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劉璋已來河北,以後你們會見到的。記住本站域名」
「劉璋能以千人破波才十萬之眾。如今我軍四萬人,如何不能擊破張角?」
盧植制止了對劉璋的討論,畢竟他們最重要的是討論如何擊敗張角。
「將軍,我軍不是只有不足萬人了嗎?」
將官的提問讓盧植哈哈一笑,頗為得意的點點頭。
「鄴城新招募的勇士,昨日已全部到來。」
「此次我軍增兵,我瞞著所有人。連你們都不知道,想必那張角更清楚。」
「下次黃巾再來攻城,務必給張角一個教訓!」
「黃巾賊以為我軍兵少,不敢出戰,下次再來攻城,等他們力竭之時,突然殺出,必可大勝!」
正當盧植討論反擊方案時,外面士兵來報。
「報,將軍,黃巾賊首張角親率大軍來襲,現已不足十里。」
「哦?張角親自來的嗎?」
盧植眼神一亮,看向傳令兵。
「是的,將軍!」
「好!」
「眾將聽令!」
底下將校全部豎起耳朵,盧植軍令非常嚴,如果執行錯了,肯定會軍法從事。
「屯騎與越騎現在出城,繞道黃巾背後待命。等待城中大軍殺出,騷擾敵軍。」
「記住!你等只需拖住賊軍,不可與之交鋒。」
「領命。」
兩位校尉領命而去。
「黃巾軍每次主攻西門,步兵,長水,射聲分往東門,南門,北門,我自率大軍於西門。」
「各部需輪換守城,保持體力。等黃巾軍撤退之時,四門同時殺出,務必重創敵軍。」
盧植聲音鏗鏘有力,不容反駁。
「諾!」
眾將軍齊聲應命。。
平鄉城西門
張角已經率領黃巾大軍兵臨城下,這次四萬人全由張角親自帶領攻打西門。
張角微微上前,走到弓箭射不到的地方喊話。
「我乃是天公將軍張角,請盧將軍答話。」
此時盧植已經在西門布防,聽到張角喊他,也是微微一怔。
他也沒見過張角,對這個造反頭目頗為好奇。
「我就是北中郎將盧植。」
張角向著城牆上的盧植微微拱手,行了一禮。
「久聞公之大名,今日有幸相會。天數有變,神器更易,而歸有德之人,才乃自然之理。」
「方今天下動盪,皇帝昏庸,奸臣當道,民不聊生。百姓已是走投無路,非是我張角執意造反,只是不忍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自起事以來,百姓爭先投效,各地義軍勢如破竹,此乃天意!」
「將軍乃當世大儒,為何強要逆天理背人情而行事?豈不聞古人云,順天者昌逆天者亡。望將軍能以天下萬民為重!與我一道,討伐昏君,還百姓一片朗朗乾坤!」
張角說完這番言論,有些得意的看向盧植,他自信盧植沒什麼能反駁自己。
甚至心中有些期盼,若是盧植能倒戈投降自己,或許可以神兵天降雒陽,天下一舉可定!
「哈哈哈哈哈哈!」
盧植沒有張角預想的反應,而是仰天長笑。
「張角,我原以為你能被幾十萬人追隨,必是有高明之處。如今看來,是我高估你了。」
「天數有變,神器更易?你張角算是有德之人嗎?天下為何大亂?皆是爾等反賊自私自利,妄圖染指神器!」
「天災人禍,非是人力所能改變,豈能全部歸罪於陛下?」
「爾等只知生活艱難,卻不知邊疆時時危在旦夕,異族亡我之心不死!」
「百姓生活雖然艱辛,但仍能活命。自從爾等造反,連累多少無辜百姓?」
「張角,你張氏舊食漢祿,不思忠君報國,卻敢謀逆造反。不知你張氏先祖知道張氏有你這等亂國賊子有何感想?」
「咳咳咳咳咳!」
張角瞪著眼睛盯著盧植,被氣的劇烈咳嗽。
「盧植,我敬你是當世大儒,你安敢如此辱我!」
看著上氣不接下氣的張角,盧植輕蔑一笑。
「我何須你這種亂臣賊子敬重?你黃巾只知燒殺搶掠,殘害百姓。你可知潁川黃巾已滅,幾十萬人因你而死?你若但凡有點良心,就當解散黃巾軍,讓他們重歸鄉里,你自殺以謝天下!」
「盧植,你這老賊。。。」
「住口!」
盧植大喝一聲:「無恥反賊,殊不知天下之人皆願生啖你肉,還敢在此搖唇鼓舌?速速退去,殺你都怕髒了我的寶劍。」
張角猛地噴出一口大血,大叫一聲,摔下馬去。
黃巾眾將趕忙上前,扶起張角。
「張角死了!」
城上的守城兵見張角吐血昏倒,猛地大喊。
盧植眼前一亮,心中不禁讚嘆這人喊得恰到好處。
黃巾軍躁動不已,已經開始驚慌失措。
「將軍,如今賊首張角不知死活,賊軍驚慌失措,乃是絕佳的時機啊!」
不少校尉都跟著附和,請命馬上出擊黃巾軍。
盧植認真的看著黃巾軍的反應,他不敢絲毫大意,生怕是張角的計策。
黃巾陣營肉眼可見的混亂,尤其前軍,聽到張角已死,已經不知所措。
「快,全軍出擊!」
「務必搶下張角屍體!」
盧植神色焦急,語氣中帶著催促。
黃巾軍後隊變前隊,已經開始撤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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