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婁半城後,李懷德就知道大勢已去。【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在五幾年的時候,他們可是見過面的。
當時林禎還沒有來軋鋼廠當學徒,那時候軋鋼廠剛剛完成公私合營,婁半城還時不時的去軋鋼廠看看。
而當時的李懷德還是個生產部主任,離副廠長還差著一級。
雖然二三十年過去了,但他們的面貌都沒有太大的變化,不像幾歲的小孩,二三十年後變成了大人認不出來。
此時的李懷德和樓半城只比當年顯的蒼老一些。
一眼就能認出對方是誰。
正所謂揭底就怕老鄉。
李懷德心中叫苦,有婁半城在,自己就沒有裝的必要了。
最主要的是,他既然帶著警方在這等著了,就說明自己要栽。
雖然不知道哪裡出了岔子,但李懷德的已經高度緊張。
在潛意識的指使下,李懷德轉身就跑。
話都不敢多說一句。
「李懷德,站住!」
剛一回頭,領他來辦公室的秘書已經不見,後面不知何時已經又有兩名警員。
兩把左輪指住了李懷德的頭。
李懷德呆住了,緩緩舉起手,蹲在了地上。
大腦短暫的空白了幾秒後,他立即大喊:「我在香江進行了三次詐騙活動,騙了差不多十萬香江幣,阿sir,我承認罪行,請抓捕我吧!」
警方沒有說話,婁半城走了過來。
淡淡道:「內地警方已經提出了引渡要求,我也跟這邊的總警督提出了申請,你想在香江服刑不挨槍子,恐怕是不可能的,你的涉案金額巨大,這次是用太陽能熱水器為幌子,誆騙內地的補貼金,香江這邊不會因為你而得罪內地和婁氏集團的,所以,你就老實的由阿sir帶著交給內地警方吧!」
「我我我,我願意把所有的錢都交出去,我積極配合調查,請求組織給我一個承認錯誤的機會!」
李懷德當然知道引渡回內地是什麼結果。
所以震驚過後就自爆在香江犯過詐騙大案,希望香江的警方能把他扣下,那樣還可以免吃一顆鐵花生米。
但現場的幾個警員似乎早就接到了上級的指使,對他的話充耳不聞。
情急之下的李懷德只好儘可能的爭取寬大處理。
即便活下來的希望渺茫,他也不遺餘力的爭取。
「婁先生,請看在我跟您曾經認識的份上,幫我傳達一下我的悔意吧,我雖然貪財詐騙,但並沒有真的傷害到您的女兒和女婿啊!」
婁半城淡淡道:「當你拿著林禎的發明去行騙時,就已經是對他的一種傷害了,不要向我懺悔,你留著這些話回內地跟警方說吧。」
「我……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懷德被打擊的有點神志不清了。
他這種越會享受的人越怕死,當預測到自己不可逆轉的結局後,李懷德的腦海里閃過一陣陣的空白,根本不能靜下心來思考事情。
引渡手續很快辦理完,內地警方是從羊城特派來的,不但把李懷德給帶走,還把他幾個住處都給搜了一遍,把贓款也都帶走了。
不得不說,他藏得真隱蔽。
來到香江後,李懷德買了個假身份。
同時租了三處房子經常換著住。
要不是林禎讓李崇發把李懷德從陰影里引出來的話。
即便知道李懷德在香江,一兩年裡也別想抓到他。
現在的香江有很多內地跑過去的人,相當於是黑戶口,沒有登記身份,或者是像李懷德這樣弄了個假身份。
真要地毯式的暗訪,耗費物力財力不說,更浪費時間,而且還抓不到。
堡壘往往都是從內部攻破的。
李懷德自以為抓住了李崇發的軟肋,這次的行騙能夠萬無一失。
再加上申請補貼金的流程合乎常理,他便大意了起來。
萬萬沒想到,最不可能揭穿自己的李崇發,竟然被策反了。
可憐自己還信心滿滿的來打聽太陽能熱水器的銷售模式,這次直接打聽到了挖好的陷阱里,栽的爬都爬不起來。
林禎這邊讓李崇發給李懷德打了電話後,就立即給香江的岳父打過去了電話。
請他帶著警方去二級代理商那蹲守李懷德。
另一邊,尤遠山跟領導匯報了李崇發坦白犯罪經過的事。
領導見果然是李懷德在背後行騙,立即責令當地警方形成專案組,聯合首都警方一起抓捕李懷德。
首都警方也剛剛接到林禎的電話,立即跟香江警方取得聯繫。
由於李懷德算是解方後第一個涉及巨額的詐騙犯,還偏到了國家的頭上,首都警方要求必須把李懷德引渡回來,不能在香江服刑。
香江警方自然不會因為一個詐騙犯而和內地鬧彆扭,而且總警督和婁半城的關係還不錯,很爽快就答應了首都警方的要求。
本以為抓捕行動會很曲折,沒想到李懷德竟然真的自投羅網。
