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言情小說> 薄總還虐嗎?夫人她不會回頭了> 第11章 薄宴淮,我不是你的玩偶!

第11章 薄宴淮,我不是你的玩偶!

2024-08-09 14:30:55 作者: 勁北風
  這話像刀子一般直直刺向安凝,她想到每次被薄宴淮粗暴殘戾的對待,身體就止不住發冷,臉色也跟著一白,但她越是害怕,那點酒意也越往心頭竄。

  那又怎樣!

  這兩年裡她受夠了他的冷漠折磨,如果薄宴淮今晚再殘暴對她,她絕不妥協!

  安凝怒氣上頭,竟然有了膽量轉頭就走。

  剛走出兩步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陣大踏步的聲音,她沒來得及跑,就被人從背後攔腰抱起,直愣愣地趴在了薄宴淮肩頭。

  「既然你選擇我過來,等會兒最好別哭。」薄宴淮冷冷勾著唇角,抱著人大步走向路邊的車,「安凝,給了你機會,你偏要作死,我說過不要挑戰的我的耐性和底線,否則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你要幹什麼?!」

  安凝被扔到車內後,看著堵在門口的男人抽出皮帶朝著她俯身,霎時不敢置信地瞪上去:「薄宴淮,你瘋了?!還想打我不成——」

  話音一落,預想中的疼痛沒有落到她身上,反而是雙手被拉過去用皮帶綁了起來,綁得很緊。

  「你!」

  緊接著安凝又被他用安全帶緊緊扣在了座椅上,才關了門繞到駕駛座上了車。

  車門關上的聲音很大,餐廳周圍注意到這一幕的行人不算多,畢竟時間有點晚了。

  安凝被禁錮住之後發現憑藉自己的力氣完全掙脫不了,於是安靜下來,不再做無用功。

  反倒是開出一段距離的薄宴淮察覺到她的安靜,微微側目看了她一眼,這才發現安凝面無表情地看著車窗外的夜景,默不作聲的樣子看起來冷漠又帶著一股強烈的排斥和疏離,讓薄宴淮眉頭緊皺,心裡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在冒泡。

  安凝的樣子很陌生,仿佛普通乘客和普通司機,令他有些意外。

  開了大半個小時的路,安凝看到越來越陌生的路,心頭惶恐:「不回去?你要帶我去哪裡?!」

  薄宴淮抿著唇角,沒有說話。

  車已開出市區,安凝看著周圍的路已經漸漸駛出城外,駛上一條隔了很長一段距離才有路燈的路,心頭的不安和緊張更甚。

  「薄宴淮,停車!你要帶我去哪裡?」

  本來還在強裝鎮定的內心瞬間不淡定了。

  薄宴淮不會是大晚上的要把她帶出城外殺人滅口吧?!

  豪車沿著城外公路不知道開了多久,換上了一條更狹窄偏僻的小道,兩側樹木漸多,道路上雜草叢生,一看就像是長期沒車輛行駛過的路。

  安凝擔心的臉色大變的時候,車突然停了。

  就停在一片樹林裡,前方是森林,四周都是高大的樹木,黑漆漆的一片,就連月光都透不進來。

  「你……」發什麼瘋?!

