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煙讓似錦從工作室回去之後,似錦並沒有回家。
她漫無目的開著車,在街上遊蕩。
城市的燈火輝煌,卻照不亮她心底的陰霾。
她不敢和姐妹們說,自己與華晉之間的事。
此刻的她,仿佛置身於一座孤獨的島嶼,四周是茫茫的大海,找不到一個能傾訴的人。
她看見路邊有一家音樂酒吧,她頭腦一熱,停車去到酒吧里。
酒吧里燈光昏暗,音樂動感而迷離。
似錦在吧檯前坐下,對調酒師說:「給我來一杯酒。」
「美女,想要喝什麼?」
似錦搖了搖頭,「沒有菜單嗎?」
調酒師微微一笑,拿出一個平板讓她選。
似錦在平板上劃了幾下,看見一個超大杯,但像果汁的酒。
她指著圖案,「要這個。」
「你確定?」
「嗯。」
調酒師很快遞上酒。
似錦端起酒杯,喝了幾口。
味道甜甜的,有點像檸檬紅茶的味道。似錦沒多想,端著酒杯幾口就喝了下去。
因為幾天都沒有好好吃東西,也沒有好好休息。
喝完酒後,臉色就泛起了酡紅。
這時似錦的身邊聚過來三個男的。
其中一個頭髮染得金黃的男人嬉皮笑臉地說:「美女,一個人喝酒多無聊,哥哥陪你呀。」
似錦瞥了他一眼,沒說話。
另一個穿著花襯衫的男人接著說:「哥哥給你再點一杯更好的。」
說著,就招呼調酒師又上了一杯酒。
第三個戴著耳釘的男人湊過來:「美女,交個朋友唄,今晚哥哥們帶你玩。」
似錦皺了皺眉,說道:「走開,別煩我。」
金髮男卻不依不饒:「別這麼不給面子嘛,來酒吧不就是找樂子的。」
花襯衫男也跟著附和:「就是,大家一起開心開心。」
似錦有些生氣:「我說了,我不想和你們一起,別纏著我。」
耳釘男見狀,語氣變得不善:「別敬酒不吃吃罰酒,陪我們喝幾杯能怎麼著?」
就在這時,一個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傳來:「她不願意,你們聽不懂嗎?」
三個男人回頭,只見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站在身後,眼神凌厲。
金髮男看起來有些心虛,但還是嘴硬:「你誰啊,少多管閒事。」
男子冷笑一聲:「不想找麻煩就趕緊滾。」
花襯衫男拉了拉金髮男:「算了,別惹事。」
三個男人灰溜溜地走了。
男子看向似錦,說道:「一個女孩子,在這種地方要小心點。」
似錦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謝謝你。」
男子微微一笑:「沒事,美女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坐嗎?」男子指著似錦身邊的座位問道。
似錦輕輕點了點頭:「坐吧。」
男子優雅地坐下,對調酒師說道:「給這位女士來一杯蜂蜜水,算我的。再給我來一杯海洋之心。」
似錦有些詫異:「為什麼是蜂蜜水?」
男子溫和地說:「看你的樣子,喝了不少酒,先喝點蜂蜜水解解酒,胃會舒服些。」
似錦搖頭,「我就喝了一杯果茶而已。」
男人看著她面前的酒杯,「你這個是長島冰茶,後勁很大的。」
不一會兒,調酒師把蜂蜜水端了上來。同時男人的海洋之心,也端了上來。
似錦喝了一口蜂蜜水,感覺胃裡舒服多。
然後她看向男人的酒,杯子裡是藍色的液體,裡面放著一個心形的冰塊。「你這個酒看著,像是藍色可樂里,放了一個心形冰塊。」
男人一本正經地點點頭,「差不多吧。」
「藍色可樂放個心形冰塊,就是海洋之心了?酒吧這錢掙得可真快。」似錦調侃道。
「嘗嘗?」
似錦搖頭笑著說:「算了,有這錢,我回家能買一箱子的可樂了。」
似錦不知道自己此時,頂著一張泛著酡紅的臉,笑得有多好看。
男子掩住眸子中的欲色,對著調酒師招了招手,「再來給這位女士,也來一杯海洋之心,都算在我的帳上。」
酒端上來之後,男人笑著對似錦說:「這酒味道是甜甜果香,不上頭,你嘗嘗看。」
似錦輕輕抿了一小口,的確是果香味。
男人趁機說道:「怎麼樣,不錯吧?再多喝一點。」
男人給調酒師要了根吸管,插到自己的酒杯里。見狀,調酒師便也給了似錦一根。
似錦學著男人的樣子,把吸管也插進了酒杯里。
她端起杯子,咬著吸管,不知不覺中,把杯子中的酒喝了一多半。
剛才騷擾似錦的三個男人,坐在不遠處。看著似錦一連喝了近兩杯的烈酒都沒有事。
耳釘男忍不住說道:「這女的酒量這麼好?一杯長島冰茶,半杯see you tomorrow都沒事,真是看走眼了!」
金髮男撇撇嘴:「晦氣,白浪費時間。」
花襯衫男卻搖搖頭:「別急,再等等,老大就沒失手的時候。」
這頭……
男人與似錦相談甚歡,氛圍愉悅至極,似錦竟在不知不覺中,將杯中的酒都給喝完了。
沒過多久,似錦就感覺自己的眼神,逐漸變得迷離恍惚,仿若蒙著一層朦朧的水霧。
她趴伏在台子上,直不起身子,整個人也有些懵然。
男人嘴角微微上揚,趕緊上前扶住似錦,帶著急切的口吻說:「你怎麼了?是不舒服嗎?」
似錦迷迷糊糊地回答:「好像是有點......」
男人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那我服你去那邊沙發坐一會兒。」
但他扶起似錦,卻向酒吧的包廂走去。緊接著那三個男人也跟了進去。
男人把似錦放在沙發上躺著,手在似錦的臉頰上,來回摩挲,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貪婪和邪欲。
那三個男人也圍了過來。
金髮男迫不及待地說:「老大,趕緊的,別磨蹭!」
花襯衫男則一臉猥瑣地盯著似錦,嘴裡還念念有詞:「這妞兒可真是極品!看上去純得很。」
耳釘男拿著手機,準備隨時拍攝,眼中閃著興奮的光芒。
男人的手,開始不安分地去解似錦的衣服扣子,嘴裡說著不堪入耳的話語。
他們醜惡的嘴臉,在昏暗的包廂燈光下,下顯得更加猙獰。
似錦還殘留的意識,讓她隱約感覺到情況不對。
她竭力掙扎,試圖推開正在解她衣服扣子的男人。
嘴裡含混不清地說道:「別碰我......走開......」
可她那綿軟無力的模樣,猶如一隻虛張聲勢的小奶貓,反倒更加激發了男人們邪惡的欲望。
大手更加肆無忌憚地,撕扯著她的衣服。
眼淚從似錦的臉頰簌簌滑落。
她一聲聲地低喃著:「華晉……華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