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除了問題,誰來承擔?」
教授們對南煙研究出來的解藥,根本信不過。【記住本站域名】
而且這解藥只要用在病人身上,那到時候出了問題,外界和病人的家屬肯定不會去責怪一個學生,他們這些人,就會成為背鍋的存在。
再說了,就算解藥有效果,那也要經過測試之後,才能用到人身上,哪能連測試都不測試,就在人身上用!
「我來承擔。」
宗謹啟沉聲開口,頓時還在反對的教授,都停止說話,看向了他。
「若是出了問題,我會全權負責,將責任都攬到我身上!」
南煙沒有說她負責。
畢竟在這些人眼中,她就是一個學生,人微言輕,哪有那麼大面子,說她自己來承擔責任。
但宗謹啟有。
他的話,才有分量,說出來讓人能信任。
「宗老,你這是……」
剛反對的強烈的教授,擰眉看著他,對他這樣的行為,表示很不理解。
他捧自己的學生,他們都理解。
可現在是人命關天的時候,應該以大局為重啊!
「我的學生,我相信她的能力,你們無需再多說什麼,我敢替她打包票,若是出了問題,不會連累你們,我一力承擔。」
聽到宗謹啟都這樣說了,其餘人也沒敢再勸。
當下,南煙拿著解藥。去給病人使用。
到了病房中,有人又勸道:「要不,先挑幾個症狀比較嚴重的,先試試藥?」
雖然知道話多會惹宗謹啟不高興,但於公於私,誰都不希望出事。
將出事的概率儘量壓低,是最好不過。
「解藥注射進身體後,最少需要三天才能讓病患有明顯好轉,前三天情況不會太明顯。」
「等待三天時間,會耽誤其他病人的病情,讓原本症狀不算太嚴重的病人,被拖到重症,反而會增加治療困難。」
南煙在幾雙很有壓迫力的視線中,淡定開口:「我的意思,全部注射。」
「既然你如此有把握,那就注射吧,希望你的解藥真的有用,不要讓宗老替你承擔罵名。」
宗謹啟:「……」
這些教授理解能力是不是有問題?
他都說了,他自一力承擔,他相信南煙的本事,怎麼他們還在自以為是的給她施壓?
算了。
還是等三天後,讓這些病人用事實告訴他們結果好了。
南煙跟宗謹啟分別給所有感染病毒的病人注射解藥。
等全部注射完,廖家銘那邊又聯繫她,她單子上列的藥,已經都找到了,想讓她過去看看怎麼給蘇錦用。
南煙聯繫了一下傅郁白。
傅郁白正好剛下飛機,馬上就到醫院。
確定藥材找齊了,南煙便對宗謹啟說:「宗院長,廖院長那邊有事找我,我先過去了。」
宗謹啟雖然好奇廖家銘找她的原因,不過還是點點頭,「行,那你過去吧,這邊我來管。」
他沒有意見,結果教授們又紛紛看不慣南煙了。
看到南煙走了,本來對她就不好的印象,這一下直接跌到了谷底。
「她又要走?」
「宗老,你這個學生,一天天都在忙什麼?怎麼每天都在趕時間。」
宗謹啟替她解釋道:「她不走,只是廖院長有事需要她幫忙,她先去廖院長那。」
「廖院長找她能有什麼事?」
他們一群教授在這不用,偏偏找一個學生!
「這個我不太清楚,如果你們想知道,那就去問廖院吧。」
宗謹啟語氣不是很客氣。
他不明白,南煙又沒有得罪他們,為什麼他們一直找她的茬。
他們到底是哪裡看她不順眼?
簡直有病,不可理喻!