首都警方請求上級調動了羊城警方,親自過去把李懷德和贓款給帶回了內地。
而香江警方只把李懷德的一些合作無關緊要的同夥給抓了交差。
李懷德先被羊城警方送到了南方小城。
李崇發和那個秘書已經進去服刑。
李崇發是從犯,而且真心悔過,積極配合,為抓捕李懷德立下了大功。
再加上一分補貼金也沒騙到手裡,還反過來被尤遠山騙了10萬元的投資。
因此只被判三年六個月的有期徒刑。
而他帶來的秘書算是從犯的從犯,根本沒有權力參跟著策劃李懷德和李崇發的騙局,因此被判三年有期徒刑。
李懷德在南方小城經過了一天的審訊。
交代了誆騙補貼金的所有經過。
而他的贓款還有近四十萬,先前投資的10萬,幾乎都是在香江騙的。
追回的贓款足夠還給那些受害人的。
南方小城審訊完後,給了李懷德一個死刑的結案。
羊城警方押送完李懷德後就返回了。
接下來南方小城的警方接力,把李懷德送到首都。
還有一大堆的跟他有關的案子等著審理呢,李懷德被審訊了一天後,又踏上了北上的路。
此時他已經不知道什麼是後悔了。
可以說自從走上這條路的時候,他就不再後悔。
他心裡更多的,是不甘,是不服,是嫉妒。
覺得是自己是生不逢時,才落得英雄末路。
也覺得自己當初是站錯了隊,押錯了寶,才導致走上了這條路。
李懷德覺得,自己和林禎也差不了多少
論資輩,自己比他老,是林禎的上司。
論學歷,自己可比林禎的學歷高。
論智慧,李懷德覺得連楊廠長都被自己踩在了腳下,已經是軋鋼廠第一人了。
他所布的局,總是巧妙而全面的。
可萬萬沒想到,自從失勢下台後,第一次和林禎交手就敗了。
防備著林禎,不想跟他扯上關係,本以為能騙了就跑。
結果自己的終點,還是林禎。
李懷德不服,在押往首都的警車裡,不住的嘆息。
『林禎到底是個什麼人?他的人生怎麼就能這麼順利!好像整個世界都是為了他存在一樣,我不服!』
「啊!天啊,我怎麼就這麼倒霉,我不服!」
「閉嘴!李懷德,想要爭取寬大處理,就老實點!」押送他的警員訓斥道。
「寬大處理?我已經被你們判了死刑,你在逗小孩嗎?」李懷德眼睛裡出現血絲,瞪著警員問道。
「如果你的態度好,能徵求受害人的原諒,說不定首都那邊判的輕點,兩邊一中和,判你個死緩也說不定,只要有緩期,你就能爭取無期,後面的,不需要晚上解釋了吧?」
李懷德一潭死水的心裡有泛起了希望的漣漪。
「同志,真的嗎?」
警員微微一笑,「這個誰都說不準,但不能說沒可能,所以,你還是老實點好。」
「對對對,我我我,我剛才是精神錯亂瞎胡喊呢,您千萬別見怪,我立即端正態度。」
李懷德說著立即低下頭,眼觀鼻鼻觀心的坐好,等待著首都的警方對他審訊。
他的認罪態度並沒有給他爭取到什麼。
因為他誆騙國家補貼金的性質太惡劣了,當再次被宣判死刑的時候。
李懷德的幻想破滅了。
腦海里一片空白,眼神黯淡無光,心,徹底的死了。
很快,李懷德被抓判死刑的消息傳到了四合院了。
院裡人熱鬧起來了,下班後,大家在院裡議論到了半夜。
有一部分人是看熱鬧的,但更多的人是高興,打心眼裡高興。
叄大爺閻埠貴喜道:「要我說啊,這次李懷德能在香江被引渡回來,最大的功勞還是林禎和遠在香江的婁老闆!哎呀,真好,六根兒還欠我1千塊沒還夠呢,這次連本帶利的,我能收回來一千多了!」
林禎道:「叄大爺,別這麼說,我只是舉手之勞幫忙的,真正把李懷德抓回來,並追回贓款的,是警方的同志啊!」
「嘿嘿,對對對,但你的功勞也大得很!」
貳大爺劉海中笑道:「這回光齊和光福那兩個狗東西就再也不用煩我了,林禎,你真是為大家除了一害啊!」
林禎道:「貳大爺,那以後光齊光福生活上沒有難處可就不來看你了。」
劉海中撇嘴道:「他有難處來,我也得打跑他,我現在就指望光天一個,那倆全當沒生沒養過!」
傻柱笑道:「差不多得了貳大爺,就您那沒記性的樣,我敢保證,過不了幾個月,光齊光福來了,您還是高興的留他們吃飯。」
「放你娘的屁傻柱!你以為我跟你一樣沒耳性?老子我現在只有一個兒子,就是光天!」
何大清咳嗽一聲道:「劉老二你說什麼呢?傻柱的老子是我,不是你,你最多當兒子,當不了老子!」
「你,你莫名其妙!你不是說惹事的兒子就得斷絕關係嗎?怎麼讓給我跟光齊光福斷了關係,你卻不跟傻柱斷啊?」
「因為我是他老子啊,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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