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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沒了孩子,我是你洩慾的工具?

2024-08-09 14:30:32 作者: 勁北風
  「薄宴淮,是你做的吧?」

  「他是一個生命啊!也是你的孩子啊!」

  「難道就因為安柔回來,你連自己的骨肉也要親手打掉?」

  「……」

  薄家別墅。

  安凝躺在床上,因剛流產,她的身體極度虛弱,臉色更是蒼白得不成樣子。她不明白,薄宴淮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你為什麼不要他,你沒有資格這麼做!」

  薄宴淮看著她蒼白的臉頰,眉頭微蹙,他可沒興趣折騰一個未出世的孩子!

  不過以安凝一貫的手段……

  半晌,他似乎明白了什麼:「薄夫人,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

  他輕撫上安凝的臉頰,又倏地捏住了她纖細的頸子,微微用力:「你自己的錯,不要扯上安柔!我記得我警告過你,不許你懷孕!」

  不是安柔?

  那就是薄宴淮的決定?

  她拼命想要掙扎,卻實在沒力氣,只能任由薄宴淮的手越收越緊。

  她的聲音斷斷續續:「我不想……我吃過藥的!」看著薄宴淮冷漠至極的目光,她突然覺得這三年來,她好像從未真正了解過他。

  她知道薄宴淮不愛她,卻不明白為什麼他連他們的孩子也不能接受。

  她以為,三年了,他們之間總歸是有感情的。

  可她終究還是低估了這個男人的絕情。

  為了打掉她的孩子,薄宴淮竟然直接將她迷暈,醒來之後,除了滿身的疼痛再無其他知覺。

  看著安凝痛苦的樣子,薄宴淮鬆開手,任由她像快要乾涸的魚般大口喘息。

  「這就是你吃過的藥?」

  他拿起床頭的藥瓶,毫不留情地倒在她身上。

  冰涼的藥片滾落全身。

  安凝身子一顫,剛要開口,卻突然發現散落的藥片竟然有些大小不一,如果不仔細看,根本分辨不出!

  這一刻,她終於明白了。

  薄宴淮以為她故意在藥裡面動手腳,就像三年前,他以為她算計他,爬上了他的床。

  她渾身冰冷,顫抖著解釋道:「這不是我做的!」

  薄宴淮似乎早就料到她會這麼說:「不是你還能有誰?」

  「當年你費盡心機爬上我的床,現在又不擇手段懷上我的孩子!」

  「安凝,你就這麼賤?」

  他毫不掩飾的譏諷,似乎是在提醒她,他對她有多麼厭惡!

  當年的事,她也曾解釋過,只不過他從不相信。

  每次的解釋,換來的也只是他無情的羞辱,他對她毫不憐惜,只是單純的發洩慾望。

  每一次的顫抖,都讓她清晰地明白,他不愛她!

  「不管你相不相信,這不是我做的……」

  她的辯解,薄宴淮只覺得噁心!

  在他眼裡,安凝懷孕無非是想利用孩子徹底套牢他。

  她以為這樣就能讓自己妥協?


  可這不是三年前!

  他也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她!

  他挑起她的下巴:「我以為這三年你已經學乖了,沒想到你一點兒都沒變,還是和從前一樣賤!」

  她別過頭:「就算你再討厭我,他身上也流著你的血!」

  薄宴淮輕笑一聲:「你憑什麼會覺得,我會讓你這樣的女人生下我薄宴淮的孩子?」

  「我不妨再告訴你,就算你留下他,我也不會認他,從你肚子爬出來的東西,只會跟你一樣讓我噁心。」

  薄宴淮的話讓她一陣眩暈,下意識攥緊了床單,試圖克制自己冷靜。

  她原本以為薄宴淮只是不想和她有孩子,卻沒想到,他對自己已經厭惡到了這種地步。

  薄宴淮的每一句話,都讓她痛得喘不過氣。

  薄宴淮的手機突然響起。

  即使不用看,她也知道,是她同父異母的妹妹安柔打來的。

  自從一個月前安柔回國後,他經常外出,還夜不歸宿。

  她知道,他一整顆心都在安柔那裡。

  可她還是抱著一絲期望,拼命討好他,盡力滿足他,每次安柔來電,她都想盡辦法求他留下。

  結果換來的卻是他發泄過後的棄如敝履。

  薄宴淮接通電話,神色稍霽。

  似乎只有在那個女人身上,他才會表現出那一份獨有的溫柔暖意。

  「我馬上過去。」

  掛斷電話,他冷冷瞥了眼安凝,摔門離去。

  從前,她或許會挽留,可這一次,她不再強求。

  只是靜靜地望著他的身影消失在門口。

  薄宴淮,三年前是我一意孤行要嫁給你。

  我彌補了你三年,愛了你三年。

  從現在開始,我們到此為止吧……

  ……

  一周之後,安凝身子好了許多,她收拾好行李,等待薄宴淮回來商量離婚的事。

  手機罕見地震動了幾下,她點開手機。

  同學群里有人發了一張第三視角的照片,並附言:官宣!高冷禁慾霸總男神薄宴淮居然有女朋友了!