被他這樣一懟,教授們消停了下來,開始檢查和記錄病人們的身體數據,每隔一段時間要對照一次,看看身體有沒有變化。
#
南煙出了病房,沒有先去找廖家銘,而是和等候在外面的秦律一起去接傅郁白。
傅郁白風塵僕僕,手裡拎著一個大袋子,裡面是南煙要的藥材。
看到南煙和秦律來接他,他快步走到他們身邊。
「小師妹,你要的藥。」
南煙從他手裡接過藥材,問道:「我要的藥材都有嗎?」
「嗯,齊全的,師父還讓我多給你帶了一些,如果用得到就用上。」
南煙點頭:「三師兄謝謝。」
傅郁白溫潤笑道:「跟三師兄客氣什麼,能幫到你就行。」
秦律如今面對南煙和她那些師兄弟們關係好,也勉強可以接受了,吃醋的次數少了,能平靜的面對這些讓他偏執占有欲爆棚的畫面。
「走吧,先去找廖院長。」
廖院長一直在焦急等待。
看到南煙過來,連忙問:「南小姐,救錦姐的藥都準備齊了嗎?」
「嗯,我先給她配第一療程的藥,先穩住她的生命體徵。」
「那就麻煩南小姐了!」
「廖院長不用客氣,借醫院的實驗室用一下。」
之前她已經給蘇錦針灸了,她的情況穩定了不少,如果不能及時用藥,能讓她多撐半個月。
廖家銘當下直接把南煙帶到了Y城醫院裡,配製最高的那個實驗室,讓她放心用。
「南小姐,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你儘管說,我一定會竭盡全力來滿足你!」
「行,到時候有需要,我會跟您提。」
「哥哥,你不用在這裡等著了,有三師兄幫忙就行,你回去看著諾蘭吧。」
說實話,把諾蘭自己留在酒店裡,她不太放心。
哪怕諾蘭現在身體半殘,又被秦大佬安排了專人看守,她還是擔心,他會逃走。
畢竟諾蘭的陰險狡猾,她早就深有體會。
秦律頷首:「好,那我回去幫你看著他。」
#
有傅郁白幫忙,南煙省了很多事。
本來至少需要六七個小時才能研製好的藥,只用了四個小時。
之後南煙沒忘記給諾蘭配製一些傷藥。
諾蘭的內傷很嚴重。
如果這種傷勢,放在普通人身上,那是能夠致命的傷勢,甚至如果不管,放任傷勢惡化,他都沒有幾天客活。
然而,諾蘭的身體明顯不是普通人,是經過基因強化後的身體,身體自愈速度比普通人要快很多。
而且,他的身體強度也異於常人,承受壓力的強度,也比普通人更高。
南煙擔心他身體痊癒後,他會不安分的要逃,所以很不客氣的再給他的藥裡面加了一些讓人身體無力的藥物。
「小師妹,二師兄還能回來嗎?」
傅郁白對溫衡的感情很深,他不希望溫衡一直被諾蘭控制,更不希望,諾蘭用他的身體作惡,背負上那麼多罪名。
聽到他問,南煙沉默片刻,目光平視著,看向傅郁白,「三師兄,你要有個心理準備……」
「或許,我們等不回原來的二師兄了。」
傅郁白溫潤的表情一僵,「小師妹,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二師兄再也不能搶回他的身體,那具身體要一直被諾蘭那個外來的生命體霸占?
那他,還是他們的二師兄嗎?
