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晉和似錦,離開肖星辰家,剛上車。
似錦就一臉崇拜地對華晉說:華晉,你剛才真的好帥,好帥。」
「是嗎?」華晉不以為意的說道,可上挑的嘴角,怎麼也壓不下去。
似錦忙不迭地瘋狂點頭。
「嗯!嗯!嗯!如果我要是給你穿上古風的裝扮,我不敢想像,你到底能有多帥!」
似錦突然湊近華晉,討好地往他嘴裡送了一顆櫻桃。
華晉這才發現,似錦的另一個手裡,握了兩顆大櫻桃。
「好吃嗎?」
華晉點頭。
似錦又往他的嘴裡塞了一顆,她討好地說:「有時間,你讓我給你裝扮一下唄?」
「想看?」」華晉嘴角的笑意徹底藏不住了。
他看著似錦笑著說:「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隨便讓你打扮。」
「什麼條件呀?」似錦把自己手裡的最後一顆櫻桃,也塞進了華晉的嘴裡。
眉眼一抬,就看見沒戴眼鏡的華晉,用看獵物的眼神看著她。
垂涎欲滴……?
垂涎三尺……!
似錦被華晉的眼神看得心裡一慌,下意識地往後躲。
她結結巴巴地說:「你……你別這麼看著我,怪……怪嚇人的。」
華晉緩緩靠近。
「你……別有……什麼……奇怪的……想法……」似錦卻邊說邊往後縮。
華晉:「哦~什麼奇怪的想法?」
話音剛落,他長臂一攬,扣住似錦的腦袋,將她的嘴巴壓到了自己的唇上。
舌頭撬開她的貝齒。
甜膩的櫻桃汁水,在似錦嘴裡面迸裂。
似錦的眼睛瞬間睜大,整個人都懵住了。
片刻之後,她開始掙扎,雙手抵在華晉胸前試圖推開他。
華晉卻緊緊擁著她,絲毫沒有鬆開的意思。
過了好一會兒,華晉終於鬆開了似錦。
看著她紅透的臉頰,和慌亂的眼神,輕聲說道:「這是利息,我先收了。」
似錦大口喘著氣,「你……你比放高利貸的都狠呀!」嗔怒地瞪著華晉。
「你就會欺負我。」似錦伸出手就要揍他。
華晉卻一把握住似錦的手腕,
「噗!噗!噗!」氣的似錦把嘴裡的三顆櫻桃核,全都吐到了華晉的身上。
「這可不是欺負,是喜歡你的表現。」華晉扯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輕吻了一下。「下次我提前告訴你。」
「你還有下次?」
「只要你願意,隨時都有。」
「還要利息?」似錦用另一手,用力的捶了一下華晉的肩膀。
「條件呢?你說的條件是啥?你不能光收利息,不說條件吧?!」
「利息」都差點被吃了,「條件」不得被拆了?似錦氣呼呼地想。
「條件嘛~你去到了就知道了。」華晉嘴角掛著滿足的笑容,啟動車子。
「就不能透露透露?」
「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會收雙倍的利息,你想好了?」華晉故意說道。
「那個……也不是非知道不可。」似錦撇撇嘴,別過頭去。
資本家的利息,真的能要人命,碰不得,真真碰不得!
華晉輕笑出聲,車子平穩地行駛在道路上。
一路上,似錦偶爾偷偷瞄一眼華晉,心裡暗自琢磨著未知的「條件」。
難不成華晉這個老色批,又有什麼壞主意?
華晉看似專注開車,其實餘光一直留意著似錦的小動作,嘴角的笑意愈發明顯。
很快,車子駛進了一個幽靜的別墅區,停在了一棟別墅前。
華晉解開安全帶,看向似錦說:「到了,下車吧。」
似錦跟著華晉下了車,好奇地打量著周圍。
華晉牽起似錦的手,走到別墅門口,打開門。
裡面布置得古香古色,頗有一番韻味。
入門便是一方雕花的屏風,繞過屏風,只見客廳中擺放著檀木桌椅。
桌上擺著一套精緻的青花瓷茶具。牆上掛著幾幅山水字畫,筆鋒蒼勁有力。
一側的博古架上,陳列著各種古玩珍寶,在柔和的燈光下散發著神秘的光澤。
穿過客廳,是一間書房,書架上擺滿了古籍經典,散發著淡淡的墨香。
似錦驚嘆不已,忍不住四處打量。
華晉看著她欣喜的模樣,嘴角噙著笑說:「怎麼樣,喜歡嗎?」
似錦連連點頭:「喜歡,太喜歡了。這簡直就像夢中的場景。」
華晉拉著她繼續往裡走,來到臥室。
臥室很大,裡面放著一張仿古的拔步床,掛著銀紅色的軟煙羅。
華晉從身後抱住似錦,貼在她的耳邊說:「衣櫃裡還有各種你喜歡的衣服,你想怎麼穿,就怎麼穿。」
「以後,這裡就是我們的專屬空間。很大,很方便……」
「你閉嘴啊~」似錦紅著臉轉身,嬌嗔著想要捂住華晉的嘴巴。
余光中……
突然撇見,拔步床的飄檐上掛著一個不大的酒葫蘆。
似錦頓時紅了眼,眼眶中迅速蓄滿淚水。
她對上華晉的眼睛,聲音顫抖著:「你是……?」
「都是我!」華晉緊緊握住似錦的手。
他看著似錦的眼睛說:「你聽我說完好嗎?」
似錦忍著淚水,點了點頭。
華晉:「我小時候,常常會看到一些異於常人的東西。會不由自主地自言自語,會做出一些並非孩子該有的舉動。」
「我家裡人都覺得我有病,把我送進了精神病院。醫生診斷我是精神分裂症,他們強行讓我服下大量的藥。」
說著,華晉的眉頭緊緊蹙起,仿佛再度置身於,那段痛苦不堪的往昔之中。
「那時我才 6歲,醫院裡陰森恐怖。我清醒的時候,就害怕地躲在角落裡哭。不清醒的時候,腦海中總有一個聲音,讓我逃出去。」
「我就像發瘋了一樣想要逃跑。被抓回來後,他們就給我加大藥的劑量。」
華晉的眼神變得空洞無神,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起來。
「我迷迷糊糊地過了三年,直到我媽病危,我家裡人才把我接回家,讓我見她最後一面。」
淚水在華晉的眼眶中打著轉,他深吸一口氣,竭力平復著自己激盪的情緒。
「我媽臨死前哀求著我爸,把我從精神病院裡放出來。我媽對我說,往後不管再看到什麼,都不要吐露半分,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我媽走後,我又患上了躁鬱症,常常遊走在抑鬱和崩潰的邊緣。」
似錦心疼得心如刀絞,緊緊抱住華晉,淚如雨下,哽咽著說:「華晉,不要再說了。我們不說了,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