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不就能隨時看到小林姑娘了嗎？」
林凡想起林珊，臉上浮現出笑意。
「凡哥，你這笑……有點猥瑣。」
許開提醒道。
「猥瑣你個頭，還想不想當經理了？」
林凡沒好氣。
「三個主管的位置，又不是非你不可。」
「凡哥我錯了，還得您老罩著我，在趙總面前美言幾句。」
許開堆起討好的笑容。
「等我當了經理，一定請你嗨三天三夜，咱們包艘遊艇，找十幾個遊艇寶貝兒……」
「懂事。」
林凡樂了。
「放心，你叫我一聲『哥』，我能不管你嗎？只要你把這事辦好，我保證你當上經理……別誤會，我不是為了那十幾個遊艇寶貝兒。」
「嘿嘿，我懂。」
許開咧嘴一笑。
「凡哥，活幹完了，我請你喝酒。」
「不了，我還有事。」
林凡拒絕了，他正期待著去看看他和趙子晴的小窩，或許今晚能發生些什麼。
兩人分開，許開回安保部取東西，林凡則向外走去。
邊走，他邊給趙子晴打電話。
響了，無人接聽。
再打，被掛斷了。
「搞什麼？這女人不講武德，說好的事，不算數了？」
林凡瞪眼。
「別打了，再打我就關機，今晚你先找個酒店住，敢反對，明天就開除你……你敢告訴我爺爺，一樣開除你！」
一條信息進來，看得林凡想罵街，這是把他吃得死死的？
「有本事明天別上班啊，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看明天你怎麼甩掉我！」
林凡沒再打電話，事不過三，再打不是自討沒趣？
他點燃一支煙，深吸一口，等待著。
三四分鐘後，許開出來了。
「凡哥還沒走？」
「等你喝酒。」
「喝酒？你不是有事嗎？」
「嗯，本來有事，推了……你現在跟我混，說要請我喝酒，我得給你這個面子。」
林凡認真地說。
「……」
許開看著林凡，顯然不信他這套說辭。
但他也不敢說破。
「凡哥仗義！」
許開豎起大拇指。
「感謝凡哥賞臉，走，今晚不醉不歸。」
「呵呵。」
林凡笑了笑，這小子挺上道，有當經理的潛質。
他們沒去大酒店，應林凡的要求，找了個燒烤攤，開始豪飲。
「凡哥，這家的羊腰子不錯，要不要試試？」
「來十個。」
「好……喝完酒，我帶你去樂呵樂呵，絕對刺激。」
「行，今晚聽你的安排。」
林凡擼著串，心裡感嘆，還是大城市好啊，吃完腰子還能去樂呵。
當然，他只是想去見識見識，他可不是隨便的人！
「好嘞，保證讓凡哥這樣的鐵血男兒滿意。」
許開笑道。
「哈哈哈，絕對夠硬！」
林凡大笑。
兩小時後，二人離開燒烤攤，打車直奔樂呵之地。
「凡哥，怎麼樣，喜歡嗎？」
到了地方，許開一臉興奮，攥緊了拳頭。
「這就是你說的，鐵血男兒的樂土？」
林凡扭頭看向許開，心中湧起一股掐死他的衝動。
「你丫逗我呢？」
嘭嘭嘭……
哎喲哎喲……
拳頭碰撞肉體的聲響和驚叫此起彼伏。
現場的氣氛，異常熱烈。
然而……林凡的心，卻冷若寒冰。
「凡哥，這不是挺樂呵的嗎？」
許開顯得有些不解。
「這種地下拳賽，可不好找哦。」
「……」
林凡真想給他一拳。
「啊，凡哥，我懂了。」
許開感受到林凡不悅的眼神，猛地一拍腦門。
「你是想去見姑娘？」
「去你的，誰他丫的想姑娘了。」
「凡哥，找姑娘的地兒多了去了，但這種地下拳場，可不好找哦。」
許開認真解釋。
「一般人，我還真不帶他來，這兒可是會員制的。」
「不就是打黑拳嘛，至於搞得這麼神秘兮兮？」
「不光是打黑拳，那邊還有賭盤呢。」
「哦？」
林凡興趣被勾了起來。
「只有這裡的拳手能上，還是任何人都可以？」
「可以預約，我之前上去打過，贏了二十萬，凡哥你要感興趣，我幫你約一場？」
「沒興趣。」
林凡搖頭，他可不缺這點小錢。
他隨便出席個活動，都不止這個數！
比起來，還是出席活動輕鬆多了。
「凡哥，咱們看完這一場，就找個會所放鬆一下吧。」
許開急忙建議。
「會所就算了，找個酒吧喝兩杯吧。」
林凡接過煙，點燃，深深吸了一口，吐出煙圈。
「這裡的拳賽規則如何？只是比輸贏，不涉及生死吧？」
「當然不涉及生死，畢竟是在中州，真鬧出人命就麻煩了，不過重傷倒是常事。」
「那挺沒勁的。」
「那……要不我們走？」
「既然來了，就看看吧，我想看看你是怎麼樂呵的。」
「……」
許開低頭認錯，心裡懊惱不已，自己怎麼就沒想對路子呢！
嘭嘭嘭，兩位拳手你來我往，拳拳到肉。
鮮血時不時濺射。
隨著戰鬥愈發激烈，周圍的尖叫也愈發高漲。
「那個穿紅短褲的要贏，你想下注就去吧。」
林凡突然說道。
「啊？他看起來一直被動啊。」
「不信拉倒。」
「信信信，我這就去。」
「幫我押一百萬。」
林凡說著，掏出一張卡。
「這麼多？」
許開吃了一驚。
「多嗎？要不是怕這裡盤口承受不住，我直接投一億了。」
林凡淡淡回應。
「凡哥牛逼，我這就去。」
許開拿著卡，快步離場。
幾分鐘後，他回來了。
「凡哥，我也押了二十萬，豁出去了。」
「呵呵，等著收錢吧。」
十分鐘後，紅短褲一記出其不意的攻擊，放倒了黑短褲。
地下拳賽，沒有規則，打倒對手就是勝利。
「我靠，真贏了，凡哥你怎麼知道他會用那一招？」
「我哪知道，我只是看出他在保存體力，等待機會……」
「賺了賺了，我去取錢。」
很快，許開回來，滿臉春風得意。
「走吧。」
林凡接過銀行卡，向外走去。
「凡哥，走，我保證給你找個樂子的地方。」
許開連忙說。
「算了吧，我不是那種人。」
林凡可不敢再信了。
兩人離開地下拳場，來到一家酒吧，選了個角落的卡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