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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司苒,別越界

2024-08-09 14:03:19 作者: 小醉檸
  「生氣了,嗯?」

  司瑾年暗啞的嗓音誘著司苒。

  他站在女人身後,精壯的小臂環著她上半身,修長如玉的手指捏著她的下巴,托起...

  司苒不得不看向鏡中的自己,迷離、軟媚。

  酥胸半露,雪白的皮膚染上透嫩的桃粉色,是經歷情韻時才有的顏色。

  他仿佛就是要她記住,與他求歡時,她是怎樣一副浪蕩模樣!

  司瑾年撩開她如瀑布般的黑色長髮,含住她紅潤小巧的耳垂。

  司苒破碎隱忍的嚶嚀中摻雜著一絲痛苦,讓司瑾年的惡趣味得到滿足,「苒苒,我在問你話。」

  她咬著唇,賭氣不說一個字。

  司瑾年控著她的腰,愈發用力。

  司苒撐不住軟成一灘水的身軀,漸漸趴在洗手台上。

  司瑾年撈起她的上半身,耳鬢廝磨道:「我還是喜歡你乖一些。」

  女人泫然欲泣,「司瑾年,你禽獸!」

  男人邪魅一笑,將司苒翻身過來提到洗手台上,劈開她的雙腿長驅直入,「叫小叔。」

  ……

  兩個小時前,特助葉堯送司苒去晚思坊吃飯。

  頂層包房門口,司苒整理了一下裙擺。

  從半掩的門裡望去,似乎有張新面孔,她頓住推門的手,駐足窺探…

  司瑾年好友陸柏笙瞥了一眼手錶,挑眉調侃:「遲到了啊,機場到這兒頂多四十分鐘,這都一個小時了,你倆是不是,啊?」

  司瑾年坐在主位,面無表情回懟:「二十分鐘,老子連前戲都沒完,不像你都干兩回了。」

  陸柏笙「嘖」了一聲,「琬琬在呢,別口無遮攔的。」

  坐在司瑾年身邊的蔣琬莞爾,「你們之間開玩笑還用避著我?阿年,柏笙對我生疏了。」

  陸柏笙沒心沒肺,「你嫁給阿年,就不生疏了。」

  蔣琬眼裡閃著傲嬌的光,「他不求婚,我怎麼嫁?」

  三五個好友一齊起鬨,「呦,那就求唄,阿年都等了多少年了。」

  「就是,你倆還矜持什麼,趕緊請我們吃喜糖啊!」

  「你們兩家世交,都催得緊,青梅竹馬的,就求一個唄!」

  司瑾年波瀾不驚,從煙盒裡磕出一根煙叼在嘴邊,攏火點燃,吐出一團白煙,「那就,求一個?」

  一時間,像是心臟迸出所有血液衝進大腦,司苒耳鳴眼黑,連雙腳都如同深陷泥潭無法動彈。

  蔣琬這個名字已經淡出司苒的記憶太久,以至於不太能接受她的突然出現。

  不,不是突然出現,應該是蓄謀已久,獨獨瞞著她一人。

  司瑾年二十歲那年,司家變故,司父自殺,連累許多產業相繼破產。

  蔣琬就是在那時跟司瑾年提出的分手,微信電話全部拉黑,悄無聲息跟父母一起踏上了飛往異國他鄉的飛機。

  那段時間,司瑾年靠酒精和安眠藥續命,有一次送到醫院差點兒沒搶救過來。

  渾渾噩噩好長的時間,直到聽到蔣琬訂婚的消息才徹底死心,積蓄力量成立南風集團。

  他一向嫉惡如仇、睚眥必報,為何到了蔣琬身上,所有的原則都不是原則了?

  不知不覺,司苒眼裡漾著淚。

  她替司瑾年不值,氣他好了傷疤忘了疼,怪他有幾條命夠那個女人折騰!

