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啥,叫我去比武?
幾人回到保衛科值班室,魏平安和顧維軍到機要室拿出來幾床被褥就那麼直接鋪在機要室前面的地上。🐠😳 🐸🐨
劉慶亮和鄭朝科長、郝川科長,各自脫去外面的棉襖,僅留背心,室外零下10幾度的天氣,三人身上都蒸著熱氣。
稍微活動下筋骨後,劉慶亮和鄭科長脫鞋,先後踏上被褥。
兩人先是試探性的伸伸手,轉了兩圈,然後鄭科長率先出手,上手一個馬步橫打,直奔劉慶亮胸部(比試時由頭部變更為胸部)。
劉慶亮微微一笑,右腳後側,形成弓步,左手順勢按住鄭科長的右手前臂,就這麼一摟一壓,使鄭科長身體重心不穩,身體前傾,同時劉慶亮右腿側身向前,同時右手快速伸出,在鄭科長的左頜骨著輕輕按了一下。
鄭科長後仰躲閃,抬起腳,同時內撥下勾,想要勾倒劉慶亮。
劉慶亮左撤步,雙掌托住鄭科長的右臂向上,再次破壞其重心,同時左腿側身向前,左手快速伸出,再次在鄭科長的右頜骨下,輕輕按了一下。
鄭科長雙手抓著劉慶亮左臂,同時交錯側踹。
劉慶亮則迅速轉身,側身馬步雙劈,右拳劈下,輕輕劈中鄭科長的右鎖骨。
「不打了!不打了!差距太大了!」鄭科長站立直身,搖搖手,「老郝,換你來!」
「來來,我來感受一下!」郝科長跳上被褥,上來就是一個仆步撩襠。
劉慶亮嚇了一跳,立即含胸收腹,縮身閃躲,同時左手抓住郝科長的右手腕,上拉後右步左轉,來了個迎封朝陽手!「啪啪啪」幾下輕輕擊中郝科長的腹部、咽喉和下頜骨。
看著郝科長離場,魏平安脫下棉襖,興奮的大叫:「劉老師,我也來試試!」
「來!」劉慶亮興致正高,等魏平安上場後,主動進攻,使了個迎門三不顧,「啪啪啪」,魏平安的腹部、咽喉、右肋連續受到輕打。
劉慶亮對顧維軍招招手,「小顧,你也來!」
顧維軍場中站定,劉慶亮開始了教學,說道:「打人先挨打!」「記住,搏擊的核心永遠是力量、速度,最後才是技巧!」「來!」
「很好,小顧你的力量可以,速度和反應也很快!」「再來!」「記住,重心要穩!」「再來!」
「再來!」
這一晚上,顧維軍差不多是遍體鱗傷,之後,劉慶亮和鄭科長几人一起幫顧維軍擦紅花油。
「好了,小伙子好的快!」劉慶亮幫顧維軍擦好紅花油,拍了下顧維軍的後背,開口道:「我明天教伱幾個架勢!」「爭取我離開北京前,能教的都教你!」
又對鄭科長几人說:「你們有興趣,也都學學,咱們的軍體拳講究一擊致命,但是過於單薄了!」
接下來的這周,顧維軍如饑似渴的學習和訓練著,一看劉慶亮教的就是中國的傳統武術,咱們中國人,誰還沒個武俠夢呢?另外,偵查兵的訓練知識,也是記了滿滿一本。
周六的晚上,劉慶亮在訓練結束後,遞給顧維軍一個本子,開口道:「小顧,我明天就離開京城了,我把教你架勢和招式的練功要點和偵查兵訓練的學習點,都寫在本子上了!」
「真傳一句話,這幾天我該教你的都教你了,後續你自己好好練,上面有不懂什麼的,隨時給我寫信或者電話。聯繫方式,我也都寫上了!」
顧維軍眼眶微紅,接過本子,仿佛千鈞重,略微有些哽咽,「師傅!」
劉慶亮「哈哈」大笑,「還是個孩子啊!」摸了摸顧維軍的腦袋。
「咱們今晚不醉不歸?」劉慶亮立刻扭過頭對鄭科長他們說。
鄭朝科長和郝川科長同樣大笑,「必須的!」
一行人再次來到一食堂,一進包間,裡面已經有人了,是市公安局的趙揚先局長和呂一善處長。
趙揚先和呂一善起身迎接劉慶亮,趙揚先快走幾步,與劉慶亮熱情擁抱,「哈哈,沒想得到吧!」
劉慶亮用力的用雙手拍打了幾下趙揚先的後背,「我說你小子這幾天一直沒影,原來是在這等著我呢!」
趙揚先拉著劉慶亮的胳膊,走到呂一善旁邊,互相介紹:「這位是我的老戰友,老同事,呂一善!」「這位不用我介紹了吧,劉慶亮!」
呂一善趕緊伸出雙手,緊握劉慶亮的手,略顯激動: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趙揚先「哈哈」大笑,「咱們這一桌都是老戰友,新戰友嘛!」「來來,都坐!」「咱們先干一杯!」
「敬黨、敬祖國!」
眾人一起舉杯,「敬黨、敬祖國!」
這一頓酒喝到了半夜,酒桌上有歡歌笑語,也有淚水齊飛!
