男人呼吸加重,胡亂地在女人身上啃著,手下動作不停,想要把女人的褲子褪下。

  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懸殊太大,段月兒連掙扎都掙扎不了,被壓製得死死的,只能撕扯著嗓子叫喊:「救命——」

  「救命——」

  「不要——」

  男人色笑著,嘴裡的話不乾不淨:「不要?一會兒你就要了……」

  話音未落,男人頭一歪,向旁倒去。

  段月兒滿臉淚痕大口抽泣,抬頭看去,只見一個身量高長的男人背著光,手拿一塊板磚,站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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