「他變了。」南煙語氣有點沉鬱,「他和諾蘭,應該有某種交易,他開始和他有羈絆。」
南煙的第六感很強,哪怕溫衡在掌控身體的時候,只說了那麼幾句話,卻也足夠讓她感覺到,他的改變。
再也不是原來那個一心照顧她,對她,對大家都很好,又賤又可愛的二師兄,而是被諾蘭侵蝕了神經,變得不再純粹的他……
傅郁白神情一僵,抿了下唇,不甘的問:「如果我們能把諾蘭從他身體中趕出去,他還有機會恢復嗎?」
他和溫衡感情深,但凡有千分之一,萬分之一的可能,他都不能放棄。
「我不確定,只能等嘗試之後,才能知道。」
南煙不想為了讓他心裡好受,而說謊話騙他。
作為跟二師兄最親密的人,他有權知道真相,不管好壞,都該據實相告。
「不過我會不惜手段,讓二師兄回到他的身體中。」
「嗯,小師妹,就拜託你了。」
南煙看他,「那也是我的二師兄。」
「嗯。」
#
三天後。
被注射了解藥的病人,全都出現了好轉跡象。
原本懷疑南煙能力的教授們,看到這一幕,也都沒話說了。
畢竟,解藥真實有用,真的能讓病人們好起來,他們還有什麼話能說。
不過他們又覺得,藥方是宗謹啟給的,她只是把藥配出來,所以真正救人的,還是宗謹啟,而不是南煙。
對於教授們的不認可,南煙壓根就沒在意。
她跟宗謹啟又配出第二代解藥,讓病人們能好的更快,除此之外,她還要管蘇錦,所以根本沒時間去聽他們如何評價她。
她不在意,但宗謹啟總想替她抱不平,每次聽到教授們用挑剔的語氣說南煙,都忍不住懟他們。
到後面,教授們知道宗謹啟對這個學生有多看重,南煙在他心裡有多重要,而她後面又沒有再出現遲到早退後,挑不出錯來,便都訕訕的閉上了嘴,不敢在宗謹啟面前提南煙。
不過私下裡,開始孤立這對師生,覺得他們太恃才自傲,受不得批評,也不聽取他人勸。
「宗院長,你和那幾位教授,是怎麼回事?」
廖院長聽到了一些私下傳言,在跟宗謹啟一起吃飯的時候,問了一嘴。
「沒事,不用管,他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
1111「小師妹,二師兄還能回來嗎?」
傅郁白對溫衡的感情很深,他不希望溫衡一直被諾蘭控制,更不希望,諾蘭用他的身體作惡,背負上那麼多罪名。
聽到他問,南煙沉默片刻,目光平視著,看向傅郁白,「三師兄,你要有個心理準備……」
「或許,我們等不回原來的二師兄了。」
傅郁白溫潤的表情一僵,「小師妹,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二師兄再也不能搶回他的身體,那具身體要一直被諾蘭那個外來的生命體霸占?
那他,還是他們的二師兄嗎?
「他變了。」南煙語氣有點沉鬱,「他和諾蘭,應該有某種交易,他開始和他有羈絆。」
南煙的第六感很強,哪怕溫衡在掌控身體的時候,只說了那麼幾句話,卻也足夠讓她感覺到,他的改變。
再也不是原來那個一心照顧她,對她,對大家都很好,又賤又可愛的二師兄,而是被諾蘭侵蝕了神經,變得不再純粹的他……
傅郁白神情一僵,抿了下唇,不甘的問:「如果我們能把諾蘭從他身體中趕出去,他還有機會恢復嗎?」
他和溫衡感情深,但凡有千分之一,萬分之一的可能,他都不能放棄。
「我不確定,只能等嘗試之後,才能知道。」
南煙不想為了讓他心裡好受,而說謊話騙他。
作為跟二師兄最親密的人,他有權知道真相,不管好壞,都該據實相告。
「不過我會不惜手段,讓二師兄回到他的身體中。」
「嗯,小師妹,就拜託你了。」
南煙看他,「那也是我的二師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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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
被注射了解藥的病人,全都出現了好轉跡象。
原本懷疑南煙能力的教授們,看到這一幕,也都沒話說了。
畢竟,解藥真實有用,真的能讓病人們好起來,他們還有什麼話能說。
不過他們又覺得,藥方是宗謹啟給的,她只是把藥配出來,所以真正救人的,還是宗謹啟,而不是南煙。
對於教授們的不認可,南煙壓根就沒在意。
她跟宗謹啟又配出第二代解藥,讓病人們能好的更快,除此之外,她還要管蘇錦,所以根本沒時間去聽他們如何評價她。
她不在意,但宗謹啟總想替她抱不平,每次聽到教授們用挑剔的語氣說南煙,都忍不住懟他們。
到後面,教授們知道宗謹啟對這個學生有多看重,南煙在他心裡有多重要,而她後面又沒有再出現遲到早退後,挑不出錯來,便都訕訕的閉上了嘴,不敢在宗謹啟面前提南煙。
不過私下裡,開始孤立這對師生,覺得他們太恃才自傲,受不得批評,也不聽取他人勸。
「宗院長,你和那幾位教授,是怎麼回事?」
廖院長聽到了一些私下傳言,在跟宗謹啟一起吃飯的時候,問了一嘴。
「沒事,不用管,他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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