這一頓酒,也沖淡了,顧維軍的離愁!
一覺醒來,顧維軍漫步在京城街頭,放空心靈,感受孤寂!
來到這個年代後,自己好像一直都那麼放鬆!雖然也是一直忙忙碌碌的,但是好像都沒有感受到什麼壓力?
經歷了後世時代的瘋狂內卷,已經精神和肉體的雙重疲憊的自己,怎麼現在好像又有了奮鬥的激情了呢?
突然想起了之前刷到的一個抖音視頻,裡面很經典的一句話:我們該怎麼告別呢?像當初見面那樣。
不知不覺走到了之前打過零工的糧站,心頭泛起了溫暖!自己在這個時代的第一份工作啊,雖然只是零工!
看著裡面忙碌的人群,雖然衣衫破舊,但面容健康,每個人都有昂揚向上的精神!再看大街上形形色色的人們,他們也是一樣!此時已經日上三竿,陽光照射在他們身上,仿佛蒙上了一層火紅的顏色!
「喲,這不是小顧麼?咱可有日子沒見了!」一個聲音打斷了陷入沉思中的顧維軍。
顧維軍扭頭一看,原來是糧站的馬站長。
顧維軍臉上泛起笑容,「馬叔,我剛下夜班,不知不覺就溜達到咱們這了。」掏出香菸遞給馬站長,「馬叔,每個月的月頭您這還是這麼忙啊!」「怎麼現在感覺比之前還忙啊?」
兩人客氣的互相點上香菸,吞雲吐霧,馬站長手指點了點其中一個倉庫,說:「中央剛剛下令,以前的種子倉庫現在又從咱們糧油局分出來了,重新成立種子公司。」「這不,現在就又多了一個搬種子的活!」「都是精挑細選的種子,可不敢馬虎!」
顧維軍腦海里響起一首歌,「一定是特別的緣分!」
馬站長接著感嘆:「小顧,馬叔之前就看出來你小子未來肯定有出息,有腦子又肯下力氣,但萬萬沒想到,你小子這麼快就出人頭地了!」
「上次去你們廠看保衛訓練的人,回來都紛紛說,顧大夫家的大小子真不一般,文武雙全吶!」
「哈哈,說起來,咱老馬臉上也有光啊,你小子之前可是一直在我這打零工的!」
顧維軍謙虛的說:「馬叔,都是街坊們客氣!」接著笑著開口對馬站長說:「得嘞,馬叔,我今天再扛一天的種子,讓你臉上的光更多些!」
顧維軍和馬站長嘻嘻哈哈的走進糧站,馬站長逢人就介紹顧維軍,得意洋洋,一臉的驕傲,「這我侄子,」「對,就是軋鋼廠的顧維軍,」「今天碰上咱們忙,過來幫忙扛種子!」「哈哈,那肯定感情深,小顧以前可就是在咱們這扛糧食的!」
「哈哈,馬站長慧眼識英才啊!」周圍人也是恭維聲不斷!「哈哈!」
顧維軍借了條乾淨的布巾搭在肩上,順手就開始扛100斤的麻袋,搬運進種子公司倉庫。
跟周圍人的聊天打屁中,不知不覺,顧維軍就把自己東北小院產的玉米、花生、大豆,更換進了種子倉庫。
顧維軍也就扛了20袋,時間就來到了中午,馬站長親自將2塊錢塞進顧維軍的上衣口袋,硬拉著去了邊上的老五羊肉館。
中午這頓酒喝的馬站長紅光滿面,拍著胸脯對顧維軍說:「你以後就是我親侄子,我再以後聽見誰傳你的閒話,我直接大嘴巴抽過去!」