  停好車的葉堯,上來就看見小姑娘委屈巴巴地站在門口。

  他不解,「你這是,哭了?」

  她抹了把眼淚,「告訴小叔,飯我就不吃了,我回家去畫設計稿,要得急。」

  她落荒而逃,葉堯在後面喊著,「喂,外面下雨了啊...」

  就是下刀子也得走,她怕自己衝動,會忍不住甩蔣琬兩個耳光。

  包房門開,司瑾年冷嗖嗖的目光落在葉堯身上,「什麼事?」

  ……

  雨不算大,但也在地面不平處攢了大大小小的水坑。

  司苒站在門口猶猶豫豫。

  今天穿的是限量款奢牌小高跟,羊皮鞋底不能沾水是其次,主要這是司瑾年送給她二十二歲的生日禮物。

  嗯,司瑾年送她的東西,她都當寶貝。

  於是她脫了鞋拎在手裡,光著腳丫子就走進雨中。

  沒走幾步,她感覺身子一輕,天旋地轉的感覺接踵而至。

  她倒吸一口涼氣,最後落入一個頗有溫度的懷抱。

  男人冷冰冰的聲音砸下來,「誰教你拎著鞋走路的?」

  司瑾年打橫抱她,深邃的桃花眼肆無忌憚地掃視她全身。

  懷中女孩兒褪去了少年時期奶乎乎的嬰兒肥,出落成了標準的鵝蛋形臉蛋兒。

  淡顏系五官清麗精緻,沁了水的雙眸更是會說話一般,勾得人心痒痒。

  沒有被杏色長裙覆蓋的皮膚,瓷白細嫩,在暗夜裡散發灼燒眼睛的光芒。

  從一米六養到一米七,司瑾年除了在心裡感嘆自己「牛逼」外,也愈發沉迷她的身體。

  就像現在,他不想知道她蠕動的小嘴兒在說什麼,只想壓在身下狠狠弄。

  葉堯將車開了過來,下車打開后座車門。

  司苒被放下的瞬間,立刻從他身上彈開,倔犟地不看他一眼。

  司瑾年也上了車,吩咐葉堯開車回「瀾灣」——他的私人住所。

  司苒蜷了蜷手指,聲如蚊蠅道:「我要回景和家園。」

  司瑾年漫不經心睨了她一眼,「我不是你的司機。」

  「那你把我放在路邊,我坐地鐵回去…」

  「你在跟我鬧脾氣嗎?」

  司苒自知沒有資格鬧脾氣,畢竟當年那荒唐的一夜,是她主動。

  她將唇抿成一條直線,頭低低的,「不敢,怕你拔了我媽的氧氣管。」

  司瑾年溫暖乾燥的手掌撫過女孩兒柔順的長髮,停在她不盈一握的細腰上,「乖!」

  到了別墅,司瑾年將司苒抱進主臥的衛生間,美其名曰「洗個澡,別著涼」。

  可剛一把人放下來,司瑾年鋪天蓋地的吻便傾軋下來,落在她嬌艷欲滴的唇上、雪白細嫩的脖頸上、柔軟堅挺的渾圓上…

  仿佛要刻上自己的印記,急切、兇狠。

  不多時,司苒裸露的皮膚上就盛放出了一朵朵紅梅。

  司瑾年扳過她的身子面對鏡子,同時,他的欲望頂得司苒的後腰都痛。

  他迫不及待在洗臉台上要了她,只做了一次,她的膝蓋、大腿、小腹磕在冰冷的石英石上,被撞得淤青。

  司苒清理好自己走出浴室的時候,司瑾年已經穿戴整齊。

  高定的灰色西裝,沒系領帶,裡面黑色緞面襯衫的領口微微敞開。

  鎖骨索隱若現,不難想像那壁壘分明的腹肌和人魚線,矜貴禁慾。

  造物主偏袒,他長相絕美冷冽,皮相骨相一流,是風光霽月的貴公子。

  有時候司苒覺得,愛上這個認識了十八年、收養她六年、大她六歲的小叔是種罪過。

  但心裡的風一直吹向他,如何能理智對待?

  「你是故意讓我看見蔣琬的?真的要跟她結婚?」

  司瑾年戴上限量款的寶珀腕錶,走過來摸摸她的頭。

  微濕的發頂,被他撥弄得有些凌亂。

  他答非所問,笑意不及眼底,「早點睡,明天葉堯來接你上班。」

  「司瑾年!」

  他背對她頓住腳步,微微回頭,「司苒,別越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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