  後幾個字還沒說完,安凝突然隨著放倒的座椅一起躺了下去。

  沒等她反應過來,身上穿著的衣服就被瞬間撕爛,露出大片肌膚。

  車內的燈只開了一個角落燈,昏暗又朦朧,暫且能照亮他們的臉。

  安凝心頭一驚,手抬起來捂住自己的胸口,尖聲把剛才沒說完的那句話說了出來,「你發什麼瘋?!」

  荒無人煙的郊外樹林,沒人經過的廢棄小道,就算發生了什麼也沒人能看到。

  薄宴淮默不作聲地拉開她的手,俯身毫無感情地咬在安凝紅唇上。

  女人的唇瓣還帶著剛才的紅酒甜香,滋潤溫熱,薄宴淮剛一沾上眼神就深了深,摟住安凝的後脖頸加深了這個吻。

  來不及吞咽的水漬從唇角流下,安凝使勁推了推男人,推不開。

  一瞬間,她放棄了掙扎,反正她就算反抗也抗不過薄宴淮的力氣,他從來都不顧她的感受和體驗,只顧自己快活。

  「安凝,你好大的膽子。」

  話音一落,她再度被一個深吻堵住了呼吸,不舒服感促使她動了好幾次,可在薄宴淮的粗魯中,掙扎?無濟於事。

  男人的動作狂暴激烈,連帶著安凝在他的親吻中軟成了一灘水。

  陣陣酥麻快感蔓延到四肢百骸,安凝閉了閉眼,眼眶濕潤。

  因為知道拒絕不了,索性也就不動了。

  薄宴淮深深地盯著她表情看,見此忍不住冷笑一聲,湊近她耳邊說:「今晚的事我不相信,不過那個男人是誰你最好如實說清楚,否則……」

  安凝仰著頭喘息。

  「……你在說什麼?什麼男人?」

  薄宴淮危險地眯著眼,突然放肆用力起來:「裝傻?安凝你瞧瞧你自己的模樣,一邊要和我離婚,一邊又到處找男人,就這麼迫不及待找好下家逃離我?」

  「離婚你想都別想,沒折磨夠你,我怎麼可能放你走。」

  「薄宴淮……呼。」安凝控制不住地喘了口氣,「你是不是有病!我和你離婚,只是因為我不想和你……啊!輕點!」

  安凝感覺渾身都浸泡在痛苦中,她忍不住握緊了門把手處的凹槽,手背青筋暴起,一邊被生理反應折磨,一邊被理智拉扯。

  「不想和我什麼?不想和我說話見面?還是不想和我住一起……」

  「今晚我自己吃飯,沒和什麼男人一起。」安凝咬了咬牙,仰著頭看向車內窗頂,「你信不信是你的事,既然你對我沒感情,我對你也沒感情,我和男人見面也好,聊天也好,都和你無關。你不就是想在我這兒發洩慾望嗎?其他事兒就不勞你操心了。」

  安凝被他掐著腰,想找個舒服的存在角度,卻不小心一頭撞到了后座,痛得她天靈蓋都是一激,眼淚瞬間飆了出來。

  俯在她身上的薄宴淮動作一頓,看了看她,條件反射地伸出手,伸到一半又改為捏住她的下巴。

  「安凝,你是我名義上的妻子,還想紅杏出牆給我戴綠帽?你找死!」

  薄宴淮眼神兇狠凌厲,凶光畢露,充滿了仇視和怨恨,直把安凝看得心裡發涼,眼睫劇烈顫抖起來。

  安凝掐著自己的手心,不甘示弱地回懟:「你都能和別的女人拉拉扯扯……憑什麼我不能和其他男人說話聊天?你可真雙標。哈,輕點!我說了,離婚……離婚之後無論你怎麼……都不關我的事兒!」

  薄宴淮掐她下巴的手霎時移到了脖子上,用力收緊。

  窒息感再次傳來,安凝憋得臉通紅,伸手去抓他的手,指甲掐在男人青筋暴起的手背上,留下道道印記。

  然而她身體上的痛楚根本比不了被硬生生撕裂的心痛。


  「放……開我!」

  她窒息得快要暈過去,只聽到男人狠戾陰鷙的話語清晰傳來。

  「安凝,你這個賤人……」

  薄宴淮發泄過一次後,根本沒法停下來,腦子有些隱隱作痛,讓他的神智都有些混亂恍惚。

  如果不是手背上的刺痛,恐怕他會在這種情況下真的失手殺了她。

  「薄宴淮,我不是你的玩偶!」安凝被鬆開後大口喘氣,恢復些體力後,雙手雙腳都在激烈拍打他,他憑什麼這樣對她?

  樹林中無人的小道,一輛豪車在劇烈晃動,不知疲倦。

  劫後餘生帶來的慶幸讓她不自覺地落下兩行淚。

  遠處天邊亮起一抹晨光,安凝半睜著眼強撐著自己不要睡著,她微微側頭看了眼駕駛座睡著的男人,手放到了車門把手上,剛好用力一拉開,另一隻手就被拽住。

  她驚訝回頭,看到了薄宴淮睜開的眼睛很清明,一點睡意都沒有,然而臉上的睏倦和疲憊根本遮掩不了。

  車窗留著一條縫換氣,然而一夜的情事才結束不久,還散發著一股濃郁的旖旎味,揮之不去。

  安凝厭惡地把目光落到了男人的手上:「鬆開。」

  「你幹什麼?」

  一開口嗓音很啞,像是被砂紙磨過。

  安凝甩開他的手:「我下去走走。」

  「一晚沒睡,你還有精神。」薄宴淮作勢準備起身。

  安凝被他嚇了一跳,急忙躺下去:「不下去了。」

  男人眼底飛快閃過一絲笑意,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兩人靜靜地躺了一會兒,安凝睡不著,感覺這個地方多呆一秒都是噁心,驀地開口:「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薄宴淮快要睡著被吵醒,眉心攏著一層不耐:「睡覺。睡醒了就回去。」