送馬站長回到糧站,又抽了一根煙,顧維軍才施施然回了四合院。
四合院的門神閆老摳,最近也不在門口站崗了,一家人全都夾著尾巴,沒事全都窩在家裡面,估計最少也能消停個一年半載的。院裡傳瞎話的其他幾家,也差不多,院裡也不見了蹤影。
到了中院,一大媽和秦淮茹、何雨水正在一起洗衣服,一大爺照舊和傻柱坐在傻柱家門前曬太陽,賈張氏則坐在自家門口,一邊盯著秦淮茹,一邊惡狠狠的納鞋底。
「一大媽、嫂子、雨水姐洗衣服吶,這天兒水可涼,得多燒點熱水;一大爺、傻柱、賈嬸子,曬太陽呢?今兒個天可真不錯哈!」顧維軍挨個打招呼。
一大爺、一大媽微笑著點頭,「軍子回來啦!」傻柱「哼」的一聲,也不言語,至於賈張氏,請忽略。
秦淮茹關切的問:「軍子,怎麼都後半晌了才回來?你柱子哥說你昨天陪幾個領導喝酒,是不是喝太多了?酒不是啥好東西!你還小,以後能不喝酒就別喝!」
何雨水則開口調笑:「軍子,可以啊!這才上班幾天啊,就陪領導喝酒了,再過幾天是不是得升職做領導啊!」
顧維軍聞言眉開眼笑:「雨水姐,那可就借您吉言啦!等我當領導了,高低請你搓一頓好的!」
然後又回答秦淮茹:「嫂子,我昨晚沒喝多少,昨兒個酒桌上的領導都是酒精沙場的,一直喝到半夜,酒不夠了才散。」「我是今兒個回來路過咱們糧站,跟馬站長聊了會兒,中午被馬站長拉著吃完飯才回來。」
「您幾位忙著,我先回了!」
溜達的回到家,顧維軍突然想起來,好像又1個多月沒碰到(寫)許大茂了(許大茂:作者,你終於想起我了!流淚),算了,沒有婁曉娥,寫了也沒人喜歡看。(許大茂:作者,你真狗.)
顧媽正在屋裡炕上縫棉被,棉花是顧維軍藉口福利,把廠里發的被褥帶回來時,打包在裡面的幾床東北小院的棉花。
顧媽咬斷一根棉線,開口問道:「回來啦,中飯吃了麼?沒吃自己爐子上熱熱。」
「吃了,中午跟街道糧站的馬站長吃的。」顧維軍把事情又說了一遍。
顧媽面容整肅的說:「大軍,你做的對!做人不能飄,啥時候都不能忘本。」「對了,上午隔壁劉光天找你,也沒說啥事。」
「哦,估計也沒好事,甭管他。」顧維軍接著跟顧媽說:「媽,我等下去村里取雞蛋,送街道供銷社徐採購那。家裡的雞蛋,你別省,一天至少吃一個哈,補充蛋白質的。」
顧媽白了一眼:「地主老財麼?天天吃雞蛋!自從你賺錢,家裡好吃的就沒斷過,補啥?忙你的去吧!」
顧維軍無奈的笑了笑,換了外套,再次出門。
新的周一,郊區靶場,顧維軍和魏平安正在練習攀爬、手語和汽車駕駛。
鄭朝科長和郝川科長再次聯袂而來。
「什麼?讓我去參加年底大比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