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勝含怒之下,用了二分之一的情毒存量。
效果之迅猛,無需多言。
卓沐沐瞬間爽上天,欲.望如海嘯一樣瘋狂摧殘她的理智。
要不是身為古武者,意志力較為堅定,卓沐沐現在只怕已經沉.淪在慾海之中,扒光自己的衣服,隨便找一個男人生猛硬撲。
毒性快速蔓延,或許觸碰到了她所修武學的保護機制,勁氣運轉,自動抵擋。
卻也因為這樣,導致她猛地噴了一口鮮血,眼中恢復片刻清明。
「我……一定要……殺了你!」
話音剛落,卓沐沐暈了過去。
一眾巡查驚恐不已,看向陳勝,如看洪水猛獸,齊齊下意識退了一步。
陳勝也做出驚訝狀,擺手道:「不是我乾的!我只是想脫褲子而已,還沒來得及脫啊!」
眾人眼中滿是不信,但確實沒人看到陳勝怎麼動手的。
何雲耀撓了撓頭,喊道:「別愣著了,快把卓特助送醫院,通知刁局。」
巡查們這才紛紛動了起來,抬起卓沐沐,一窩蜂離去。
「真不是你乾的?」
何雲耀皺眉問陳勝。
陳勝一臉正色:「真不是我乾的,你我可是異父異母親兄弟,你得相信我。」
「你這傢伙……」
何雲耀苦笑一聲,搖頭道:「要不先跟我回趟巡查局?做個筆錄。」
「沒問題,清者自清。」陳勝滿不在乎地道。
短短兩天,二進巡查局。
不同的是,這一次陳勝沒有戴銀手鐲,而是作為證人出現。
楚小月也在巡查局,看到陳勝,情不自禁抱住他,委屈得嗚嗚大哭。
陳勝無奈,一番安撫,這才讓楚小月情緒穩定下來。
不久後,何雲耀告訴陳勝,趙聰牛涉嫌綁架和危險駕駛,雖然嘴硬,但證據鏈完整,應該會被判刑。
劉瑾嫣卻逃脫一劫。
陳勝點頭道:「那沒事的話,我先送楚小月回去,她現在情緒還不算太穩定,避免留下後遺症。」
「嗯,我送你。」
何雲耀把陳勝送出巡查局,等楚小月上了車,何雲耀小聲道:「卓沐沐在醫院躺著,情況好像不容樂觀,不管是不是你動的手腳,以卓沐沐的性格,肯定不會輕易罷休,她來頭很大,刁局都不敢得罪,你最近一段時間最好出去旅個游,散散心。」
「何哥放心,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卓沐沐想對付我,讓她放馬過來就是。」
陳勝哈哈一笑,與何雲耀道別,隨後驅車朝楚家別墅而去。
何雲耀目送轎車消失在視野,伸手從衣服下摸出一塊有裂紋的玉質吊墜,低喃道:「陳勝,你到底是什麼人?如果不是你送的玉墜,我這次可能真的在劫難逃,無論如何,我欠你一條命。」
重新將吊墜放進衣服里,何雲耀抬腿朝巡查局走去。
一個邋裡邋遢的老頭卻攔在了他面前。
「大爺,你有事嗎?」
看著這老頭雙眼放光,笑得猥瑣,何雲耀不由心生警惕。
「嘿嘿嘿……」
老頭上下打量何雲耀,笑得更顯猥瑣:「天生陽體,心性剛正,千載難逢的好苗子!看來老子靜極思動,就是應在你身上,妙極!妙極!」
……
回到家中,楚小月才完全放鬆下來,困意來襲,進房間睡了。
陳勝去廚房熬了藥,叮囑楚雲霄一番,告辭離去。
楚雲霄給了陳勝一把車鑰匙:「咱們不是外人了,這輛車你拿去代步,不要拒絕。」
「那我就不推辭了,謝謝楚叔叔。」
陳勝現在身無分文,也確實需要有一輛車代步,乾脆收下,就當多次救他們父女二人的報酬。
價值兩百多萬的車,低調而奢華。
陳勝一路不疾不徐,回到自家別墅。
剛下車,高恆就閃身而至,神色恭敬:「陳少您回來了。」
「嗯,柳如煙呢?」
「在主臥。」
「醒了嗎?」
「醒了。」
「狀態怎麼樣?」
「沒有撒潑發瘋,看起來很冷靜。」
高恆都覺得詫異。
一個身價不菲的集團女總裁,被折騰得這麼慘,尊嚴都給扯得細碎。
醒來後竟然不吵不鬧,仿佛發生什麼都逆來順受。
這本身就是一件詭異的事情。
陳勝聞言冷笑:「她覺得自己還有底牌,當然不慌。」
說話間,二人已經上樓。
還沒進主臥,陳勝就看到侯森坐在輪椅上,旁邊跪著一個只穿苦茶子的男人。
「陳少。」
侯森聽到聲音,回頭看來,連忙向陳勝問好,看向旁邊高恆的時候,神色很是複雜。
畢竟他落到坐輪椅的地步,都是高恆造成的。
床上坐著的柳如煙眼神空洞,聽到侯森喊陳少,瞳孔這才聚焦,定睛看來,眼中恨意悔意交織成一片。
最後,化為濃濃的怨毒。
陳勝沒理柳如煙,而是看向那隻穿著苦茶子,跪在地上,低著頭的男人。
走到側面,才看清男人的面容。
柳如煙的姘頭,吳立。
「他怎麼在這?」陳勝好奇問道。
高恆回答道:「我帶柳如煙回來的時候,他就在床上睡覺,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
「呵。」
陳勝冷笑道:「隨意來去,還真是把這裡當成他的家了。」
吳立顫顫兢兢抬頭,看向陳勝的目光滿是恐懼,張張嘴似乎想說什麼,卻又沒敢出聲。
啪!
陳勝隨手甩了吳立一耳光。
聲音格外響亮。
「扇人耳光的感覺原來這麼爽。」
陳勝自語著,一手揪住吳立的頭髮,另一手噼里啪啦一頓扇。
剛開始吳立還能慘叫,到後來臉腫得像是豬頭,嘴巴都張不開,只能發出嗚嗚的悲鳴聲,眼淚不要錢一樣滾落下來。
「哭什麼?你當初這麼扇我的時候,我哪一次哭過?」
陳勝眼神兇狠至極。
往日的屈辱,一一浮現。
透體而出的殺意,幾乎要凝成實質。
「嗚嗚……嗷了母(饒了我)!」
吳立連連磕頭求饒。
柳如煙眼中泛著焦急和憂慮,忍不住道:「陳勝!有什麼手段,衝著我來!放了吳立!」
「看來他是你的真愛啊。」
陳勝咧嘴笑,眼神卻冰冷刺骨,指著柳如煙,對吳立道:「不是說我死了都要讓我看著你們玩麼?現在我就在這,你還等什麼?去吧,玩給我看。」
「母唔滿(我不敢),母粗哦(我錯了),嗷了母,口口以(求求你)。」
吳立腦袋磕在地毯上,哐哐響。
「沒事,不敢就算了。」
陳勝溫和說著,朝侯森胸膛上一抹,手裡就多了一把匕首,扔在吳立面前:「今天你跟柳如煙兩個人,只有一個人能活。」
吳立看了眼匕首,渾身抖如篩糠。
「殺了她,我就放你走,說到做到。」陳勝再度開口。
「哈哈,這麼低級的挑撥離間也拿得出手?」柳如煙冷笑不止。
但旋即,在她滿是震驚的目光下,吳立抓起匕首,一躍而起,沒有半點猶豫,朝她刺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