  這樹林裡環境清幽寧靜,又沒人經過,挺適合睡覺。

  至少薄宴淮很快就睡著了,反而是安凝翻來覆去的難以入眠,滿腦子都是男人那股發瘋勁兒,讓她有些噁心反胃。

  不知道過了多久,薄宴淮睜開眼睛,看到的不是安凝熟睡的模樣,而是空無一人的車廂,除了他自己,再無其他人。

  「安凝?」

  薄宴淮臉色微變。

  「安凝,出來。」

  他看了眼外面的樹林,拉開車門下去,環顧了一周也沒看到熟悉的人。

  心裡突然閃過惶恐無措的情緒。

  薄宴淮抿著唇回到車上,把車開出了樹林,剛開到馬路上,就看見前面不遠處正在慢吞吞走著的女人。

  他頓時被氣笑,把車開過去,緩緩跟著女人身影移動。

  車窗降下,風舒服地吹進來,吹散了薄宴淮的疲倦。

  「上車,回去。」

  本以為安凝走出來就是想躲開他,誰知她下一秒就繞過來上了車。

  薄宴淮眉心微蹙,越發不了解她的心思了。

  本以為安凝在欲擒故縱,可是看到她三番五次地提起離婚,又是和以前全然不同的態度對自己,好像真如她所說的,一點感情都沒有了……


  薄宴淮再次轉頭看她的時候,和安凝平靜無波的目光猝不及防地撞上。

  「薄總到底在看什麼?如果是我擾了你的視線,我可以坐到後面去。」

  她本來一開始就想去后座的,偏偏被薄宴淮眼疾手快地鎖了后座的門。

  「呵,你以為我在看你?」薄宴淮冷聲,「擋著後面卡車的路了。」

  安凝看了眼後視鏡,果然後面跟著一輛大卡車。

  她回頭:「那你開快點。」

  薄宴淮面色淡淡:「……車好像出了什麼問題。」

  「……」

  一個小時後,安凝和薄宴淮坐上了助理開來的車,後面那輛車因為車輪和底座的問題需要被拉去維修。

  道路兩邊的農田裡有不少農家人正在農作,忙碌間隙抬頭看他們幾眼。

  一望無際的平原上種滿了塊塊分明的稻田,綠油油地隨風晃動,安凝多看了幾眼,積壓在心裡的躁鬱和其他情緒突然就消散了大半,如果薄宴淮沒有開口說話的話,她會更開心。

  「回去之後待在家裡,不要整天亂跑。」

  一句話順利挑起安凝的火氣,雖然被她強壓了下去,可是臉色瞬間變得冰冷起來。

  「薄宴淮,你想把我關在家裡?」她冷笑一聲,「不可能。我絕對不會再像以前一樣,整天留在家裡等你回來,我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你有什麼事要做?」男人低沉的聲音透著隱隱的不悅,朝著安凝刺去。

  「那是我的事,與你無關。」

  「你是我的妻子,你說和我有關無關?安凝,你出去丟的是我的臉,讓你留在家裡是為你好,免得又給我惹出事兒來。」

  「又?」安凝覺得不可思議,「我什麼時候給你惹過事了?薄宴淮你不要把什麼罪名都往我身上扣!」

  薄宴淮望著她,眸色深沉如墨,慍色漸濃,風雨欲來。

  前面的司機嚇得大氣都不敢出,沉默不語地開著車。

  兩人的爭吵在一通電話中戛然而止。

  薄宴淮冷冷看了安凝一眼,接聽了電話。

  「什麼事?」他聲音里還帶著沒來得及褪去的怒氣,陰沉沉地傳過去,讓那頭的安柔愣了愣。

  「宴淮哥哥,你不高興嗎?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

  安柔小心試探:「你說給我送早餐呢,也沒看到你的人,我都餓了,等會兒中午我就能出院了。」

  「抱歉。」薄宴淮揉了揉眉心,他完全忘了這回事兒,昨晚被安凝刺激到了……

  他轉頭看向安凝,眼神不離她身,看得安凝也側目朝著他看來,在男人目光中抿起了紅唇。

  薄宴淮眯了眯眼,聲音溫柔地答應著手機對面的人:「早餐來不及了,我給你送午飯?」

  安凝從剛才他接起電話的那一瞬就知道了對方是誰。

  能讓薄宴淮用如此溫柔的聲音說話的除了安柔,世上再無第二人。

  那頭不知道說了什麼,安凝只聽到幾個「陪我」、「等你來」之類的字眼。

  這還是因為車內安靜,那頭的說話聲能隱隱約約傳出手機。

  安凝目光冷淡地從薄宴淮臉上移開,看向窗外,嘴角甚至勾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關閉
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