  安凝點開那張照片,放大,再放大……

  照片裡的男人是薄宴淮,身邊的女孩她是她同父異母的妹妹,安柔。

  她知道薄宴淮去找安柔,沒想到,他們之間已經如此親密。

  整整三年,薄宴淮從未在外人面前提過自己,更別說保留一張像這樣的合影了!

  她甚至連留下孩子的權利都沒有……

  她站在落地窗前撫摸著自己平坦的小腹,心如刀絞。

  怔愣間,她被薄宴淮推門的聲音嚇了一跳。

  她轉過身,想要和他說離婚的事,卻被他直接抱起扔在床上。

  「薄宴淮,我要和你離……」

  話剛出口,薄宴淮便吻了上來,他身上酒精的氣味混合著一道熟悉的香水味。

  那味道,是安柔畢業時的得意之作。


  她猛地推開薄宴淮,香水的味道讓她極度噁心!

  她最近已經在慢慢恢復味覺,對氣味尤其敏感,他怎麼敢在碰了安柔之後還來碰她?

  她跑到床尾卻被他攔腰抱回,身上的睡衣也被他撕扯得不成樣子,她急忙攔住薄宴淮解皮帶的手。

  「薄宴淮!我剛沒了孩子!」

  他動作未停,繼續著手裡的動作。

  她雙手抵在他胸膛,試圖喚醒他最後的理智:「薄宴淮,我還很疼,不要……」

  他頓了頓,俯在她耳邊道:「我問過醫生,可以做!」

  「你真是瘋了!」安凝沒想到他竟然如此不顧忌自己的身體,她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啊!

  是不是在他眼裡,她只是他洩慾的工具?

  然而她的反抗似乎惹怒了薄宴淮,他一隻手輕而易舉地捏住她的手腕舉過頭頂,另一隻手則抬起她的下巴強迫她面對自己。

  「薄夫人,滿足我,是你作為妻子應盡的義務!」

  他俯身,繼續著這個毫無情慾的吻。

  血腥的味道在唇齒間蔓延,她集中全身的力氣猛地一下推開他,伏在在沙發上大口喘息,甚至緊張到乾嘔出聲。

  薄宴淮感受著舌尖的刺痛和口中的腥甜:「怎麼?覺得我的觸碰噁心?」

  薄宴淮不顧她的狼狽,重新將她扯起來按在身下。

  安凝自從失了嗅覺之後很少出門,調香行業里幾乎已經沒有了她這個人了。

  她除了能在家幫他配製一些香薰緩解頭痛,她還會做什麼?還能做什麼!

  她離不開他!

  而他,只需要她順從,如果連這都做不到的話……

  薄宴淮眸色一沉,拽住安凝的腳腕將她從沙發拖到了地上。

  她驚呼一聲,試圖伸手拿回被剝落的睡衣遮住身體,卻被他按住手腕禁錮在頭頂。

  看著身下的柔情,薄宴淮俯下身,在她耳邊道:「不是早就看過了?三年前你爬我床的時候,可沒這麼純情!」

  三年前,她驚慌失措地發現自己失了身,卻又慶幸身邊的人是薄宴淮。

  雖然狼狽,但好歹是她喜歡的人,所以即便沒有婚禮、沒有承諾,她還是滿心歡喜地跟他領了證,甚至在明知薄宴淮不愛她的情況下,卑微地滿足他在床上所有的需求。

  可現在,她後悔當年的幼稚!

