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還是失敗了。」
老者的臉上布滿了深深的愁容,原本剛毅的面容此刻顯得無比憔悴。
他雙眉緊鎖,眼中滿是懊悔和無奈,「我原以為憑藉我們二人的實力,足以完成這次任務,卻沒想到……」
「果然,這個任務我們就不應該接,現在好了,靈石沒掙到,反而,肉身還搭了進去。」
紅袍男子也是連連嘆氣,他用力地抓了抓自己的頭髮,焦躁不安的情緒表露無遺。
「我們太過自信,低估了那鴻鈞的實力,這才落得如此下場。」
「哎…這可怎麼辦,我們這次肉身都沒有了。」
紅袍男子再次問道,他的聲音顫抖著,充滿了恐懼和迷茫。
失去肉身對於他們來說,是極其沉重的打擊,意味著他們將失去許多原本擁有的能力和優勢。
「能怎麼辦,只能暫時隱居,培養有資質的人才,進行奪舍。」
老者說的平淡,但紅袍男子知道,這可不是短時間可以達成的。
老者的目光變得深邃而悠遠,仿佛在思考著未來漫長而艱難的道路。
「奪舍之事,風險極大,稍有不慎,便會魂飛魄散。但眼下,這是我們唯一的出路。」
紅袍男子沉默了片刻,然後咬了咬牙說道:「可尋找有資質的人才談何容易,培養起來更是需要耗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
老者緩緩閉上雙眼,深吸一口氣說道:「這是我們自己犯下的錯誤,就得承擔後果。」
鴻鈞落在山巔,他的身姿飄逸卻又帶著幾分疲憊。
他緩緩地將自己的劍插入山巔的岩石之中,劍身在月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
「這次又沒有用到你。」當他這句話說出,劍身開始微微轟鳴,仿佛在表達著不滿。
鴻鈞微微一笑,伸手輕輕撫摸著劍身,說道:「放心吧!以後會有機會的。」
山風吹過,他的衣袂隨風飄動。鴻鈞望著遠處的山巒,眼神深邃而悠遠。
他的臉上還帶著剛剛戰鬥後的餘威,汗水順著他堅毅的臉頰滑落,滴落在劍柄上。
「你我相伴多年,我知你的渴望。以後還會有機會。」
鴻鈞的聲音低沉而溫柔,像是在安撫一位摯友。
劍身的轟鳴漸漸平息,仿佛聽懂了鴻鈞的話語。
而鴻鈞則站在那裡,久久未動。
這次的暗殺任務,本就是他自己自導自演。
鴻鈞站在山巔,思緒飄回到了最初策劃這一切的時候。
他的眼神變得深邃而複雜,心中暗自思忖著。
他目的就是為了引出紅袍男子。
雖然這個名字可能只是一個代號,但卻是如他想的那樣,他的確是來了。
「我的摯友,看來這個丑,我又得等到下次了。」
這麼感嘆一句,然後他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
此時的吳浩羅怒火中燒。
他在房間裡來回踱步,雙手緊緊握拳,額頭上青筋暴起。
「可惡,周麗居然被抓了,這傢伙在搞什麼。」
他一邊怒吼著,一邊用力地踢翻了身旁的椅子,那椅子瞬間四分五裂。
他實在是想不通緣由。
「為什麼,為什麼,就這麼點事,怎麼可能會被抓。」
吳浩羅的雙眼布滿了血絲,表情因為憤怒而顯得有些扭曲。
他喘著粗氣,胸口劇烈地起伏著,仿佛內心的怒火即將噴薄而出。
突然,執法堂的一群人衝進來吳浩羅的房間。
他們個個神色嚴肅,身上散發著冰冷的氣息。為首的一人目光如電,直直地盯著吳浩羅,大聲喝道:「吳浩羅,你涉嫌謀害同門,跟我們走一趟!」
吳浩羅心頭一震,臉上卻強裝鎮定,大聲反駁道:「謀害同門,你們有什麼證據?憑什麼抓我?」
執法堂的眾人絲毫不為所動,迅速圍了上來。其中一人上前一步,說道:「證據?到了執法堂,自然會讓你心服口服。」
吳浩羅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但他仍試圖掙扎:「你們這是誣陷,我要見堂主!」
然而,執法堂的人根本不理會他的叫嚷,直接上前將他牢牢控制住,拖拽著他往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