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萍,這位曾飽受磨難的女子,將林真視為她的救世主,感激之情溢於言表。如果不是林真,她或許早已在艾斯蘭德的某個偏僻角落,度過孤獨而悲慘的一生。
林真輕柔地扶起陳萍,溫和地說道:「朱夫人,無需如此。將你帶回,是朱總的決心,你的寬容與堅韌,令人欽佩。」
陳萍苦笑,自謙道:「我知道自己的過去,仇恨對我而言,不過是徒增傷痛罷了。」
朱元白在一旁,滿臉羞愧,但也不敢多言,他知道自己的行為給妻子帶來了無盡的痛苦。
在幽暗森林的深處,林真微笑著對陳萍說:「守護內心的純淨,方能穿越時間的長河。正因你心中對朱元白的深情未變,仇恨才未曾滋生。我堅信,朱元白定不會再次辜負你,他將受天界與地界的雙重祝福。」
「確實如此,我的摯愛,林先生言之有理。若我朱元白再背叛你,必遭雷神憤怒,永世不得超生!」朱元白髮誓,誓言擲地有聲。
「不,千萬不可說這等詛咒之語。只要你不再驅使我離去,即使只讓我作為你的僕從,我亦心甘情願!」陳萍急切地制止,眼中的淚光閃爍不已。
「我的愛人,我對你的虧欠無法用言語表達,唉……」朱元白緊握陳萍的手,心中充滿愧疚和感激,眼眶濕潤。
這一幕真情流露,絕非虛假造作,林真內心暗暗讚賞。一旁目睹全程的於老闆,內心感動之餘,對林真的敬畏之情更甚,今日得以親眼見證,實屬榮幸!
隨後的日子裡,林真並未現身朱家的盛宴,但關於他的傳奇故事已在賓客間口耳相傳。遺憾的是,直至宴會結束,眾賓客皆未能親眼見到這位神秘的林先生,心中惋惜之情油然而生。
傅家古堡內。
「父親,西郊的秘密工程似乎有些異樣?」傅慶元疾步走入老人的書房。
傅老爺子正沉浸在古老的儀式中,他崇敬光明神是眾所周知的事實。通常,無人敢在此時打擾他,但事態緊急,傅慶元顧不得許多。
「有何異樣?」傅老爺子睜開雙眸,儘管面露不悅,卻並未責怪傅慶元。
「原以為是建設一座宏偉的生態之城,如今卻發現他們圈了一大片土地,竟開始種植奇花異草,甚至不允許我們靠近查看!」傅慶元喘息道。
「奇花異草?」傅老爺子眉頭緊鎖。
「確實,他們種植的並非尋常植物,且有重兵把守,我們的探查者被拒之門外!」傅慶元眼露怒色,「既為合作夥伴,為何剝奪我們的知情權?他們究竟意欲何為?」
傅老爺子沉思片刻,「除此之外,還有其他異常嗎?」
「有,除了那片被圈起的土地種植草藥外,他們在其他地方打下的地基雜亂無章,我們無法猜測其真正目的。」
傅老爺子神情凝重。
「我需親自詢問一番。」
隨即,他撥打楊副總的通信水晶。
「楊總,聽聞西郊種植奇花異草,此為何故?」他詢問。
「傅老爺子,西郊計劃構建一處自然聖地,種植草藥本就合情合理。」電話另一端傳來笑聲。
「但即便是種植草藥,也無需占據如此廣袤之地吧?為何連我們的探員都無法進入?」傅老爺子追問。。。
在古老的世界裡,每一個決定都可能牽動著命運的絲線,而林真、傅家以及朱元白的命運,此刻正交織在一起,編織出一段段傳奇的故事。
「古老法師,契約中明文規定,傅氏家族僅能參與建造這座神秘的靈界之塔,而無權干預重大決策。我們天雄集團要如何塑造這片靈魂棲息地,豈是爾等凡人所能左右!」
「況且,此次聯盟,你傅氏一族所能獲得的靈石與秘寶,比任何一次交易都更加豐厚。這樣的良機,恐怕你們求之不得。」
「因此,古老法師,切勿逾越你的權限。專注於你的職責,其他事情無需多慮!」
揚副總留下這段話語,隨即切斷了傳訊水晶球的連接。
古老法師握著水晶球,陷入了沉思。
「父親,這不是明目張胆地欺侮我們傅氏家族嗎?」
揚副總的言辭響徹整個房間,傅慶元聽得一清二楚,心中充滿了憤慨。
古老法師此刻才回過神來,放下水晶球,長嘆一聲:「揚副總言之有理,我們應專心履行我們的職責。有些事情,的確非我們所能掌控。」
「但至少,他們應當告知我們,他們意欲何為。」
「天雄集團絕不會做無利可圖之事。此間奧秘,待時機成熟自會揭曉。」古老法師揮手示意,「對了,今日不是那位神秘醫師歸來之時嗎?」
「確實如此。」
想到自己的兒子仍躺在靈殿深處,昏迷不醒,傅慶元的心情再次沉重。
靈殿內,當神秘醫師耿冰然完成對傅樂志的一番探查後,她的面容也變得嚴肅。
「醫師,我兒體內的詛咒能否解除?」
傅慶元夫婦焦急地問道,儘管古老法師未開口,但他的神情同樣透露出內心的憂慮。
「我需花費些許時間,調配解除詛咒的藥劑。我將竭盡全力,破解此咒!」耿冰然承諾道。
她雖未保證一定成功,但這番話語卻給了在場之人一絲慰藉。
「那就勞煩醫師了。」古老法師表示感謝。
「無須客套,救死扶傷乃我職責所在。」耿冰然語氣冷漠,仿佛對古老法師及傅氏家族其他人並無好感。
甚至未與任何人過多交談,她便徑直離去。
待她離開後,傅慶元才想起一事。
「她似乎是杜純雨的密友。」
聽聞此言,他的妻子不禁擔憂起來:「她會不會對樂志不利?不如我們將樂志送往皇城的頂級靈殿醫治。」
然而,古老法師深思熟慮後道:「據說她醫術超凡脫俗,即便是皇城靈殿的大醫師也未必能及。他人斷不會因私仇而加害於樂志。」
「父親所言極是,不妨先讓耿醫師一試,若不成,再行轉院之舉。」傅慶元提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