  「薄宴淮,你就不怕我再懷上你的孩子?!」她咬著牙,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我不會再吃藥!」

  薄宴淮一隻手禁錮著她,另一隻手打開床頭的抽屜,拿出套子:「薄夫人,這樣會讓你好受點嗎?」

  她屈辱地咬牙轉動手腕,試圖掙脫薄宴淮的禁錮,可她的掙扎在對方眼中卻成了赤裸裸的勾引。

  「薄宴淮,你無恥!」

  薄宴淮似乎輕笑了一聲,略帶羞辱意味地打量著她脖頸以下的每一寸肌膚:「我無恥?你敢說現在這樣,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嗎?」

  她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他的羞辱更讓她渾身發寒,整個人都在抖。

  結婚三年,她愛他愛的卑微,親近的時候無論薄宴淮對她擺出多麼難堪的姿勢,她也從沒拒絕過他。


  因為她知道,外面的那些緋聞,不過是他的逢場作戲。

  她知道,薄宴淮不屑於碰其他女人。

  她還知道,他只碰過她。

  當年的事情,雖然她也是受害者,但對於薄宴淮,她還是愧疚的。

  畢竟那件事,是在薄宴淮和安柔訂婚的酒店裡發生的,安柔一氣之下出了國,斷絕了和國內的一切聯繫。

  而她嫁給了喜歡的男人,總歸是占了便宜的。

  她以為,只要嫁給他,就算薄宴淮不喜歡自己,就算他出軌,都沒關係。

  可直到安柔回來,她才明白。

  他對她,從來都只有玩弄!

  她垂眸不再看他,聲音冷靜得不像話:「薄宴淮,我們到此為止吧……」

  到此為止?

  薄宴淮聞言眉頭緊緊猝起,劇烈的頭痛襲來,他的情緒也不受控制地暴漲起來,他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整個人拽到自己面前:「你再說一次!」

  安凝漲紅了臉,她知道薄宴淮的躁鬱症發作了,他已經很久沒有發作過了,雖然眼前的人很可能要了她的命,甚至不需要負任何法律責任。

  但她還是看著他的眼睛,解脫般地勾起唇角:「我說,我們到此為止!」

  看著她一張一合的唇,薄宴淮有一瞬間真的很想弄死她。

  安凝緊緊抓住的睡衣被他扔得更遠。

  她嘴裡反抗的聲音全都變成了嗚咽,在薄宴淮毫不憐惜的占有下,最後變成了細碎的哭泣和求饒,可他並沒有打算放過她,甚至是更加粗魯和羞恥的對待。

  這一場情事,雙方都沒有動情,有的只是帶有懲罰意味的強制占有。

  他冷眼,想看著她在自己身下哭泣、求饒……

  可她卻死死咬著自己的嘴唇,不發一聲。

  看著她咬出血的唇瓣,薄宴淮越發肆無忌憚,沒有任何憐惜,他甚至在她的耳邊羞辱:「安凝,這是你自找的!」

  劇烈的顫抖之後,她腹部有些絞痛,緩了好一會兒才坐起身,看著地毯上的狼藉,瞬間有些崩潰,但看著整間屋子,哪裡沒有做過呢?

  薄宴淮剛從浴室沖了澡出來,情緒似乎平復不少,他看著坐在地毯上的安凝,有些心煩意亂。

  他走到她身邊,伸手想抱她去浴室。

  「別碰我!」安凝推開他的手,撿起睡衣披上,忍著雙腿的酸痛獨自走進浴室。

  看著腳下的痕跡,薄宴淮又是一陣頭疼,他靠在沙發上,修長的手指敲擊著沙發靠手,看著浴室的方向。

  安凝沒有失去嗅覺之前,在調香方面很有天賦,即便後來因為意外再也聞不到任何氣味,她也能憑藉著豐富的經驗調配出能夠舒緩他情緒的薰香。

  結婚三年,他發作的次數越來越少,有時他甚至覺得,他對她有些依賴,但也僅僅是依賴她調配出的味道。

  這三年,安凝從來沒有拒絕過他,或許是這次懷孕,也是為了想要些真情。

  淋浴聲停了半晌,安凝依然沒有出來,他等得有些不耐煩,於是走過去,推開了浴室門。

  他的闖入讓安凝一驚,她正在擦頭髮,見薄宴淮進來,她別過頭,語氣帶了些嘲諷:「薄總興致不錯,想在這裡做?我這麼噁心的人,三年了,你還沒玩膩?」

  薄宴淮微微挑眉,他從沒見過這樣的安凝,在他的印象里,這女人要麼在他身下逆來順受,要麼拉著他求愛不許他去見安柔。

  如今竟也學會了嘲諷,看來孩子的事情給她的刺激不小。

  他來了興致,攬住她的腰將她抱到洗漱台上,擠進她雙腿間,挑起她的下巴:「怎麼,才三年你就受不住了?」

  她呼吸一滯,不得不承認,她沒有薄宴淮這麼絕情絕義!

  她抬手甩了出去,可巴掌還沒落到他臉上,就被他握住手腕壓了下去。

  他欣賞著安凝在他手下掙扎的樣子,撫摸著她紅腫的唇,像在逗弄聽話的寵物:「說吧,想要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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